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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信主四十年的基督徒遭遇法輪功

2017年01月12日 6:21 PDF版 分享轉發

來源:正見網

童年的記憶

小時最愛聽父親講往事。他說他曾見過樂山大佛,那佛有多大?說佛的一個耳朵眼裡能裝一船人。他還說在樂山大佛附近的一個山洞里,親眼見過兩個千年修行的人,他稱那是「老閉丘」。當時那些當兵的大都不相信那是人,看著就是一個人形而已,可是拿塊小石頭往他身上砸,卻能彈回來,掂掂眼皮,眼珠還會動。當兵的覺得好玩,不斷的凌辱他。父親心裏過不去,就說:那就是一個人形,也不該這樣對待啊。在大家都不注意時,就感覺一股風過去,再看那兩個老閉丘,竟一個也沒有了。

母親信的是觀音母。文革時沒有香,她就讓我姐夫從做船的地方拿一些檀木料回來,一點一點的弄碎了,放到碗里點上敬觀音母。她在那磕頭,回頭再讓我們磕。

一次母親讓我買醬油,到了店裡錢不知丟哪了,就回頭找。邊找邊求觀音母:觀音母啊,你要是叫我找到錢,我回去就給你磕頭。當時還刮著風,可是在我往回找時,那錢卻平平整整的在地上躺著,我拿起錢,跪到地上就磕頭。

印象中,母親總是在紡綿花,而父親卻坐在床上,閉著眼,頭微微上仰,一言不發。母親總說他:整天閉著眼想啥哩?他也總是那樣回:婦道人家,知道個啥?閉目養神,不看紅塵。現在這世道哪還能睜眼看啊,凈是些魚鱉蝦蟹。你看這黨員、團員、隊員,可真是圓啊,不是圓的就是扁的、長的,沒法看。

有兩個夢我至今難忘。一天夜裡我夢到隊長家娶媳婦,死了三個人,還不準哭,都是唱著把人埋了。一醒我就告訴我姐了,被我姐說了我一頓。可是當天隊長家娶媳婦,用的是麥種磨的面,那麥種都是被毒藥泡過的,說是用水淘了沒有毒性了,可是誰知毒性還那麼大,一下子中毒很多人,結果是隊長家死了倆,會計家死一個。這事驚動了公社,一來人,見隊長家人正哭呢,就說:不能哭。毛主席他老人家說:人固有一死,或重於泰山,或輕於鴻毛。恁這一家一哭,恁家死去的人就是輕於鴻毛了。不但不能哭,還得唱,歌唱偉大的社會主義,歌唱偉大的。結果他們兩家都是唱著把喪事辦了。

因為這個事,我姐總是一醒就問我:又做啥夢沒有?一次我又做了一個夢,我姐一問我,我就說了,說夢到咱哥死了。她啐了我一口說:快住嘴,咱哥好好的,咋會死?咱又不象隊長、會計家偷用隊里的種子磨面吃,咋會得報應!快去找根麻桿燒了烤烤嘴,別凈說些穢氣話。可是起床后,就知道我哥確實死了,得心臟病夜裡死的。我姐就說我:都是你說的,你要不說咱哥會死嗎?我說你不問我我能說嗎?這事就過去了。可是從此後,她再也不問我了,我夢到啥也不說了。後來信了主,不叫說這類的夢,說這都是邪靈做的事。直到現在修鍊,我才知道其中真正的道理。

我想給找個家

中共還沒有掌權時,在城裡成立了個市管會,我父親就在那跟著跑個差事。我老家在河北涿縣,我父親在這落腳后,我們一家也就跟著過來了,在城區的生產隊里住。可是畢竟是外來戶,不被人待見。特別是我父親在建水利樞紐時,累傷后病死了,文革時查他的出身,說他當過國民黨的兵,因他已死,我家又成了歷史不清了,總是被衝擊。

一九七三年,我二十二歲,出嫁了。的惡道是出了名的,我嫁過去前就聽說,她逼死了大兒媳,現在的大兒媳是個填房。二兒媳能,天天哄得婆婆團團轉。就我家這出身,嫁人都沒法選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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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嫁過去就不被待見。婆婆說:看看咱這方圓幾十里誰聽說過姓燕的,娘家吧連個獨蛋子都沒有,是個絕戶頭。他明著讓我丈夫打我,非得把我打走不可,還說:要娶還得大家女,這樣的女人要她有啥用?

我母親是個大家女,見過世面。她信觀音母,但家法極嚴,問我在婆家偷懶不偷懶,我說每天早起都是我起床做的飯;問我偷生挖熟沒有,我說我從來不會,見誰都低著頭。我母親把我送回來,先找隊長,再請來支書,支書又找人把我公公婆婆喊來。母親說:我養個不懂事的閨女,盡惹公公婆婆生氣。她爹死的早,我一個婦道人家,只管三尺門裡,不管三尺門外,女兒嫁給恁,就是恁的人了。有矛盾,大家擺一擺,當著組織的面,咱好商好量把事情說和了,還得好好過日子是不是?支書讓我說,我就一五一十的都說了出來。支書叫婆婆說,婆婆不說,叫公公說,公公也說不出口,最後婆婆說起了歪理,說那飯不給你吃,不也是為你好嗎?咱家那麼多人,總不能撐死你一個,餓死其他人吧。我母親就站了起來說:我相信組織,親家母,我可要走了,活著給我個人,死了給我個墳。

這事過後,明著的欺負沒有了,可是那種暗處的排擠真讓人受不了。公公受婆婆的攛掇,不止一次的大吼:家醜不可外揚,這要在過去,我早用鞭把她打走了。一家絕戶頭,光棍個啥!

我白天十分小心的幹活,晚上就哭,枕頭都沒有干過。我成天在家擔驚受怕的,哪敢串門?沒事時我就想,我要是死了,我的靈魂該去哪裡呢?哪裡是我的家啊?我要是早晨找到了我靈魂的家,晚上死了也值。婆家有個遠門的嫂子信主,女兒剛滿月,我就抱著孩子去了她家。她問我怎麼來了,我就說:信主能給靈魂找個家嗎?她說:是的,從沒有人這樣問過。現在人信主都是求名求利的多,神得先給他點好處,然後再引導他走上信主的路,從沒有遇見過你這樣給靈魂找家的人。

接著她就給我唱「十八勸」。我聽了真入心,就讓她給我寫下來。我不識字,他寫好后,又給我念了一遍,我眼瞅著那字都能認得有百分之八十了。她又送給我《》,讓我回家好好看。

真信的奇迹

當天晚上我在家紡花,剛續上一個花擠子,我在那坐著,突然間就看見對面牆上有一個一人多高的大鏡子。本來坐著的我,就感到自己站在鏡子前面,鏡子裏面透亮,映著我自己。鏡子里有一顆柳樹,樹上垂下的都是冰棱,頭上是冰霜,腳下是荒草,草上也結滿了冰霜,哪有人啊,孤寂孤寂的。我站在那,身上被一個網緊緊的套著,網上都是些爬動的青蟲、黑蟲,但那蟲子都是在往下爬。過了好久我才意識到我這不是在紡花嗎?這時一個花擠子紡完了,線穗子也紡成了。我回過神來,對主充滿了真信和感恩。第二天我跑過去告訴她,她解釋不了,只是說:聖經上說:少年人要見異象,老年人要作異夢,你這見的是異象吧。

這年的臘月二十五,我回娘家,回來時已經很晚了,正趕上月黑頭帶陰天,隱隱約約的能辨別出路來。我摸黑往前走,陡然間我發現周圍熱鬧非凡,推車的,拉人的,扯著小孩的,挑挑的,象趕集一樣。這哪是夜裡,分明就是白天。我就在心裏說:,我不想看這些東西了,我得回家。就這一句話,呼啦一下什麼都沒有了,卻有一個探照燈一樣的強光把我罩住,地上的一草一木都看得清清楚楚。我走這光也隨著我走,一直把我送到家。

我信的真,信的誠,就被人們知道了。有的病人被拉著來了,往那一跪。我開口就說:都走吧,這是神的兒女所在之地,你們這些污鬼邪靈、骯髒不潔的東西都走吧,不許你們在這裏。就這一句話,病人好了,什麼事也沒有了。

我有個朋友,她弟弟是先天心臟病,醫院已經不治了,她跑到我家,往那一跪大哭起來,求我說:小環啊,你救救他吧。我說:你別求我,你求耶穌啊。我繼續做我的飯,她還在那跪著哭。我做好飯,走過去一拍她說:起來吧,按你的信心,給他成全,你回去吧。一回去,他弟弟的病就大為減輕。他扶著他弟弟來感謝我,我說:回去歇著吧,你再跪跪主,按你的信心,給他成全。他弟弟沒走到家,就嘔吐起來。吐的都是黑色血塊,算盤珠子那樣的東西一嘟嚕一嘟嚕的。他弟弟說,就隨著我那一句話出口,他就看到從我嘴裏出來一根繩,鑽到他心裏,一下子把他不好的東西都拉了出來。壞東西一拉出來,他這邊就大吐不止。

他病好了,包了一包糖給我拿來說是感謝我,還說:心到神知,東西人吃。我說:我不吃,你拿回去。給你治病的是耶穌,力量都來自於耶穌,我只是個器具,是個過路草。

我對主是真的相信,嚴格按照《聖經》的要求,《聖經》怎麼說的我就怎麼做。有的人到我家,一禱告病好了,就要捐錢,我不收。我說:你要捐錢,你就捐到教會去。

我那時就認為,很多人信主是出於盲目的迷信,內心求得幸福的慾望太強。就象禱告,他見到我,或在我家裡一禱告,他的病就好了,可是他在自己家或在其它地方就好不了,他要是真的信主的話,他的禱告在哪都一樣。我的家成了們經常集會的場所。

我的名聲傳得很遠,很多人到我家禱告,也確實很靈驗。大家都說:見見某某某,平安二三年。

可是到了一九八五年,我就再也不到教堂去了。我發現,那時的教堂里到處都是些帶著面具的東西,弄得烏七八糟。這時的人信主很多都是為了名與利,嘴上說的是信主,實質則是在求得自家的幸福。

《聖經》上說,耶穌來到耶路撒冷,進入聖殿,見到聖殿成了買賣人交易的場所,就斥責那些人把萬國禱告的聖殿變成了賊窩。現在的教堂比那時還要敗壞,雖沒有牛羊的交易,可人心的敗壞更嚴重,表面上信的是主,實質信的是他自己。我不去教堂后,統戰部、宗教局的人到我家去了好幾趟,勸我去,怎麼勸我都不去了。

邪教中走出

教堂不去了,我就在家自己看《聖經》,嚴格按照《聖經》的要求去做。《聖經》中說:「有兩三個人奉我的名聚會,我就在他們中間。」所以誰來我都不拒,家中也常有人來。經常在一起聚會的單俺村就有二十多人。就這樣有十多年。

一九九八年,某邪教的人打著主的旗號來我家。他拿來東西我也看。初看它的東西,也是教人向善的,我也就信了,同時把俺村那二十多信主的也都引入到了該邪教中。

慢慢的我發現這邪教與《聖經》的差別很大,甚至是互相矛盾的。《聖經》講「凡事謙虛、溫柔、忍耐,用愛心互相寬容,用和平彼此聯絡」,可發現這法門卻只是借用《聖經•啟示錄》中全能神的名詞。「啟示錄」提到過,我認為啟示錄中提到的獅子是一個代表公義的形像。我以前接觸的佛教中,知道信佛的人修鍊要象獅子一樣勇猛精進。啟示錄中說的獅子,根本沒有貶義,可這邪教的解釋,卻將獅子的性情完全解釋成了動物的獸性。這哪裡是信神,分明就是對神的污辱,是打著神的旗號破壞著人們對主的信仰。

特別是那些信這邪教的人,不教人孝順父母,不贊同孩子上學。講什麼隨機應變,只要能把人拉進來信它的就行。還教人行騙,說什麼騙到神家是神的。其實就差這麼一句直白的話了:騙到神家就是我的。

這邪教非常詭秘,發展人員都是單線聯繫,見面不問姓名,對外則說什麼也不信。只要加入這個邪教,想出來簡直太難了。他們一旦發現誰不再信了,就組織人來詛咒。而且還把受到詛咒的人出現的情況編製成冊,廣為散發,說是退出這邪教得到的報應。在這樣的鉗制下,能退出來的人確實很少。

就因為我以前的名聲,他們對我很重視,還把我姐也拉進去了,我姐以前也信主。我看清他們的真面目后,堅決不順從他們。有兩個人住在我家一個多月,非得讓我信這邪教不可,我毫不動心,最後丈夫、兒子把他倆攆走了。我到我姐姐家,她連門都不讓進,說我不是他們的人,就詛咒我。一天晚上,我趁天黑去敲她的門,她看不清楚,一開門我就擠了進去,坐下來就跟她講這邪教與《聖經》的差別。我講主的恩典完全是無私的,可這邪教卻讓人行騙;講人看了《聖經》去做,能做到愛人如己,可這邪教學了之後,卻不關心自己的家人;我們都是神的兒女,所有信主的人都統稱兄弟姊妹,可我們親姊妹學了它都不讓相認,還要組織這邪教的人來詛咒我;講《聖經》中要求我們愛我們的仇人,把我們比喻成綿羊,可這邪教卻處處樹敵,大講獅子的性情,用獸性來代替獅子的性情。在我的勸說下,姐姐也退了出來,不再信它了。

它的人見我真的不再信他們的了,就真的通知下去,讓他們的人都來詛咒我。就我村那二十多個和我一塊信主的,現在全都不搭理我了,甚至指名道姓的詛咒我,更甭提讓我去他們家了。我們家本來生活得好好的,可是我的兒子卻突然在推摩托時平地摔跤,這一跤跌得他全身癱瘓。我自己心臟病,腸胃病,膽囊炎,腎囊腫等多種病也陸陸續續都上身了。

這時的我對主有了一種成見,認為我那麼虔誠的信主,為什麼主還應允這樣的事情發生在我的身上。這邪教設的圈套,主要不允許,它能得逞嗎?我對主生出一種潛在的埋怨來。同時我還有一種羞愧,《聖經》中講信主的人內心的貞潔,我自己誤走入邪教這麼長時間,還將信主的人帶進了邪教中,我還是內心貞潔的神的使者嗎?在主的面前我有這種深深的愧疚。就在這種既愧疚自己,又抱怨主的複雜心態下,我不願再回頭信主了。得了病,我也不再去禱告,就那麼任其發展。

雖然這樣,小時家庭中受到的熏陶,特別是在信主二十五年中形成的正的道德力量和善心還在指導著我。

九字真言的威力

法輪大法好

兒子癱瘓在床,丈夫不能幹活,我只得支撐著身體去打工。我年齡雖大,但我打工從不偷懶,在哪裡老闆都很待見我。可我畢竟身體不好,胃疼起來,就得捂著肚子蹲到地上,半晌起不來。

二零一三年的一天我正肚子疼得利害,一個大姐問我咋了,我就說胃疼。她問我想不想好,我說咋不想好,可是沒法。她說你要真想好,就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保證你能好。我苦笑了下,心想:這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真能好?我不知道好壞,不能說人家好與不好,可是這「真善忍」三個字可真好。看看《聖經》,無處不含有「真善忍」,這「真善忍」是真好。我又想:「那法輪大法呢?大法,大法,間的任何事也沒有法大啊!你看那蜜蜂,有蜂王,有蜂后,還有蜂兵,它們有它們的法;那螞蟻築窩、找食、遷徙,它們也有它們的法;人間有人間的法,宇宙有宇宙的法,這大法就是指這些吧。」   我又想到,《聖經》啟示錄中關於「萬王之王,萬主之主」要對末世的人類進行大審判,那審判不得有法可依嗎?要是這樣,這大法可真大得了不得啊。我就這樣一琢磨,就感到要大便,憋都憋不住了。跑到衛生間還沒蹲好,就拉了起來。這一拉,我身體,包括心臟,全都無比的輕鬆。我太震驚了!拉完一看,拉出來的全是象柏油一樣的東西,惡臭無比。從此後我全身百病全消。

也是直巧,第二天我又見到了這位大姐,我迫不及待的向她學法輪功。她說:我先教你動功,學會了再給你書看。我一煉功,真是從未有過的輕鬆,太奇妙了。從此後,我回到家沒事就煉功。

姐姐給我打電話,問我這一段身體怎麼樣了,我就說我全好了,她不相信,專門跑來看我。見我真的好了,就問我怎麼好的,我就給她講我的經歷,她也開始跟著我學起法輪功來。

一個多月後,大姐給我送來了《轉法輪》。我這一看就放不下了,一天時間我把書全部看完。看完后,我算是啥都明白了。我給自己的靈魂找家,找了四十年,今天是終於找到了。隨著越來越深入的學法,我也越來越明白,我以前那樣虔誠的信主,說是主在管我,可是真正管我的就是我現在的李洪志師父啊。《聖經》中所講的一切全被《轉法輪》所涵蓋。說法輪大法是宇宙大法,一點都不為過。《聖經》中說耶和華是唯一的真神,還講耶穌基督會再來,可是誰能認識到真正的創世主已來到人間了,《聖經》啟示錄中所講的一切正在兌現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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