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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傲霜:从当局的忌讳语和“敏感词”看它的虚弱

2017年08月04日 8:47 PDF版 分享转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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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人素有“忌讳”的习惯。所忌所讳之多可谓“百花齐放”。比如早晨起来,特别是新年元日不能说“鬼”说“死”,婚嫁、生日忌讳更多,而且一定要讨“好兆头”。究其原因就是没有自信。笔者儿时去乘船,那时都是木船。上船之前父母就吿诫我,船上许多字都不能说,比如姓陈的,因“陈”与“沉”谐音,只能叫他“老蔫”。“翻”字更不能说,“伞”与“散”谐音,只能叫“撑子”。真是烦死人,更吓坏人。究其原因,就是因为当时的木船太危险,经常都可能出事。所以大家都提心吊胆,对能否平安到达毫无信心。忌讳也就多了。换了今天的核动力航空母舰,你说“沉”说“翻”,说“导弹来了”都没关系,人家有宙斯盾反导系统保护。所以有自信,便没有忌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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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请看那个朱元璋虽然当了,但因为他年轻穷困时当过和尚,又还参加过被他称为“贼”的反元武装。所以自知不是“根红苗正”,便底气不足。不像拥有“宇宙真理”的“我党”领导那样据说有“三个自信”,于是朱太祖处处疑神疑鬼,特别对如“贼”,“僧”,“光”甚至其同音字都特别“敏感”,心虚。总以为别人又在向他“寻衅滋事”,在挖苦讽刺他,在“恶毒攻击”他。于是制造了-起又一起的文字冤狱。按当时惯例,朝廷每遇大的节日、庆典,内外臣工都须得写表笺祝贺。本来这些文武百官呈进的表笺一般都是由一些用现在的话来说叫秘书,或吃“笔墨饭”的专业文吏、学者起草,为的是将表笺写得华丽生动些,把皇帝的马屁拍舒服。所以这类表笺全都是歌功颂德的陈词滥调。谁还不想活了会去说“反动话”?然而没想到在这个“太祖”年代,拍马屁也会把自已的脑袋“拍”掉了。例如当时杭州府学教授徐一夔曾写了个贺表,吹捧朱元璋为“光天之下,天生圣人,为世作则”。不料竟惹得伟大领袖朱皇帝大怒,叫道:“'生'者,僧也,以我曾为僧也;'光'者剃发也;'则'字音近贼也。”于是下达“最高指示”:判处死刑立即执行。还有位官员也是上表笺祝贺,称赞朱皇帝“作则天下”,译成现代话就是全天下的光辉典范。但不幸这“则”与“贼”谐音,也因此构成恶毒攻击罪,于是乎:杀!这便是史家所称的“表笺之祸”。

当人类进入二十世纪五十年代后,在所谓的“新”这片土地上,这样的“祸”不但未曽绝迹,相反更为“繁荣”。《草木篇》、《组织部里新来的年轻人》、《花丛小语》……这些诗歌,小说,艺文小品都被当局御用文人疑神疑鬼加以曲解后,便成了“反党、反社会主义”之罪。作品的作者被打成“右派”几十年中过着比流放,充军都还不如的日子。到了“文革”年代,我们的“毛太祖”比更“壮志凌云”,他已不满足于当人间的“伟大领袖”或“世界革命领袖”,而要痴心妄想成天上的“太阳”。马屁精们立即高呼“太祖”为“我们心中最红、最红的红太阳”。太祖自然如闻仙乐般的舒坦。不过问题来了,自然界确实有颗恒星叫“太阳”。于是如果有谁对这个自然界的太阳稍有不敬之词,便构成对“毛太祖”的恶毒诬蔑攻击、简称“恶攻”罪。为此第一个被拉出来“祭刀”的就是中共大员陶鋳先生。因为他写文章说“太阳里有黒子”,这本是一种自然现象,可是在毛太祖的淫威下,说太阳也“黒”,那还了得?所以陶鋳也就像在明太祖的“表笺之祸”中的官员们一样有理无处讲,无法讲,只有被拉来“祭刀”,最后死路一条。专制极权何其相似乃尔?!毛太祖的淫威使明太祖也只能自愧弗如了!这个恶劣先例一开,全中国上行下效,当时中国人竟因“妄议”太阳,或无意对太阳出言不敬而获罪者亦不知有多少。例如酷暑季节有人因说“毒日当头”便被定为“攻击伟大领袖”的“反革命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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