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流评论、关注点赞

  • Facebook Icon脸书专页
  • telegram Icon翻墙交流电报群
  • telegram Icon电报频道
  • RSS订阅禁闻RSS/FEED订阅

徐文立:魏京生政治上的浅薄和谎言不值得盲从

2018年12月08日 2:02 PDF版 分享转发

来源:博讯,旨在为读者提供多元信息,文章内容不知真假,也并不代表本网立场和观点。
(2018年12月5日)

附件1-8:
1,是独裁窃国贼——兼谈习初心和崩盘(2017)
2,魏京生先生是值得尊敬和追随的领袖吗?(2016)
3,徐文立1997年11月23日致公开信(1997)
4,徐文立1998年3月10日致海内外朋友的一封信(1998)
5,一位把在美国的自由变成监狱的中国异议人士《华尔街日报》(2006)
6,魏京生先生原本是反共的吗?(2016)
7,一个德国人笔下的魏京生(2006)
8,草先生的观念太陈旧(2016)

魏京生政治上的浅薄和谎言不值得盲从

浅薄的人,没有耐心;浅薄的政治人物,总是想靠谎言一步登天。

那麽,一个政治运动的浅薄,就注定这个运动徘徊不前、万劫不复。

中国当代民主运动从1978年底在北京民主墙发端,整整40周年了;至今徘徊不前,原因多多,甚至民运中极度的贪腐份子当道都不是主要原因,最重要的原因在於:浅薄。

浅薄一:以为中国当代民主运动可以一蹴而就。所以,至今没有形成政治运动不可或缺的、公认的、权威的政治理想、政治理论、政治纲领、政治路线、政治策略、政治组织、政治纪律、政治动员、政治行动、政治成果。

浅薄二:以为一个国家的政治走向,可以不顾绝大多数的民众的内在意愿,就可以改变、或决定什麽;以为中国只要有了美国的不顾一切地在财力、甚至武力上无条件地支持所谓的一些人搞的所谓的「民主运动」,中国就可以瞬间转变为一个民主宪政的国家。美国凭什麽会作这样的抉择?

浅薄三:不懂的「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不了解不可谓不强大的前苏联,并不是1989这一年才溃散的;前苏联的溃散,它是集了从1953年就开始的赫鲁雪夫时代及之後的改革、反改革长达36年的角逐、演进,逐步走向溃散的;何况,前苏联又曾经是相当「西化」的国家。

浅薄四:不懂正是美国克林顿政府和WTO真正打开了中国的门户、再也关不上;才可能搞到今天,中共的权贵、包括几乎所有中国人、特别是他们的子女和亲属无不指望生活在民主宪政的美国和西方自由民主的国度。

1949至1978年美国不是没有全面封锁过中国大陆、甚至有过局部、或代理人的战争,能有今天这样的效果、局面吗?一些人如今,大骂美国、骂克林顿政府,难道不是浅薄吗?

现今中国不是又突然冒出了不少资本家吗?习近平正是中国权贵红色资本家的总代表,他和江泽民、胡锦涛的不同,仅仅在於江胡是中共权贵的经理、管家,而习近平却是曾经当权、或一时失势的红二代、「少杔家」,他在逆境中生出了「唯有做成了如毛泽东,才不会再受他爸爸式的二茬苦」的念头,令他未曾想到的是「逆向淘汰的中共,竟然山中无老虎」,独揽大权居然那麽容易,他红卫兵时代曾经普遍存在的当世界领袖的野心,自然而然地膨胀了;为了他一己私利和野心,可以满世界不顾中国民众的死活「大撒币」。但是,习近平依然是中国权贵红色资本家的总代表,所谓「共产主义的初衷」不过是他和毛泽东一样的遮羞布!

但是,中国只要还有真正的资本家而不是红色权贵资本家,中国的未来就一定是宪政民主;中国只要还有真正的资本家而不是红色权贵资本家,所谓工人阶级、劳苦大众就只是资本家的同胞兄弟,休戚相关,共生共荣。

历史的演变是一个长长的过程,1993到今天不过25年,在历史的长河中只是短瞬,结论还在远方······。

浅薄五:一些人还在相信魏京生在政治上的浅薄和谎言,仅仅就魏京生最近接受的一系列采访,我们来谈一谈魏京生的浅薄和谎言——

魏京生的浅薄和谎言一:
似乎中国民主墙运动开始於他的所谓「第五个现代化」大字报;时代走到今天,人们早已认识到人类社会、特别是中国恰恰是因为所谓的「四个现代化」,几乎成为了不宜人类居住的国家;魏京生曾经「聪明」「巧妙」地在中共语境中,从什麽「一不怕苦、二不怕死」、「三面红旗」「四个现代化」,演化出个「第五」,没有任何创意;墨守成言至今,没有长进,只是浅薄而已!

魏京生的浅薄和谎言二:
当年民主墙时代,反对派1978年在政治上主要的对手明明白白应该是华国锋,而不是尚且力主改革的邓小平;不能因为邓小平1989年残暴地镇压了「八九民运」,就去追认魏京生当年贸然大骂邓小平,断然废止了民主墙可能的继续存在和发展是正确的。正如今天我们越来越多的人看清了魏京生不但品行不端,而且是断送中国当代民主运动的罪魁祸首;就可以论断他当年只是为了抗拒中共大院文化中,高阶红二代压迫低阶红二代的事实而成为「狗石」,就是他断送中国当代民主运动的罪魁祸首的证据一样不妥当。

此一事,不等於彼一事;此一时,不等於彼一时。

何况,现在明明知道了魏京生以骂邓小平而入狱,却说是他搞的阳谋;而且,因为魏京生提前知道了中共会因他出卖所谓军事情报,将他逮捕;他便狡猾地故意言其他,自我披上冠冕堂皇的政治因由,篡改成耸人 闻的台头。

魏京生的浅薄和谎言三:
魏京生讲了一个20多年、有关他不爱财、不拿原则作交易的谎言,当初的谎言,还只是几百万美元(知情人都知道,那是因为魏京生和吴XX、XX、XX为了分钱控权不合而失的故事),如今竟然上升为上亿美元了,且又美化为他不爱财、不拿原则作交易的新谎言!难怪啊!前不久魏京生托人向某富豪要钱,起价也是从亿美元上开口,可见胃口越吃越大,谎言自然要越说越大。

当年,连一个所谓的军事情报,都敢用来出卖,换取钱财的人,且居然在记者采访群里!这可是魏京生在法庭上自己亲口承认的,有录音为证。

如此爱财如命之人,却还是有人相信他的自我标榜者,最低可以被视为:浅薄如厮。

王希哲曾尖锐地指出:魏京生在民主墙是第一个懂得可以用政治换钱的人。

魏京生的浅薄和谎言四:
政治上的失信。

魏京生再次公开地吹嘘他1994年在北京和美国当年主管人权事务的副国务卿约翰·沙塔克、及1996年在美国华盛顿DC和美国总统克林顿见面一事。更多的内幕、内情可以看我的附件。

这里只说:政治守信和失信。

这二次见面,双方都有事先约定,见面後不开记者招待会;可是魏京生二次失信:见面前就预告记者,见面後立即开了记者招待会,还夸口怎样教训克林顿;结果,当年几乎被各西方国家认定为未来民主中国元首的魏京生,出美国第一站到英国,原订的首相不肯见;魏京生就开骂英国政府,改为外务大臣也不肯见;魏京生一落千丈,所有预备见他的各西方大国政要一律不见,从此中国民主运动在国际上的尊严和信誉,随之一落千丈;至今,还不认识到魏京生是中国民主运动徘徊不前的罪魁祸首,还再追捧他,对中国民主运动是高级黑,还是浅薄?!

再这样下去,中国民主运动真是要万劫不复了!

中国真是一个爱出「奇葩」的国家:习近平作为当权、或曾一时失势的红二代;和魏京生作为低阶的红二代,都是红二代,都是姓红,他们作为一个红色印记的两面:一个要美国都要学「习」他的「四个自信」;一个拍着胸脯高喊「找什麽旗帜,旗帜就在这里」,怎麽都这麽「自信到二」!这是中国的悲哀,还是他们自己的悲哀?亦或基因同源?

也不奇怪,1949年毛泽东开始当了政,不这样,才奇葩了。

有关习近平,我说的很多了,只请看一篇附件在後。

*********

附件一

习近平是独裁窃国贼

-兼谈习初心和崩盘

徐文立

(2017年11月1日)

中共十八大之後,习近平在王岐山的得力协助下,大力反贪。

他们真是反贪吗?

有人概括得好,那叫:「以贪反贪,以黑反贪,以警反贪」,都是为了实现习近平「攫取中国最高绝对权力和财富」的目的。

不然,习近平用不着用「以贪反贪,以黑反贪,以警反贪」下三滥手段,消除异己,独霸全权,任人唯亲,专横跋扈。

不然,习近平用不着极力掩盖2016年「巴拿马文件」揭示出的藏匿在海外的巨额资产的事实。

不然,习近平用不着极力回避2017年揭露出来的可能是他私生子的身份和刘呈杰在海内外坐拥万亿财富的真相。

甚至,不惜在海外动用死亡去威胁知情人、爆料人。

甚至,像我这样的74岁退休者在海外的Email、Facebook每发有关习近平的敏感话题时,都有人用特种手段控制、或者屏蔽、封锁。

善良的人们千万不要以为毛泽东反过贪杀过官,习近平打过虎也拍过苍蝇,他们自己就两袖清风、一尘不染。

恰恰相反!

历史事实表明,一般中共官员贪的是权和利。然而,毛泽东、习近平贪的、窃的是作为「公器」的国!

毛泽东把中国变成共产党的私产,习近平的共产党则是把中国变成了习近平的私产。

中国现在一切(包括外企)都要姓党,又姓习;那中国不姓习,姓什麽!

他X的!更有甚者,他一度竟然诱导全国人民称他为「大大,即爸爸」。流毒至今!

亘古未闻啊!!!过去的皇帝老儿也不敢啊!!!千古霸帝也!!!

竟然许多人不以为然,甘毒如饴,至今如此!你说这是不是个王八蛋的兲朝?!

毛泽东、习近平才是中国的巨贪窃国贼!

其实这些来自习近平父亲的「真传」:一是「隐忍等待」;二是「共产党并不可信,习家除了让习近平等待出头,其他人能够出国就出国避险、同时藏匿钱财——陕北老财式的算计」。

其实这些来自习近平母亲的「家教」,更只是一条:「做了共产党,就不要有人性;没有了人性,在共产党里,才能做大、做稳」。大雨中13岁的「逃犯」习近平饥肠辘辘,也得不到母亲一声怜爱和一口吃食,反而遣送回少管所。在常人看来这还算是母亲吗?还算是人吗?

从此,习近平得到了做共产党员和居帝位的真传。所以现在身居帝位的习近平谙父母深意、报父母深情。

同时,想想也令人扼腕,毛贼东文革的年代,少年的伤痛、绝望是怎样地锻造出了一个独裁者冷酷的心:记得我第二次(1998-2012)入狱,在看电视时看到——彭丽媛素面朝天在厦门、或是福州家中接受采访,习近平破门而入,机敏的记者拿着麦克风、镜头对准他突然发问:习(省长?)当您看到彭丽媛在舞台上光彩夺目地出现时,您有什麽感受?习近平撇着他那特有的嘴型、操着一口京片子,不屑、粗横地脱口而出:瞧她那份(儿)熊德行!当时,彭丽媛只有苦笑以对。

一下子,让我看透了习近平的心!

少年的苦难,不一定会让每一位亲历者都变得善良、旷达;往往令人狠毒、偏狭和多疑。後者的可怕、恐怖,令人毛骨悚然!

可是,特会装的习近平这些年口口不离「初心」,忽悠了许许多多人幼稚的心。

可是,究其实质,习近平的「初心」就是坚持所谓共产主义、社会主义的邪恶,就是乌托邦、就是骗子主义的共产主义和社会主义。

所以,党,是我习共的;你们,也是我习共的;全世界,也归我习共!

习近平的「初心」就是——「有了最高权力才可能有一切,『我才不会像我大大(老爸)被毛贼东欺辱成那怂样』;一朝权在握,我决不心慈手软,哪怕身後洪水滔天!」

所以,习近平不但要有绝对的权力和服从,还要海量的资产和安全的藏匿地。

他少年起没有的安全感,现今更没有。

他现在走到哪里,就戒严到哪里;一出「」,北京成了军营;去一趟「一大」老巢,300米内沿线的两侧清空;他恨不得随护的保镳,把他的座驾围得水泄不通。

他居然还号称「自信王」,真是笑掉世人的大牙。

所以,他「大撒币」的本质有二:除了筹划在全世界建立所谓红色帝国;就是在海外洗钱和转移巨额资产,以备不时之需。

习近平曾经对苏联四分五裂时,没有一人是男儿而忿忿不平、或者不齿,也骗了不少的人。

现如今:

习近平在政界对反对派、异见人士赶尽杀绝;

习近平在学界「七不准」,动辄开除;

习近平在法界纵容酷刑和电视示众;

习近平在军界建立习家军,绝对忠诚,不得妄议;

习近平自己主持的党的会议,他都要当「话霸」,一霸就是三个半小时;常常还要霸《人民日报》的首全版;

······

习近平,不正在制造中国无男儿吗?!

假惺惺忿忿不平的习近平在「中国制造无男儿」,目的就是一个:让习近平他自己成为中国唯一可以窃国的贼!而且天下谁也不敢对他的窃国行径说一个「不」字,直至终身、世袭,你说习近平霸道不霸道?!

时至今日,居然还有人在鼓吹习近平集权是为了自由民主和宪政的幻象;习近平五年来,有一点点自由民主和宪政的影子吗?!

这些人(不包括违心者),也不怕习近平的霸王风,扇掉你的舌头。

物极必反。事态发展恰恰会和习近平的如意算盘相反,习近平帝王思想窃国野心的大暴露,反而一定促使更多的中国人觉醒、奋起,成为结束中共一党专制和习近平专制独裁窃国的基本力量。

上,准备再加冕的习近平宣布了一条看似利国利民的「楼市习49(死就)字」,比毛泽东的话还灵,真是一句顶一万句,高虚的中国楼市应声倒了下来、狂泻······

那麽连带的建材业的虚空倒不倒?建筑业的虚空倒不倒?农民工的虚空倒不倒?中产阶级的虚空倒不倒?房地产的虚空倒不倒?金融业的虚空倒不倒?······

中国大陆几十年GDP的虚空倒不倒?

九千万中共的虚空倒不倒?

习近平有本事制造、启动第一张「多米诺骨牌」的倒下,他有本事止住「多米诺骨牌」的全部倒下吗?让我们拭目以待······

当然,会有人辩解:既然知道有虚空,那麽消除虚空,有什麽不好?可是,这些拥趸想过没有:本来就靠乌托邦、虚空起家的中国共产党经得起虚空的全面坍塌吗?!

狂妄的前苏联「十月革命」100周年、习近平期盼2个100年之际:

看它楼起,看它楼塌!

*********

附件二

魏京生先生是值得尊敬和追随的领袖吗?

徐文立

(2016年10月20日)

不少的人出於对中国民主事业的热忱,在保护魏京生先生不受批评和质疑。可是这些朋友想过吗,这般护短,对魏京生有好处吗?对整个民主事业有好处吗?我们不是一再批评中共别 不得不同意见吗?不能双重标准啊!

而且最近,有人不断告诉我们:「跟对了人,胜读十年书」。

更有人在《独立评论》上,明确地告诉我们:「老魏也会有各种缺点。但老魏依然是一个值得尊敬和追随的领袖。」「至少,在我的眼中,老魏在来美之后的政治决定和判断是成功和明确的,他的判断远高于其他民运大佬。仅此一点,老魏就值得我们尊敬和追随。」

空口无凭,让我们看看实例。

我是1993年底至1994年初,受魏京生约请,和他一起几乎是天天一起工作了大约四个月左右的人。

我就举魏京生最津津乐道的所谓「外交」工作的二个实例,来看看魏京生是不是像某些人所说的「依然是一个值得尊敬和追随的领袖。」

按说,就我们现在一群散兵游勇的所谓的民运,又不是国家主权的代表,根本没有什麽资格谈什麽「外交」的,魏京生就偏偏喜欢这样叫。

那我们就从此入手。

政治和外交,并不像一位在哥伦比亚大学涉险过关的所谓的政治学「博士」告诉我们的:就是分赃和背信弃义。

正派、并且走得远的政治家和外交家,首要的是清廉和守信,并且视若生命。魏京生恰恰背道而驰。不信,我们就看看魏京生所谓的二次「外交」实例。

1994年2月,美国负责人权事务的助理国务卿约翰·沙塔克访问中国。我先从路透社驻北京首席记者那里得知了这个消息,我立即通知了魏京生,他很是兴奋。

我向魏京生提出建议:可以由他的秘书立即和美国大使馆联系,希望和沙塔克见面。但是,一定要保密,就是见了面也要保密。当然,中共方面不可能不知道;倘若这一次中共方面不出面干预,下一次别的国家领导人来华访问,我们就再安排秘密见面,中共方面倘若再不干预,就是默许。特别注意开始阶段,双方谈话的内容也不宜太过敏感;而是礼仪性质的。一次、二次、若干次都成功的话,逐渐我们中国反对派就可以以这种方式登上国际政治舞台。当然,这也只是倘若。我们的人常常喜欢把「豆浆」就当成「豆腐」吃了。「豆浆」不经过点卤和加石膏「固化」的过程,是吃不上「豆腐」的。魏京生欣然同意了。

魏京生和秘书主动地和美国使馆联系了,结果是:开始完全背着我了。

几天之後,沙塔克和魏京生见了面。

见面之前,魏京生就安排了记者会,片面地公开了见面消息,事後美国朋友对我说,他们对魏京生不守承诺的作法十分不满。

当然,有人会说,这是你徐文立心怀不满的孤证。《美国之音》不是说,在这件事上是沙塔克的错吗,魏京生没有错。那请问为什麽《美国之音》中芮效俭大使又明确地说:「我们为助理国务卿沙塔克安排了一次和魏京生的低调会面。他们的确见面了。然后魏京生公开宣布,他见了沙塔克。然后他很快就被抓进监狱了。」

此事之後,魏京生就安排秘书到处散布,魏京生的被捕是因为沙塔克见了他,责任完全在美国政府方面,逼迫美国政府方面营救他。

再看第二件事,1997年美国总统克林顿为了向美国政府内部表明他营救中国异议人士的功绩,事先和魏京生约定在白宫,以在图书馆「不期而遇」的方式见面,都不向外界声张。

可是,魏京生永远耐不住要收获一切马上到手的成果的机会。

他又毁约。事先又安排了记者会,出了白宫门,就公开发布了消息,并且大事宣扬他怎样教训克林顿总统要认清中共的本质。在一个以反共为国策的美国总统面前,充分暴露了魏京生的无知和狂妄。从此,他在西方民主阵营完全没有了信誉。

然而,西方的绅士、甚至民众又偏偏把信誉看得比生命重要!

紧接着,本来去欧洲的访问一路泡汤:英国原订首相见他,不见了;改为外长,也取消了。魏京生在伦敦大骂英国政府屈从中国政府压力。

早早准备好的法国、德国等等国家纷纷取消原订的最高层的见面计划!最後,魏京生能够见到的就剩下了捷克同是异议人士出身的哈维尔

魏京生在所谓「外交」上由於失信、急功近利造成的失败,对整个的中国民运的打击是致命的,简直是罪孽深重!注定了日後的中国民运的颓势,无可挽回!

2001年6月,魏京生被哥伦比亚大学赶出了校园;後来再来一次机会,进入西部伯克利分校,也被人家赶了出来!

不是他命不好,是太好了。但是,他从不知道谦卑、自律、珍惜和感恩。

魏京生开始造谣,中共在追杀他,所以他要在美国公路超速开车;甚至说克林顿政府要谋害他;美国报纸只好说:魏京生和全世界为敌。

时至今日,还有哪一位严肃的外国政要、学者愿意见一见魏京生先生?可是什麽外国政要、学者请教他这个、请教他那个,总是放在他的口头。急了,魏京生就乾脆给外国政要颁发一个什麽奖,来见一见,搂一搂,居然把一位美国前女议长搂得几乎喘不上气来,好笑不好笑!

最後,我们简单地讲一讲政治运动都必需的五大要素:政治理论、政治纲领、政治路线、政治组织、政治行动。

既然你们要拥趸魏京生当领袖,他具备那一条?

别忘了他今天早已经不再是你们嗲嗲地说的15、6岁的小宝宝了,也是60岁开外的老人了!还拿「第五个现代化」说事?那是和「四个现代化」一样的政治口号,魏京生不过有点小聪明顺着中共的习惯语言给你们个新口号而已,那不叫政治理论、也不叫政治纲领、更不叫政治路线。

政治组织呢?1997年魏京生以准未来中国最高领导人的身份亮相国际舞台,来到美国,那麽多人追捧,甚至有人卖命地勒令解散所有海外民运组织,统一归顺魏京生的所谓的「海外联席会议」,当年不可谓不表面壮观,20年下来,剩下了什麽?只剩下了七八条枪,基本是一个人就代表一个所谓的党在那儿支应,一年一次的会都开不成,就到处化缘、借鸡下蛋、当蹭吃蹭喝的寄居蟹。之外,又做了些什麽更上不了台面的!他进了那麽多的钱,都用到哪里去了?有帐吗?就不说了······!

只有一条他做到了:20年的「万年主席」。

政治行动?1978至1979年和1993至1994年,魏京生一模一样,就混了不到半年,就进去了;这就叫「一混就现、一玩就栽」:一次「出卖什麽破情报」,一次「要买什麽供销社性质的所谓银行」!

时至今日,魏京生发动、领导过什麽像样的政治行动?在美国、西方民主国家,只会站大街向来访问的中共头头吼一吼,不算什麽有实质意义的政治行动!

难道这些魏京生的拥趸们都没有看到,还是故意健忘?!如果是故意,那人们就不得不问一句:你们是什麽人,又为的是什麽?!不待这麽害中国民运的!

可是,这就是1997年被「全美学自联」吹捧为伟大领袖的魏京生;这也就是1997年被有人勒令解散所有海外民运组织,归顺到唯一伟大领袖领导下的魏京生。所以,长期以来无数人告诫人们:跟着魏京生,中国民运的前途就是投乌江!

1997年和1998年,我曾经就魏京生问题发表过二封公开信,今天请人们再看看:魏京生的所作所为是不是被我说中了,他的劣迹几乎是罄竹难书,太多太多!这样的人还适合当什麽中国民运的领袖?!那些拥趸们在开中国民运什麽玩笑!你们安的什麽心?!

************

附件三

致魏京生的公开信

(一九九七年十一月二十三日)

美国纽约

魏京生先生:你好!

首先祝贺你获得了人身自由和言论自由。你十几年来两次入狱,长期被中共监禁,所表现出来的勇气和毅力令人钦佩。中国人民和世界人民特别是参与中国民主运动的朋友们给予你热烈的欢迎和崇高的荣誉,是理所当然的。你出狱後的第一次记者招待会和在其他场合所表现出来的机智和不失幽默,赢得了更多的赞誉,也是十分自然的。但是令我十分遗憾的是你在出狱短短的几天内,就在一系列重大的原则问题上犯了你不应犯的错误,因为事关重大,它关系到中国民主运动的前途,它关系到中国命运的前途,我不得不公开地致你这样一封信。

在1978年底开始的民主墙时期,尽管我们是并肩战斗的战友,由於各自的工作都非常繁忙,你我之间只有过一次匆匆的握手。遗憾的是,你却在当年你的一篇着名的文章当中很不友善地不顾事实地不点名的讥讽过我,但是,我并不因此,在你遭受中共迫害的时候袖手旁观,我和朋友们当年尽了最大的努力为你抗争,这一点成了中共迫害我的主因之一。可能因此,当你第一次出狱之後不久,当你周围的许多朋友纷纷离你而去的时候,你来找我,我们有过较多的交往,让我有可能近距离地深入地了解你。所以当你第二次入狱後,有的朋友和你家人希望我出面推举你为诺贝尔和平奖的候选人时,出於对你的深入了解,你的专横跋扈、目中无人、言而无信,你身上残留的红卫兵遗风和前後一贯的盲动、冒险的政治倾向,是我断然拒绝的原因。监於你再次身陷囹圄,我不赞成对你的批评公之於众。令我吃惊的是,从现在公布的你第一次出狱期间与海外某组织的朋友的谈话录音中透露,那时你已经着手运作争取诺贝尔和平奖,并以中国这样的大国竟然没有一个人得到过诺贝尔和平奖这种世界级大奖,是中国人的耻辱为理由,去刺激那些年青朋友,这种急迫心情使你犯了一个起码的政治常识性的错误——尊敬的达赖喇嘛是中国诺贝尔和平奖的第一获得人这个事实。

更令人吃惊的是,你居然不顾中国民主政治史的起码常识,在记者把你是不是中国民运之父的问题摆在你面前的时候,你却不敢明确地承认自己不是,竟然油滑地用“别人这样称呼我是喜爱我”这种模棱两可的手法默认了你是中国民运之父的这种完全错误的几近肉麻的吹捧。

在中国的民主政治历史上,唯有伟大的民主先行者——孙中山先生,才是当之无愧的中国的民主之父。再不会有第二位。

这是不争的事实。

所有的民主战士,只是孙中山先生的继承者和新的历史时期民主事业的开拓者。

这是一个原则问题,这是个大是大非的问题,这是考验每一个民主战士的政治品德的问题。

我们中国,已经有太多的历史教训,我们曾经盲目地崇拜过不值得崇拜的偶像,也跟随制造过许多本不应去造的神。当我们在为中国民主社会的到来艰苦奋斗的时候,当我们在寻找新的领袖和领袖群体的时候,我们不应忘记,没有什麽救世主。能救世能救中国的,就是你、我、他——每一个觉醒了的中国人。

无数个看似弱小的豆芽,可以把巨大的磨盘顶起。

多元的社会只有从多元的思想和实践开始。任何形式的一个主义、一个政党、一个领袖,都不是中国人民的福祉。宪政民主的中国,再也不会接受一统天下的独裁者。没有任何一个人是不存在着致命的缺陷的。民主社会正是建立在不承认个人绝对权威的前提下,以宪政民主来保障每一个人的民主、自由和一切基本权利。

当然,民主社会并非不需要必要的权威和人们公认的领袖和领袖群体,但是,它会比任何社会都更加注重领袖和领袖群体的个人品德,甚至他的一言一行。从某种意义上说,民主社会要管的主要对象正是他的领导者和各种潜在的领导者,而不是民众。

很自然,对非民主社会的领袖人物的评价,也不是可以草率行事的。

所以第三个令我吃惊的是,你为了凸显自己的政治家的风度,和作为民主人士的宽容,你在第一次公开评价不久去世的邓小平先生的时候,你却不顾全体中国人民的感情,特别是“六四”死难者亲属的感情,一笔勾销了邓小平在“六四”事件中对中国人民欠下的血债,在这点上轻易地宽容了他,我想邓小平自己地下有知的话,也会感到吃惊。邓小平的功是功,过还是过,他在“六四”对人民犯下的是罪行,不是一般意义上的过。他自己当年就曾心虚地用了一个中性词汇称“六四”事件为“风波”,既然他临终前也不肯道歉,你有什麽理由在狱中作为一个阶下囚用向他家属写慰问信的方式来显示你对他的宽容和大度呢?如果你要辩解说,你并没有在“六四”事件上宽容他,那麽为什麽在向美国记者评价邓小平的时候不提到这“这片刻都不容忘记”的罪行?以至你在赴美後的各种公开场合,在等到了几十年都没有的言论自由的时候,除了一次批评天安门事件中学生犯了重大错误之外,甚至提都没有提到“六四”屠杀这个血的事实和促成“六四”事件中学生犯错误的中共官方责任。这起码是不应该的忽略和失误。

至於其他的一些事关重大的不同看法,就不再一一赘述。

我衷心地希望你能够 得进不同的意见,如果这些意见还有一定可取之处的话,为了艰难的中国民主事业,也为了你自己。因为是战友,才这样坦率地对你说这些,有不妥之处请批评指正。

祝你身体健康!

藉此机会,问候海外的所有朋友!

徐文立1997年11月23日於北京

地址:中国北京100053白广路二条四号

电话/传真:86-10-63517814

*********

附件四

致海内外朋友的一封信

Ad:美好不容错过,和家人朋友一起享受愉快时光,现在就订票

徐文立

(1998年3月10日)

看了魏京生最近在香港《前哨》杂志上的放言,还真是有一点可怜他。怎麽中共拱手把他送给美国人才三个月,他所获得的鲜花、美酒、西方政要的欢迎,就骤减到让他歇斯底里的地步。虽然这一切均未出我之所料,也不免有些可怜他。

近来,不知他为什麽要不断地向外宣称:绝对不会成为独裁者。他这种表示是不是有一点太自作多情了,历史给不给他这种机会,还太难说,他想得太早了。如果正如他自己所说“开始就把自己定位成什麽角色”,“定得太高”,当事与愿违的时候,难免“心里不平衡”,到那时,就一定更加歇斯底里。

未成想,他这麽快就把自己那篇“成名作”的老底给抖落得一清二楚。原来,他当年直指邓小平为独裁者,竟然是毛泽东式的“阳谋”的重演,并非是什麽真诚地想提醒全国人民认清邓小平的真实面目,而是因为他有共产党一般干部的家庭背景,“我在共产党内部认识的人非常多”,有比老百姓优越地获取“内部情报”的特权,所以不但为换取个别浅薄的外国记者所赐予的美元,当年大谈《参考消息》都登载过的所谓“中越边境战争”的“内部情报”,让某些外国记者录下音来出卖给共产党,作为共产党治他罪的根据。现在,他又不无骄傲地透露了真情,当年是因为他得到了“内部情报”,才“那麽直接地点名抨击”邓小平,老牌的邓小平“居然经不起”他这一挑逗,亲自派人把他抓了起来。

真诚的人们,原本以为是一场严肃的政治斗争,竟然就这样被魏京生“阳谋”了。於是,魏京生很有“资格”地把邓小平和真诚的人们一起玩弄了一番。

难怪,魏京生对第二次入狱不但不气愤,反而在有人批评美国主持人权事务的副国务卿沙达克私自在1993年会见魏、而牵连了魏的时候,魏一反小气的作风,竟然说,他不但不批评沙达克,反而要感谢他。要感谢什麽呢?是要感谢沙达克“傻冒”地成全了他第二大“阳谋”:背信弃义地把沙达克事先约定的“双方均不对外报道”的承诺抛在了一边,迫使中共不得不抓他,否则就认可了中国已有公开反对派领袖的事实。

如果魏京生第一次入狱还能引起我的同情和对中共的义愤的话,深知他为人之後的我,更知他第二次“阳谋”的底细的我,对他第二次入狱只有鄙视。因为他深知,由於第一次“阳谋”的成功,第二次“阳谋”不用再付出十几年的代价,所以他才在华盛顿DC向记者夸口“我早料到有这一天”,可以坐在“很热”的白宫里;所以他才在赴美的飞机上向记者炫耀他的“宽容”;作为“阶下囚”的他,一 邓小平去世的消息,就迫不及待地表示他“心里很难过”,并肉麻地向邓的家属写慰问信。

他的一切表演,让我不由得想起毛泽东夺得政权後,竟然不断地感谢日本人“侵略”的咄咄怪事,看来他真懂得毛泽东式的“阳谋”:为达目的,可以不择手段。

既然,两次魏先生都赌“赢”了,又何必总是把“十八年”挂在嘴边?有一点历史常识的人都知道,冤死在共产党监狱里头的政治犯大有人在,1979年前就坐过共产党监狱的政治犯不计其数,坐过十八年以上的共产党大狱的政治犯不胜枚举。这些为国为民的无名英雄和为理想牺牲了的英灵,可以无愧地向世人宣布:我是真诚的。

自己揭了自己“阳谋”的老底的魏京生,还敢说自己是真诚的吗?!

大独裁者毛泽东、小独裁者邓小平,在他们早年参加政治活动的时候毕竟还是真诚的爱国者,在他们掌握国家大权之前的长期的政治生涯中,远非一帆风顺,也受过肉体和精神上的折磨。这一切,并没有阻挡住他们“去当独裁者的那种私心”。何况,一踏上政治舞台就抱着搞“阳谋”的赌徒心理的魏先生的“担保”,实在让人难以相信。所以,魏先生大可不必担心,不轻信他的人民大众,会在他的身上压上太重的担子:“重得我(魏京生)都挑不动”。

请放心,那些倍受魏先生冷落得海内外朋友,时至今日,不是连很轻的担子都没有压在他的肩上吗?相反,却不断地为他分担照顾他亲属的责任。

对对手居然那麽“宽宏大度”的魏先生,怎麽竟然指责昔日的战友们没有主动地跟他联系?多数还处在艰难环境中的朋友,哪晓得,他那“底特律福特医院的高级病房”的电话号码?接受不接受我们打得起的“对方付款电话”?

真让人想不通,有办公室、又有基金会、又在通讯条件那样发达的美国的他,怎麽会忘了我这个1993年底他迫不及待地要找的战友呢?在我批评他之後,有更“非常方便渠道”的他,怎麽“根本没跟我联系”?是不是因为“不当独裁者”的魏京生,仅仅因为我批评了他,就已经被他断到了“共产党的立场上”,成了他的敌人?那当他的敌人也太容易了,难怪现如今的他,应验了他前秘书喜欢说的一句话:我方将士仅二人。

很聪明的魏京生,不应该这麽快就把民主运动的老前辈和被魏先生指称为“奴才”的知识分子、“民主墙时期”的老战友、“八九时期”的新朋友都“赶尽杀绝”。当年,他不是聪明地把大家都主张的“政治民主化”,用共产党语境中毛泽东、邓小平最爱用的什麽“一大二公”、“三面红旗”、“四个坚持”,概括为“第五个现代化”,成为“时尚”那样,把大家也“概括”在他这个“很重要的”“一个核心”的周围,“这没有什麽不好,这非常好”,“我(魏京生)希望大家能够说得到也做得到”,围绕在“魏核心”的周围,管它什麽多元民主的社会能不能真正形成呢?!

够了,真希望魏先生要大聪明,不要再耍小聪明了。

历史,怎麽能凭他信口雌黄、随意捏造呢?!仅仅发生在他一个人身上的事都难以做到实话实说:今天他说,在狱中挨了打;明天又觉得自己这麽大的“人物”挨打,丢面子,又让其弟找国外媒体去更正。出狱後,他觉得还是说“挨了打”能够博得同情,於是在赴美的飞机上,斩钉截铁地对记者说:只挨过一次打。过了几日,他又觉得,说“经常被打,而且是江泽民、李鹏亲自指使的”,更能够抬高他的身价,就不顾与世隔绝的他,怎麽会知道江、李的手谕的疑问,也不顾前後矛盾,大造起“受难史”来。

这样造来造去,真不知道他那本将要出版的长篇的“蒙难史”能有多大的可信度?!

更何况,那些大家都知道得一清二楚的不争的事实呢?其实,朋友们是念他毕竟做了十八年共产党大狱,更为了顾全民主事业的整体利益,才给这位“政治明星”留点面子,他却不知羞耻地指责民主墙的朋友们“太惭愧了,不敢说当时的事实”。

总喜欢往自己脸上贴金的魏先生,不应该忘记,有一次,在我的家宴上,他面对着众记者和外国友人,居然攻击八九年为我和他呼吁的三十三位着名知识份子,嘲弄我们还感激这三十三位知名人士,魏京生信口雌黄地说:“方励之他们是因为事先知道了邓小平要放我们,才发表了呼吁书,反倒让我们出不来。你们还『傻冒』似地感谢他们。”

事後,一位外国友人专为这历史事实,去求证当事人中的一位老教授,气得老教授从心底里彻底把他否定。

对於这位从不知“感谢”为何物的魏京生,我本不奢望他对我和其他朋友有一点感激之情,更不打算在国内事务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去清算他冒险盲动、扭转“民主墙”正确方向的错误,他却得意忘形地挑战历史,挑战“民主墙”的诸位朋友。

那我们就不得不抽点时间去回忆那一段难忘的历史。

刘青先生不会忘记,早在1979年3月当魏刚发表他那第二篇“成名作”的时候,你就发表了着名文章,批评魏的轻率和盲动。後来,刘青去了美国,依然在回忆录中批评魏提前断送民主墙的错误行为。这,都是有案可查的。这一点,刘青不会忘记,都尚健在的我们不会忘记,历史更不会忘记。

历史,他篡改不了,任何人也篡改不了。

三个多月了,刘青不会不对他介绍那段历史。他怎麽能自圆其说地在那里捏造他并没有亲身经历的那段历史事实呢?

1979年3月底,由於魏的盲动入狱,迫使民主墙的朋友们不得不站出来,为他不负责任的“言论自由”奔走呼号,首先为此罹难是任畹町,之後民主墙的朋友们不断地发表声明,并在民主墙前由我主持民意测验和讨论会,向中共当局施加压力,要求释放任和魏;并冒着极大的风险,搞到了审魏的现场录音,并由《四五论坛》整理、发行了这录音纪录稿;刘青按事先约定好的分工,去北京市公安局承担责任,被判三年劳教;我则设法去营救刘和照顾刘的老母,并专门为此成立了“营救刘青委员会”。我同时冒着被捕的风险,在民主墙上公开发表为魏辩护的文章《不公正的判决》。当我被判十五年徒刑、四年剥权时,北京市中级法院在我的刑事判决书中,明白无误地记载着我的主罪之一:“被告人徐文立於1979年4月8日在『西单墙』散发传单,污蔑《通告》是『使用暴力镇压』,『扼杀民主』,煽动群众抗拒政府法令的实施。被告人徐文立还搞所谓『民意测验』、发表演讲、撰写文章、张贴散发传单,歪曲事实,颠倒黑白,煽动群众,反对司法机关对反革命分子的公正判决和对违法犯罪分子的正确处理。”

以上这些历史记载,是当时在狱中不可能再做事情的魏先生不愿意承认的历史事实呢?还是我徐文立“不敢说当时的事实”呢?

今天,魏先生招惹得我不得不回忆,这些现在看来多少有一些荒唐、而又不得不做的事情,我至今无怨无悔,并非指望魏先生能良心发现,只求後来人再也不要为魏京生的“两次大阳谋”付出不值得同情的眼泪。

各位朋友,如果有可能,最好能劝劝魏先生,少在电台诉说他那些自认为光荣的“先知先觉史”,因为它也是那样前後矛盾,漏洞百出。

记得1993年他对一位香港女记者吹嘘他小时候住在中南海,怎样被江青阿姨抱过的历史,他後来长大了,当上了“联动”头子如何如何。文革期间的北京人,哪个不晓得“联动”的厉害,和由它掀起的“红色恐怖”?但魏京生也没有必要通过炫耀这段历史来证明自己血统的“高贵”。可能魏先生没有想到,就有那麽一位爱较真的老先生,居然把电话打到他父亲那里求证,魏老伯比他的儿子坦诚得多,他说:我怎麽可能住到中南海去呢?(最近魏京生又把中南海改为颐和园了。然而历史的记载,毛泽东入住中南海之前是香山的「双清」——徐文立注)

到了1997年,《自由亚洲》的现场采访,魏先生怎麽突然又摇身一变,成为文革时期就识破了毛泽东、江青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民运先驱”了呢?上下一连贯,不难解读清楚。魏先生的“先知先觉”不过是对当年毛泽东、江青一会儿视“联动”为红小鬼,一会儿又因为这些红小鬼滥施淫威、而把他们定为反动组织的不满而已。既然如此,魏京生今後不要忘记,再也不要提江青阿姨抱过你的那段野史了,否则真让“我的人民”(直接采自魏先生那天现场的话语),一旦成了“聪明一点”的中国人时,岂不太容易识破他那“先知先觉”的把戏了吗?!

********

附件五

AChineseDissidentTurnsFreedominU.S.IntoaPrison

《华尔街日报》

一位把在美国的自由变成监狱的中国异议人士

http://www.wsj.com/articles/SB97425584747997975

魏京生在美国处境悲凉,仇视美国政府以及海外民运

http://forum.netix.com/messages/6113.html

【提要】美国联邦调查局工作人员DavidWelker说,

“人们觉得,魏京生已与整个世界对立。”

摘自华尔街日报于March07,200612:15:51:

魏京生在美国处境悲凉,仇视美国政府以及海外民运

子夜,美国95号州际高速公路,一辆小车以超过100英里(160公里)的时速向南急驶。驾车的是以“保外就医”为名定居美国的中国前政治犯魏京生。车是借来的。魏京生不停地看看后视镜,对同车的其他人说,“我不得不越快越好,否则,我不知道是否有人在跟踪我。”

已经五十岁的魏京生每晚睡眠不过5小时,但烟是一根接一根、一盒接一盒地抽,不管品牌。

魏京生只用两小时多一点的时间即从纽约开到华盛顿,一般人需要4小时,因为在他看来,追击他的人可能潜伏在任何路口,而这些追击者可能是曾将他关进条件残酷的监狱18年的中国政府;可能是中国流亡海外的民运领袖柴玲、鲍戈、王希哲、王炳章、王军涛、王若望等(魏京生称他们为“疯狗”,可能是中国共产党的特工);可能是哥伦比亚大学,因为原先为他提供住房的哥伦比亚大学已在赶他离开校园(魏京生说“这是出于政治原因”);可能是克林顿政府,尽管白宫曾在1997年欢迎他出狱,魏京生说,“他们现在希望我还是死了好”。

魏京生断定,最近,他出了一系列交通事故,罪魁就是这些人。

魏京生的车风驰电掣,路边的交通标志一闪而过,上面的文字他多半看不懂。

1997年,魏京生出狱后来到美国时,台湾陆委会及美国国会的个别议员曾寄希望于他对北京当局的控诉有助于加强国际舆论谴责中国的人权状况的声浪。然而,时隔不久,他的狂妄和无知便使几乎所有在他来到美国后见过面的人士都与他如同陌路。

由“中国劳改基金会”负责人吴弘达推荐给魏京生当助手的美国联邦调查局工作人员DavidWelker说,“人们觉得,魏京生已与整个世界对立。”

魏京生在中国并没有受过多少教育,作为北京动物园的电工及“文革”极端组织“联动”的基层成员,其见识的浅薄和言谈举止的粗鲁是可想而知的,何况他自1979年以来大部分时间是在监狱中度过的。有鉴于此,现居美国的中国着名异议人士严家其、王若望、刘宾雁等曾一再劝告他抓紧时间补习初中文化课程,并多看些书籍,增长知识,以免对公众发言时贻笑大方。然而他觉得这些忠告实际隐含对他的“羞辱”,心生恶念欲图报复。

当有人问魏京生解决中国政治专制体制的办法时,他会不假思索地说:“美国根本不应该与中国打交道,应当断绝与中国的所有贸易关系。”哥伦比亚大学的中国问题专家黎安友(AndrewNathan)说,“我们曾告诉魏京生,‘这已不是争论的问题’。但他对我们所说充耳不闻。魏京生已不太为人们重视,因为他的观点已与政策问题不相干。”

从那以后,桀骜不驯的魏京生与朋友们的关系一个一个地闹僵,政治联盟也一个接一个地失败。他毫不掩饰地抱怨,除了几名领取台湾情治机构津贴行事的人士尚能与他“合作”之外,海外民运的着名人物几乎都将他逐之门外。更令白宫气愤的是,魏京生出于强烈的妒忌心竟当众诽谤声望远盖过他的中国民主党的创建者徐文立、王有才。与他有相似经历的另一名中国前政治犯王希哲,为此向纽约法院以诽谤罪起诉他。

在哥伦比亚大学提供给魏的公寓里,地上散满了书籍(大多是用他看不懂的语言出版的,放在房间里仅作为装饰),烟灰缸中的烟蒂、烟灰越堆越高。魏京生在那里一遍遍向来访的记者解释,为什么那些不同意他的观点的人是他的敌人。魏京生说,“对我最大的批评是为什么我不听从别人的意见。当我是对的时,我为什么要听他们的?所有卓有成就的人都有这种特性。”

魏京生说,“我当克林顿是我的敌人,克林顿也把我当他的敌人。当然,他不便直接说,但他指使别人叫我闭嘴。在中国,他们简简单单地将你关进监狱;在美国,他们总有其他办法控制你。”当美国报刊拒绝发表他的文章、政治人物不愿见他时,魏京生相信,他们都是听命于克林顿—-一个支持同中国进行自由贸易的人。

美国国务院官员说,克林顿政府并没有把魏京生当敌人。至于魏京生说,美国政府希望他还是死了好,国务院官员说,“他当然有权随他说,但设计交通事故不是美国政府的行事办法。”

光着脚,穿着T-恤的魏京生,从裤袋里掏出一个形同马桶的打火机,出示给记者看,说:“中国制造”,接着他便打开话匣子,重复那些至少已被他说过好几百遍的话:“人们问我是否恨邓小平,我说,‘不,恨他干吗呀?我恨的是那些被中国政府折磨却还替中国政府作帮闲的人。’”在场的人都明白他所指的是谢万军和王丹,因为他们都支持白宫决定实现美中贸易关系正常化。

1999年1月8日,在美国国会的一次情况简报会议中,他与中国流亡民运人士王希哲、薛明德等推推搡搡,高声叫骂,并指王希哲为间谍,结果王希哲愤然以诽谤罪将他告上法院。同年5月,在布鲁金斯研究所组织的天安门事件10周年研讨会上,魏京生再度让满屋子的中国问题学者目瞪口呆—-他大喊:“华盛顿是天安门镇压中的同谋”。魏京生说,“虽然没有不容置疑的办法证明天安门事件完全是美国政府的责任,但我们可以以此透视美国在人权问题上的态度。”

魏京生几乎与所有中国流亡政治异议人士闹翻,甚至成为永久的敌人。刘青曾是魏京生在北京西单“民主墙”运动中的老友,如今受雇于美国“亚洲人权观察”组织,他告诉记者,现在他们“已没有任何关系。”

1998年,加州大学大伯克利分校邀请魏京生前往该校完成狱中回忆录。他住的公寓禁止吸烟,然而爱烟愈命的他却房间里弄得烟雾腾腾,经常引致公寓的火警警报器大作。6个月后,他被撵了出来,其时他的回忆录尚未完成。

哥伦比亚大学给他免费提供住房和医疗保健,还为他妹妹魏玲提供英语辅导,但该校最近已要求他在明年6月之前搬走。“人权观察”组织的创立者RobertBernstein说,“魏京生在哥伦比亚大学什么也没干,我们不能永远资助他。”

接受台湾陆委会津贴的魏京生现在花大量时间在中国问题上游说那里的政治人物,呼吁美国支持台独和藏独,但他的个人见解往往与政治现实间的存在巨大反差,而他丝毫不在意这些。当穿着宽松的蓝短裤、皮凉鞋,拿着香烟的魏京生姗姗来迟地走进会场时,人们多半都不愿搭理他。

前不久,在马里兰州的一家超市,魏京生又一次与那些看不见的敌人交手—-他在那里使用信用卡购买一宽屏幕彩色电视机被拒。魏京生说,“他们又在跟我捣鬼。”他断定,中国的特工曾在他的信用卡上作手脚。

目前的孤立处境没有让魏京生倍感烦恼。不过他仍试图说一些自命不凡的大话来引起周围人们的注意,同时安慰自己,比如,他会说:当中国共产党政权崩溃,他当选总统时,历史将证明他魏京生是对的。魏京生的结束语通常是:“大多数人不同意我,但最终他们将发现我是对的。我的主张是在监狱中的漫长岁月中思考出来的,永远不会改变。”

(陈政三摘自2000年11月15日的《华尔街日报》)

**********

附件六

魏京生先生原本是反共的吗?

徐文立

(2016年10月19日)

王希哲先生曾经多次斩钉截铁说、今天又说:「实话说,民主墙时期,只有一人是公开了反共的。这就是魏京生。」

其实大谬。魏京生先生原本是反共的吗?

倘若,魏京生先生原本是反共的。他就不会说出:「为民主的斗争是中国人民的目标吗?文化革命是他们第一次显示自己的力量,一切反动势力都在它面前发抖了。」(引自《魏京生于一九七八年十二月五日在西单墙贴出的他的第一张大字报,后发表于一九七九年一月八日出版的《探索》第一期》)

在这之后,魏京生先生1997年11月16日到了美国还曾经强调,文革是当代中国民主运动的源头。不然,魏京生先生也不会强调他父亲和毛泽东、江泽民的来往,并有专文;更不会透露,他小时候,江青亲手抱过他等等微妙的情感。

因为我们中国人都懂得中共「延安整风」之後,至1976年前的中共就是毛泽东的中共。魏京生先生有这样反共初心吗?没有。当然,这也并不是什么错误。魏京生1978年民主墙时期的几篇文章基本上写的很好,就足够了。只是王希哲先生不要这麽为魏京生先生作这么肯定的结论。

正如范似栋先生所言:「魏出身於低层中共干部家庭,他父亲是中共军人出身,这类人员是中共成员中最愚昧最残暴的类别,他们是毛泽东统治的最坚定支持者,没有毛泽东的农民造反他们怎麽能翻身,进城都难」,他只是中共军队大院中不得意的中下层军官的孩子们的头目想出人头地而已。

如果说他在民主墙初期的实际表现,你说魏京生先生是个反对邓小平份子、严厉批评过中共,倒是贴切的,有文字在。

下面我引述的范似栋先生的文章《一个德国人笔下的魏京生》,我核对过台湾出版的《魏京生前传》,范似栋先生没有任何篡改,完全忠实於《魏京生前传》原书,就可以准确了解魏京生先生和文革的渊源和割舍不断的联系。

*********

附件七

一个德国人笔下的魏京生

http://blog.boxun.com/hero/fansidong/3_1.shtml

范似栋

魏京生过去是怎样的一个人?

还不到盖棺论定就评论一个活人,一个被政治包装得严严实实,面目全非的人物,一个在颠倒的时代被颠倒的中国人,说起来真够难。

首先由谁来说呢?中国政府的话,海外的中国人不怎麽信,国内的中国人也不怎麽信。即便拿出魏的档案,似乎是真凭实据,人们也还怀疑是当官的编故事糊弄老百姓。如果有一个知根知底的人出来说话,人们也不信,怕那人也是被政府收买的或被中共吓怕了的。

政治这个东西太肮脏,一沾上它的边就说不清。

所以我举手发言告诉大家,根据我的调查和研究,魏京生是一个不思改悔的罪孽深重的坏人,对这样一个毛泽东思想培训出来的下流的犯罪分子,大家不应去信,更不要去捧。

但是大家一下子转不过弯。有好事者王希哲在饺子会议上问魏京生,你有没有在文革中打过人?魏矢口否认。於是有种种流言,说我可能是妒嫉魏的名望,又说魏京生自己都纳闷,范似栋以前都不和我认识,怎麽就和我拧上了。这话有点道理。比如,北京看不起或不看好魏的人,他们多少与魏见过面,说过话,共过事,他们说魏不好还有点根据,而我和魏京生是素昧平生,从无来往。

有民运圈子里的人来问我,你怎麽会知道魏的过去所作所为?你不是北京人,你怎麽能这样肯定魏在文革中有犯罪行为呢?我坦白地说,我是根据我的文革生活经验,综合分析有关魏的许多资料,如魏的文章,魏的历史,然後推断出来的。我当然没见过魏京生打砸抢,但我见过文革初期来上海点火串联的拿着皮带到处打人的北京老红卫兵,也亲眼见过上海的红卫兵打砸抢,文革时我所在的中学里就有好几个老师被打死打残。我认识那些打死老师的红卫兵,有些还是我的同学,我熟悉他们和他们的思想。我也熟悉中共高干子弟和自诩的高干子弟。

我是在79年 说魏京生和他案子的。我一早就不喜欢魏并怀疑魏不是个好人,原因有以下几个,一是魏出身於低层中共干部家庭,他父亲是中共军人出身,这类人员是中共成员中最愚昧最残暴的类别,他们是毛泽东统治的最坚定支持者,没有毛泽东的农民造反他们怎麽能翻身,进城都难;二是魏曾经是‘联动’成员,‘联动’的成员绝大多数是66年红八月中最凶残的一族,红卫兵不是都犯事的,也有安份守己,明哲保身的红卫兵;三是魏在七十年代未向邓小平发难,不利於异议活动的生存和中国政治的非毛化;四是魏的文章有流氓暴戾气,文如其人,这一点最重要但往往被人忽略;五是当时西单墙的其他参加者都对魏的这一行为表示异议和规劝,魏却一意孤行,置异议活动的整体利益於不顾。

虽然人们 我这样说,知道我不是信口雌黄,但多数还是将信将疑。那麽,有一本书可以说明问题,证实我的看法和结论。

那本书是98年9月在台湾出的,书名叫《魏京生前传》,是魏的一个德国朋友,JURGENKREMB(中文名周劲恒)着,叶慧芳译,捷幼出版社印行。魏京生为这本书写了前言。

前言开头就是:“周劲恒先生是我的老朋友。他和他的妻子周素禧在北京当记者时认识了我,从此我们两家即成为好朋友。他对我的了解不仅仅是 我说的,而且从我的家人、朋友、老同学那儿 到许多连我都忘记的旧事。”

接着魏又说:“我 到有人批评周先生,说他的书赞扬得太过份,批评得太少。开始我不打算替周先生辩解,当事人嘛,应该避一避嫌疑。免得别人说你不够谦虚,不够虚伪,不符合中国现行的行为准则。但我又想,多少年以来,中国人遵守的这套虚伪的行为准则是好的吗?它弄得人们都不敢说公道话,不敢爱憎分明,不敢去伪存真,不敢抑恶扬善。”“所以我决定替周先生说几句公道话﹔这也是我应承担的责任。让那些虚伪的准则见鬼去吧﹗反正我从来也不是什麽循规蹈矩的乖宝宝。”

魏京生的这些话很可笑,令人回忆起红卫兵时代的混蛋逻辑。明明是周为魏作传,为魏辩解,魏反而说成,“我决定替周先生说几句公道话”,“替周先生辩解”。魏的人品可想而知。

现在我们打开这本书的正文,看看这个“从来也不是什麽循规蹈矩的乖宝宝”在文革中做了些什麽。这本书中如果是赞扬魏的话,我们不必太当真,因为周与魏一家人之间的关系非同一般,而且材料来自魏京生和魏的家人,周先生对中国所知有限,没有可能分辨材料的真实程度。如果是涉及魏在文革中的坏事和丑行,我们不妨作为魏的罪证认可,且视之为冰山一角,因为魏京生只有隐瞒的可能,包括向魏的两个妹妹,魏玲和魏珊珊,绝不会无中生有往自己脸上抹黑。

该书第四章第90页,“年轻一代在不断灌输学习雷峰的思想教育之後,也准备为毛泽东空洞的任务效命,魏京生,石峻学,姚家霖,张秦的团体也不例外,他们就像所有红卫兵团体一样,打砸烧抢让人害怕。年轻人血气方刚,残暴好战,凶残的叛逆性格,己经准备好要颠覆整个中国社会。他们从一出生开始,就在中国传统的桎梏下教育成长,现在他们从对毛泽东的神化崇拜中获得松绑,於是义无反顾地追随红色皇帝,不管是否会让自己和他人陷入绝境。”

第91页,“现在,革命,暴动,血腥暴行是魏京生,石峻学和姚家霖每天的功课。在这一场中国历史上最血腥残暴的权力斗争下,理想和狂热变成了斗争者的工具,但他们却不自知。他们相信,毛泽东的所作为,是要带领他们成为新人类的典型,创造更美好的世界。正如同数百万年龄相近的年轻人一样,他们要掀起狂风,席卷全国。”“红卫兵也可以迳自到公安单位,任意调出别人的档案资料,然後蜂拥群集到阶级敌人的住所,把人揪出来毒打,公开屈辱一番,焚烧书籍,破坏古物,艺术品。凡是阶级敌人,坏分子臭老九,知识份子,都难逃抄家的命运。”

第92页,描述了魏京生和其他红卫兵抄家的情节。“被抄的是当时的北京工商联主席的家。在二楼有许多珍贵的卷轴和花瓶,房间内,整片墙都是书架,这真是典型的资产阶级。但是这群年轻人还不敢开始打砸破坏,直到厨房里传来砸瓷器的声响,魏京生这班人才开始砸这些古董。”

第93页,“现在,所有的学校都搭起了所谓的牛棚,学生们可以任意地把老师,校长,或是同学之中的反革命分子关起来,审讯,或是在这儿折磨,整死他们。他们要发起全国反学术权威的斗争,要打倒知识份子。魏京生的同学有人随身带削尖的铁柱,以便随时刺向阶级敌人,让流出的血柱沿铁柱而下,就像暴风雨时,屋檐宣泄而下的雨水一样。有人拆下了单车链挂在脖子下,当成武侠小说里的流星锤,准备随时让敌人脑袋开花。现在校园里冲突事件不断,为了自保,魏京生和石峻学也总是随身带一支削尖的箭,幸好,他们从来没有用过。”这里说魏和他的同学是为了“自保”才随身带一支箭,这个“自保”的动机似乎不可信,因为当时被打倒的知识分子才有自保的需要,而打砸抢的红卫兵没有这个必要。至於有没有用过的问题,我想即使用过,魏也不会向写书的洋人承认。

“七月底,他们又参加了两次抄家行动。第一家是位於北京城西的郭沬若家。”“隔天晚上,他们去抄齐白石的家,齐白石是中国知名画家······”

第94页,“魏京生也参加了这两次抄家行动魏京生跟着这些蓝色装朿的同学,他们大吼小叫地爬上来时的卡车,活像是一票流氓无赖。”

第98页,“魏京生是狂热的毛主义分子,为了革命的荣耀,要他动手打架,对抗阶级敌人,他绝不迟疑。”必须说明一点,那时所谓的阶级敌人哪有与魏京生和红卫兵们‘打架’,或‘对抗’的机会和权利,只有被欧打被侮辱的份。这个错误不知是魏故意说错,还是洋人的笔误。待考。

第五章,第121页:“在他们学校里,暴行横肆,一团混乱。三楼教室俨然就是一座贼窟,学生聚集在此研商如何打劫附近商家。一次,他们洗劫了玉泉路上一家酒家,结果老待子和老狗(注:魏京生在中学时的浑名)醉得不省人事。中学生还去偷附近人家养的猫狗,吃了肉,把毛皮钉在墙上。”第125页,魏京生参加了一个北京老红卫兵组成的毛泽东思想合唱团,但是他们缺乏经费,“於是魏京生的一位邻居—杨小阳,跑去撬开红卫兵抄家仓库的锁,这儿有红卫兵在各处抄家没收的宝贝,现钞,存款簿和首饰。小阳决定也没收部分现金和存款簿,作为活动的经费。当时,没收家产不是件稀奇的事,毛泽东的私人秘书陈伯达,江青,特务头子康生,还有地方干部的家里堆满了抄家没收来的古董珍宝。小阳装了一麻袋现金和存款,後来他还用伪造的印章盗领存簿里的钱,全部作为合唱团活动的经费。”“刚开始时,魏京生只在合唱团担任一般工作,”在魏和小阳去了趟广州回来後,小阳被捕,魏接任合唱团负责人。另据陈劲松撰写的《魏京生传》所述,这次杨从抄家物质中盗窃了廿万元的现金和存款。这在当时来说是一笔相当大的金额。魏和杨关系亲密,魏对杨的盗窃是共同参与或事先知道,还是事後才被告知,我们不得而知。但当魏一伙开始大把化这笔钱的时候,魏不可能不知情。按文革时的刑事处罚案例,盗窃廿万元的案犯必判死刑,知情不报,共同享用赃款者也要判个十年至十五年徒刑。第六章,第135页,“北京完全陷入混乱之中。魏京生一回到家中,先招来父母一顿责骂。‘联动’的红卫兵在北京胡作非为,就像土匪一样。魏京生也曾是其中的一员。他们在大街游窜,纠缠不跟他们走的女孩子,还随便动手打人,对抗公安警察。整体而言,早期多数红卫兵是干部子弟,他们的一个口号就是:红色恐怖万岁。”这本德国人写的《魏京生前传》,我们暂时看到这里。我们有没有必要再去翻查有关魏丑行和罪恶的其它资料?那些资料很多,有的说魏京生曾强奸多名女子;有的说,文革那几年魏京生的弟弟是个街道上称霸一方的土流氓,而魏则比较好,不常插手这些流氓事务,诸如拔份儿打群架一类事儿;还有一个曾在文革时期被绰号老狗的红卫兵打伤的老人,现在美国愿意作证;也有人揭发67年魏曾偷过王某的自行车,被抓住後拒绝认错和道歉;也有人说魏是联动的一个搞宣传的小玩闹;有的说魏在文革初期,因不是高干出身,常常被高干子弟欺侮,所以魏喜欢冒充高干子弟。相信魏京生一定否认这些资料的真实性,我们也无法证实这些资料,所以我们也不必多费心思,翻阅那些资料,也不必多费口舌,说魏还有其它的丑事和罪行。有这一本《魏京生前传》就够了。真的够了。中国共产党好不好?YESORNO容易犯简单化的错误,不同背景的中国人可能有不同的结论。但是如果说中国共产党有些事做得不好,犯有错误,甚至罪行,我想一小撮之外的中国人都会赞成。那麽,哪件事做的最不好,罪大恶极呢?我想非文革莫属,文革中哪一种人最坏?打砸抢抄的红卫兵最坏。如果还有人说魏京生是好的,无罪的,清白的,你觉得恶心不恶心?现在,我相信所有有正义感,有良知,对中国文革受害者有同情心的人,无论政见,无论国别,无论阶级,都会像我一样从心底里鄙视,否定魏京生,把他钉上罪恶的十字架,直至永远。

***********

《老虎》全书连载26第四章第三节魏京生案

http://blog.boxun.com/hero/200912/fansidong/28_1.shtml

魏京生於七八年底曾经在西单墙贴出他的第一张大字报,其中写道:「为民主的斗争是中国人民的目标吗?文化革命是他们第一次显示自己的力量,一切反对势力都在它的面前发抖了。」[11]这说明魏京生当时对文化大革命还是肯定和留恋的,魏还认为文化革命就是「为民主的斗争」。文革後的中国,肯定还是否定文化大革命是一场严重的政治斗争,除了文革派的少数人以外,几乎所有的中国人都反对和否定文革,而魏京生恰恰肯定和赞美文革。这是个很值得深思的问题,可能魏担心那件二十万现金的案子,被司法部门重新追究。如果文革是对的,是「为民主的斗争」,那麽他们的那个盗窃案子也可能被认为无罪。

在北京公安局搞的一大叠材料中,魏的主要罪行是:七九年二月二十日,中越战争的第四天,魏京生向西方记者提供了我国参战部队的指挥员姓名,出兵、增兵数目,战斗进展和伤亡人数,以及军委会议日期等军事情报。

三月十六日,邓小平在北京人民大会堂庆祝中国军队由越南胜利归来的集会上,发表讲话。谈了对国际形势、中越战争的看法,谈了北京、上海各地的街头运动情况,其中谈到社会秩序遭到破坏,有人阻拦交通,有人向外国人出卖情报,也有人当暗娼,并表示要逮捕一些人。[12]邓小平再也不说西单墙和人民广场「好的很」一类话,而是面有愠色,话中带火。整个会场是一种严肃、沉重的气氛。

当然,和上海二、五卧轨事件造成的社会影响和经济损失相比,个别人向外国人出卖情报仅仅是偷鸡摸狗的小事。

魏京生 说了邓的党内讲话,他应该想到邓所说「向外国人出卖情报」就是指的他,这意味着将被逮捕的第一个人就是他。他把这事告诉了一起办《探索》的合作者杨光。[13]

任何人在巨大的心理压力下都会做出反常的举动。三月二十五日,北京西单墙又出现了魏京生针对邓小平的大字报──《要民主,还是要新的独裁》。「人民必须警愓邓小平蜕化为独裁者。」「他的行为已表明他要搞的不是民主,他所拥护的也不再是人民的利益,他正在走的是一条骗取人民信任後实行独裁的道路。」[14]

魏曾经把他的那篇文章拿到西单墙的「联席会议」[15]上,说要「举行大规模的抗议集会,发表联合声明,旗帜鲜明针对邓小平,戳穿这个忘恩负义的独裁者」,却遭到几乎所有人的反对。[16]联席会议的召集人刘青问魏,「你有没有做过违法的事?」魏矢口否认。

(索引略,请查看范似栋先生《老虎》)

***********

附件八

草先生的观念太过陈旧

徐文立

(2016年10月22日)

这样说,草先生一定接受不了。那我们就看看、论论。

最近在《独立评论》上,草先生发表了:

草庵居士“我认识的老魏兼谈其他”2016-10-2014:32:28

http://www.duping.net/XHC/show.php?bbs=11&post=1369469

通篇文章的观念还是五、六十年代在中国大陆学来的:什麽社会主义、共产主义、资本主义、极左路线、右翼路线、中国工人运动、领袖等等;以及草先生自己的政治主张:社会民主主义、或者民主社会主义······。草先生文章涉及的其他问题的谬误,今天暂不谈。

为什麽说草先生的观念和思维陈旧呢?

他能够告诉我们:世界上存在过什麽叫资本主义国家和社会主义的国家吗?现在世界上,不就是有民主社会和专制社会、半专制社会之分吗?不就是有正常社会和非正常社会之分吗?

特别,在论当今中国事和人上,由於草先生不懂「民主大厦的『基础论』和『位移论』」,或者不愿懂,他的观念和思维自然陈旧。

我们讨论问题不宜搞空对空;特别请不要引用能够吓唬死人的洋名词和谁也 不懂的话和所谓「经典」来说事。说点我们自已的话。

我们先看看中国的现实——

1,中国现在是全世界私有化程度最过分的国家。西方民主国家的国有企业,因为严厉的法治,它依然是国有企业。中国呢,几乎所有的国有企业都是权贵「化公为私的私有」;权贵「化公为私的私有」几乎成为中共一党专政的经济基础、操控市场经济的黑手、扩大贫富悬殊的源头。虽然极不合理,但是是客观存在。由於它没有任何合法性基础,迟早是会被铲除的。

2,中国现在正在逐步实现社会的高度自治。不然人们怎麽那麽乐於谈论和断言:中共中央的政策出不了「中南海」呢?而且,中国包括港、澳、台和网路早已实现多党制和一定程度的言论自由,「党禁」和「言禁」在一定意义上已经被打破。尽管中共还用酷刑、绑架、电视示众,也挡不住社会良知在国内外的舆论舞台上大骂共产党!尽管千疮百孔的中共专制者心不甘、情不愿,他们也无可奈何。这就是市场经济(哪怕不完全)、社会自治、私有化、因特网的威力。

「中国的大现实」不能不搞清楚、也不能视而不见、或者故意不肯正视;那,观念和应对思维就一定陈旧。

不难知道我们期盼的西方「宪政民主」的「基础论」主要就是二条:

1)全社会的高度自治;

2)公民用契约合法拥有包括土地在内的私有财产的神圣不可侵犯。

这麽一对照,中国的社会整体是不是已经逐步「位移」到一个正常社会的基础上来了?

但是,中国离一个真正的正常社会还有根本的差异,那就缺什麽补什麽:(此文暂不讨论怎麽办、怎麽补的问题)

1,结束中共一党专制,极难解决;

2,军队国家化是关键,极难解决;

3,彻底铲除权贵「化公为私的私有」,很难解决;

4,真正保护私有财产(不包括权贵「化公为私的私有」)神圣不可侵犯,需要以铲除权贵「化公为私的私有」为前提;

5,土地实现公民个体的真正私有化,需要立法;

6,相对合理地调整贫富悬殊,这并不难;

7,实质上实现多党制和言论自由,已经就剩立法。

所以,现在中国问题不是靠传统意义上的「革命」、特别所谓「共产革命」、「杀富济贫」、「工人运动」、「工人领袖」、什麽左派和右派可以解决的。非要这样说,那就是有点故意了。

中国近现代史告诉我们,中共不可谓不狡猾。而且,它的「革命」,现在看来,实质上是真正意义上的「复辟帝制的反革命」。

中共从上世纪20年代开始,他们不断调整策略,不论他们怎麽折腾,就是在国民政府十分脆弱、军阀内战和割据、民不聊生、社会动荡的情况下,他们也只能在江西、鄂豫皖和陕北有几个小小的根据地,毛泽东的路线也救不了中共,30年代几乎被蒋公的国民政府剿灭。倘若不是日本入侵、苏俄输血、美国失误,中共它断然窃取不了政权。

为什麽?这就是因为民国时期,开始是正常社会的基础了:

1)全社会的基本的高度自治;

2)公民用契约合法拥有包括土地在内的私有财产的神圣不可侵犯;

这二条就这麽厉害。

所以,对於已经逐步位移到正常社会基础的中国,也已经不是传统意义上的「革命」能够解决的,你也发动不起来;特别是,反对派拥有武器和军队的可能,几乎等於零。就是中共内部的兵变和政变,也跟中国民运几乎没有关系。

不过你要说结束一党专制,实现宪政民主就是「革命」、「颜色革命」,那倒也是。我赞成。

当然我知道、也明白,旧的观念和思维模式是有惯性的:

无奈中国民运也是喜欢为别人贴标签、搞「政治正确」的团体;王希哲先生一旦被人们贴上了「投降派」的标签,他的中肯之言,也就没有人肯好好地想一想是不是有道理了。

王希哲先生说得极为深刻——

「但怎么革命?一些人主张用枪用炮,甚至提出CIA训练几百名民运斩首突击队,空降中南海斩首习近平一干人,革命成功。多数人还是觉得不现实,提出还是政变好。魏京生最代表,他就讲还是政变,最好军事政变。但政变军事政变,有你民运什么事?只能望天打卦等着好消息。这好消息一定会来,魏京生等好些人都说了,因为中国经济面临危机,什么都危机,很快崩溃,所以革命、政变一定到来,共产党一定被推翻下台。不错的,今日右派左派都在说,中国经济危机一定要来。但大家不要犯马克思犯过的错误。二百多年前,资本主义长期发展后的第一次经济危机来到,天昏地暗,马克思就断言,资本主义生产关系不可克服的内在矛盾要爆发了,资本主义社会要炸裂了,“资本主义的丧钟敲响了”。后来才发现,这资本主义的第一次经济危机,不过是少女初潮的月经,吓得要死,但流点血就过去了,今后每月来一次,从此不再大惊小怪。现在中国面临的经济危机,也不过是共产党领导搞资本主义后必来的第一次经济危机,第一次“少女初潮”,什么“崩溃”呀,“革命”呀,“政变”呀,不敢说一点不来,但还是能应付过去的,今后就不会再大惊小怪了。再说,军事政变,当年叶剑英们必须把主席华国锋抓在手里才能搞,才能正统,才能“挟天子令诸侯”,今天谁能对党总书记军委主席习近平搞“军事政变”?你政变了,就没有人起兵反政变?就能呼喇喇一片支持“伊利埃斯库”,把习近平夫妇逮捕枪毙了,全国平平安安高高兴兴坐下来“搞民主”?没有全面的混乱和内战了?其实,就是真政变了,也是共产党自家的事,某派当政收拾局面,没有民运什么事。魏京生表面高调,实际透露了自己对民运没有了信心。」

希望有人能够 懂、能够明白。

喜欢、支持,请转发分享↓Follow Us 责任编辑:宋伯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