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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懿 (University of Georgia): 伊斯兰政治,通往乐园还是奴役?

2015年08月30日 0:53 PDF版 分享转发

无花果提到,是赛义德古图布的路标,让他从民族主义中梦醒,意识到引导全人类和自己的责任。这部书中我们看到纯洁的对非和前穆斯林是否适用。换句话说,列圣征服过多神教徒的土地,也曾惩罚犯罪的穆斯林,并且对犹太人的事务做出判决,今天的穆斯林社会是不举意和对未来社会的美好理想,时常让人感动。然而,这本书带来的争议,恰恰不在伊斯兰的普世性上,而在于作者对伊斯兰社会构建的设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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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斯兰是天启的信仰,负有引导全人类的职责。然而在我们的时代,伊斯兰的引导是纯粹通过笔实现,还是有时候也要通过剑,“宗教绝无强迫”是有相同权力?

如果像沙特、伊朗那样的穆斯林社会有这个权利,那么像法国这样的基督教社会是不是也有类似权利?法国的面纱禁令和瑞士的清真寺尖塔禁令是不是可以类推为合理,更早的十字军和宗教裁判所是不是可以被类推为正当?如果不是,那么是不是可以认为“伊斯兰反对社会政治层面的信仰平等”?

有人争论说,伊斯兰的原则是因地制宜——在穆斯林占多数的地方政治应该伊斯兰化,在中国这样穆斯林占少数的地方则不必。那么,请问“绿色中华”的理想是什么?中国的穆斯林不希望复制沙特和伊朗的政治模式,只是因为“时机未到”所以我们必须“枕戈待旦”?

在另一方面,这个世界上在圣人之后是不是真的有纯粹的伊斯兰政治?是不是拥有一个自称哈里发的人、一群自称乌来玛的人,社会就有了伊斯兰?我们知道奥斯曼土耳其的很多哈里发是谋杀兄弟的杀人犯、而当今中东各国的乌来玛在论断上常常互相矛盾甚至对彼此带有敌意。而驼轿之战和正统哈里发之死说明,哪怕是圣门弟子也不具备完全驾驭伊斯兰政治的能力。

历史和现实带来一个一劳永逸的解答——不是圣人做过的,我们就可以做。正如基督教世界的的宗教裁判所不能复活,伊斯兰法中对叛教者辱教者的审判也必须废弃。尽管圣人在麦地那的绝对政教权威带来纯洁的穆斯林公社,但圣人有圣人的品级,真主对圣人有特定的慈悯和佑助。这一切随着封印先知归真而结束。

在二十世纪的德国和苏联,以及新近的ISIS, 政教合一体制导致极权主义。极权主义的关键是:在一个被神性化的完美意识形态下,政权全面控制经济、公用事业、教育、言论和思想,而个人失去代治者的崇高地位,成为实现集体意识形态的工具。极权主义离不开政教合一,不管这个”教“是民族主义、阶级理论还是宗教。

伊斯兰是完美的,但完美的信仰一旦被不完美的人用来建构政治,就很容易把极权主义释放出魔瓶。麦地那之所以成为特别的例外,因为领袖是先知,而先知的命令来自完美的真主。

结论:在后先知时代的体制构建上,越纯洁的举意越完美的理念越危险,在人间构建天国(各种宗教意义或者政治意义)的努力最终导致的可能是地狱。一个不危险的体制是政治和信仰分离的民主制–它不能用鞭子强迫人选择正确的信仰和良好生活方式,反而会保护不正确的信仰和堕落的自由,但没有这种无区别的保护就没有真正的自由——这是一种最不完美的制度,但它是人类发现的最能限制人性之不完美的一种制度。

——《纵览中国》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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