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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民回憶三十年前的六四屠殺

2019年09月16日 23:32 PDF版 分享轉發

作者: FreeChina 日期: 04/06/2019

Lee Josh:89年我12歲,小學六年級,我家就住在木樨地附近,那段記憶已經很模糊了,只記得學校放了很長時間的假,我母親天天把我鎖在家裡不讓我出門,但是六四那天晚上的情景我永生難忘,窗外都是槍聲,紅光滿天,父母不讓我靠近窗戶,後來乾脆把我放在壁櫥里,怕悶著我只留個一個小縫,我迷迷糊糊睡著了,半夜,突然聽見門響,我探出頭,看見我從外邊進來,滿手都是血,嚇得我渾身發抖,我母親痛哭失聲,後來才知道那不是我父親的血,他出門去看熱鬧,解放軍突然衝著人群掃射,離他也就一米遠的一個鄰居叔叔被擊中倒地,他去扶他所以染上了血。後來我父親經常說,他離死亡就差這一米。。可悲的中共,它們是共產陣營瓦解進程中唯一向手無寸鐵的人民開槍的劊子手!這段歷史永遠也不會被抹去!

kayakmanonthego:屠殺,實際上絕大多數的殺戮都發生在公主墳到廣場之間的長安街上,時間是6/3夜裡約 10:30 軍隊在公主墳開始開槍,直到6/4凌晨軍隊殺到天安門廣場(人民大會堂等出來的軍隊另算)。在建國門虎坊橋等東、南兩個方向上也開槍殺了不少人,但是都不如西長安街上多。這從收治死傷百姓最多的那幾家的位置也能看出來:鐵道醫院、海軍醫院、兒童醫院、復外醫院、人民醫院等,都離西長安街不遠。當時來中國採訪戈爾巴喬夫訪華后滯留的大批西方媒體,因此前一個多月的抗議示威都主要集中在天安門廣場,讓這個廣場在世界上出了名,屠殺發生后他們也延續了之前的「天安門民主運動」叫法,很多記者因此把這場屠殺稱作「天安門大屠殺」,倒是便利了他們的聽眾讀者持續關注發生的那一切,只不過嚴格從發生屠殺的地點而言,是不準確的。但是,屠殺就是屠殺,無論你叫它六四大屠殺、天安門大屠殺還是長安街大屠殺,僅僅是一個稱謂不同而已。 我6/3夜裡在兒童醫院,急診室內外,走廊里觀察室里。。。。。。。到處坐滿、躺滿了傷員。有一約12、3歲的男孩兒手臂被子彈洞穿,我問他你個小孩子怎麼也被槍打了?他和陪著他的小朋友回答:我們在木樨地附近,解放軍開著槍衝過來了,我們就跟著人群拚命往衚衕里跑,解放軍追進衚衕里拿衝鋒槍就橫掃。。。。。。 6/4天亮后,兒童醫院和人民醫院的太平間根本就容不下那麼多的死者,所以很多很多屍體就都排到自行車棚里了,好多人都在那裡挨個兒尋找自己失蹤的親友。我一位老師的兒子與一朋友(都是大學生)6/3夜裡在木樨地中槍后被送去了鐵道醫院,他倆的一個朋友聞訊趕到醫院,在急診室內外沒找到他倆,於是問一匆匆路過的:太平間在哪兒? 醫生隨手往地上一指「沿著血跡往那頭走」。這朋友沿著血跡馬上就找到了太平間,還是沒有他倆,又問一護士手術室在哪裡,護士也是往地上一指:順著血跡往那頭走。這朋友又沿著血跡很快找到了手術室。。。。。。我老師的兒子還算幸運,活了下來,一條胳膊從此伸不直了,腹部的那顆子彈穿透了身體,從背後出去留下的圓疤,離他脊椎不足一厘米。但他的朋友經過了好幾場大手術,還是沒救過來,約一周后在醫院里走了。到他死,醫生都說不准他到底挨了幾槍:腹部都炸爛了。兒子死了,可對父母的折磨卻才剛開始:屍體拉到八寶山火葬場,把控著火葬場的戒嚴部隊拒絕接收:「凡是被槍打死的,必定是『暴徒』。除非你能拿出非槍傷致死的證明來」。6月份的北京,兒子被打死了,連火化都不行,全城戒嚴軍隊包圍、人員不許進出京城,你讓這對夫婦守著兒子的屍體怎麼辦!!!??? 最後實在沒辦法,請醫生開了一個「急性腸胃炎致死」的證明,才把兒子火化了。所以到底死了多少人?以後都很難統計出一個準確的數字來,起碼這個小夥子(他媽媽和我一個單位的)官方記錄白紙黑字就「不是被槍殺的,而是自然死亡」。 六四屠殺到底發生過沒有,你如果能上YouTube,就自然能在谷歌、YouTube上找到無數的照片和當事人的回憶。京城大屠殺的血,是靠幾個昧著良心洗地的兔崽子能洗掉的!?

yongqing cai:再補充說明一下,當我們抬著一個被擊中的人在長安街上往醫院方向奔跑的時候,看到周圍三三兩兩同樣的人們,也有自行車或三輪車馱著中彈者一同狂奔。那真是最累的一次奔跑,當時的心情是 恐懼,悲哀,無助,憤怒。因為我們對面的士兵正端著槍對著我們,而我們手無寸鐵,眼睜睜地看著人們被槍殺。 有人說,某個士兵也被人們殺了,燒了,但當某一個掉隊的士兵面對經歷了這樣場面的一群人的時候,又能有怎樣的結果呢,這群人能控制住自己的憤怒嗎?這就是所謂的暴亂,但這暴亂是怎樣產生的呢。

summer lee:我不是北京人,我在山東,在廣場開槍鎮壓學生有駐山東萊陽的一個師,番號我忘了。這個師的士兵有好多是山東人,更有好多萊陽人。中共所宣傳的一個在屠殺學生中死掉的黨衛兵所謂的「共和國衛士劉國庚」就是萊陽人。這個劉國庚的父親被中共宣傳成了參加過孟良崮戰役的老革命、老英雄,其實就是被中共抓壯丁參加了運送特資的小車隊。這個所謂的革命老英雄是個老流氓,曾因強姦罪被判過刑,他們家在村裡風評很差,就是村痞滾刀肉之流。劉國庚死後,他的父母收到各級政府和機關部門捐款超過700多萬元。他的父親還被安排到煙台地區各學校給學生做演講洗腦,每到一校,學校的領導就組織老師學生給他捐款,我表弟說他們學校每個學生被逼捐了5元,老師捐得更多,劉國庚的父親從他們學校拿走2萬多。他們的班主任老師氣憤的說,打越南保家衛國死的才給3000塊,殺自己國家大學生死的給幾百萬!更離奇、不可思議的事情還在後面,2003年農曆新年我母親回萊陽參加同學聚會的時候,萊陽的同學對她說:「你知道嗎,大新聞,劉國庚沒死,過年回家探親了,萊陽都轟動了。」那麼,當初被刺刀剖開肚子,燒成焦炭,掛在天橋上的那具屍體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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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ne Schenn:89年我13歲,因為之前母親公派美國讀博士我和父親一直在美國陪讀,我正準備9月回國上初中,當時事件發生時我和父親已經回國,住在木樨地22號部長樓爺爺家中,親眼看著軍隊向長安街兩側的這些樓掃射。我們樓死了一個半夜起床喝水的部長女婿。對面21、23、25、27、29號樓上全是子彈掃射的彈孔(2006年我第一次回國時看到為了開辦奧運,特意把這些樓體上彈孔用不同顏色的水泥填補了,更顯眼了,最後索性全樓重新塗了新的漆色)。89過後我還在北京的鐵二中學上了半學期,之後我和父親就又回到了波士頓我母親身邊,我們全家也因此直接獲得了特殊綠卡。

match999:六月三號晚上,我睡得很好,醒來就是四號九點多了。收音機里傳來的悲沉的音樂,沒有新聞。我5月23號早上從天安門廣場回到外地學校后,就沒再關心廣場上的事了。這期間學校所屬部里人員到廣場勸說同學返校,加上下雨,廣場上已經看不到我校的大旗了。從宿捨出來聽校園的的各種講演,了解一下。當時我校還要(有)十幾位學生沒有返校返家,一般還在北京附近。最終還是有噩耗傳來,一名同學在北京死了,傳真了帶血跡的學生證到校辦。先是問表現,意欲定為暴徒,學校百般辯解說好話,最後定為誤傷,可以有幾百塊的安葬費。學生會主席(非高自聯)赴京處理後事,見家人把安葬費交給因搶救死者被打瞎一隻眼的醫生,醫生拒收。當時同學被機槍子彈射中後腦后立仆,該醫生要把傷員拖離人行道,被子彈射入眼睛。市內的火化廠想都不用想,到邊遠郊區的火化廠至少要等二十幾天,學校就特批幾百塊買了好煙好酒匾額送火化廠人員,十幾天就火化了。機槍子彈從後腦射入(應該不是機槍子彈,否則不會停留在腦內),前面沒傷口。同學是山東人,山東人太認死理,一點都不像我校學生遇事撒丫子的作風。RIP

mao lu:北京電台(Radio Beijing,現國際台)6·4凌晨播出譴責屠殺新聞稿的不是李丹。實際情況是: ①那天播出那份稿子的不是李丹,而是陳原能。他是國際台的一位骨幹。國際台本定於在89年派他去美國留學。「六·四」后被禁止赴美,不予重用。 ②寫那份稿子的是吳曉庸(吳學謙之子)。他家住萬壽路一帶。6·4凌晨騎車上大早班。一路途徑公主墳、木樨地,親眼看到屠殺后的慘狀。上班后就親自寫了那篇著名的新聞消息。他是當天那場新聞節目的值班編輯,由當天的新聞播音員陳原能播出。吳曉庸因此被關了一年半到兩年的時間,也丟掉了國際台的工作。 ③李丹1996年前為國際台副台長。

戰狼3 L:有一個朋友在協和醫院是醫生,在醫院救治受傷者,膽子都嚇破了,在日本人幫助下去了日本。 後來去了美國,現在是教授了,已經把過去的事忘了,每年去大陸幾次傳授美國的技術,不知道現在會不會被調查。

Joe Cox:我單位有兩個受傷的,地方醫院因是軍人拒絕收治,軍隊醫院因是非戒嚴部隊也拒絕收治。官方報紙說死傷460餘人,天安門母親收集的姓名記得是1百餘人。近代史上這是中國軍隊屠殺自己的人民最多的一次,怎麼能夠忽略呢? 當時人大委員長萬里由國外返回策應人大代表要求開會罷免李鵬,被鄧阻在上海,似乎是萬妥協了。鄧的講話:「我們不能後退,後退就要垮台」,我單位的軍人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大都鼓掌,鼓倒掌。「工人農民是站在我們一邊的,我們還有三百萬軍隊」。毛卻說過;”凡是鎮壓學生運動的都沒有好下場。”平反的希望越來越渺茫,我原以為李鄧死了就會平反的。一味強調學生的不對,是否太冷血了,我們不都曾是學生?

fang kai:屠殺地點是在公主墳,不是在天安門。而且死的大多數是市民,為了保護學生。父母首先獻出了自己的生命。六四永遠不能忘記。

ErYing Liu:8964的時候我在北京上高中,那天下午3點多我猶豫是沿著長安街走回家還是坐地鐵回家,下到地鐵里廣播就催促乘客趕快上車,這是最後一班地鐵,我當時還很奇怪才3點多,晚上電視里也不停地說沒事兒不要出門。原來這一切都已經準備好了,父母經過多次運動很敏感,勒令我們當晚必須家裡獃著。事後街上一片肅殺,宵禁,很多廢墟,軍人。大學生軍訓,中學生要寫思想彙報,老師還挺好的,跟我們說不要亂寫。

Huojian David:在石家莊退休和轉業的暴徒很多的。有個叫王景山的上尉,石家莊人,鎮壓有功。轉業到石家莊陸軍指揮學院工作。現在養老金近兩萬。在家帶孩子,現在的居住地是南通市崇川區德誠翰景園,12棟1603室。

ci tian:我認識北京某醫院的一個醫生,他告訴我在6.4那幾天,光在他們醫院處理的被殺市民屍體就有400-500具。可是現在一大堆在網上替中共洗地的五毛就是想方設法地否認這一點。比如說有個stone記,硬說64就死了200人。

andy van:六四事件我曾聽一個老兵講過,真實的情況還慘,木樨地就不說了,就跟你說說往廣場的那片區域,當時狙擊手已經就位,要求家家戶戶關燈,誰要是開燈,那就開槍。

Hong紅:我二姨當年是北京的一個大學的老師,那年暑假她來我家,哭的稀里嘩啦的,她說她的好多學生都死在那天晚上了。而我的同學則是死在監獄里,他不是學生,是工人,去北京聲援的,結果被便衣警察盯上,抓捕他的那天晚上,整個小區都是武警。沒過多久,就聽同學們說他死在監獄里了。還有一次坐長途汽車,說起天安門屠殺,後座上的一個男子說他當年參与了戒嚴,血流成河一點都不誇張。

Wiki Chen:關於64我也花了很多時間去找資料和證據,因為我誰都不信,誰都有可能撒謊。後來我親自到香港在一家書店裡找到一本書,作者是時任新華社社長張萬舒先生,他肯定了64屠殺的事實,最後死難人數是731名,對,731.。。這本書最後說,這個人數經過當時法醫(法醫和張萬舒很熟)對每具屍體的確認,應該差不了多少。當然絕大部分是學生,軍人貌似有11名還是多少的,我當時也不敢把書買回去,所以也記得不太清楚。

Ben Henry:我是高中聽我們歷史老師講的64 結果第二天被特奧班的學生舉報了 然後教育局給他批評說他政治導向不正確 停課一個月 他說他想當一個真正的歷史老師 我覺得這是我見過的最有骨氣的老師 對於歷史我也想知道真相 但更重要的是不要人云亦云 要有自己的想法

Crystal H:這是小時候的記憶。在國內看不到報導,是親友在海外告知,只知道很嚴重,是重大的事。後來海外很多人每年悼念,有位學校的老師每年都在當天穿著一身白衣,神情凝重,我們都只能猜測,他平常也是一位很奇怪的老師。以前不懂,現在心下清晰 : 惟有善良的人才明白,這是多麽難以想像的事。有良知的人不可能向手無寸鐵的人和學生開槍。本人以前的無動於衷是多麽的冷漠啊!

Man Lam:89年我25歲,因為我成績不好,沒考上大學,我一直在想,如果我上了大學,如果我也在北京,我也會跟天安門廣場的人們一起,也許我也被殺了,這30年來每當我看到天安門廣場被槍殺的學生,我的涙水就不停的流

來源:中 國 人 權 支 持 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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