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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汉保安:亲见孤独死去的老人

2020年04月09日 14:25 PDF版 分享转发

1月27日,街头,一名妈妈给儿子摸额头测体温。

山东一名大二学生,想趁寒假期间,到武汉做一些会计的实习工作。没有想到,中共病毒(武汉肺炎)从天而降,武汉封城,他平生第一次穿上,手持电棍,成了硚口区的一名小区

张先生告诉大纪元:“我是在校的,今年大二。我们那边没有实习,我一个朋友在这边,寒假没事,过来帮帮忙。只要管饭就行了,我就看看会计、采购怎么做。”

“去了没干几天,疫情来了,刚开始想都没啥事情,就是吧,过不了几星期就没了;到后来就说这个人传人,全戴上口罩了,直到大年三十那天晚上封城了,都出不去了,就一直留在这了。”他说。

张先生被困在屋内无所事事,后来有朋友的哥哥说,在家里反正也没事,不如去找点事情做。他也没多想就去了。

张先生通过中介联系到保安的工作,每天16个小时,8个小时守大门,8个小时巡逻。每天工资300元,他从3月1日工作到3月22日,一共拿到了6,00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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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冲那个高薪去的。”张先生说。

他说,他工作的硚口区有三个社区,有将近一万住户。社区组织了一百多人的保安队伍。其中有十个是从湖北烟草专卖局下沉到基层来的,有十个人来自于某公交集团,有十个来自另一家国企,有十个是消防员。剩下的一部分是社区网络员组织起来的,另一部分就是从社会招聘而来的,一共加起来一百人。张先生就是通过中介应聘来当保安的。

社区给他们进行了简单的培训,“培训的时候让我们站成一排,给我们讲这些东西怎么用,钢叉、电击棍、还有一些盾牌,还有辣椒水这些东西怎么用。”

(受访人提供)

此外,社区还教了他们运作流程,“有什么突发情况,教我们擒拿的东西,我们只能制伏住了,但是我们没有主导权,只能把他们控制住,然后打电话。”

平时他们有穿防护服,外面套一个防弹衣,“防弹可能防不了,就防刀子什么东西的。”

值班期间,对于不听话的人,对年轻人和老人他们的态度也不同,“如果是一些年轻人,我们可以按在地上制伏他,等派出所警察来。但是,他们年龄太大,我们就不敢动手。”

张先生说,他们如果动手出了什么事,没有人负责,“社区不管我们的,中介也不管我们,负责只有我们自己。”

关于轮班情况,张先生说,“一个门岗的话,一个门口站两个消防的,两个我们社招的,穿防护服防弹衣,还有两个国企单位的,一个门口六个人。消防战士是从早上八点到晚上八点,国企单位也是十二个小时,八点到八点,小区二十四小时都有人值守。”

据张先生说,硚口区一万多人没有多少年轻人,很多都是老人。他曾经见到一个老人独自在家死去。

有一天晚上,社区里一个90岁的大爷独居,他在外地的儿女给老人打电话打不通,就打到社区来了,然后社区叫保安过去看一下。

“(我们)在他门口给屋里打电话,能听见电话的声音,手机在震动,能听见屋里有电视的声音在播着,但是就没有人开门,心想坏事了,直接叫楼下消防的上去几个,把门拆开了,一看,老人躺地上了,人没了。老人没了,但他的儿女不能回来,直接联系救护车把老人拉走了。”

张先生认为,官方的死亡数字肯定不可靠。官方称,在武汉因为感染病毒死亡的人数为3,000人,但是他听一位曾经在方舱医院工作的人说,死亡人数有近万人。

“咱们普通人都知道,他们3,000死亡人数只是临床患者,有病床,在床上。其实还有部分人连床都没有等到,都等不到床,就完了,有的是没人治的。有撒钱的,有跳楼的,视频我看到过。”

张先生说,在他所在的社区,他知道的是有66例确诊,22个人去世。

谈到疫情的危险,张先生说自己二十多岁,感觉很年轻,有一种侥幸心理,也不会去考虑很多,有什么需要做的就直接上,该干啥干啥。社招来的十个人全部都是年轻的,都是二十多岁。

他说,怕家人担心,他一直没敢跟家里人说自己在武汉,直到现在家里人都不知道,“我说我在浙江温州,哪也没出去,一天在家待着。”

来源:大纪元记者顾晓华、江枫采访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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