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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斗地主”所思

2021年08月04日 9:56 PDF版 分享转发

文:史征 来源:正见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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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无事就玩“斗”,这让我想起“文革”的一段经历。

上中学时,正值“文革”,学校三天两头开批斗会,批斗的对象就是“四类分子”——地富、反、坏、右。有一个姓孙的地主,每次批斗会都少不了他。他大约六十多岁,方面大耳,胖胖的圆脸,头发谢了顶,他一低头的时候,头顶正对着我们,所以,他那发亮的头顶我们看的清清楚楚,觉得他真丑。

孙地主的胖和周围的人形成鲜明对比,我暗想:“难怪他挨斗,他不剥削人,能吃得那么胖吗?”这种逻辑今天看来是多么荒唐,但那时却是合乎情理的认识,大家都这么看。当人丧失了是非和善恶标准的时候,真的是什么可笑以至可怕的事都能做出来。孙地主被大队书记揪着耳朵提到会场前的窄条凳上,他表情冷漠,一言不发。

大会开始,先是老“贫协”(大队任命的农民代表)忆苦思甜。他总是眯缝着两眼,好像眼睛不大好使,大伙儿说他是“雀蒙眼”,看起来像瞎眼虻眼睛,大伙儿背后都叫他“瞎蒙子”。他说话总是那一套嗑儿,时间一长,我也记住了几句。他声音洪亮,意味深长的说:“同学们,我是个大老粗,没上过学,在,受尽地主老财的剥削,过着食不果腹,衣不蔽体的生活,你们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

讲话刚结束,一个老师站在会场前面,挥舞手臂,领着学生高呼:“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牢记阶级苦,不忘血泪仇!”他的声音拖得很长,小操场上掀起一片声浪。每每忆及往事,就想:“自称大老粗的‘瞎蒙子’是从哪学来这些词的呢?”

不知什么时候,上面又搞起平反昭雪“冤假错案”了,据说当初我们批斗的那些“四类”都平反了。我还特别关注孙地主,知道的人说:“平反了!”从那时起,对地主的恨,在我心里才渐渐淡去。

又过了几年,小队解体,搞个体单干,大人们闲来无事坐在一块就聊社会的形势变化,感慨“一夜回到解放前”。所谓地主的剥削纯属子虚乌有。一次,我问父亲:“地主真的那么坏吗?”在我的直观感性的认识中,地主都和宣传的假案例-刘文彩、南霸天、胡汉三差不多。父亲不以为然:“坏什么坏?咱村几个地主都是能人,哪块地不是血汗换来的?”父亲的语气佩服中夹杂着一丝不平,“他们平时舍不得吃,舍不得穿,置办的土地,共产党来了给定个地主,一把给分了。”我想,也许父亲的认识有限,我多次询问过一些别的地方的老人,他们的回答和父亲一样。

当我读过“九评”,我才真正认识到中共之邪,为达到其险恶目的,无所不用其极。今天,邪党又把迫害的对象换作。像当年一样,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它们大肆抹黑,迫害,谋杀,干着这个宇宙最邪恶的恶魔勾当——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谋取暴利。二十二年来,从未间断。

当中共病毒泛滥世界,人们才猛然醒悟:是中共败坏了人类的道德,破坏了人类的生存环境,祸患了世界。于是,声讨、围剿这个恶魔成为世人共识,正义的力量迅速结成一张捕获这个恶魔的大网,中共的祸乱还有几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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