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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一位现代社会中的求道人

2017年12月24日 13:56 PDF版 分享转发

寻寻觅觅吃尽千般苦 一朝得法旧貌换新颜
寻寻觅觅吃尽千般苦 一朝得法旧貌换新颜

记者/主持人:慧光

我出生在中国大陆,也许是因为一些特殊的缘分,从小就对修炼感兴趣。

小时候好幻想,经常会莫名其妙的思考一些奇怪的问题,比如时常仰望天空,默默的想:“这天,真的没有边吗?天到底有多大呢?”还经常想,“人几十年后就要死了,什么都没有了,好可怕呀”。十岁时,我母亲和几位亲人相继去世,从此我便落入了茫茫人生的苦海之中。

上小学时,时常出现元神离体的感觉,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以为人人如此,也不曾留意,经常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进入到这样的境界中。每当此时,心态非常纯净,进入的空间也不断的变化,有时还能看到过世的亲人。

在以后的漫长岁月里,我经历了人生的许多坎坷,身心两方面都受到过重大打击,在朦朦胧胧的记忆中,知道了人生苦短,这里不是我呆的地方,潜意识中想寻找一种解脱的方法。为此,我曾几次进山独修,但是因为不得要领,不得不半途而废;我曾到过山南地北遍访深山古寺和道观,但始终没有遇到明师;为了寻找明师,也曾,任过庙中主持;也在气功高潮中习练过多种,但最终发现离我心中的期待相差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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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次想脱离世俗,选择进山是在大兴安岭。去之前没有师父,就是误打误撞,凭着自己的感觉就去了。进去之后,曾经遇到一位高人来看过我,但他不肯收我为徒弟,只是教给我一些简单的炼功方法。即便如此,我也出了功,达到了奶白体状态。

没多久,因为没有人指导,我就从山中出来了。正赶上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社会上各种气功泛滥。因为我对气功很感兴趣,就在各种功法之间飘来飘去,但是没有一家功法让我满意。

后来我想,也许是我太浮躁了,所以得不到真东西,必须深入进去才能有所得,于是我加入了北京的一个气功团体,想踏踏实实在里面表现,以为这样就能得到真传了。可是深入一段时间后,发现他们都是求名求利的,感觉我好像进入了魔窟一样,不仅学不到东西,还要顺着他们的魔性走。好在那时候,我已经有了一些经历,能够理性的看待这些事。最后终于历尽惊险,摆脱了魔窟,走了出来。我清楚地记得,那种功法里所谓的“师父”就是靠附体授功,每次那东西上到我身上的时候,我就全身动不了,但每次我都能发出正念摆脱它们。就这样,我在一些附体的功法里穿来走去,险象环生,好在我能及时发觉,及早抽身。

后来我发现,在气功高潮中出来的气功师,传的东西很低,都是祛病健身那个层次的,这不是我需要的。而且我还发现,那么多的门派中几乎找不到正法真道,看来真正的“明师”还是在民间,于是我又开始了遍访名山大川的之路。

在浙江我曾遇到过一位崂山道士,他那一法门是从“吞丹”开始修的,是历代单传、师父找徒弟那种,有真本事,可他不外传,他只传的东西。

在江西,我只身一人走入深山,有一天赶了一百多里山路,几次险些掉进山涧里。中午时分,我找到了要找的地方,见到了一位大约有二、三百岁的老和尚。他平时不轻易见人,我是恳求了好久才被允许进去的。因为他不修命,表面上老得吓人:肉皮松弛得很,都耷拉下来了;手上裂着大口子,用布裹着;瞳孔已经散了,看不到光彩,可他就是这样子活着。三伏天穿一身破棉衣,戴着帽子,走路要扶东西。我刚一进去,他就用地方方言对我讲一些有关开启智慧的情况,似是而非,我也没完全听懂。后来他问我:“你还有没有要问的东西?”,我说没有了。过了一会儿,他示意我走人,只送我一本书,是那种年代已经久远的一本书,内容是些断生死解脱之法。我当时自己觉得已经修到世间法的中层以上了,就没看他给的书。

在后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的思想感到很痛苦,苦苦寻觅了那么多年,找不到明师,得不到人生解脱的要领,思想又和常人有一定的差距,不太适应社会了。高不成,低不就,痛苦至极,时常感到人生的渺茫和无奈,可是又找不到出路在哪里。

后来我在山东找到了一位“二指禅”的门下。此人确实有功夫,可以喷水断砖,用“二指禅”倒立,可他只有外家功和拳术,对我没有特别大的吸引力。只呆了一个月,我就走了。后来在江西的山里,我也习练了一些外家功,对于技击和防身来说管用,可还是不能解脱生死,所以也就放弃了。

说话间已经到了上个世纪九十年代,我已经饱经风霜,尝尽人间冷暖,人非常痛苦,没别的办法,只好再次进山,这次进了。在长白山也有高人去看过我,可是他也不肯收我做徒弟。我人在山中,时时刻刻都感觉寂寞难耐,无奈之下,只好下山。

这次下山后我选择到安徽省的一处寺院落发出家。这座庙坐落在一条天然的龙脉上,这条龙脉有两个天然的“龙角”,庙是“龙头”,前院很低,是“龙嘴”,前面还有两颗天然的“龙牙”。庙里主持为了骗取钱财,切断了“龙脉”,拔掉了“龙牙”,将寺庙对外开放成旅游的地方,就招来了狐黄白柳,搞得乌烟瘴气。

我其实到过不少寺院,发现拜佛求佛的人带进去的狐黄鬼蛇太多了。家庭不幸福了,离婚了,输钱了,都来庙中诉冤。看上去是个庙,实际上已经名存实亡,毫无出家人修行之意了,变成了小社会了。碰到当地政府需要举行什么活动,庙里是鞭炮齐鸣,群魔乱舞。由于对外开放,还时常有电影、电视摄制组来庙中拍片,完全不是修行之地了。

有一天,忽然听见有人说话间提了一句“”三个字,我当时心里一震,但之后却没了消息。这样又过了半年多,我去了另一个庙,一位在合肥参加过法轮功传法班的学员,千里迢迢的坐火车送来了一本书,是《中国法轮功》(修订本)。其实她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她,她只是来庙里看看,偶然间就遇到了,非常巧合。就这样我得到了大法,如获至宝。看了书之后我就想“这是弥勒佛转世了,我得去找”,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后来我与这位学员建立了联系,回忆起来才觉得这是多么简单的事儿呀。

学法之后我才悟到,其实从童年开始,我的磨难就没有断过,一难接一难,有许多“难”在常人看来大得不可思议,甚至玄之又玄,而且每一难都是一条绝路。但正是这些魔难,磨炼了我,造就了我,为我以后得法修炼打下了坚实的基础,使我修炼的这颗心更加坚固,也更加珍惜以后的大法修炼之缘。

如今在大法中修炼,不需要吃那么多苦,没有那些邪魔来侵扰,是何等的幸福!如果在小道上修炼,这是很麻烦和费神的事,是我们的师父摆平了这一切,看护着我们,只要我们去掉执着心就行了,这在过去,是绝不可能的事。

因为法轮大法是高德大法,能够不脱离世俗修炼,我就回到了社会。

我不断的学法,从理性上来认识法,我的思想越来越坚定。同时,有许多考验的出现,都不能动摇我。现在,我只要发现有执着心,都用很强的思想去抑制。我要踏踏实实的往前修,不能停留在表面上。师父在《转法轮》中说“整个人的修炼过程就是不断地去人的执着心的过程”。如果执着心不去,思想不转变,这个时候法理知道的再多,也都成了常人的理论。只有去掉执着心,转变人的思想物质,才是真正的同化大法。

我终于得法修炼了,身心感到了从未有过的愉悦。

我的生命,我的智慧,以至我的一切都是大法给予的,我只能同化大法,溶于法中,精进实修,才能不负这万古机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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