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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出所所长:就是死了也不能让你出去 ——法轮功学员宋慧兰自述被迫害九死一生的经历

2018年01月04日 18:05 PDF版 分享转发

来源: 我是黑龙江鹤岗市一名农村妇女,在修炼法轮功前,疾病满身——肾盂肾炎、造成经常流血、、风湿症、关节炎、乙型肝炎、行走困难,真是苦不堪言。夫妻还经常吵架,生活简直没有活路了。

一九九七年,我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后,身体上所患有的疾病不翼而飞。我性格也变得随和了,能为他人着想,家里少了往日的争吵,变得祥和,宁静了。

一、被绑架后关在佳木斯西格木劳教所三年

二零零二年三月二日,我去姐姐家中串门,三月四日晚上,新华农场公安局李勇领一帮人到我家逼着我丈夫领他们到我姐姐家抓人。来了一帮人就要绑架我。姐姐说:你们凭什么抓人,有逮捕证吗?他们被姐姐问得哑口无言。然后他们与当地勾结,还是将我抓走,关进新华农场小号十五天,才放我回家。我被关的小号里面没有窗户,不到一尺高的木头板铺。墙上有个小窟窿,屋内有个胶皮桶大便用。

同年四月十九日,李勇又带人来我家骚扰,说上纸厂单位谈谈。看我家人都不在的情况下,强行把我推入车内,直接拉到鹤岗市检查,鹤岗市医院听说是炼法轮功的就不受理。他们又把我拉到宝泉岭医院,因为宝泉岭是农场的总局,他们互相都认识。说不用检查了,写个假的就行了。就这样没经任何手续,把我骗进佳木斯西格木劳教所,迫害三年。

刚被送进去时,是张艳接收检查的。因我女儿当时给我带了很多吃的。有一捆火腿肠、三十个咸鸭蛋还有很多蛋糕、苹果、饮料等。这些东西一点都没还给我。我问穆秀娟,当时她是队长,她说都让张艳和值班的给吃了,没有了。

在劳教所里,我们每天吃的大发糕,熟不透,又粘又黑的,咸菜都长毛。每天听到的就是警察打人骂人声,精神高度紧张。她们让我们写所谓作业,其中有污蔑大法师父和大法的题。我没按他们的去写,警察洪卫把我叫出去上大背铐直到下午排队吃饭才放我回来。

在二零零二年五月十三日,佳木斯西格木劳教所挂出诽谤师父、诽谤大法的字块。全队出去吃饭时,走在前面的法轮功学员张立鹅、罗桂华、杨立娟等人把污蔑师父的字块全撕了。这时上来一帮警察有祝铁红、李秀锦、何强、张晓丹、高杰抓住了她们几人,拽到办公室用警棍打,打完后就把她们给铐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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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我们很多人都绝食抗议了,我也绝食了。警察李秀锦问我为什么不吃饭。我说:我们是一个整体。你们把那三人放了,我就吃饭。当时警察李秀锦破口大骂,骂了很多脏话。我在绝食时她们就上来一帮把我按住铐在床上,强行给我,灌食的人有李秀锦(女)、宋大夫、王秀荣、刘亚东等人。


酷刑演示:大背铐

在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份,劳教所大面积作全队强行所谓“转化”,全是上大背铐迫害。这是一天早上接班时,到我屋里来一帮作我强行转化的。我说:大法在我的脑海中,溶在我的血液中,让我转化万不能,要命一条。这时就上来一帮警察,有李秀锦、孙立敏等人。参与迫害的人(李勇波女)小个子孙教、张晓丹,他们把我打倒在地,上大背铐,铐在铁床边,坐在地上,李秀锦就照我的脸打无数拳头。我痛得用语言无法形容了。铐了我二天一夜。我的手被她们铐残了没有知觉。上厕所大弄到手都不知道没反应,解不开裤子,也不能自理。

二、在汤原县看守所被迫害得奄奄一息

二零零八年,我被新华农场大队李勇绑架到农场总局,被关押在宝泉岭看守所时,我弟弟宋慧武拿三百元钱给李勇说:这是我姐姐吃饭钱。李勇还让我看看这三百元钱,也不给我,他们还强迫我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不让我闭眼,不给饭吃,把我铐在铁栅栏上,李勇和政法委的一个男的拽我的头发往墙上撞,头撞的都是大包,我昏倒在地上,不知什么时候醒来,二十多天没吃一口饭没喝一口水,我身体冰瘫了,没人管我,三百元钱李勇自用了。


酷刑演示:揪头发撞墙

二零一零年七月一日早晨,刚下过一场大雨,我和汤原县法轮功学员去吉祥乡守望村发真相资料救人。由于被不明真相人举报,我们被绑架到吉祥派出所。他们把我们的包和手机都抢去了,我包里有大法资料、电子书和护身符,还有我丈夫的工资卡和一千三百元钱(准备买煤用的),包里还有一个小包,里面有一百零两元钱和手机,被汤原看守所没收。

在吉祥派出所,警察狠狠地把我们的东西抢去之后,强行把资料倒在地上,有两名同修给他们讲真相,被他们打了好几个大嘴巴子,然后把我们强行拖到汤原县公安局警车上。押到公安局,有个姓宋的警察问我们的住址、姓名、并给我们抽血、按手印、不配合就打。然后姓宋的警察又说把俩人铐在一起拘留一个星期,就这样把我们几名法轮功学员当天晚上八点多钟被强行押送到汤原县看守所。

在看守所里,让我们穿号服,我们不配合他们,就连打带骂特别凶狠。约第四天,姓宋的警察又拿来一摞纸让我们签字,我们全都不配合拒签,他恶狠狠地说:告诉你们,你们不签字也强行拘留一个月。我反迫害,不吃不喝,绝食抗议十八天,生命垂危他们才通知家属来接人,抬出来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就这样还逼我女儿签字,女儿不签,汤原县国保大队周金泽说:我发誓,从此以后不再找你妈的麻烦了。天真的女儿轻信了他的谎言。

第二天我女儿到汤原县公安局找周金泽说我妈的包没拿回去,周说找姓宋的,当女儿说出包里有一千三百元钱等东西,周马上变脸了,说那我得去调查。女儿说:那是我爸的工资钱和工资卡,周又说钱不在我这,在吉祥派出所那得下午。女儿说那我就等下午,周很不耐烦,到下午费了好大劲找到了周,周说本来这钱我想都给你,可还不行,上边有文件,不能都给你,先给你拿回三百元。剩下的结了案再给你。我女儿说你签个字吧。他说不用,就这样一千三百元钱只拿回三百元。其它的东西也没拿回来。

这就是教育出来的警察,专门欺骗好人、害人民连天真的孩子他们都欺骗。我这个农村的老太太没有工资、不挣钱,一身病治不起,炼法轮功后无病一身轻,却被中共多次迫害致残,中共邪党不让做好人,警察专抓信仰真、善、忍的好人,贪污腐败吃喝嫖赌它不管,如今的世道好人都不好当。

我到横头办事,刚住到左秀文家中,那是二零一零年十二月十三日上午十点左右。佳木斯市桦川县横头山派出所、所长王训杰、桦川县国保大队董洪生、贾友等恶人,私自从板杖子(木栅栏)跳进横头山法轮功学员左秀文家中,强行把我、刘凤萍及王丹母女俩绑架到桦川县国保大队。对我刑讯逼供,我不回答恶警的任何问题。姓名、住址、等一切全拒绝回答,被恶警姓张(男)的打了二个大嘴巴子。打得我耳朵嗡嗡响,天旋地转。他们把局长找来,我说:局长,警察就应该打人吗?打人就是犯法。然后局长没说什么就走了,大约有下午四点多钟强行把我们四人拖进桦川县看守所。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在看守所提审我时,庞吉庆非常野蛮,凶狠的骂人打人。我不回答他们的一切问题,我绝食抗议,身体特虚弱。看守所警察把我送桦川县医院。每天强行静滴不明药物,我说我不打针,他们就上来一帮有四、五个男警察把我按倒在床上,把我的手铐在床上,然后将我强行灌食。灌食的人是一女医生,按我的身体是一帮男警察。这女医生好狠毒,用凿子把我的嘴扒开,同时把我的牙齿扒掉两颗。在野蛮灌食过程中,每天用手指粗大的管子。每天插两次大管、灌三回食。插的管不许拔下来,给我缠到脑后边去,有出气、没有回气的能力。这种酷刑,实在是太难以承受。我好不容易把插管拔掉了。淌出一大堆小米粥。警察刁云明气急败坏狠狠打了我四个大耳光。我身体虚弱,被打得天旋地转。他们一直不许上便所大小便,我的棉裤还有被子、褥子尿的透透的,冰凉冰凉的。还把我抻成大字形铐在铁床上。恶警(旺达宝和张庆丰)还一劲紧铐子,往下抻压。因我的身体在这种酷刑折磨下,这时我被折磨的生命垂危了,吐的都是血,桦川县看守所看我不行了,怕出人命,承担责任,把我转送汤原看守所。


酷刑演示:铐在床上

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三十日,桦川县看守所,把我转送到汤源县看守所,汤源县看守所,副所长(女)闫勇不顾无辜被绑架和身体已经不能自理的事实将我强行收押。闫勇还对我说:宋慧兰你又回来了,你还想象上次那样绝食出去,你死了这份心吧。你绝食就是死了也不能让你出去。

在这段时间里,女警察闫勇、杨丽等人经常搜查被褥、衣服、包裹、经文等,警察的行为非常野蛮凶狠。我绝食抗议他们。在绝食中,警察闫勇、杨丽、男警察李玉奎、姜征武,上来一帮把我按倒在地铺上,我动弹不得。他们把我手铐在铁窗上,一帮人按住我的右侧和右手,强行很快静滴了一瓶不明药物。打完后我剜心的难受,满地打滚说不了话和同修要一口水喝,才能说出话来,差一点就死过去了,痛苦极了。乔云亭男所长说:宋慧兰你再不老实就给你铐地环。


中共酷刑示意图:注射药物

狱警根本不管我死活,而且在我被非法关押期间,我被狱警们殴打折磨,身心受到极大伤害。就在静滴当天晚上,我的大脑反应迟钝,记忆断断续续,舌头发硬,吃啥吐啥。我睡在冰凉的地铺上,就不会翻身了,起不来了。这时我就大小便失禁。就已经不能穿内裤了,把地铺上微薄的褥子尿得呱呱透,身体下面冰凉冰凉的。冰的我子宫下垂鲜红肉夹在腿中间,疼痛难忍,这是东北冬天的腊月晚上零下二、三十度特别寒冷。乔云亭还让我睡在门口,特别冷。我被冻的直打哆嗦,身体下面又湿又冷的,脚冻木了疼痛得翻不了身,这时我身体已经硬邦邦的,疼痛的躺不住,就叫同修拽我起来。这时刑事犯说我是装的,大小便失禁也是装的,不允许同修拽我起来,不让管我、也不让叫警察。在这个时候我的腿就已经有大泡了,疼痛难忍,我被折磨的生命垂危了。我就喊值班的穆占国(男)狱警,我说腿特别痛我的心特别难受。穆占国说宋慧兰不用你装你就是死了,也得给你拖进监狱去。

第二天早晨上班时间,狱医叫张剑红过来了,掀开被子看,我说:我的腿就是你打针打的,没打针之前我的腿好好的,现在这样了,我的右腿一面大泡,一面变成黑色。脚也是黑色的,脚没有一点知觉。失去了最佳治疗时间。张剑红看过我的腿和脚说了一句:这腿废了。就这样,汤原县看守所狱警把我拉倒汤原县医院检查,连续去了个两个医院都不收留治不了,说赶快上佳木斯医院检查,检查是静脉血栓。他们不告诉我。医生按我大腿根部时,我的身体已经不会动了,我不会脱裤子,身体硬邦邦的,跟个植物人一样。狱警又把我拉回看守所,不管我死活,这时我随时都处在生命危险之中。

乔云亭所长这时推脱说:宋慧兰你得啥病啊?我们治不了,你回家治去吧。汤原县看守所怕我死在里面承担责任。二零一一年三月一日给我家人打电话接人,就这样他们逼我女儿签字。

我现在想不通的是这么好的大法,能让这么多人受益,我也是按大法做好人,也没犯任何法律,对社会对人民都有百利而无一害,能让这些警察把我迫害到这种程度!我和你们是无冤无仇的呀,你们不是在上邪党的当吗?再说法轮功是佛法呀,迫害修佛的人你们的下场将如何呢?众生们赶快清醒吧,王立军和薄熙来的下场都看见了吧,邪党的一贯手段就是卸磨杀驴,你们如果还不醒悟,下场是一样的,从古到今迫害修佛的人没有一个好下场的,将来给你们的子孙带来的是什么呢!无论天涯海角、无论时日长短,欠的债都得还,都将被追查,到那时后悔也晚了,是我们师父慈悲生命才给你们讲真相的。

文: 宋慧兰 【明慧网二零一八年一月四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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