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看河北省国安厅的流氓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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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洪武关于进京上访的备案
泊头市公安局:
我在9月25日副署了綦彦臣《关于国庆与“19•4会议”期间不上访不在外网发表言论的保证》,并由我递交给国保大队的高大队长。
在敏感时期,我完全遵守了承诺——没有到任何一级政府机关、部门上访。敏感期过后,11月4日,我到石家庄找河北省国家安全厅交涉。接待我的人还是上次(9月2日)那两位,一个姓刘(主任),一个姓水。
得到的答复是:还得回沧州,跟沧州局交涉。而且,还讽刺我说“你不是给老习写信了嘛”。对此,我感到非常气愤!因为在上一次他们接待我时,所做的保证是:“不要到处找了,就找我们一家,会给你好好解决。”
依据信访条例,我没有在程序上做错。因为我不满意沧州市国家安全局的口头答复,才到石家庄找河北省国安厅。
沧州市国安局的口头答复是在泊头市公安局时任国保大队长的王文生(现任)副局长办公室做出的。我的不满情形,王局是目睹的,他还以私人身份给我做了工作。劝我从“臣哥”(即我丈夫綦彦臣)的角度考虑问题,别把事情闹得太拧了。正是考虑古币损失交涉里加进了私人关系因素,我第一次进京找国安部交涉才做得非常低调——在找不到衙门口的情况下,从邮局发信。快递未被妥投,我又低调进京,到东单邮局取回原件。
现在,既然省国安厅耍流氓,那么,我就得去北京上访。找不到国安部,我去找国家信访局与中央政法委。这样的举动不违法,只是因为泊头市公安局有难处即所说的(针对綦彦臣的)“敏感人员属地管理原则”,以及綦彦臣跟王局保持了可以公私兼顾关系,我才来公安局备案。
还有,我写给习近平的请求信,国家信访局的手机短信回复是转交国家安全部处理。短信是8月13日收到的,到今天将近三个半月,国安部没有任何回音。所以,我去北京找国家信访局要求它催问国安部,也是合情合理的。
在这里,郑重说明:綦彦臣已经完全不参与古币损失问题的交涉,他只是按我的口授给我写材料;以后,我采取政府方面所认为的“过激行为”,也与他没有关系。
至于目前的极端生活困境,我不多说,我还是说“我是中华人民共和国普通公民”,这个国家不能缺德到逼死我。现在,我要退掉所租房子,要回后两年租金,维系我和綦彦臣回他老家徐屯大庙的油盐酱醋米面柴开支。我五十多岁,往六十奔了,城市户口但没房子、没工资收入,到了“都不敢生病”的地步。
为了给綦彦臣老家房子做简装修,我不得不从我娘家借了一万块钱。
多了我也不啰嗦。我希望政府方面做出抉择:要么,一步一步把我逼进监狱,因为到问题没任何解决可能的时候,我会去天安门广场或其他敏感区域,喊“打倒共产党”、“习近平下台”的口号——没办法呀,我只能被迫成为“政治犯”;要么,给我解决住房、退休待遇,因为古币损失的主体责任在国安局(政府)方面,如果是我故意闹事,早就被拘留乃至以寻衅滋事罪名判刑了。
无论是泊头市公安局还是河北省国安厅,都知道沧州市国安局有错误。泊头市公安局当然没有权力给沧州国安局纠错的,尽管新上任的分管国保副局长曾建议以诉讼方式解决问题。河北省国安厅知道沧州局错了,不采取措施纠错,反而以流氓态度进行推诿,显然表明在河北省范围内已经没有解决古币损失问题的希望了。
最后,我证明也申明:其一,我丈夫綦彦臣绝没有案发后放弃对古币损失的追问,他为此跟沧州国安局以刘胜民处长为首一行人在泊头市广电宾馆激烈争吵,国安局方面还录了像,时间是綦彦臣释放不久(最晚不过2005年底);其二,即便綦彦臣本人对案件处理过程的古币损失放弃追究,他也没有权力代我放弃我的那一半,因为他拥有的古币不管值钱的还是不值钱的,都是夫妻共同财产。
此致
泊头市公安局
备案人:米洪武
2019年12月2日 来源:博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