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流評論、關注點贊

  • Facebook Icon臉書專頁
  • telegram Icon翻牆交流電報群
  • telegram Icon電報頻道
  • RSS訂閱禁聞RSS/FEED訂閱

這個曾被中國深深傷害 遠走美國的清華天才 為何卻在9年前突然歸來

2017年10月09日 8:59 PDF版 分享轉發

導語

世界一流大學是一個國家,在世界舞台上全面崛起的根本前提。

他是北京園的頂級才子,

在人生路上一路開掛,

可他卻被自己的祖國深深地傷害了……

之後,他遠走美國,

成為世界各大爭搶的學術大牛,

更成為美國物學系,

建系以來最年輕的終身教授。

然而就在9年前,

他又放棄了千萬美元的研究資金,

和在海外已經獲得的最豐厚待遇,

突然棄美歸國,

而這背後,原來竟是他,

在醞釀一個撼動全中國的驚世計劃……

他,就是施一公

1967年5月5日,

他生於鄭州,

是在哈爾濱工業大學讀的本科,

母親在北京礦業學院讀書,

都是上世紀50年代的大學生。

他出生時正趕上,

河南省“”高潮,然後就是武鬥,

在那個人人給孩子取名叫“文革”、

“敬東”、“頌東”的年代,

父親卻為他取名為“一公”,

希望他長大以後能一心為公。

他說:

父親賦予我這個名字的寓意,

在我一生中的很多重要關頭,

都潛移默化地影響著我的選擇。

兩歲半時,他跟隨父母下放到河南省,

駐馬店地區汝南縣老君廟鄉的小郭庄。

母親告訴他,全家被下放的重要原因,

是受“走資派”爺爺的牽連和影響,

“文革”期間爺爺在“四人幫”的監獄里,

被關押折磨了整整4年半。

而他們全家被下放后就一直住在牛棚里,

直到1972年離開小郭庄,

牛棚已成為他童年記憶里,

最溫暖的第一個家。

他一生將父親視為最崇拜的偶像,

父親聰明,性格爽朗,無所不能,

為了讓家人住得更舒適一些,

父親弄來高粱桿、石灰、黃膠泥,

把牛棚裝修一新,還隔出好幾個小房間。

父親還是個很出色的裁縫,理髮師,

他說:“我從沒有去過理髮店,

總是父親給我理髮。

到小學畢業,也幾乎沒有買過一件衣服,

大多數是穿哥哥姐姐穿小了的衣服,

而哥哥姐姐的幾乎所有衣褲和我過年時,

偶爾驚喜獲得的新衣服,

都是由父親親手裁剪縫紉的。”

除了剪髮和裁衣,

父親還有一手好的木工手藝,

上世紀70年代,他家裡用的,

床、柜子、桌子、椅子等大部分傢具,

都是父親親手製作的。

父親還當過老師,數學物理都會……

父親還很熱心,鄰里鄉親遇到困難,

他總是第一時間去幫忙。

1977年恢復高考,父親輔導表姐、

表哥、大姐認真複習數理化,

給他們講解方程式、熱力學,X、Y、Z……

他當時一點兒都聽不懂,

但感覺科學真酷,

父親對孩子們既慈祥又嚴格,

他總是希望孩子們能夠做得再好一點,

不能知足常樂。

這種耳濡目染的成長環境,

對他潛移默化的影響非常大。

他打小就不讓父母操心,

開啟了開掛模式,

是個妥妥的大!學!霸!

從小學到高中成績都是第一名,

1985年被保送到清華生物系,

成為生物系復系后的首屆本科生。

即使是在眾星薈萃的清華園,

他仍然秒殺其他同學,

年年都名列年級第一,無人能夠撼動。

有人說,成績好有什麼用?

還不是書獃子嗎?

可他徹底顛覆了你的想象。

他不僅成績好,還是運動健將,

跑步、游泳、滑雪……都不在話下,

他在清華校運動會上多次創下競走紀錄,

一直到他從清華畢業五年後,

紀錄才被人打破。

他說:他一直為了不讓父親失望,

而努力學習和進取,

從小到大一直到清華畢業至今,

Ad:美好不容錯過,和家人朋友一起享受愉快時光,現在就訂票

對他影響最深的人就是父親,

而真正意識到這一點,

是30年前的那一天,

1987年,也成了他命運的轉折點,

一場悲劇深深地傷透了他的心。

1987年9月21日,當時他還在清華讀書,

父親卻在河南老家意外被車撞倒,

還好這位司機有良心,沒有肇事逃逸,

以最快速度將父親送到

剛到醫院時,父親的血壓心跳都正常,

只要及時醫治完全能夠得救。

但是,醫院急救室的那位醫生,

卻告訴肇事司機:

必須先交500元押金才能救人。

司機急得四處找人,用了4個半小時,

才好不容易籌到500塊錢,

可他父親的生命,

卻在等待的過程中悄然消逝了……

得知噩耗后,他悲痛欲絕,

那是他多麼崇拜,多麼深愛的父親啊。

而父親卻在醫院的急救室里,

躺了整整四個半小時,沒有得到任何救治,

沒有留下一句遺言,也再沒有睜開眼睛,

看他兒子一眼,就離開了。

這個事對於當時還是學生的他,打擊太大了,

他無法承受突然失去父親的痛苦,

凌晨三四點跑到空曠的圓明園內,

一個人抒發心中的悲憤,

他的世界傾覆、價值觀崩潰了。

整整一年多時間,他常常夜不能寐,

好不容易睡著也會做噩夢:

醫護人員的天職不是救死扶傷嗎?

為什麼見死不救?不救救我的父親?!

這個曾經積極向上的少年,

開始怨恨痛恨整個中國社會,

那時他還思考了許多辦法,

想報復那家醫院和見死不救的醫生。

可是,後來每當他想起,

父親為自己取的名字時,

他就抑制住了內心的衝動。

漸漸地,他想通了:

這樣的悲劇不止於我一個家庭,

中國這麼大的國家、這麼多人,

每天,不知道有多少人、

多少家庭在經歷像我一樣,

生離死別的人為悲劇。

父親活著的時候,總是在不遺餘力地,

幫助著鄰里鄉親和周邊許多人,

以自己的善良付出給這個世界,

帶來溫暖和關愛,我更應該子承父志,

如果自己真的有抱負,敢擔當,

就應該去用行動去改變社會,

讓父親這樣的悲劇不再發生,

讓更多的人過上好日子

從此,他更加努力地學習,

1989年,他從清華提前一年畢業。

1990年初,他獲全額獎學金,

入美國十大名校之一的霍普金斯大學。

1997年,還未完成博士后研究課題的他,

就被美國常春藤八大名校之一的,

普林斯頓大學聘為助理教授;

1998年,他在普林斯頓創建了獨立實驗室,

因為研究成果,他被國際蛋白質學會,

授予鄂文西格青年獎,

他也成為該獎項設立以來的首位華裔學者。

2003年,年僅36歲的他又成為了,

普林斯頓大學分子生物學系,

史上最年輕的正教授。

他年輕且學術造詣深厚,

成了世界各個頂級大學爭相競聘的對象,

為了他這個難得的人才,普林斯頓給他,

提供了無比優厚的條件:

他的實驗室面積是普林斯頓,

分子生物學系40多位正教授中最大的,

他的科研基金是系裡最高的,

除學校給予他穩定的資金支持外,

他申請了11次美國國家基金,10次中標。

生活上就更不必說了,

學校為他買了500平米的獨棟別墅,

2007年,他又被授予普林斯頓大學,

最高級別的教授職位,終身講席教授。

然而2008年,意氣風發的他,

卻在眾人喝彩聲中突然掉頭,

選擇“裸奔”回國,全職工作,

任清華大學生命科學學院院長,教授、博導。

這個消息震驚了全世界,掀起軒然大波,

普林斯頓大學教授羅伯特·奧斯汀驚呼:

“他是我們的明星,我覺得他完全瘋了。”

普林斯頓大學校長更是極力挽留他:

只要你願意在大學保留半職,

你就能獲得高達1000萬美元的經費支持。

作為一個科學家,美國可以為你,

去為全人類做貢獻,提供最好的科研支持。

朋友們也都苦口婆心地勸他:

“你現在豪情萬丈,但用不了兩年,

就會被國內的大染缸染得看不出顏色。”

而在更多其他人的眼裡,擁有美國綠卡,

那是多少中國人夢寐以求的夢想啊。

可他卻堅定地說:科學無國界,

但是科學家卻是有祖國的。

回國就是回家,國內學術界的潛規則,

改變不了我幾十年形成的人格和做事方式,

兩年後不會改,20年後也不會改……

他回國后,也迅速引爆了輿論,

許多人都懷疑他目的不純。

有人說,他是回來撈錢的;

有人說,他想帶回自己的學術親信。

面對質疑他感到很傷心,難以理解:

回國就是出於一種特別樸素的感情,

有什麼好奇怪的呢?

想干一些實事,懷著滿腔熱忱,

為什麼會招來這些不明不白的非議?

他決定,用事實和行動來證明這一切。

他在清華白手起家,從儀器都設備,

一點一點開始重新創建實驗室。

他不止一次地在公開場合提到過,

自己回國的根本目的是為了:育人

培養一批有理想、敢擔當的年輕人,

在他們可塑性還較高的時候去影響他們,

希望清華的學生在增強專業素質、

追求個人價值的同時,

讓他們清楚而堅定地從內心深處意識到,

自己對於這個國家和民族義不容辭的責任,

承載起中華民族實現強國大夢之重任!

他手把手地親自教學生做實驗,

給本科生上課,每年將近100個課時。

他的教育方法很另類,

喜歡鼓勵學生有理有據地跟他唱“反調”,

甚至慫恿學生挑戰他,

儘力啟發學生的思維,

在他看來,學生就應該有個性。

私底下,他還是學生的好朋友,

他常常組織學生去爬山,

課餘時間與學生討論任何問題,

關心學生要吃好穿暖……

在這個娛樂至死的年代,

他清醒地教育學生:

讓價值觀回歸理性,

不再用金錢作為衡量成功的唯一指標,

而是去問自己,

是否真正在為人類社會創造價值,

對百姓、國家、乃至世界的意義何在?

用科學報國,才是一個科學家最大的榮耀。

他說:現在學生受物質主義衝擊太厲害了,

我想通過自己的努力,讓學生們覺得

做科研很酷,而不是賺錢很酷。

在他的影響下,他的學生們,

在為自己奮鬥的同時,

心裏還裝著一些自己之外的東西,

以天下事為己任,驅使他們堅定地往前走。

回國后除了育人,

他在科學研究上也是碩果累累,

在《細胞》《自然》《科學》

這世界三大頂級刊物上發表論文十多篇。

2014年,

還榮獲了瑞典皇家學院頒發的愛明諾夫獎,

這是該獎第一次頒給中國科學家。

更有研究成果,被國際同行,

認為已經達到了“諾獎級”水平。

但是回國一段時間后,

他一邊搞研究,一邊觀察國內實際狀況,

他也親眼目睹、經歷了許多潛規則,

從心裏深處為祖國感到焦急。

有話直說的他不止一次地,

公開表達對國內教育與學術狀況的觀點:

他說:當今中國是經濟強,但科技弱,

如今我們的GDP已經全球第二,

但是看技術革新和基礎研究的創新能力,

作為一個國家,我們卻排在20名開外。

有人會說我們都上天攬月、下海捉鱉了,

怎麼可能創新不夠,

我們都高鐵遍地開花了,

怎麼可能科技實力排在20名開外?

而他說:你看到的指標和現象,

這是經濟實力決定的,不是科技實力決定的。

我們占的是什麼優勢,

我們占的是經濟體量的優勢。

而在學術上,一些學者利用自己的名望,

在與自己無關的科研成果中挂名。

不誠實比巨大的科學錯誤更可恥。

有的教授帶了很多研究生,

但忙於各種非學術類事務,

根本沒時間指導學生。

這樣的國內環境,讓他憂心忡忡,

於是他一肩挑起了三職:

清華大學生命科學學院院長、

清華大學校長助理、北京市衛計委副主任。

結果這讓他遭受了更大的質疑和攻擊,

人們都罵他根本就是為了從政才回國的,

更有記者犀利地問:

“你究竟是更願意做一個體制的改革者,

還是只做一個純粹的科學家?”

而他堅定地說:

“為了科研能做好,有必要做一點前者。”

他並不希望被行政事務捆住手腳,

可不做的話,他就無法為學生,

在人事改革、教學改革上盡一份力。

中國的教育到底有沒有毛病?

他說:有!

因為中國大學里根本的導向出了大問題,

那麼怎麼辦?

原來他回國除了為祖國搞科研,

更是在醞釀一個,

能撼動全中國的驚世計劃,那就是:

在中國創建世界一流的大學。

他說:世界一流大學是一個國家,

在世界舞台上全面崛起的根本前提。

一百多年前,

美國沒有一所世界一流大學,

其大學實力遠在歐洲列強之後。

在隨後的一百年裡,

美國利用其雄厚的財力國力,

全力發展其大學體系。

五十年前,美國高等教育已經稱雄世界。

如果沒有世界一流的大學,

一個大國可以在某個方面取得突破,

一個小國也可以達到全國富裕。

但是縱觀近代世界歷史,

沒有任何一個大國,

科研在高等教育落後的情況下,

能真正成為全面領先的世界強國。

他深深明白,大學者,

非有大樓之謂也,有大師之謂也。

而中國的整體教授水平,

和西方發達國家存在很大差距,

於是,他向中央提交了關於引進高水平人才、

實施新時期人才布局的建議。

隨後,中國才正式開始實施迄今為止,

最高級別的大規模人才引進計劃:

“千人計劃”。

在中國的大學體制上,他倡議:

教育部應該給大學鬆綁,大學多樣化,

政府不要把手伸的太長,不要一刀切,

不要每個學校都就業引導,

每個學校都用就業這個指標考核領導,

這對大學會有嚴重的干擾。

而他作為學術界的領軍人物,

也引發了一場轟動的“施一公效應”,

影響了一批批海外學者回到祖國效力。

他們中很多人直言“施一公都回來了,

我還有什麼可說的?”

就連他在普林斯頓大學期間,

培養的優秀學生顏寧、

柴繼傑、吳嘉煒等也紛紛選擇回國。

清華大學的生命科學學科,

今天在他的帶領下,

從只有40多個獨立實驗室增加到了120多個。

2010年,一支世界一流學者,

組成的國際評估組來到清華,

評估的結果是:

清華大學生命學科發展態勢很好,

其中結構生物學學科已達到世界一流水平。

短短5年,他就先後把全球70多名,

優秀人才引回了清華大學全職工作。

從前都是中國痛呼人才流失,

而現在因為他,

美國最具影響力的《紐約時報》驚呼:

也許因為施一公,

中國對美國的智力流失開始反轉了!”

他讓我們看到了中國教育的曙光。

是的,中國有這樣的,

科學家,教育家,官員,

那麼中國的教育,一定光明無限好!

如今,在教育改革,

科研改革的漫漫長途上,

他還在繼續奮力前行著。

他曾說過:我深深地懷念我的父親,

也希望自己能有,

像父親一樣的大愛和情懷。

父親的吟唱似乎就在我的耳邊:

今日痛飲慶功酒,

壯志未酬誓不休;

來日方長顯身手,

甘灑熱血寫春秋!

科學為夢,一心為公,

一個我們這個時代傑出的科學家,

一個沸騰著熱血的風一樣的男子!

施一公,

我們向你這樣的優秀中國科學家,

致敬!

來源:德國優才計劃

喜歡、支持,請轉發分享↓Follow Us 責任編輯:林遠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