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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东大量迫害案例与中共药物人体实验

2019年02月16日 4:36 PDF版 分享转发

转自:明慧网

酷刑示意图:注射药物迫害。(明慧网)

近日,一位学员获悉,中共进行药物人体试验很常见,让外界再次关注,法轮功学员遭受中共药物迫害的情况。

明慧网报导,这位法轮功学员最近访问一位中医师,谈到中共的药物人体试验时,医师平淡地说:“这很普遍”,这让学员感到心惊。

中医师举例说:“一些贪官为了灭口,会在行贿者住院时,让医院给其偷偷注射,令其出现心脏病、脑血管病等症状,都是可以通过药物制造出这种症状,这也是一些药厂在做药物测试时,把试验对象造成各种病症,然后测试新研制的药物效果。”

从1999年7月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功后,明慧网大量案例显示,大陆法轮功学员遭受各种药物迫害。

这位山东法轮功学员表示,“在这些迫害的背后,还有一个经济利益的驱使,进行药物人体试验,中共称为药物临床测试。”

在山东省,仅仅部分地区就有大量被中共注射过药物的法轮功学员,年龄在22~50岁之间,大多37~44岁之间。

在济宁院、泰安精神病院、临沂精神病院、潍坊昌乐精神病院、山东王村劳教所、山东省女子监狱、山东省胶州精神病院、蒙阴县中医院、徐州精神病院里,沂蒙地区的法轮功学员,遭注射不明药物,或迅速死亡,或几年后失忆发疯,或身体长期不适。

“这些例子中都可以看见,药品测试的影子。”山东法轮功学员说。

1999年7月中共江泽民集团开始打压法轮功学员,早在迫害初期中共内部文件就称,对法轮功学员“还必须采取药物治疗的方法”、“必要时可用药物介入,采用医药方式和临床实验方针达到科学转化之目的。”

沂蒙地区法轮功学员遭受精神病注射次数和致死致残最多的就是济宁市。

据山东济宁市相关报导,济宁仅药物制造一年就是一千多亿元。众多的国外和国内南方药企都在此地建立实验室或工厂。而且,药企招聘广告中,有大量临床药物测试人员。

一、发生在济宁市精神病院的迫害

1.卢冬梅,注射与口服方式

济宁市法轮功学员卢冬梅,时年30岁,是中港合资企业济宁市鲁兴房地产开发公司优秀职工。

1999年大约在9月11日在警车的押送下,卢冬梅被强行送入济宁市精神病院(位于中国岱庄德国教堂院内)。

一星期后院方在公安部门的压力下让她用药,开始是一次半片,后增至一次一片。一个叫韩鹏的主任大夫指使五、六人把她按倒打了一针,半个月后又打了一针。

被强制注射药物后,她不由自主地想走动,睡觉时感觉腿蜷上放下越来越频繁、不能入睡,全身无力,什么也不能干,脑子一片空白,眼睛不能集中视物,后来身体开始变形,胳膊和头都扭到一边去,不能自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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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乔兴霞,口服液体

法轮功学员乔兴霞,女,时年40岁。

1999年12月17日,她被送入济宁市精神病院五区。

医院未经任何检查定为精神病,第三天将她按在床上,捆绑、打、强行往嘴里灌药。不吃药护士不离开,药名不让知道。她被关了计22天。

用药后,乔兴霞口干、涩、燥,舌头不好使,腿站不稳,不能行走,烦躁,浑身疼痛难忍,腿乱蹬,乱抓乱挠,记忆力减退,,昏睡等。

3.王玲,口服与注射

王玲,30多岁,山东临沂蒙阴县蒙阴镇人。

2002年夏季,王玲被强行送进山东济宁精神病院,服下氯氮平等药物、被注射不明药物。

出院后王玲被迫害的精神不清醒,致疯。

4.刘大媛,注射

法轮功学员刘大媛2000年被强行送进山东济宁市精神病院,遭到医生、护士强行注射中枢神经的药物。医院怕刘大媛死在里面,才让她出院。

5.一位法轮功学员,注射

明慧网2000年1月26日文章,投稿人说:1999年10月25日,我怀着一颗对政府无比信赖的心,到北京上访,第三天即被公安局抓了回来,送进山东省济宁市精神病院。

当天下午,四个男大夫拿着一根特制的很粗的绑人的绳子,强迫我穿上精神病人统一的病服,在我换衣服毫无精神准备的情况下,一个女护士把针打在了我的屁股上,我拚命反抗,我又被四个男大夫按住用绳子捆在床上,注射了大剂量的药物。

不一会,药力上来了,我拚命想控制自己,但还是站立不稳,焦躁不安,坐也不是、躺也不是,嘴干、舌燥,焦灼地撞墙、碰地,想到死。后来大夫又给打了一针,我睡着了。

第二天,我的大脑变成一片空白,头痛、头晕,不能思考任何问题,四肢酸麻无力,前面发生的事,瞬间就忘,舌头发硬、僵直,老往外伸,伸到嘴外以后像被什么拽住一样,拉不回去,脖子发硬,往前挺,这些动作,都达到身体的极限程度,主意识却难以控制。后来,我就开始流鼻血,前后共注射了九针。

进院第三天,开始服用奋乃静,先是一片,后因我炼功,又加到四片、五片,吃药以后的症状和打针一样。我忍受了36天的惨无人道的精神摧残。

二、精神病院监狱劳教所看守所更多案例

1.苏刚,注射药物致死

苏刚,男,32岁,山东省淄博市人,齐鲁石化公司烯烃厂仪表车间电脑工程师。

2000年5月23日,他被关进潍坊昌乐精神病院,每天强行注射大量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

经过九天精神病院的摧残,苏刚被交给其父苏德安,此时已是目光呆滞,表情麻木,反应迟钝麻木,肢体僵直,面无血色,身体变得极度虚弱,惨不忍睹。

6月10日晨,苏刚因心力衰竭而离开人世。

2.徐桂芹,注射致死

时年38岁的徐桂芹,被关进山东第一女子劳教所。

她在被释放前先后被注射了四瓶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致使她头朦脸肿,舌根发硬,身体麻木,记忆力严重下降。家人接她回家时被告知:看好她,别让她到处乱跑,否则有生命危险。

回家后,徐桂芹精神逐渐失常,于第9天即2002年农历十一月初七去世。

3.张德珍,注射致死

张德珍,在蒙阴610主任类延成、看守所长警察孙克海和中医院长郭兴宝的密谋下,被蒙阴看守所狱医王春晓与县中医院医生强行注射不明毒药,将其迫害得奄奄一息。

2003年1月31日,张德珍又一次给被注射了一针毒药后,便含冤离开了人世,时年38岁。

4.于凤来,口服

山东武警军官于凤来在山东王村劳教所,被强迫服用了一粒不明的药物,然后就开始对他实施不让睡觉的折磨。

他说,“随着一天天强制不让睡觉时间的延长,加上不明药物药性的发作,我承受能力的极限也一天天地被突破,我的思想意识在极度困倦所带来的无法形容的难以忍受之中,慢慢失去。”

“到最后,我被迫害得完全没有了自己的思想、没有了意识、没有了自己对事物正确判断的能力,变得就像一个植物人一样,身不由己、任人摆布、任人宰割!”

5.肖静森,注射

潍坊昌乐劳教所非法关押法轮功学员肖静森。

2000年夏天,肖被单位伙同当地派出所送进昌乐精神病院两个多月。期间,肖每天都被服用不明药物,有时还强迫注射不明药剂,损害神经系统。

肖原本健康状况良好,两个月后却被摧残的目光呆滞,嘴角流着口水,面部不能作出任何表情。

6.姜国波,吊瓶注射

2000年12月中旬,潍坊昌乐劳教所给姜国波打吊瓶输液,在连续两天输液后,他出现了眼肿、肾痛、大脑思维混乱、疲劳却睡不着觉等强烈的负反应。

7.柳志梅,毒针致疯致死

清华大学学生,法轮功学员柳志梅。

2002年底,山东省女子监狱狱警邓济霞,四十多岁,副科级,常带着柳志梅去监狱里小医院由犯人给打针,几乎天天打,理由是“精神病”,每天打三针,约五十毫升。

大约2003年时,柳志梅的精神出现异常,从监狱教育科里经常传出柳志梅的哭喊声:“我没有病!我不打针!我不吃药!”

2008年11月13日,柳志梅出狱后,告诉家人,临出来前三天检查身体,说她后牙上有个洞,又给打了一针。

刚到家的头两天,柳志梅看起来还算正常。到第三天,柳志梅突然出现精神异常,并且一天重似一天。

柳志梅显得躁动不安,开始胡言乱语,手舞足蹈,整夜不睡觉,并很快失去记忆,每天要喝六、七暖瓶的水,小便尿在被褥上也不知道,睡在尿湿的被褥上也无知无觉。数年后,柳志梅坠井身亡。

8.谭桂华,注射

1999年9月12日,官员们用武力把42岁的谭桂华拖入山东省胶州精神病院。

那时,他们已经准备了大剂量的注射剂,把她按倒,给她注射。仅几秒钟,她开始感到虚弱和难受。她的心脏开始急速跳动。她不得不把头顶在墙上,两手用力地支撑着地。在极度疼痛时,她用力地咬住被子,尽量不出声。她的嘴咬出血。然后她失去知觉。

后来,一个女医生每天问谭是否继续修炼法轮功。谭说“是”,医生就用电针电她。另外,她还被灌食药物。

后来,那个女医生让一个姓马的护士给她注射另一种药物。据说是某种进口药物,药效能持续一个多月。那次注射后,谭的例假停了,眼球不能转动,反应迟钝。几天后,他们在注射中加入了另一种药物,使她全身剧烈颤抖,甚至拿不住一个碗。

她这样被折磨了20天。当家人最后来接她时,她的头脑完全糊涂,看不清东西。并且很长一段时间失去记忆。她全身肿胀,目光呆滞。说一个字都要很长时间。

9.王好红,慢性药五年后发作

山东省女子监狱用药物迫害服刑人员是常态。

据知情人介绍:监狱在法轮功学员的入监档案上,都写着“家族有精神病史”,对坚定的法轮功学员都下药,慢性中毒。短期没反应,时间长了,会出现:幻觉、记忆力减退、乏力、反应迟钝、焦躁,甚至出现精神病人症状等。

王好红生前自述在监狱前五年头脑特别清醒,能背书,五年后,头脑突然不清醒,记忆力严重下降。回家后仅半年,她突然出现“”症状:咳嗽,闷气,浑身没劲,吃不下去饭,人快速消瘦,喝一口水里边都烧得生疼。

2017年6月16日,王好红傍晚突然离世。

10.周彩霞,或被注射进口药物做实验

法轮功学员周彩霞,50岁,胶州市橡胶厂党支部书记兼厂长,被关在胶州市疯人院。

2000年5月,她被强行关进胶州市精神病医院,打针灌药,接受对待精神病人似的强制治疗。明慧网当年6月17日报导,近日当局又将引进一种国外新型药剂,准备在炼功人身上试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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