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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自己嫁出去前一天 我吻了另一个男人!网友:把我们看哭了

2019年04月06日 4:35 PDF版 分享转发

作者:陈洪标

图为

我叫袁立,你们叫我疯女人。

有个叫陈洪标的小子,专门写了我的一篇文章《致袁立,我的疯女人》。朋友看哭了,转给我。我看了,我就在问自己,我真的有这么疯吗?我看着看着,竟然我被自己感动哭了。

图为袁立看到的矿工照片,让她心痛。

哈,我真的是疯了。如你们所愿,我疯了!

我的主啊,我疯了我不怕,我却如你们所担心的,一个疯女人,这辈子谁还敢娶我啊。

哈哈哈,现在我终于把自己嫁出去了。

图为袁立和她的爱人。

你们又说我是老牛吃嫩草,之前,又说我一个老女人,没人要。

在你们眼里,我做什么都不对,连活在这个世界上都是多余的。

你们对我那么恶毒,那么水火不相容。我不知道哪里得罪你们了?

图为袁立爱人写的诗。

有人说你们是被那五毛钱闹的,我觉得也不全是。

这个事也不说了。

我想,这次在你们的诅咒中,我把自己终于嫁出去了,我赢了,我赢了自己。

我不祈求你们会给我祝福,但总不至于在我大喜的日子里,不会像以前一样谩骂讥讽,恶言伤人。

图为袁立和她的爱人。

没想到,我这样的期望都还是太高了,我的主啊!请宽恕我对你们发出的那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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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主啊!我今天还要向您请求宽恕。

我在自己嫁出去的前一天,我还深深地吻了一个男人,那不是我的丈夫,但是我所爱的人。

这不是吻别,不是。

我舍不得。

因为这样的吻别太多了,我经不起这样的别离。

这样的别离太伤痛。

我的主啊!我每次吻一个男人,我的心都在颤抖。我想哭,但我不能在他们还没有倒下之前落泪,我要看起来比他们坚强。

我忍着,有时实在忍不住了,我就扭头快速地抹一把眼泪,怕被他们看见。

我有时真想飞奔出去,对着黑压压的人群号啕大哭。

我是恶毒的巫女吗?为什么我的每一个吻,都意味着他们不久将离开人世。

我的主啊!为什么每次都这样,都让我的吻成为死亡之吻。

我的主啊!请宽恕我,面对他们的眼神,他们充满祈盼的眼神,对生的留恋和向往,我却无能为力,唯有报之以吻。

每次我吻着他们,我的心就在颤抖,这是怎样的一种凄苦和悲哀,何必要用如此的方式来告别。

我的主啊!我真的要疯了!

对!我已经疯了!

你们说我不是因为爱而去,是因为娱乐圈混不下去了,才拿做公益的幌子做秀。

你们说我是因为两次婚姻失败,生无可恋,才去做公益。

现在我重新获得了第三次婚姻,如果按你们所说,我该拂手而去做我的新娘!

可能会让你们失望了,新娘要做,公益照常。

我说过,如果不全职去做的话,不用尽全力去做,是做不好这件事情的,因为这件事太重了,我一个人扛不动。

现在好了,我很高兴地告诉你们,我现在又多了一位得力的帮手,他就是我的爱人,我是爱写诗的丈夫,他和我并肩前行。

我们只会更加努力,而不是放弃。

图为袁立下井了解挖煤兄弟的防尘情况。

因为在我第一次踏入患尘的农民兄弟家里时,我看到一个男人正在门口漆棺材。

那个男人,刚看到我们时,脸上还带着微笑。但是,当他告诉我,这口棺材是准备给他自己时,还是忍不住哭了。他抹着眼泪,难为情地说:“我太软弱,不够坚强。”

就是从那次实地探访之后,我决定今生要做个公益人,帮助那些不幸患了病的农民兄弟。

但是,这些年下来,无论我怎么努力,我都无法改变他们一个个离去的现实。

我发现我所做的一切都很有限,如今我只是希望每个患者死前更有尊严,能感受一点点爱。

这位老太太患的儿子去世后,有一个盲眼的儿媳,袁立认她的孙子为干儿子,承担他未来的学费。

这就是为什么我见到他们,哪怕他们躺在病床上,我也会主动去紧握他们的手,给他们一个真诚的拥抱,轻吻他们的脸或额头。

这对他们来说,很可能是第一次接受陌生人的拥抱,第一次被陌生人亲吻。

我就是要让他们感觉到爱,这不仅是我个人的爱,还有我带着关心他们的爱心人士的集体之爱,和社会的爱。

让他们知道还有很多人关心他们,爱着他们。

我见到的尘肺病人太多了,而我能做的事情,真的是太有限了。

我和他们,那些成千上万患尘肺病的农民兄弟已成为一体,他们的悲痛和一点点失去希望,我都能感同身受。

看到他们一个个离开这个世界,我和他们的亲人一样悲伤,甚至痛哭。

我看到老爷爷对着我老泪纵横,我蹲下来,给他用手抹去眼泪,安慰他。

当我要告别离开,拥抱他的时候,我表面上很坚强,心里已经在崩溃,因为我的眼角含满了泪水。

每一次的离开每一次的吻别,我都想哭,而我又不能哭。只有我心里明白,明年的今天不知道还能不能再见到这位老人。

因为每到冬天,都会有一批一批患尘肺病的农民兄弟离开。

在所有的职业病中,尘肺病是发病率最高的职业病,占比高达80%。目前已成为最严重的职业病,让无数家庭陷入绝望。

而最让我痛心的是,这种病很容易得,在粉尘下劳作,如果防护措施不到位,做一两年,就会患病,等10年的潜伏期一到,病情发作,只能回老家农村等死。因为至今全世界都没有较好的治疗方法。

期间因、气温问题导致病发,患者连基本的呼吸都很困难,非常痛苦,只能跪着等死——因为跪着,才能让呼吸得以顺畅进行。

黑色的水是从尘肺病人的肺里面洗出来的,一个人可能要洗二十多瓶。

袁立自掏40万帮助尘肺病人任能平做换肺移植手术,医生从他的肺里取出尘肺团块,硬如石头。

尘肺病无法治愈,只能靠提前预防。最要命的是,很多农民工都不知道,平时也不重视。

还有防护口罩也不是很实用,有质量问题有科学设计问题,要做的事情,要呼吁的事情,太多太多。

为了让社会让更多的人知道这种病,及时防范,我只有拚命地宣传,能帮一个是一个。

有人说我在这个世界被视为疯子的时候,就是我真正清醒的时候。

无所谓,在疯了还是清醒之间,我更愿意选择疯了,就像你们说的,我是疯女人,我很高兴,如果我不疯,这件事根本无法做下去。

现在,不用担心了,我身边又多了一个疯子,那就让我和我的爱人继续疯下去吧!

如果你们愿意,你们也可以一起来疯。

我看够了人的生死,我只想说人要靠人爱,此外没有希望!

但愿我在嫁出去前一天,对一个男人的吻,能唤醒更多人的爱心和怜悯,让更多人加入到帮助尘肺患者的公益中来。

很多网友看了袁立吻患尘肺病老爷爷的一幕,都看哭了。图为网友留言截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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