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流评论、关注点赞

  • Facebook Icon脸书专页
  • telegram Icon翻墙交流电报群
  • telegram Icon电报频道
  • RSS订阅禁闻RSS/FEED订阅

中国式种族歧视的恐惧,渗透到了纽西兰

2021年03月30日 10:20 PDF版 分享转发

中国的恐惧,渗透到了

付强

fuqiang0327

我,付强,牡丹江人。我们家是满洲镶黄旗的满族人,富察氏,大跃进时被政府改成了汉族。当时是要大大消弱少数民族增加汉化,因为少数民族被认为是贫穷落后愚昧的。

我的曾祖父(我的祖母的父亲)曾经是满洲国的一个村长,在文化大革命中白天挨批斗,晚上关进牛棚,罪名是汉奸、历史反革命,不给吃喝,也不许家人探望。有些日子,我的祖母让我的爸爸和二叔,从自家出发,沿着铁路线走上七八个小时,去曾祖父的村里,偷偷的爬进牛棚,送吃喝给他。由于缺少吃喝和医疗,曾祖父很快就死于那场浩劫。留下了曾祖母,独孤的哭到80多岁离世。

我的奶奶当时是工人在“紫云小学”的校办工厂,做卫生球和去污粉,有很大的化学污染。我的爷爷年轻时候是日本军队的马夫,懂日语,1949之后被迫参加韩战,作为幸存的炮灰,战后到了牡丹江化工机械工厂当了工人。因为战争留下了很严重的恐惧症,经常发病,时而惊恐怪叫,时而神智不清,不认得家人了。

爷爷奶奶生了8个孩子,夭折了2个,因为缺少食品和保健。父亲为了吃饭,也当了兵,转役后成了铁路公安处的警察,直到退休。我的母亲是电视机厂的工人,直到退休。

     

我的童年就在奶奶打工的那所小学校,经常和同学们去做工,叠纸盒,装卫生球,冒着刺鼻的化学污染。小学毕业时没有送礼给老师,就被分配到了一所很低级很混乱的中学,缺少教师,经常有流氓来打人。我通过自己的努力,考上师范学院,获得了大专学历。1996年毕业找工作,送钱2000元给关系户,进了煤气公司,获得月薪155元。刚刚步入社会的我,就感受到了共产党的黑暗、腐败。

因爲工资太低,我就开了出租车三年多。那时三天两头的被交警罚款,每次看到那些执法部门的人员,都要停止心跳,恐惧他们的扣车、罚款、收费,停止营业好几天没有收入,还要托关系送钱、请吃饭,才能放车。当时的交警,有罚款的指标任务,专门的处罚营运车辆。而我当时驾车一整天的车,不舍得花时间去吃饭,就痛恨共产党怎麽会豢养这些虎狼,专门鱼肉老百姓?

我的妻子是毕业於天津音乐学院的老师在一家私校,是一个基督徒,在当地的教堂举行了婚礼。因此,我们在身边的朋友中,很受歧视。结婚前后,为了能有时间陪伴她,我结束了出租车的工作,到了牡丹江市政建设工程处开车,计划着离开那个龌龊的地方,去洁净的新西兰留学,但是不幸被拒签了。

 

Ad:美好不容错过,和家人朋友一起享受愉快时光,现在就订票

2002年时我妻子第一次怀孕,不幸流产了,由于医疗事故,落下后遗症:子宫囊肿、子宫内膜异位症,每到月经期都要疼得翻来覆去,挺不住了还去医院打的止疼针。幸运的是2004年,妻子顺利生下了儿子,由于哺乳,大大的缓解了病情。医师说,如果隔几年再生个孩子,随着年龄的增长就会痊愈。

为了想生二胎,我们找公安局的关系,把户口的汉族改回了满族。但是共产党实行残酷的计划生育,我们是事业单位的,如果要生二胎,医院不给证明,街道不给户口,单位开除职位…共产党根本不拿老百姓当人看,比对待动物还狠毒,剥夺了老百姓的人权,剥夺了最天然的生育权!

就这样过了几年,我的太太一直不敢生二胎,导致病情严重了,每次例假都要疼得死去活来,最後在2012年,医师决定要做摘除子宫的手术。她刚过30岁,就要永远的失去再做母亲的权利,眼泪像喷泉。我不停的安慰她,并在医院献血,换取她的手术用血。

那时我们很穷,家里没有积蓄,我已经下岗,所在单位的国有资产贱卖,肥了领导个人。被迫下岗的工友们,天天去上访,没有结果,还要被警察抓捕、关押、训诫。他们干了一辈子的工人,付出了自己的青春血汗泪水,一下子没有了打工挣钱的单位,生计维艰谁来管?共产党就是像甩包袱一样把多少工人推向了社会这个大海里,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答。

我还算年轻,在妻子出院后,回家开办了自己的钢琴学校。她负责授课,我负责经营。刚开始,各个管理部门都来敲诈勒索,最厉害的是消防部门,要罚款几万元。我就找到关系,送钱几千元,完事。后来学校搬迁到了新校区,消防科又来两个人,找理由要罚款20,000元。我又托关系给了每人1000元,完事。我们的民办学校许可证更换地址,教育局的主管不办,我送钱500元,才得到盖章。还有民政局又卡住了许可证,我又送钱1000元,还请吃饭。新校舍装修,城管队又来了,直接抢走了运沙的小推车,叫我去城管局接受处罚。我先去讲道理,得知要经过他们的各种审批,交钱很多才可以装修了。我只好找关系,送了一些钱和酒,获得了批准可以装修了,但是小推车却被“丢失”了…

在经营钢琴学校成功的同时,2014年左右,我们又申请来新西兰,又被拒签了。我想这是命运在捉弄人啊?爲了生存,我还要在这里忍受压迫,强忍着恶心,花钱打点买平安,向各部门,他们都是共产党豢养的狗,专咬老百姓。

后来,我们加盟了连锁品牌的“周菲钢琴教育”和“辛巴星钢琴教育”,开创了黑龙江第一家辛巴星钢琴教学,并努力帮助了其他老师开办了辛巴星钢琴学校在哈尔滨、牡丹江、绥芬河、东宁等多地。後期。辛巴星总部又成立了罗米斯教育谘询有限公司,邀请我在牡丹江开设分公司,负责业务在吉林省和黑龙江省。

其后两年,我经营成功了,并能担保我儿子来新西兰读书,由我妻子陪伴。幸运的她,到了纽西兰就得到一份职位在一家钢琴学校,我也能来纽西兰与妻儿团聚。2019底,我返乡出售房产,未果,却总遇见共产党的执法者们还是那么粗暴凶狠的对待老百姓,赶紧在2020年元旦返回纽西兰。然而,令人恐惧的COVID瘟疫,也追到了纽西兰!

有幸,我认识了民运人士贾阔、刘军、丁强、徐文、陈维健…等,还有刘军、丁海江、白忠宇、红梅…等满洲同胞,参加了民主行动,探望了7.21惨祸幸存者余洪明先生,得知了骇人听闻的一幕幕事件,让我更加恐惧。共产党的迫害,不仅对我们满族,还对藏族,维族,蒙古族,香港族…甚至缅甸族!看看纽西兰的毛利人多么幸福,享受着土地红利,有自己的毛利党,维护自己民族的权利。而我们满族,失去了自己的土地大满洲,成了亡国奴,被歧视,被汉化,忘记了自己祖传的语言、文字和宗教。

因为我们满族的祖先信仰藏传佛教,所以我遇到了藏人之后,特别是Whangarei的老喇嘛80岁的桑杰廷磊,感到了天然的亲切,他从1959年开始,流亡了60多年,就像我的曾祖父、祖父一样的慈祥和蔼,谆谆教诲我们要搞好各种族之间的平等和谐。我敬仰他们,能够理解他们被汉人共产党歧视迫害的悲惨,还有比他们更悲惨的维吾尔人,深深的同情他们。

当我站在纽西兰国旗下面,才感到了享有人权的尊严,并为藏人维人呼吁反迫害反歧视。然而,那些共产党的孩子们,又来到我们的面前,举起血腥的五星旗,凶狠的辱骂我们是“穷鬼!叛国者!是人为什么要反对中国!”我不知道,何时才能彻底摆脱五星红旗的恐惧?为什么逃到了纽西兰还要面对这样的恐惧?

0327show

0327fight1

   

来源:北京之春

喜欢、支持,请转发分享↓Follow Us 责任编辑:乔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