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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百家】民国教育之父——蔡元培(五)

2017年05月30日 2:18 PDF版 分享转发

记者/主持人:香梅

时光如流,往事如烟。

,回首悠悠岁月,讲述真实历史。

百家人物,正如那天上的星星,闪烁在夜空里,常留在记忆中。

大量地引进人才进行教育改革的时候爆发了“五.四”运动,对蔡元培产生很大影响。那之前,蔡元培敞开大门接受新思想,强调兼容并包的教育理念,没有意识到,他让后来遭到全球唾弃的马克思主义获得了传播的机会。两个早期的人,陈独秀和李大钊,以北大为据点,宣传马克思主义、鼓动暴力变革,直接导致了1919年的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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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中小学教科书说,五四运动是一场爱国运动。中共《新华网》也下定义:“五四运动”是“先进青年”因无法容忍社会的腐败黑暗,出于“救国救民、改造社会”的热情,发起的“爱国学生运动”。香港历史学者冯学荣则说:这场运动“除了打伤一个人、烧毁一栋房、撤了三个官丶留下暴力的火种之外,没有什么裨益可言:既没有救国,也没有立德。一场胡闹,仅此而已”。

1919年,第一次世界大战刚结束,巴黎召开和会,讨论处置德国等战败国的问题,要签署一份《凡尔赛和约》。当时代表提出:日本在1915年通过不平等条约《民四条约》占领了,应该归还中国。可是呢,英、美等大国代表都不支持这个要求,英、美说:《民四条约》是有效条约,谁叫你跟日本签?签了,就是有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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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代表当时很着急,想了个有偿收回的办法:就是民国政府给日本补偿1914年日军出兵青岛打德军的军费开支,然后收回主权。可是,当时与会的没有一个国家支持这个办法。没办法,民国政府从拍发密电给巴黎的代表:实在没办法就算了,签了吧。

这事儿让北京的“国联同志会理事”林长民知道了,他立刻写了一篇文章《外交警报敬告国人》,登在北京非常有影响力的一份报纸《晨报》上,呼吁:“山东要亡了!同胞奋起!”,把矛头直指当时民国北京政府里边曹汝霖等亲日派高官。很快,舆论炸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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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长民(1876-1925),国民外交协会理事。1919年5月4日上午10时,被《晨报》的消息激怒了的北京十三所大中专院校的学生们,派出代表紧急磋商抗议政府事宜。下午1点钟,三千余名学生汇集在天安门,举行了声势浩大的游行示威活动丶提出了“外争国权,内惩国贼”丶“取消二十一条”、“还我青岛”的口号,要求惩办曹汝霖、陆宗舆、章宗祥三位亲日派国府高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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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张国焘回忆,1919年5月4日当天上午,北京大学的学生代表们从位于市区的北大旧校址准备出发参加集会游行,北大校长蔡元培气喘吁吁地追上来、苦口婆心劝阻学生。当时张国焘是游行示威的学生领袖之一,他对蔡元培说:“蔡校长,这事与你无关!你本来就不知道此事!你不必干涉!”就这样,蔡元培被游行学生们给撵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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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游行的学生高呼口号,一直走到使馆区,向外国使馆提交了《陈情书》,可是,那些外交官有的出门不在丶有的闭门不出,这份陈情书也没递交上。学生们憋了一肚子火,直奔曹汝霖的住宅:赵家楼。碰巧章宗祥在曹家串门,学生们把他痛打一顿,然后放火烧了房子,这就是“火烧赵家楼”事件。

随后,大总统徐世昌下令镇压,当场逮捕了学生代表32人。心急如焚的蔡元培,邀集北京13所大专院校的校长在北大开会,商量营救学生的事儿。他当场表示:为使学生出监狱,他愿意“以一人抵罪”。随后,他便带着校长代表团前往警察厅、教育部等部门请愿,要求立即释放被捕学生。在连续奔波了两日后,被捕学生终于被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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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五四运动最终的结果是,曹、陆、章相继被免职,总统徐世昌提出辞职。6月12日以后,工人相继复工,学生停止罢课。6月28日,中国代表没在和约上签字。青岛照样还是日本的,没有要回来。

1921年,美国牵头召开华盛顿会议,并于1922年迫使日本签署了旨在“保全中国领土主权完整、经济利益各国均沾”的《九国公约》。在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的压力之下,日本服软了,1922年2月4日,日本和中国签署《解决山东问题悬案条约》。签约之后,日本从青岛撤军、回国、把青岛还给了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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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印度哲学的大师梁漱溟在1919年5月18日发评说,五四运动,并非一场公民行使宪法权利的运动,而是一场砸石头、放火烧屋、抡铁棒打人的暴行。蒋介石曾经指出,蔡元培在北大有些事情做得不是很好,自由太过了,放纵共产主义和无政府主义在北大传播,最终导致他们以北大为立足点传遍全国。不过蒋中正承认,不是蔡元培有政治倾向,是他太天真、单纯,异想天开。

其实,当时有很多声音认为北大对学生的所谓民主变成了一种纵容。民主与法制是相辅相成的,北大当时只强调民主,缺乏制度的约束。这也导致民主变了味,成为学生们单纯维护自己的一种武器。

1922年,经过五四运动的学生们更无拘无束了,先是搞所谓的民主管理宿舍,把宿舍搞成不收费的旅馆,甚至把亲戚朋友都带来学生宿舍居住,更夸张的是,他们开始连讲义的钱都不付了!其实,北大学生上课的讲义都是北大印的,只是收取学生很低廉的成本价,完全没有赚钱。而且当时北大经费相当困难,蔡元培甚至因为索要经费而宣布过辞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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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次辞任北大校长,让蔡元培更伟大可是,当时北大学生就是连印讲义的工本费也不愿意出。蔡元培这回倒是没有退让,坚持:讲义钱一定要收,结果学生们又联合起来闹事,还发动了罢课。蔡元培忍无可忍,他强压怒火,顺着学生们说的民主态度说:你们能罢课,我们老师还要罢教呢。然后,蔡元培真的就宣布教师们也罢教。

领头罢课的学生们听说蔡元培不屈服,招呼了几百号人冲击校长室,甚至在门口打砸。看到这个情景,当时已经50多岁的蔡元培勃然大怒,他冲出校长室,对闹事学生大声喊道:谁敢过来?我和你们决斗!看着蔡元培气势汹汹的挽起袖子真要打,学生们开始打退堂鼓。但后面几个人鼓动说:别怕,同学们,我们来扔炸弹!

蔡元培大声说:我是从手枪炸弹中炼出来的,你们要真有枪有炸弹,拿出来对付我。看见蔡元培如此强硬,学生们很快就不吱声,都散了。

通过这件事,蔡元培深感民主须有规则。蔡元培说:废止讲义费之事甚小,而破坏学校纪律之事实大,涓涓之水,将成江河,风气所至,将使全国学校共受其祸。言念及此,实为痛心。此皆由元培等平日训练无方,良深惭愧。长此以往,将愈增元培罪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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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心想办纯粹教育的蔡元培没有想到,北大的“民主”被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利用成为兜售私货的武器,招来了陈独秀李大钊共产主义的倡导者。但是事实上,蔡元培与中共势不两立。这是为什么呢?请继续关注《人物百家》民国教育之父——蔡元培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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