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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维平:吴弘达是一个不诚实的人

2016年08月18日 17:49 PDF版 分享转发

2015-10-16

近几年,我走了许多地方,接触了杂七杂八的各种人,在,在加拿大,在欧洲,经常聊到美国的负责人,几乎所有的认识他的人都对他印象不佳,有的骂他“老贼”,有的说他“不义”,有的甚至称他是“畜生”,我一直保持沉默,其实,在我的内心深处,他是我厌恶的海外名人之一,但我本不想公开批评他,我觉得像他这样的一个已是耄耋之年的人,太不应当做那些下三滥的事,写他都是沾污我的笔,但近日读了的的文章《支持王菁,谴责吴弘达,小谈雅虎赔偿》和此前见诸于网络的王菁女士发表的公开信,我的心里非常难过,我自己所受到的冷遇无所谓,因为毕竟我们全家人都移居海外了,而何德普还在北京,王菁的先生杨海还在国内,他们及家人都是非常不容易的,都是令人同情的,然而,吴弘达是如何对待他们的,美国的司法部门及美国民主基金会等,确实应当承担一份责任,应当认真地调查一下,不能再让吴弘达继续表演下去了。

有关何德普和杨海的遭遇,以及流亡到美国的王菁的故事,读者可以点击他们的名字查阅,我不需多言,虽然,我未必赞同他们的一些政治观点,对他们与吴弘达的交往也不太了解,但结合自己的亲身感受,我想问吴弘达一个问题:为什么那么多的人都烦他,他究竟是个什么思想性格的人,他独掌劳改基金会的一大笔资金,都做了哪些有益的工作?他的经济账目是否是清白的,他为什么招来如此之多的批评?记得几年前,我曾有一次告诉他,网上有关对他的指责,非常尖锐,他听了竟反问我:是吗,你在哪看的,我怎么没看到呢?一种满不在乎的口吻,仿佛他是一个十全十美的名人,但是,事实根本不是这样,吴弘达是一个不诚实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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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2月4日,笔者从中国大连来到加拿大的,那时,我想得非常天真而幼稚,因为在共产党的监狱里有过苦度铁窗生涯的经历,我以为,类似我这样遭遇的海外相关人士都会无私地帮助我,实际上,情况并非如此,有的人确实是尽力护送,有的人只想利用我的知名度而谋取私利,甚至还要诬陷和打击,对吴弘达的总体印象,他不属于前者,对他的认识,我经历了由敬仰,崇拜到失望,震惊的过程,这一刻骨铭心的幻灭,由于始于去国之初,给我的精神打击相当沉重。

以前,我在香港媒体工作,读过不少有关吴弘达的报道,我还看过一张他从监狱出来,踏足美国机场的照片,对他冒险深入专制政权统治的中国进行采访非常佩服,对他主持的美国劳改基金会充满了期待和幻想,因此,抵达多伦多不久后的一天,我从网上找到吴弘达的地址和电邮,给他发了一封热情洋溢的信,谈及我的近况,委婉地请求他的关照,我想象的结果是,他同情我这样的被劳改过的记者,会全力地帮助我,不仅仅是道义上的,而是经济上的。但是,如同石沉大海一样,从此没有一个字的回复。

不过,我与他还有一点缘份,2009年4月22日,应美国保护记者委员会的邀请,我第一次前往美国首都,除了参加颁奖礼,就是接受自由亚洲电台记者谷季柔的采访,这些都完成之后,还剩下一点时间,保护记者委员会的工作人员晓雪,代我做了安排,我和太太去参观了几个单位,其中就有美国劳改基金会,其实,我心里有点不太高兴,但以前的生活经历磨练了我的耐性,有时我对自己强忍不快而违心顺从,感到不可思议,也许这就是囚徒的后遗症吧。那天,我们乘坐晓雪租来的一辆车,静静地驶进了美国华盛顿的一个狭小而僻静的街道,吴弘达创办的劳改基金会,就设在一栋破败而陈旧的小楼里,它是二层的,有地下室,吴给我的第一印象很不好,他满脸苦相,有一双阴郁的眼睛,步履蹒跚,讲话阴阳怪气的,记得他告诉我,你逃出中国,得到了自由,但你自由得“饿死”,然后,一边带我参观,一边大笑起来,他的意思是,象我这样的书生,没什么技能,找不到工作,赚不到钱,我恐怕要没饭吃,我非常生气,但我强忍着,一点也没流露我的愤怒的感情,我一句没提给他发函的事,他也不提及,仿佛一切都没发生,假如他解释说,他太忙没来得及回复我,我对他的怨气会烟消云散,但这样的奇迹没有发生,我明白了,他不是一诚实的好人,不论什么党派,不论哪个国家和民族,都有好人和坏人,吴弘达不属于前者,令人震惊的是,美国为什么愿意资助他这样的家伙?我对美国充满失望和困惑。

那天,他给我仔细介绍了美国劳改基金会的概况,还自我吹嘘了一通,一再表白,他是如何克服困难,白手起家创办这个基金会的,甚至使美国的字典里首先出现了“劳改”这个英文词,接着,又渲染了一番他代表师涛母亲等人与美国雅虎公司的一场官司,他说他们打赢了官司,赚了一大笔钱,多达2000多万美金,讲到这,我随他到了地下室,在阴暗潮湿的曲里拐弯的几个房间里,我看到一排排玻璃柜,里面展示着一些所谓的证明中国劳改制度问题的物品,但特别杂乱而单薄,离我原先的想象有天壤之别,印象最深的是陈破空在狱中邮寄出的一封信,其内容是揭露中国监狱生产的出口商品,等等,我真的想哭,我想起自己坐牢的事,很想讲述许多类似的故事,我告诉他,我冒险带出一部自传的书稿,但吴似乎不太感兴趣,他给的感觉是,你把书稿的版权给我,我出书,然后才可能谈帮助的事,他一再强调,某某人在这里出了书,连稿费都没有,只给500册样书,他们就高兴得要命。我听了,真想扇他两个耳光,但我强忍着燃烧心头的怒火,沉思了片刻。

他曾问我:为什么要来这里参观?我对他说,是晓雪安排的嘛,再说,我也是劳改过的政治犯。他听了这些,才有了一点温暖的笑容,但额头的皱纹呈现如同刀割,却把我的心割碎了。也许是晓雪和太太的温情细语打动了他,到了中午,他执意要带我们到唐人街吃顿饭,一边走,一边说,我今天要动手术,要不是招待你们,我就赶到医院去了,我们都非常感动,但走出大楼,我惊呆了,他的汽车很大,很好,是黑色的,放在后院里,我想,一个办劳改基金会的名人,怎么会有这么好的车,假如他和晓雪一样,没有房车,把节约下来的资金“刮”下一小片,帮助我这样的劳改释放犯,可能更符合他的身份,总之,我太嫉恨他了。

他驾技不错,路也很熟,他一边开车,一边得意地晃动脑袋说,他的儿子才几岁,很可爱的,我明白了,他是老夫少妻,又晚年得子,现在,成为大名鼎鼎的美国劳改基金会的主席,当别人有了“自由”没了“金钱”的时候,他却成了大富翁,等等。。。。。。再往下的故事细节,我大都淡忘了,总之,我清楚地记得,临分手,我对他说,你将来到了多伦多,一定要告诉我,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回请你,他答应了,彼此留下联系方式,他还赠送我两本书,一本是他的传记,一本是《劳改手册》。

但是,此后断断续续的交往并不愉快,先是他在2010年的“六四”纪念日,邀请我去美国华盛顿与“丢鸡蛋”的3个坐牢者参加一次演讲会,不巧,我那时正好在法国和挪威;再后来,他主动打电话说,请我去美国参与基金会的工作,做网站编辑,我太太还可以同行,也可以适当安排工作,尽管太太不情愿参与这些,但为了陪我也勉强同意了,于是,他索要了太太的“个人简历”,并商定了工资意向标准,但等了一段时间,吴弘达又提出索要英文简历,等等,仿佛在等待什么东西交换一样,叫人琢磨不透,有一回,他打电话给我,委婉地讲了条件:我要为他新搬家的劳改基金会写点什么,当然是赞美的而不是批评的东西。。。。。。我终于恍然大悟,这是令我最生气的一件事,多年来,我养成了一种习惯:为了心底的信念,为了坚守一份思想的自由,我不希望别人叫我写什么或不写什么,包括我的亲友,从2009年开始,自由亚洲电台一直发表我的评论,从未指点过我;而吴弘达一认识我之后不久,就提出交换条件,于是,我拒绝了,我也没给他邮寄英文简历。再以后,他从国内请了一个比我更有名的,和更有才华的年轻作家。

但是,如同对待香港《前哨》杂志等媒体一样,我曾给他们基金会办的网站《观察》写了五六篇文章,其中有一篇题目是《塔上的“和谐社会”能维持多久》,发表后,我的电脑被黑客攻瘫痪了,但我没有一分钱的收入。《观察》的约稿信中明明规定了稿酬标准,他也知道我是以稿酬为主要生活来源的,但他从未给我支付过任何稿费,还谎称我的稿费邮寄丢了,给了欧洲的陈某某了,并说,这是他的前任做的事,账目上都有记载,为此我很生气,因为他是唯一的敢于死皮赖脸地违约,不付我稿费的编辑,这在海内外新闻界都是绝无仅有的,连中共官媒的编辑都不屑于这样做,我当时仔细想了一下,他之所以要这样,是想借刀杀人,让这件事激怒我,再利用我的笔去攻击他原先的于其翻脸的同事,于是,我忍无可忍要发声,还是打碎牙齿,咽到了肚子里,记得愤怒之余,我给他写了一封简短的电邮,大意是:你都是快80岁的人了,你离死亡还有几毫米,竟能“忽悠”一个坐牢的记者区区几百元的稿费,你真好意思,你是一个不诚实的人,等等,他收到我的信函没有,不得而知,从此我们不再电话联系了。

大约又过了一两年,有一天,我读到报上发表的一条新闻,说他在多伦多举办的一个电影节上,尽情地表演了一番,那电影描述的是反右时劳改队“夹皮沟”的故事,他当场告诉观众,他是眼见为实的证人,博得观众的一片同情,那文章打动了我的心,我感到自己太“小心眼”了,有点过意不去,太太也说,人家毕竟“宴”请了我们,还赠送了两本书,并有聘用我们的意向,这已经很够朋友了,所以,你找找他,看他走没走,如果还在多伦多,安排一下时间,一定请他吃一顿饭,我立刻千方百计与其联系,给他发了邮件,但是,终是没有音讯,至此,我彻底地失望了,吴弘达是靠坐牢经历发财的名利双收的人,他不会把我这样的“自由得饿死”的人,放在心上的。美国人知道他,自有意识形态的考虑,大概也与其英文不错,善于交际钻营有关;美国民主基金会不在乎他的人品,更在乎他的利用价值,他似乎用精彩的表演,力求使美国人形成“思维定势”:只要是关押在中国监狱里的囚徒都是好人,好人办的劳改基金会,当然什么都好。

从此,我们就绝交了,彻底地断了联系,如果不是读到王菁和何德普类似的故事,我不会回顾这一系列生活片段的,至于吴弘达是否性侵了王菁及其他人,是否对不起何德普,只有上帝知道,我以上帝的名义起誓,以上我讲得都是真实的。

2015年3月31日于多伦多大学。 来源:姜维平网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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