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徒的转变——一位电视台记者的自述【音频】
酒里乾坤催人醉 不悔人生告别时
记者/主持人:慧光
来源:希望之声 (记者慧光综合报导)
我曾是中国大陆某电视台的记者,是从部队转业到地方电视台工作的。
酒,是我生活中的重要组成部分,记得还是在上小学的时候我就开始喝60度的白酒了,慢慢的越喝越能喝,喜欢拿喝水的杯子“一口干”,参加工作后经常是不喝够、不喝醉不罢休。
在部队的时候就经常以酒为伴,喝多了是家常便饭。有一次喝完酒后骑自行车回营区,在经过一段下坡路时摔倒在路旁,醒来后发现一颗牙齿不知去向,而当时竟浑然不觉,怎么摔的都想不起来。
转业到地方电视台后,环境、地位变了,应酬也多了,喝的经常是不花钱的酒,几乎是天天喝,一天“两喝”、“三喝”是常有的事。通过在酒桌上展示我的“豪爽”,让我交了很多朋友。我的领导经常跟人介绍,说我喝酒时是“战士”,而一位女主播对他说:“他哪儿是‘战士’啊,应该叫‘将军’!”
有一次为了拍摄一部纪录片,一大早上就与当地受访的几位女局长干了几杯白酒,然后赶往另一座城市,到达之后市委宣传部又设宴招待我们。也许是一路上颠簸的原因吧,我在喝完一杯后,顿时感到胸闷、气短,一种死亡的恐惧随即笼罩心头,很快就不省人事,被送到当地医院抢救。
喝酒让我交了很多朋友,同时也付出了惨痛的代价。每次酒后就如同大病一场,苦不堪言。每次酒醉后清醒时都发誓不再喝酒,但都坚持不了两天,真是到了嗜酒如命的程度。喝酒也造成了家庭不睦,甚至到了分裂的边缘。有一次喝的烂醉,在家里耍酒疯,妻子在半夜里愤然将住在同一楼里的领导从梦中叫起来并拽到我家,厉声质问他:“看你们把他喝成什么样啦?这日子还能不能过了?!”
我外出工作时,经常是编导、摄像一人独挑,随身携带着二十多万元摄像机,每次大醉而归后,清醒时都感到后怕,做的片子质量就没法说了。有一次随台长出国访问,我兼翻译和摄像师,在同当地电视台的台长喝完酒后,自觉酒意未尽,自己又上街买酒接着喝。第二天酒醒后才发现摄像机忘记了充电,险些影响拍摄任务。
在家庭矛盾日益激化、身心俱伤又万般无奈的时候,有朋友向我推荐说炼法轮功能戒酒,我便找来法轮功的著作《转法轮》看。书中那博大精深的法理渐渐启悟我的心灵,让我知道了人生的意义,同时书中也清楚的指明了烟酒的害处和戒除烟酒的法理,让我如梦初醒,我决定戒酒了。
这话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太难了,因为酒已成了我生活中的重要一部份,不喝了怎么与人相处?怎么面对工作中的酒友?我苦恼了好多天,说实话,那时我面临着人生的一次重要抉择。
真的决定戒酒后,考验也随即就来了。一次就餐时领导用两只手分别拿着白酒和啤酒问我喝哪个,所有同事的目光都看着我,我当时心里明白了这就是考验,于是把心一横说“哪个也不喝!”领导很尴尬的举着酒杯半天才放下。这一关过去了,以后劝我喝酒的就少多了。
为了追求事业的发展,我自选了一个自认为能获奖的题材——湿地保护,在拍摄四季素材时拍到秋季,当地宣传部一位五十多岁的女部长为我接风,当她敬酒时,我说我戒酒了,她却说“我身体有病还喝哪,你必须得喝”,没办法我又端起了酒杯,虽没多喝,也是破戒了。过后我很痛苦,思来想去,我不得不很痛心的放弃这部极有可能获奖的片子,这样就用不着去接触酒场了。经过三个多月的反复煎熬,我终于彻底告别了喝酒的瘾好。
每天以酒为伴、以酒为乐的“我”就这样彻底离我而去了。
后来有人问我,现在看到酒是什么感觉?我说“恍如隔世”。
通过不断的学法、炼功,我渐渐的懂得了修炼的真正内涵,戒酒对我来说仅仅是走过了一个修炼的“门槛”,而修炼的目标就是要返本归真,严格按照“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从心性上得到真正的提高。
真正开始修炼之后,我的身体和精神面貌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原来拿二十斤重的东西都费劲,后来我可以将五十斤重的米袋一气儿扛上七楼;原来晚上不睡七、八个小时第二天就没精神,后来只睡四、五个小时,白天照样精力充沛。
在工作中我也是兢兢业业,任劳任怨,经常是一个人干几个人的活儿不求回报。一次出差,我用自己的手机联系业务,回来后领导给了我二百元电话费,我只要了五十元,领导感到很诧异,说“从来没见过给钱还往回退的”。我心里明白,修炼人不能贪占不该得的东西。在电视台工作似乎有一个潜规则,记者出去采访时直接向对方要钱要物已经是司空见惯的事了,而我出去采访时再没有向对方伸手要过钱物。
师父讲法时说:“因为大家都是在修真、善、忍,在哪里都要做一个好人。”修炼后我对家庭也有了责任感,渐渐的夫妻关系溶洽了,家庭也和睦了。妻子看到了我的变化,也走入了大法修炼。她原有一身的病,经医院确诊的就有偏头疼、心脏病、消化不良、妇科病等,炼功后没多久身体就恢复了健康。她也能喝酒,曾经是我的酒友,但是脾气暴躁,心胸狭隘,容易生气,且生气后会骂人、摔东西,修炼后也判若两人。
我的家人和亲属都看到了我们夫妻的变化,有好几个人相继走入法轮功修炼。
一次吃饭时一家电视台的摄像师对我说:“采访一下你,法轮功究竟好在哪儿?”我说:“要知好在哪里,请看《转法轮》。”
那一年我三十八岁,年富力强,正处于事业的黄金时期,正当我准备大展宏图,在事业上好好发展时,1999年7月20日,江泽民这个人间恶魔公然发动了对法轮功的镇压,真是“风云突变天欲坠,排山捣海翻恶浪”。乌云压顶,我被迫失去了工作,离开了我钟爱的事业,在以后向世人讲清迫害法轮功真相中,我经历过牢狱的迫害,但是无论前面有多少恶浪险阻,我都无怨无悔,我要坚定的做一名法轮大法修炼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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