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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苏马玉生因举报被迫害致残

2019年06月25日 5:57 PDF版 分享转发

来源:民生观察,文章内容并不代表本网立场和观点。

省如皋市下原镇沈阳村访民马玉生,因家境贫穷交不起当地政府规定的各种名目繁多的苛捐杂税,被逼无奈举报违法乱收费,遭到当地官员打击报复,先后多次被绑架到精神病院关押,期间受尽殴打和虐待,导致终身残废,现已丧失劳动能力,生活无法自理。

以下是马玉生的泣血控述:

我叫马玉生,男,汉族,1969年生,高一文化,家住江苏省如皋市下原镇沈阳村十五组。我是一个农民。多年来,中央三令五申,不能加重农民负担,要给农民减负……但恰恰相反,在我地,一直以来,农民负担却不减反增,当地干部年年巧立名目,变本加厉,利用各种名义层层加码,年年大幅度加重农民负担。

根据第92号国务院令《农民承担费用和劳务管理条例》,《中华人民共和国农业法》,《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切实做好减轻农民负担工作的决定》等法律法规的规定,由此可知,我当地镇村等部门干部每年违法强行向农民收取的有关农民负担收费中有85%以上收费都是非法的,每年的违法乱收费现象非常严重 (注:有每年的《农民负担监督卡》及卡外收费项目单据等为证)。农民负担越减越沉重。沉重的农民负担压得农民们喘不过气来,农民群众苦不堪言,怨声载道,反映十分强烈,大规模集体上访不断,……干部每年向农民收了钱集了资却什么事也不干。要知道,以种地为生靠天吃饭的农民群众挣钱是多么不容易啊!《农业税条例》于06年早已废止,可至目前,我地农民负担各种违法乱收费仍在持续……

我的家境原本就十分贫寒。我们一家3口人,父母亲起早贪黑供我上学,盼我有朝一日能有出息。不曾想,天不遂人愿,一场灾难却突然降临到我家。因为一场重病(乙肝大三阳)我不得不于1988年从一所省重点中学含泪休学回家,当时我正念高一年级。可是,因家庭生活困难等种种原因,我的病情没能得到及时治疗,从我离开学校的那一刻起,我就再也没能回到我曾经的校园里去,为此,我偷偷哭干了眼泪。

一辈子以种地为生(几亩薄地)老实巴交的我的父母亲已是七十多岁的老人,他们没有文化。并且两位老人都患有,母亲还患有等疾病。为了给我治病,多年来,我们一家人一直在艰难困苦中苦苦挣扎。打从我休学那时起,为了省下每一分钱给我治病,年迈的父母亲多少年来穿的一直都是人家送给的破旧衣服,吃的都是人家不想吃的东西。我曾多次去拜师学艺,希望挣钱给自己看病,但终因体力不支无法坚持不得不中途而废,我还搞过新品种繁殖养殖等,也因缺少资金技术等原因均以失败告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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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实在交不起那些沉重的乱收费,被逼无奈,我就举报当地干部他们违法乱收费。没想到,灾难从此便接二连三地降临到我家。对于我的举报投诉,违法乱收费和遭报复问题非但一直得不到查处解决,相反,我却因为举报投诉而接二连三于01年、03年、04年、08年等先后多次遭到了打击报复,被非法绑架关进精神病院,期间受尽殴打和虐待,导致终生残疾,丧失劳动能力生活无法自理。现在我一看到警车就心惊胆颤浑身发抖……

2001年8月8日上午9时许,如皋市信访局让我村村主任扬海兵(此人是买来的官)等人以南通市政府派来人解决问题为幌子把我从家里给骗出去,然后下原镇主管政法的镇党委副书记毛建国等几名镇村干部和几名下原派出所警察从半路上把我给强行拖上一辆汽车,并给绑架关押到如皋市江滨精神病院,让我受尽了种种非人虐待和痛苦折磨……。

2003年11月20日,我前往南京准备向新闻媒体和有关方面投诉我遭打击报复事件。我们下原镇政府信访办公室主任陈大华等人和卞亚东等多名下原派出所警察等一行6、7个人,一路追踪到南京,从半道上第二次把我给绑架关押到如皋市江滨精神病院……

在那疯人院里, 我受尽了种种非人虐待和痛苦折磨。他们每天24小时都用铁门把我给锁在一间5平方大小臭气熏天的房间内,大小便全在里面,铁门,铁窗,铁锁。饭每天都是从铁门缝里塞进去的,……那饭就连维持生命也很勉强。在那疯人院里,我被关押有575天。我跟精神病院工作人员讲道理要求放我回家,病区主任周志龙等人便把我的双手双脚十字形捆绑固定在长椅上给我触电。通上电源,立刻我浑身就象有无数把刀子在割肉一样痛苦难受,嘴里发出一阵阵啊、啊、啊的惨叫声,如撕心裂肺般地痛苦嚎叫,……令人生不如死!而那些医务人员则责问我还要不要回家了?

在疯人院里,他们前后一共给我触电六十六次。就在我的腿被他们打断以后,他们还给我触电多次,我曾被害得几次差点就丢了性命。他们每天都强迫我吃大把大把的精神病药,不吃药就要遭到工作人员的殴打或触电,而且每次吃药还要张开嘴巴让那些医护人员给检查,并给我打针残害我。因精神病药物过敏中毒,吃了药以后整个人感觉很痛苦难受并造成我严重,四肢、臀部、脸部等严重肿胀僵硬,原本每天一次的大便变成一个星期左右才能解一次,并且每次大便还要用手指使劲抠,解一次大便要几个小时……我曾多次差点就死去。

因吃了精神病药以后而无法忍受痛苦,2005年1月的一天,我就用脚踹铁门要求放我回家,随后我就遭到病区主任周志龙等人的毒打。他们将我按在地上,并用棍子往死里砸我,当时我的腿被打得已严重变形,偏离正常位置50℃以上,断骨凸在外面,血肉模糊,精神病院非但一直拒绝为我做接骨治疗,反而每天24小时依然用铁门把我给锁在里面,连一个服侍照料我的人都没有,我疼得直喊救命,他们不允许我乱叫,我一叫他们就将我捆绑起来给我触电,……现如今我已经被精神病院工作人员打成了终身残废,丧失劳动能力,生活不能自理(目前我的断腿已严重变形,偏离正常位置50℃以上,呈畸形,医院说已无能为力救回我的断腿,终身残废早已成定局,待评残)。

在我的腿被打断以后,由于我无法再下床了,因此我每天的大小便就装在一个四五十公分左右粗的塑料盆里,塑料盆就放在床沿的下面,大小便全在里面,通常一个星期左右装得满满的才倒一次,有些时候盆子满了流得满地都是也没人倒,自从我的腿被精神病院工作人员打断以后,每次大小便都很困难。每次要大便的时候,首先要把身子趴在床沿边用手够着尿盆并把尿盆拉到准确位置,然后我只能一点一点地挪动,生怕碰着断腿,每每碰一次,那都是钻心地疼痛,简直要了我的命。但每次大小便还是不可避免地要碰着伤腿,有时候疼得我直流眼泪。人趴在床上,最后,两条腿慢慢伸出床沿外,两条膝盖跪在床沿上,把屁股伸出床沿外,就这样跪着头朝里屁股朝外趴在床沿边上,这样才可以大便。每次小便则必须双膝盖跪在床沿边才行。有几次大便因不小心挪动碰疼了伤腿而从床上摔在了水泥地上,结果摔下来时不小心把尿盆给弄泼掉了,沾得我满身都是大小便,因为摔下来时一下子又碰到了伤腿,把我一下子疼得昏死过去,醒来后我硬是没敢叫唤,怕把值班人员吵醒会招来一顿毒打。直到第二天早上工作人员上班后,才有人粗手粗脚将我直接弄到了床上,没有水,我自己洗不了,也没有人为我清洗身子……

在那疯人院里,他们把我的腿打断以后一直拒绝给我做接骨治疗,因为他们说把我的断腿治好后我还会去投诉控告,并说让我残废了看我以后还怎么去投诉!被关押期间,我一直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他们一直都不允许家人和我见面,甚至就在我的腿被他们打断以后被锁的半年多的时间里,我的七十多岁的父母亲望眼欲穿,眼泪汪汪想看一眼他们的孩子(我)伤得怎么样了,而如皋市信访局却也一直不允许。

江滨精神病院领导对我父母亲说:“人是政府送来的,我们只对政府负责,虽然你们是他的父母,但你们之间是不可以随便见面的。”,随后,我父母亲又去找到下原镇政府,下原镇政府信访办主任陈大华等镇干部说:“你们不可以把人接回家治疗的,精神病院已经给你儿子做了接骨治疗,病人需要静养,即使是家人也是不可以去看望的,”,如皋市信访局的黄托副局长跟我家人说:“病人你们是不可以见的,也不可以接回家治疗,精神病院正在给你们的孩子做治疗,有什么营养品可以送到我们这儿来,由我们转交给精神病医院。子不教,父之过,我们政府来替你们教育他,……”,结果父母亲送到信访局的营养品我一次也没有收到。其实,自始至终,精神病院一直都没有对我的断腿进行任何治疗。就这样,在精神病院工作人员将我的腿打断以后,在不给我做任何治疗的情况下将我锁了近半年时间后,我的身体每况愈下,精神病院知道我随时将会出现生命危险,但如皋市信访局、下原镇政府等部门却拒不放人,结果在精神病院的努力下并在我家人的强烈要求下,我才得以从那恐怖可怕的人间地狱里出来……

当时从那疯人院出来时,我全身上下长满厚厚的污垢,浑身散发出一阵阵刺鼻难闻的恶臭味……在疯人院关押期间,我还遭到他们的凌辱,由于当时我绝食不肯吃饭,精神病院工作人员就把我的双手双脚十字形捆绑固定在长椅上给我触电,边触电边往我嘴里给灌尿……

在我被关押期间,我七十多岁的父母亲曾不断地去上访,他们向各相关部门哭诉,但于事无补,两位老人每天都在泪水中度过,两老人没文化,加之年龄又大了,他们是那么地渺小,那么地无助,那么地无奈,在一次到江苏省信访局上访过程中,两位七十多岁的老人还被骗到一房间内并遭到如皋市政府驻南京办事处五六名工作人员的群殴,老人被打得满地翻滚,满口吐血,浑身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的。

由于在疯人院长期的非人虐待和痛苦折磨,使我的身心健康等已受到严重摧残和伤害。因精神药品过敏中毒和触电等对我造成的伤害,使我的身体先后出现很多不良症状,如:吐血,胸闷气短,脸、四肢严重肿胀、便血等等,有好几次差点就死去,后来从疯人院出来以后,经医院检查诊断,我被害得全身各个脏腑器官几乎都不同程度地患上了各种严重疾病。比如:,肝脾肿大(医生建议住院手术),萎缩性胃炎等等疾病(入“疯人院”之前,医院检查我肝功能基本正常,临床辅助检查正常等等),……家里根本就拿不出钱来治疗。我每天的小便就像浓茶一样的颜色,整个人感觉非常痛苦难受,根本不想吃东西……病情进一步恶化,但政府干部拒绝对我的伤害进行治疗。

其实,早在我遭到打击报复之前,如皋市信访局早就预谋对我采取报复措施。我举报违法乱收费,干部说我有神经病。在2000年6月1日,如皋市信访局让我村会计张成龙把我从家里给骗出去,然后由如皋市公安局政保大队公安人员魏保金,下原派出所领导陈彬及下原镇主管政法的镇党委副书记毛建国等有关部门干部人员,曾用警车将我送到江苏省镇江市司法鉴定机构进行过精神疾病司法鉴定,经三名精神病鉴定专家鉴定,鉴定结果是一切正常,司法鉴定结果证明我根本就没有精神病。但有关部门却一直拒绝把这份司法鉴定报告书给我。

为了阻止我继续举报,一年后,也就是在2001年7月21日,如皋市信访局干部黄托、孙其德他们却把我从上访半路上给强行关押到下原镇派出所内(当时关了50多个小时)。在此期间,他们让时任下原镇人大副主任胡欣荣等干部跟我面谈,他们逼着我承认今后永远不再继续举报,否则是没有好下场的,并同时许诺给我好处,在遭到我严词拒绝的情况下,两天后,也就是在2001年7月23日,如皋市信访局干部徐锦梅等便将我带到“通州市信访局”(而不是司法鉴定机构)并无中生有、捏造事实,采用不法手段通过非法设立、根本就没有鉴定资格的南通市一家非法司法鉴定组织给我强行扣上了精神病人的帽子,也就是如皋市信访局以“下原镇人民政府”的名义,并以“反复上访”为由给我做了一份非法虚假精神病司法鉴定书。就这样,我无缘无故竟然在眨眼之间莫名其妙患上了神经病。紧随其后,我就于2001年8月8日开始并接二连三遭到了政府干部打击报复。

2008年8月12日上午,在家人的陪同下,我到如皋市人民检察院去查询案件的办理情况(注:由上级相关部门批转下来)。没想到,就在我们回家后不久,也就是在12日当天下午,在相关部门领导的授意下,趁着夜色黄昏,下原派出所近20名警察分乘多辆警车径直开到我家门口,另外还有驾驶摩托车来的。在没有出示任何证件,没有拘留证、没有逮捕证的情况下,他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已经被政府干部害成终身残废并身患重病的我用暴力强行拖上警车,为了不让我当地村民进现场阻拦,派出所派人拦在半道上(我当地广大村民都可以对此作证),下原派出所以上类似行为曾发生过多次。就这样,12日当晚,我被派出所和镇干部他们再次给强行关进了精神病院——如皋市第二人民医院。因举报干部违法,这已经是我第4次被当地干部给强行关进精神病院。

在精神病院里,我被捆绑了整整一夜,直到8月13日上午9时多,绑绳被解开。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随后,我又被下原镇干部和派出所给转到了如皋市信访局专门为投诉反映问题的上访人员举办的所谓的“法制教育学习班”。在那里,我又被关了3天,在得知我的病情并给我做了检查后,15日晚上我才得以回到家里,以致造成我消化道大出血等。并且我家人还为此被逼写下了保证书(有据为证)。在此期间,信访局也曾强逼我写下保证书,遭到我拒绝。8月16日上午,下原派出所警察环留兵及镇村干部等人来我家警告我,规定我从此不得擅自离开家门半步!

这些年来,我曾不下二百多次写信向南通市委市政府、纪检、监察、纠风办、农工部等各级有关部门多次投诉过我遭干部打击报复事件(有据为证)。但是,却一直杳无音讯,石沉大海,一直都没有人来调查处理。如皋、南通检察院也一直不给任何答复!相反,作为受害人的我却多次遭到打击报复!

更令人匪夷所思的是,我的那些投诉举报材料竟然都到了对我进行打击报复的那些干部手里。我们曾十多次报警却也没人管!在我向上级有关部门报案后,2007年2月12日上午,却遭到来自如皋市公安局110指挥中心警号为065687陈警官和陈大华等那些犯罪干部一起上门来我家进行恐吓威胁,他们一唱一合,那陈警官跟我说:“我看你还是待在家里比较好,待在家里有人服侍照顾你,要是换了环境那可不太好。”这些人有恃无恐,十分嚣张!精神病院里常常是人满为患!

现在我每天晚上都尽做恶梦,恶梦惊醒发现自己已吓出一身冷汗……我生不如死。雪上加霜的是,自从我的腿被他们打断并残废后并被逼写下保证书从疯人院出来以后,我的父母亲实在承受不了现实和打击,两位老人常常泪流满面、老泪纵横地对说我,他们二老对今后的日子已没有任何指望了!相反,他们两位七十多岁没有生活来源的老人还要抚养我这么个重病缠身且残废的儿子!……听了两位老人的话,我痛不欲生!

政府干部拒绝给我们任何赔偿,拒绝对我的人身损害进行治疗,申请医疗救助也遭到拒绝,政府干部欲置我于死地!我很绝望!病魔与痛苦折磨得我生不如死,我曾多少次想到去死,以解除一切痛苦,可我心里丢不下的是两位老人,是他们辛辛苦苦养育了我,我不能死,哪怕是和父母相依为命也好!

因为无钱治病,现在我每天都处在病痛的折磨之中,肝硬化病情进一步恶化,生不如死,我们一家人也每天都处在痛苦煎熬之中,我们没有钱进医院,没有钱吃药,没有营养……医院多次要求我住院治疗并说若再不进行治疗后果将不堪设想,可我们已经是走投无路!

那些犯罪分子目前仍然逍遥于法外!他们依然我行我素。他们知道我们打不起官司,拿他们没办法,所以,他们十分嚣张并往死里整我,他们拒绝给我任何赔偿,拒绝对我的伤害进行治疗!我想拿起法律武器维权,可打官司需要律师费、诉讼费、鉴定费等费用,仅律师费开价最低的也需要三万,我们连看病都没有钱,我的病情已经进一步恶化,多年来,能借的早就借遍了,债台高筑,我们是有借无还哪!

广大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我对以上所述内容的真实性负一切法律责任!(我有大量的人证、物证等证据证实)我现在身处绝境实在是走投无路迫不得已。本案证据确凿!网民朋友们可以来我地进行实地调查核实,我期待着!希望好心人在看了此信和证据材料后帮帮我一家,我代表我七十多岁的父母亲向您们跪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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