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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解手,没有解放

2018年02月22日 2:57 PDF版 分享转发

来源: 民报 作者: 洪博学

这个世界很奇怪,通常,国家名称写上的国家,很少是民主的,东德如此,朝鲜也是如此,还有不少民主学步的非洲国家,更是如此,而在中国,解放路和中正路一样多,但是,这个国家既不民主,也从没解放过,有一次,我在大连旅行,因为尿急,心想解放路上,肯定不缺厕所,结果却是大失所望,只好到附近餐厅暂借厕所。

公共卫生间,是否干净方便,其实是衡量一个国家进步与否的最简单方法。1775年,英国人汤姆斯(Thomas Crapper)发明了现代化的抽水马桶,同时代,大清帝国的贵族,在紫禁城里,还是使用传统的马桶,每天由太监挑着粪便,到城外的河流冲刷一番,皇帝、太后或贵妃的马桶,当然比较特殊,外观镶金带玉,里面还铺着发出芬香的木屑,至于基层老百姓,只能在野地就地解放,或者使用公用的茅房。

如果是游牧民族,根本就缺少定点如厕的习惯,放牧到何处,何处就是厕所,对于汉人而言,习惯固定一处大小号,反而被游牧民族认为很不卫生。

1885年,伦敦发生大恶臭事件,累积数百年工厂、民间、动物的排泄物和尸体,一下子在泰晤士河上总体爆发,恶臭久久无法散去,这时候,英国人总算明白,家中装置抽水马桶,只能解决表面文明,真正内在的文明,必须在都市中密集开发下水道,制造分流系统,才能避免河川污染,英国人的文明进程,从外到里,比快了100多年。

今天,中国90%的河川,成为人和动物粪便,以及工厂污水汇流处,而地表上的厕所,甚至还在缺少门的状态,原因居然是解放后,许多老百姓喜欢在墙上,书写反动标语,痛骂政府,所以地方,一气之下,就把门给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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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见,中国解放,是失去厕所门,没有个人隐私的解放,但是,解手倒是有的,北京流传一个关于解手的故事;听说:蒙古帝国大元,被朱元璋打败了,北京大都一夕间展开大逃亡,贵族、王公、巨富,官员纷纷北上,回到草原,临走,还不忘在紫禁城放把火,一时之间,整个大都,十室九空,老朱皇帝一进城,没看到老百姓欢迎王师,才知道人走光了,于是下令从山西弄一些人来,结果,大明军队用绳子,把一村一村的人捆绑,押送进京,沿途要大小号时候,押送官兵就大喊一声“解手”啊,把移民的绳子解开,让移民可以短暂自由放风。

各位看官须知:旧中国社会,很少人志愿离乡,除非赶考或进京当官,或者是走南闯北的商人,农人就算遇到天灾饥荒,也是饿死当地居多,所谓生于斯,长于斯,死于斯。所以,要人离乡背井,只有一招,把被迫离乡的村民,绑着进京城,北京老一辈的乡音,以山西腔居多,就是这个原因,解手这话,也意思着:上卫生间或上一号,因为移民走到某处,总要休息放风,行动完全居于被迫,解手还要集体行动,过程被官兵严厉看管着,想自由解放,更是难上青天,人一但失去隐私,其实是人性中最大的耻辱,以至于中国人,在上厕所这方面的养成教育,显得很不文明,甚至成为欧美先进国家取笑的对象。

话说1972年2月,尼克森访问中国,中国安排到八达岭长城一游,一堆老外来到长城下,突然有几位夫人,想要上厕所,当时公园里只有一间卫生间,而且还用大锁锁上了,外交部长下令管理厕所的党国干部开门,但是管理厕所的党官,坚持不开,还说,只有上级命令才可以开,搞到这位外交部长很难堪,因为大家都急了,部长只好打电话给周恩来,周恩来又打给卫生部,卫生部再打给北京市府,仍然问不出卫生间的主管,到底是谁?卫生间,在中国居然如此贵重,可见解放很困难。

二十年后的开放政策,国内厕所仍未改善,早期,到中国旅游台湾客,导游一定会交待旅客,请你带住伞,可以备用,记忆最深刻的,绝不是中国风景美丽,而是厕所没门,苍蝇乱飞。

这个故事,或许给了习大王某种刺激,心想:一个国家在伟大之前,厕所一定要先伟大,所以,习大王在2015年发布厕所革命政策指导,尤其在偏远乡村,砸下5,000亿人民币,盖了5万间厕所,2017年12月,再度加码,还要盖6万间厕所,许多省市党官,听到习大王对发展厕所有兴趣,更是加码以赴,贵州盖出80万人民币一间的公厕,里面备有卡拉OK和烤箱、冰箱,青海输人不输阵,最昂贵的公厕一间270万人民币,终于出炉,内装金碧辉煌,还有电动按摩椅,实在很难想象,剪彩当天,还真的有旅客慕名而来,赞叹有加。

但是,厕所越盖越多,数量已经超过1933年,国民政府蒋介石,在中国所搞的新生活运动,呼吁中国人不要随地大小便,但是,新生活运动没搞成功,中国人尚未改造,反而让蒋介石丢掉政权,时间匆匆,过了80年,中国大妈土豪们,坏习惯还是没改,持续在国内外制造便溺事件,2年前,东京原宿的明治神宫,进口处的鸟居大柱子下面,管理员发现一坨大便,从监视器画面发现;是一位中国大妈遗留,柱子上还书写日本鬼子等辱语,警视厅企图在海关拦截凶手,可惜凶手已经出境。

台湾也发现多起大妈当街便溺事件,居然在人声鼎沸的高雄六合夜市和垦丁大街上,但是,最离谱还是事件,某个五星级饭店泳池,发现有中国客可以一边游泳,一边大便,震惊世界,尤其是香港迪士尼开幕那几周,人潮汹涌,穿着开裆裤的中国小孩,当街随处大小便,管理员阻挡,还爆发冲突,行径更是怵目惊心。

这几年,中国夹着经济实力,到处采购,尤其是中国人又爱又恨的日本,成为旅行首选国家,日本人希望中国人爆买日货,却又害怕老中随地大便,破坏环境,甚至把旅馆马桶也抱回家,香港和台湾业者,面对中国客,也有相同的爱恨夹杂恐惧症,但是,中国客乱大便,这绝非单纯的尿急事件而已,这里面有某种爱国主义和民族主义的情绪,表现在对土地的不敬,当一个人从小被洗脑痛恨某个国家,却又无法真的动手实施,这种压抑的潜意识,很容易变成利用大便攻击的行为,这种只图一时爽快的解放,其实是心理不健康的行为。

可见洗脑是很可怕的,全世界已经很难找到中国和北朝鲜,这种奉行洗脑的国家了,把痛恨日本,痛恨西方国家,甚至痛恨不同意识形态的政权,列入洗脑教条,透过国民对外仇视,既可以巩固自己的政权,还可以泼粪泄恨,破坏土地,这才是真正目的。

罗伯卡普兰在《欧洲暗影》一书中,形容二战后到1990年,东欧共产国家罗马尼亚,崩解前的西奥赛古,他说:“罗马尼亚在独裁政权下,结合民族主义和爱国主义,编织的国民记忆,是充满迷思,谎言和自我欺骗”,这句话,也可以形容老毛所建立的新中国,同样是谎言和自我欺骗。

德国作家雷克,曾经到中国北大,学习汉语,后来雷克在中国徒步旅行,还书写《徒步中国》一书,雷克说:有一天,他在北大和中国学生谈天,谈起1958年到1962年的大饥荒,死亡3,000万人,更糟的是;当时老毛定下的路条制度,使饥饿者无法离家求生,所以死在自己的家乡居多,曾在人民日报任职的老记者杨继绳,把这段故事记录下来,书名《墓碑》,一出版就被列为禁书,可见,中国是不允许真话的国度。

雷克问北大学生;对于大饥荒的看法,多数同学回应,很一致的说:“大多数在解放那几年,太高兴共产党来了,也因为太高兴,而忘了收割”,雷克一听,几乎昏倒,雷克说:这样的理由太没公信力了,继续讨论下去,有些同学就翻脸了,还说:不要侮辱毛主席,我们教科书就是这样写的。

爱国主义和民族主义双重洗脑下,人民普遍会出现反智和反科学现象,就好像希特勒曾经说过的经典名言:“透过巧妙和持久的宣传,天堂可以变成地狱,人民生活在痛苦中,也会把它视为快乐的天堂”,天底下的独裁者,都喜欢控制媒体,用洗脑这一套,来统治人民,既可以隐藏真相,又可以麻痹心智,驱使人民为独裁专政效劳,甚至成为非理性的爱国者。

中国共产党创立人陈独秀,发现老毛在延安,为了搞革命,积存金钱,甚至不惜指导农民,在土地上种植鸦片,毒害自己人,陈独秀因此退出共产党,陈独秀曾经说过:“所谓爱国主义是鼓励人民站起来,保护自己的国家,而不是鼓励人民站起来,去欺负别人的国家”,而现在,中国人在自己土地上,无法解放,却被洗脑,对外输出社会主义,去帮助别人国家的解放,真的有够离谱。

今年2月初,越南撤销实行数十年,过去向中国共产党学来的户籍政策,越南报纸上用斗大的头题书写着:“越南农民真正解放了”,去年冬天,被北京暴力驱赶回乡,再度绑回柱子上的低端中国农民工,看到这则新闻,不知道如何感想?

1949年,老毛用解放,欺骗6亿中国人,也欺骗不少左倾的文人,这一年,写《骆驼祥子》的老舍,在美国收到周恩来一封信,信中写道:“国家解放,请回国,共商国是”,多么感动啊,老舍回来了,还当上文联副主席,如同独裁者史达林对待高尔基那样。1966年,文革来了,被解放欺骗的老舍,终于知道中国并没解放,一气之下,跑到太平湖跳湖自杀了。

而写《围城》的,知道解放是假的,人却已经陷入城里了,文革时下放到57干校,钱钟书一改过去在民国时代的自由傲气,夹起尾巴做人,低头为老毛这位独裁者,编译《毛语录英文版》,才能活到改革开放。钱钟书自己说:“我享受了几十年沉默的自由”,这是文人的悲哀。

罗马帝国晚期的哲学家马库斯西赛洛在《论解放》一书中说:“真正的解放,其实是政治的解放,如果没有政治解放,其他都是假的”,真正的政治解放,必须教导人民:放下仇恨和歧视,如果只是盖一堆五星厕所,这个国家还是无法解放的,这种无法解放的仇恨心理情绪,压抑在人民心中,一但有机会出国,当然只能表现在别人的土地上,泼粪和洒尿了。

2018年2月17日,习大王在中南海新春团拜中说:“共产党要回到革命政党角色,持续革命”,一改过去老江所说:老共是永久执政党,原来,折腾了70年,中国人并未解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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