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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资本主义”

2019年10月13日 8:51 PDF版 分享转发

所谓“资本主义

紫电

”一词,最早是英国作家威廉·梅克匹斯·萨克雷(1811-1864) 在他的文学作品中创设的。他用这个词讥讽大量资本集结形成的权利。马克思和恩格斯在1848年发表的《宣言》中,只使用了“资产阶级”这个词,他们那时还没有注意到“资本主义”这个词的存在,更没有想到这个词被他们使用和渲染后会风行世界,成为主义斥责资本剥削、压迫劳动的代名词。

但是,“资本主义”作为一个严肃的社会政治词语是不合格的。萨克雷创设这个词是在文学作品中戏虐性地使用的,并不严肃。而马克思却非常严肃认真地使用它。就像马克思在他的《资本论》中,非常认真地将生产率改称为剩余价值率,就恶狠狠地咒骂生产率提高是导致处境越来越悲惨的罪魁祸首,却没有人非议一样,马克思用“资本主义”来诋毁主义,也一样得到了世人的认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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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民主社会并不认可这个词,但在马克思主义的热用下,也不得不把这个词按照它的意向理解,作为“市场经济”和“民主社会”的代名词来使用。这虽然不伦不类。但民主社会还是接受了这个词的存在,只是不接受它的马克思主义含义。使得“资本主义”一词,一直作为马克思主义攻击民主社会最臭的脏水在满世界泼撒。

按马克思使用“资本主义”这个词要攻击的对象,我们可以清晰地看到,他指的是产业革命建立的产业自主主义社会。这种社会形式在政治上确立的是民主、平等与自由主义,在物质生产方式上确立的是资本自主、劳动自由的主义。如果我们把它称为“产业主义”,当会更贴切一些。而带有政治歧义又词意含混的“资本主义”,显然名不符实。

资本自主是产业革命推翻封建奴役的标志性成果,是民主政治的重要原则,也是市场经济的必然。马克思攻击它,目的是要建立一个比封建奴役更加严苛的资本重新由官僚集团占有和官僚主义运用的经济制度。他把它美其名曰:计划经济。这在他的《资本论》和《共产党宣言》中表白得非常清楚,可惜却没有多少人注意这一点。以至于时至今日,全世界仍然在热用这个词,却没有几个人认真看待这个词。作为资本极权垄断和劳动极权管控的鼓吹者,马克思平生只是致力于攻击自由劳动和自主资本的生产结合形式,至于生产力在什么情况下将会窒息或充分启动这一点,他却全然不知。他甚至公开谴责产业革命对的解放,说它是导致奴隶失去他们过去的主人管顾而沦落成自由劳动者的祸根,毫不掩饰地宣扬奴隶的生活要比自由劳动者幸福和安稳。他咒骂产业资本家们取得成功的手段,是“同罗马的被释奴隶成为自己保护人的主人所使用的手段同样卑鄙”(《资本论》一卷783页),“他们的兴起是战胜了……人对人的自由剥削所加的束缚的结果”(同上书)。这个疯子,把产业资本家和他们解放的奴隶一起骂成“同样卑鄙”的货色。在这里我们可以看出,《资本论》并没有为哪一家说话,他一起咒骂的这两个货色——资本家和劳动者,都是他的菜。

不过我们到要问:封建主们什么时候对人的剥削有过束缚?如果要说有,就是封建剥削多少会保留一点人性。可马克思主义会保留这东西吗?彻底的唯物主义者是彻底冷血的,而生命、人性是有体温,是唯心的。

那么很显然,马克思是在坚持认为,这种人对人的自由剥削的“束缚”, 一直存在于封建极权的强盗道义规则中,取得产业革命胜利的资本家们正是战胜了这个道义规则的“束缚”,自由地剥削。由此,推翻产业革命建立的“人对人的自由剥削”制度,重新建立一个像帝王极权制度那样对剥削有所“束缚”的社会制度,就是理所当然。

人类至今还没有从这种极权奴役的轮回中醒悟。仅仅一个“计划经济”,就掩盖了经济极权、政治极权,甚至包括人生极权的全部。似乎全世界都还沉浸在马克思的 “计划经济”、“共产主义”这类包装词语的遐想中,以至于在马克思公开的暴力恐怖主义叫嚣下,也不把它与极权奴役联系在一起。人们把昨天才解脱,刚刚被产业革命推翻的封建极权给人类造成的苦难通通忘在了九霄云外。

在产业革命建立的民主制度下,各种思想意识,各种主义自由形成,相互共存,不可能形成单一主义独霸社会的状况。资本的主义只能在资本的群体中存在,它的经济实力确实了得,可以在经济领域叱咤风云,昂扬主义。如果它只针对单一的劳动个体,确实可以如此。但民主政治背景下工会的存在,使劳动主义形成了一股不可忽视的抗衡力量。因此,就在产业领域,资本的主义也不可能为所欲为。而在决定国家政治走向的社会各个利益群体的博弈中,劳动者手中的选票,才是真正主导社会政治的决定性力量。

因此,在民主自由的社会中,只有产业主义,没有资本主义一说。因为创造财富是所有社会成员共同的愿望。除非工会被压制被取缔,使工人失去与资本抗衡的力量,除非劳动者的选票被代表,丧失了公民权,资本主义才可能形成。

从这个意义上讲,马克思主义计划经济下的党委资本专制制度,才是资本主义表现得最充分的社会制度。因为这个所谓的社会主义计划经济制度是不允许有工人的工会存在的,也不会允许有其他任何可与其抗衡的主义存在。

一个没有工人的表达权,只有党委资本一方为所欲为的社会,不是资本主义社会,难道还能是劳动主义社会?

计划经济在产业领域的资本主义色彩,是它的极权政治体制决定的。这一点和奴隶社会,封建社会中的资本形态是类似的。这三种社会形态又是与它们的社会生产方式相适应并由其极权政治决定的。因此,邪恶的马克思主义不要说他创设了什么终极社会的共产主义,他是在逆历史而将人类社会推回到过去的极权奴役时代。他攻击的产业主义是解放奴隶使劳动者从此不再属于生产资料的主义,奴隶成为了独立自由的劳动者。无论这对资本拥有者还是对劳动者谁更有利,砸碎奴隶锁链带来的是社会进步,但马克思却对此予以猛烈抨击,他要从资本自主的形成条件,追究奴隶解放不再属于生产资料所造成的资本运用方式的改变,及与之相适应的资本自主和劳动自由相结合的生产方式的建立。他的共产主义设计,就是要对产业革命的成就来个历史大逆转,让获得自由的劳动者重新回到极权管控的劳动秩序中。这对过惯了安稳生活的人来说,不失为一种“惬意”的选择,但对一个民族或人类来说,将会因此堕落成一堆烂泥。

 

来源:北京之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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