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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敬龙自辩词:如果不认定我自首就是冤假错案

2016年10月27日 17:21 PDF版 分享转发

家被视频

贾敬龙自辩词

敬致市中级人民法院:

贵院于2015年10月19日对我依法进行审讯,庭审中主要围绕两方面问题进行了激烈辩论,一个是自首,一个是事出何因,依照原告律师指控我逃跑并把事因全部归咎于我,此轮严重有违事实,颠倒是非!

恳请贵院明察明鉴,还原事实真相,还我应有公正。

一、关于自首

我掏心窝子的说,我真的是去自首,我从来没有想过一回逃跑,但是人间正道是沧桑,我倒在血泊里没能抵达目的地–长丰,而在我概念中一直是长丰分局。

我公开而明确这样做,我真实车辆信息及我毫无半点的形体掩饰,从出发点上讲就没有逃跑的准备,如果想逃避责任,那我为何要选这一公开场合,平日哪个时机不好?如果真若想逃避法责,这件事我就不会去做。

如果我真是逃跑,那我为何不急速飞驰,我从车起到车撞我开出近2公里,通过疾速我有时间逃之夭夭,而我驾驶的没超70迈,不超3挡(应为2挡)我走的方向为南,路线为大马路,如果不是去长丰派出所我从现场到我倒地,途径2条小路,直通荒外,汽车是我自首的工具。

在自首路上,我给前未婚妻打通电话,这个号码我一星期前刚买的,因原用号码在其屏蔽中,如不是专程打这电话,号码我都不会买,这个电话的目的应该很明确,就是为了弥补人生大憾,因为我自首后,刑警固然人身控制,我再也无法亲口告诉她,如果不是自首我会当时打这个电话吗?对于通话内容:告你爸妈说我把何建华打了,去派出所自首,这一点我在法庭已做说明,至于她口供中仅前两句,没有第三句自首,我百思不解,我不知道她那里发生了什么,我唯一的猜测就像我姐夫电话里听到此事长吁一声“唉”,人在无准备时听到噩耗会有潜意识或本能的举措,手落下或拿离耳边,恰没听到第三句话,我敢坦诚事实,我就没有逃避法责,我只顾说完即扔出窗外,准备群发另一部手机里自首短信,此时后面汽车撞上来,待发短信也未善始善终,弥矢缺憾。

而此前一夜,我回到家里陪母亲度过最后一个除夕夜,临走时我掏尽所有积蓄至最后一个硬币还有身份证藏在姐姐被子下,并留下遗言,如我潜逃,那我逃至哪里?做了何种准备,还是有谁接应?恳请法院补充侦查。

我不知对方指控我逃跑依据什么证据,是他们让我重伤污蔑我逃跑。对方说,依我目的地,我上了二环顺行至建华大街再拐回来,我感到可恶与荒谬,对方污蔑我逃跑动机昭然若示,你可以查看现场上了二环逆行100米既是,我连驾驶本都没有,你认为在当时的场景下我会按照交通规律行驶吗?我当庭反驳?

正因我正是自首,我于此视为顺理成章之事,所以我没有考虑那么多,以致出现这种意外,如果没有这场意外,再用不了一半路程,用不了三四分钟我就抵达长丰所,我倒在血泊里,当我第一时间看到,我用微弱声音说:“警察我是去自首。”

我身体受了重伤没给说法,我本不富裕的家庭雪上加霜,又遭对方恶意污蔑致我名誉再度侵犯,我冤不冤!我已受尽时间凌辱,而后我身后之名又遭玷污,如果不认定我自首,就是冤假错案!

二、到底事出何因?

对方把一切事因全部归咎于我,一个巴掌完全拍响,把何建华说的高风亮节,全无责任,这严重有失真理,是不可能站稳脚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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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切问题的根源在哪里?什么才是事件的主载和实质?

对方死死咬住我家内部分歧,企图以此化作本案根源,转移人们注意力,对我来说就是一派胡言,跟案发没有因果关系。

房屋不是小事,我家对村里补偿过低意见过大,当时何建华许诺我两个姐姐都有女儿房指标,对补偿过低,何建华表示先给一套回迁房,对旧家补偿搁置协商一致后再拆除,而此前我家所有人福利被中断,还不给上医疗养老保险,就是这样我家签了协议,然而何建华背信弃义,认为我家25万补偿过高,不符政策,值得说明我家三层楼房仅盖下来就花了20多万,在周边任何村里都会补偿四五十万,而根据北高营一纸协议我就仅赔9万元,在年末我和未婚妻订立婚期翌年5月25日完婚,在当时背景下我理所应当选择旧家结婚,我有太多理由,当时跟大队交涉的就是合理补偿并告知5月25日结婚,然而刚过完年,大队上班不到3天,2013年2月27日,何建华突然率领大批人员,兴师动众拉来勾机,用粗暴方式一刀肃清上一年遗留的拆迁问题,当时一共强拆4户,其余3户均为平房,我妈妈跪在门口,乞求连婚都不让结,我怀孕的姐姐站在勾机前阻拦,但她们太单薄,根本阻拦不了何建华一声令下。

必须提到的是,我通过官方和私下一直找何建华沟通,在而后两月当中,我一直找何建华妥协和议和,然而何建华一错再错,我迎来二次强拆。

高营所长李松及警察来我家了解情况,我家诉求就是25万合理补偿和我结婚,在我家他也表示合理,不过分表示协调(对此我在胸科医院办案单位让我写的材料里我有提及)但走出我家就再没来过,因为一旦我家和何建华条件不能协调,他只能官官相护,坐视了事件的恶化,私下我找二伯贾同祥找何建华商量:“你怎么也等孩子结了婚你再搬”,而何建华气哄哄的说:“结了婚,可能不?不定哪天给他拱了哩。”何建华此时已不准备和谐解决,因为将2月27日强拆视频公之于众,对何建华来说我家成了出头的椽子,又是独门小户,他正是要找这难得的反面教材杀一儆百,谁挑战我权威,就没好下场,以树立其专横独裁的威信,让百姓生畏,而统统这些就注定了13年5月7日带血强拆的必然发生,那一天我家几个人挨打,村民上百人有目共睹,我家人流的是血,不是番茄酱。

拆迁本是民心工程,付出最大牺牲的是村民,受益的也应为村民,补偿更应从宽、从优特别要考虑有特殊情况的拆迁户,而现实中拆迁却往往充斥着暴力血腥,成为一小撮人敛财及名利的渠道和手段。

对方可以把黑的说成白的,把终止村民福利,不顾百姓生机为的是拆迁工程的顺利进行,但对于两次粗暴强拆你总不能不承认吧!对补偿过低,有客观数据这也不能抹煞吧!三个月不到两次强拆,哪怕离我结婚两星期零三天,你让我结了婚,这一幕绝然不会发生,这才是万恶之源,是本案的骨髓,根本所在。

我父母是地道的庄稼人,我全家老实本分,我家无钱无势无背景,出现这样的结局,他们自责没保护了我,纠结自身,而根本并非与此,我家人蒙受了不应有的心理包袱,我是公开的好孩子,我懂事孝道,对于拆迁我是同意的,上述我提到了我通过两种途径找何建华协商,议和,对于村西和村北房子地的征占,我家说签就拆,这两次征占分别位于旧家强拆的一前一后时间上,难不成就中间这次拆迁不通过暴力我家房子就拆不成?我家一直支持着何建华的工作。

对于本案,绝非我家内部矛盾的所酿,因我对何建华的不满和极端,不可能也从没有跟家人说,对我来说,冷暖自知,即使是我最亲近的人也绝非真实感受,更不是本案发生的起因和本质。

言总,就是何建华穷凶极恶,多行不义把我逼上的绝路。

三、质疑对方300村民的客观性?

对公诉书打我的“村民”我就不多说了,材料里对他们职务工作很清楚,他们都是吃北高营公家饭的,仅有一位村民张瑞果没有在北高营村务上挂职,然而他却是何建华最大亲信,分包了北高营大小工程多处,我倒在血泊里,见又开过来的汽车我认识,是治保会主任何朝龙新买的路虎,上来踢我的是何建华侄子何志轩,真不知道这算一帮怎样的村民,而这个很接地气的所谓年拜会其实就是两委班子自娱自乐的游戏,何建华走秀的舞台,哪有个纯正的老百姓看他!

而现对方又自编自导了一场闹剧,300名的联名信在我看来这真是自取其辱,实为尴尬。首先何建华家族是北高营第一大户,仅何氏家族内就有数百人,加之何建华党政一把手苦心经营,排除异己,网罗心腹,大队上上下下尽是何建华“顺眼”的人,虎父无犬子,其儿子何志辉又扛起党政大旗,仅大队里所有吃皇粮的就大几十人,加之何志辉稍动声色谁在村里担任一官半职,那就像小孩留作业一样,其家属也得违心一票,这就是300个联名的结构和由来。

对这300联名我认为亵渎了正义,我家是北高营村独门独户,目前有600份群众请愿书,这其中人员构成较300名联名抽样对比一看便知哪方代表了民意,哪方是水军,请法院明鉴。

四、关于维权

庭上我讲了,我尝试了各种维权的方法,在此不再述说,其实告何建华的人多了,多位村民,包括北高营地界上的公司企业及外面社会人士。但谁都告不下,一方面何建华自作聪明,不留痕迹甚至多人调他当年住劳教和监狱的档案材料都无果而终,身后又有不止一个保护伞,他黑白两吃,黑的找黑恶势力毁你,多人受害。

五、我知过、悔过

我认罪,我恳请法院做出公正审判,还原事实真相,还我应有公正。

在二看,我内心获得洗礼,我从新沐浴在政府和法制的关爱下,我接受法制,文化道德教育让我从新开始了人之初,我希望我的命运得到同情和宽宏,我懂得感恩,我定竭力报答社会,贡献应有人生价值。我后悔当时的冲动之举,我认识到这一极端做法是错误的,不应该的。

六、试反问

庭上对方律师把何建华刻画的近乎一代“完人”而把我描述十恶不赦,试问现实中的我本人真是像对方描述的这样?把多项莫须有的罪名加之我身,对我人身尊严进行诽谤和诋毁。

那试问对方儿子克扣我家老人房子对方有何评价,这几月我家老人一直在依法上访,合理维权,但我村新任村长–何建华的儿子,铁了心不给,那万般无奈,我担心我家老人也逼上绝路,那怨谁?对方律师是不是又弄出一套歪理邪说污蔑真理和正义,转移人们的目光。

贾敬龙

2015年10月20日

我是被逼的(我在一审法庭的最后陈述)

我是个受害者,最原始的受害者,是这个世道把我逼得无以为继,走上梁山。

2013年5月7日下午4:30,在我家周围埋伏了一天的强盗开始行动了,20多人个个面相狰狞,有光头,有纹身,他们手里拿着砍刀、片斧及各种棍棒,他们手里竟然有人持枪,光天化日,在周围上百村民围观下,众目睽睽开始执行他们的任务–强拆,楼房里有一男孩,勾机和小痞子前后夹击,在正义和愤怒面前勾机哪里刨他站到哪里,勾机刨下来的石块,砖瓦掉在他周围,砸在他身上,在僵持不下之外,小痞子绑架了他的父亲到楼下,用1米长的片斧瞄准的腿,问男孩是否下来,男孩当场就认输了,从楼上走下来,小痞子一拥而上,棍棒相加打完了,村口110警车放行,原来在村口另有一拨人阻拦着一辆警车,110响着警笛驶来之后,没有去抓身旁的小痞子,却把我这个受伤的男孩带上警车,是的,那个男孩就是我。

在高营派出所我做了笔录,把刚刚发生的一切记录在案,我的头一直在流血,流到晚上八九点。对于110的到来就像是影视插播广告一样,110带我驶离村子,强拆继续,表哥用手机记录强拆罪行,小痞子把手机抢去,把我表哥,爸爸都打了,表哥在家歇了一个星期,上不了班。他们可恶到了极点,房子拆完后,把我家饲养的两条也顺手牵狗,价值4万元。对于这点在派出所的我还全然不知,我回到家里,获悉这些我不知拿什么来叙述我的心情,对我来说:天塌了!

第二天我拖着身体再次来到派出所,要求补充笔录,讨要说法,而高营所不但不给我补充笔录,还劝我回去吧,说我影响他们办公,等抓了人通知我过来辨认,我知道这句话是糊弄鬼的,而我就是这个可怜鬼。而后忘了是两天还是三天,我又一次来到高营所,和上回一样踢了回来,他们告诉我:一切你找村委会协商解决,对这些灰色的经历,我不可接受无法面对,别忘了我是个准新郎,那一天的发生离我结婚仅两个星期零三天,我们所有家居,婚嫁,梳妆台等全部毁之一旦,这是撕心裂肺的痛,历历在目。

这一切都是何建华主使的,而在此之前的两个月当中,我的生活一直处在危险、恐惧当中。我会接到恐吓电话,晚上会有小痞子过来捣乱,他们砸玻璃,用强光手电照我,给我的藏獒投毒,如果能调阅110接警和出警记录可以说明情况,有一次110到来后,小痞子一直在周围徘徊,为安全起见,警车在楼下待了一夜就没走,这一点我在胸科医院办案自述中有提及。

我从一个正常人生轨迹当中抛离出来,我无心理想、事业,我本以为结了婚会像其他人那样过上一种温馨可爱的生活,然而一切背道而驰,当我告诉未婚妻婚结不了了,我一度跑到村北绿化带里嗷嚎大哭,身边石太高速上一辆辆飞驰的汽车,我切身感受到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验,我无力回天啊!

我经受了非法强拆,抢劫4万价值的藏獒,手机,打伤我家人,然而却没有得到半点公道,在有位在押者因抢劫10元5毛判刑4年半,天差地别啊!

这难道就是因为笼罩在拆迁光环下,跟拆迁有关吗?现城中村改造中,各村村霸势力当权,可谓之“虎豹”为权,豺狼当道?你手腕不硬,心不黑,安分守己,好像真当不上这村里一把手,那何建华何许人也?住过劳教离过婚,吃喝嫖赌无恶不涉,上任之前突击入党,选村长选书记,花费上百万,上任没两年把北高营村全部耕地全部收回,全部荒置,把北高营地面上20多家民营企业赶跑,旧村改造,制定全石家庄地域最低补偿标准,标准倒数第一,绝无并列。还曾说过哪个村拆迁不死人,哪里是立党为公,执政为民?村民提及无不背后喷之,有村民给他写打油诗,民愤极大。

提及何建华以暴施政不得要提到两条腿,河北联诚物流公司这家企业入驻北高营时所签合同至2019年到期,然而在前年2013年被从北高营地面上赶跑。这家企业老板应该姓王,曾被何建华雇凶把腿打折。去年,北高营村民何帅同样被何建华雇凶把腿打折,对这两条腿,作为北高营村民何人不知又何人不晓。时间回到去年本时期左右,村民张喜堂女婿在小区门口与治保会民兵发生冲突,何建华闻讯赶来,凶神恶煞,指着这家村民:灭了你们家一个亿能摆平不?一个亿不够俩个!现场围观群众很多,此言一出轰动全村。

这三件事110都出过警,他们都知道,高营所长李松拿何建华好处多了,治保会民兵陈闯这么说,我结合自身实际深信不疑,包括上一任高营镇党委书记朱克武在接受记者采访就何建华收取当地企业保护费问题,对记者说:“何建华对当村官有热情,但其工作方法粗暴,方式单一,”这句话和这篇报道在网上仍可查阅。这些就可谓国恨家仇,村民在水深火热中煎熬,期盼拨开重云见月明。

我放弃了婚姻,工作,我一度沦丧来到建筑工地,北高营村跑劳务市场的就我一个,我客走他乡,没有办法,没有人给我说法,那么好,我贾敬龙自取说法,我立下誓言,我是怎样被打出北高营的,那就用我同等的方式走回来,而且公开而且明确,就是我贾敬龙弄的你何建华。

采取以暴制暴并非我野蛮凶险,我为人善良,并且务实。这并非自我标榜或者粉饰。在北高营村民随意打听我名声相当好,当然我所指案发前,我多年沉酿,并非为民除害,老百姓为我竖立拇指,我温文尔雅,热爱生活,珍惜生命,我有太多生活雅好,我绣十字绣,我种的花有一百多盆,在北高营算养花第一人了,哪家小孩得了脖疹都来找我要仙人掌。可以说别看我丑,其貌不扬但我绝对外粗内秀。了解我的亲人朋友都晓得,我长这么大没和别人打过一次架,没敢杀一只鸡,然而正是我这样柔弱的人了结的何建华,而且堪称惊涛骇世,惊涛是人们惊涛原来兔子急了真咬人,骇世是因为涉及两个敏感区域,一个是村支书记,一个是拆迁。通过微信腾讯互联网看到这一资讯者少则千万,石家庄算家喻户晓了,人们茶余饭后街头巷尾谈资。以我看守所感触到的,凡比我晚进来的,大都知道,且不分本地外市,当然了,我没有勇气坦言是在下。他们对此看法不约而同,不但没否认这一极端行径,还不知道的,那小子也是逼急了,是的,我都要逼疯了,我一度患上精神强迫症,走路干活时我不由自己咬牙叫出何建华,别人都说我精神病。

我可以把话退回一万步讲,但凡何建华有感恩村民拥护,我打掉牙往肚里咽我认了。我不会去做千夫所指,我把话再退一万步,这一切即使照常发生,只不过你过了25号,你让我结了婚,没人再去做这样的傻事。此一万步我以人头担保,我再退一万步,事后我父母找你多回,你房子拆了,人也打了,我家三层楼房就值9万块钱,北高营拆迁500多户,有且只有我们一家没从财务室里领到3万1千4的搬迁费,欺人太甚了吧!

但凡有一步可退,给老百姓留条生路,我不会走上这条不归之路。我为民除害,替天行道。正是何建华多行不义必自毙!我不但一雪前耻,这样何再也无法鱼肉村民,不然还不知他到底再干出多少坏事。有的人就是这样干了一辈子坏事仍却逍遥法外,对于何建华对于千古文明当中,所有贬义,讥讽之词都在谴责指责他,这就是北高营村父母官–何建华。

我是让办案单位用轮椅推进的看守所,我受到很大的关照,我开诚布公讲,我每天做梦但我精神强迫症好了。因心中无愧,但我时时惦念的只有我的家人,父母,我父母经受了这么多,他们身心憔悴,爸爸身上至少增加了3种老年性疾病。即此,村委会仍在刁难我家老人,几月前,村里发放最后一套回迁房,没有我家,原因不言而喻。我杀了何建华,他儿子又掌握北高营大权,作为报复,不给我家分房,我父母仍走在维权路上,举步维艰。找了镇政府,镇政府推荐人大代表,截至现在就是不给,我父亲的身体已经突破住院的红线,他们再经受不了任何形式的打击,我逼上了绝路,现在又要把我家老人逼上绝路。现在支撑他们的就是儿子的命运和正义,恳请谁能为我家老人做主啊?

我就感慨,为什么我家权益蒙受侵害之时没有得到一次维护,一次都没有。包括这条腿,办案单位提审时说:“你逃跑时让村民打的,”我想咆哮,但出于天性与我之身份,这些何建华手下的村民开车疾速撞了我,撞断了腿,他们也是故意杀人,而办案机关给我唯一说法:“看病花不了你家钱,”然而医院住了半个月多,花了6万多,每一分钱全部是我爸妈看病养老的钱,我家没钱,爸妈是地道的庄稼汉,干了一辈子给我盖房娶媳妇,然而媳妇没娶成,拆了房子挨了打,拆了不赔扣了房。今年我爸又去给人家看大门了,一个月挣1000多块,妈妈以前是环卫工人在体育大街上扫马路,就是这也给我看病拿出6万多块,家里已是捉襟见肘,一贫如洗,如我还有机会回到他们身旁,我定以数倍之亲情和孝道向他们赎罪。

我在胸科医院住了16天,第二天就不配合治疗,因为医药费。因为这条腿,办案单位他们许诺医药费不用我家出,七言八语,挽取我好心治疗,他们就这样骗我,这条腿一直折磨着我,这个伏天发烧,发炎和流脓,在二看我有近一个月时间在输液消炎,即使现在肌肉仍在萎缩,两条大腿重量粗细失衡,小腿是一植入着两根总长近半米的钢板。

这场意外不但让我身体遭受折磨,让我的人和灵魂遭到玷污,我所传播的也是正能量,冤有头,债有主,我不伤及任何无辜人士,我没有滥杀无辜。自首路上,我打电话待发短信我驾驶汽车不超过70迈,我怕伤及路人造成次伤害。我犯了罪,然后去自首,这是我的真实想法。

我无愧我的良知,我除暴安良,惩恶扬善,平民愤,而且警示那些问题村官,这种敲山震虎的影响不矢否认,无形之中存在。在各地,像何建华这样的村霸为之不少,他们再胡作非为之时,心里要打鼓了,特别是不要再有非法拆迁的出现。

我说这么多,并非我胆怯,贪生,我有太多苦衷,我所还原的都是最真实的场景,我抱定大义凛然,视死如归的姿态。早在元旦我就写下遗书,如不认定我自首就是冤假错案,而对于任何形式的量刑我无异议,我有志气,就有骨气,当然这里所指极刑,如果我真的要面以死刑的话,我愿捐眼角膜及一切有价值的器官,恳请法院或相关部门给与可行性准许,如愿以偿,我下跪感谢!

(通文3500字符道我苦楚心酸,望法院明察明鉴综合考虑)

贾敬龙

2015年10月20日

贾敬龙手书补充陈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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