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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龍講述與郭文貴的恩怨情仇!第一次直播實錄

2017年09月24日 19:47 PDF版 分享轉發

來源:推特觀察家,文章取自網路,旨在為讀者提供多元信息,文章內容不知真假,也並不代表本網立場和觀點。

曲龍

這是郭文貴最害怕的神秘人曲龍直播的文字整理稿,從這份文字里,我們可以看到當年郭文貴對曲龍的迫害是多麼慘無人道,我們可以看到現在的郭文貴是多麼虛偽,我們可以看到……

這是郭文貴最害怕的神秘人曲龍直播的文字整理稿,從這份文字里,我們可以看到當年郭文貴對曲龍的迫害是多麼慘無人道,我們可以看到現在的郭文貴是多麼虛偽,我們可以看到曲龍對郭美、郭強等郭文貴的家人是多麼的有情有義,我們可以看到佛前燈下,曲龍是多麼平淡,郭文貴是多麼愚蠢、拙劣的揮灑著A4紙做的「屠刀」。

各位推友大家好,又和大家見面了,昨天我回來呢,見到家人很開心,晚上也很關心網紅大哥郭文貴,又在網上看了看他所謂在網上的採訪視頻,看的到最後家人都睡了,我在沙發上也睡著了,但是聽到最後,聽到我的名字的時候,精神了一下,我最後看了看。

這個怎麼講呢,我先跟我大哥說兩句吧:你這個演講才能啊,比以前確實有所提升,但是在我看來,你就是以前喝多了的一個狀態,臉紅撲撲的,精神狀態確實很好,但是確實沒有什麼太多新意,斷章取義。

跟我想象中的大哥也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這個我也不知道你是什麼原因,把這個事情張冠李戴,把別人的事情說成自己的事情,把自己的事情又按在其他身上,不知道你是出於一種什麼想法,什麼心態,我覺得按照你原來的狀態你是個佛教徒,你這個妄語是要造孽的。你現在喝這麼多酒去說這個事,更是犯戒的事,所以說我覺得你還是要注意一些這樣的事情,再一個就是,我不知道我出來以後,你說的這些話,跟你的內心是不是有一些扭曲的狀態,我感覺你現在這個狀態跟以前不太好講,我跟你在一起這麼多年,我對你也有相對了解,我不知道你為什麼從始至終(都在)講這個人啊,那個人啊 ,我覺得你內心是有一種恐懼。

是,你以前有被殺。有跟著你啊你為自己的安全考慮,甚至比如說大家出去,你沒有。你就這樣的2點1線到公司,上廁所也蹲著幾個保鏢,這都能理解,但是我這件事你沒有必要擔心的。

但是這件事我覺得你的恐懼來自就是對我的陷害,包括就是把我弄進監獄后,你還不忘記安排人,、張越大哥跟這個監獄打招呼,跟那個看守所打招呼,不斷的想弄死我,陷害我。

我覺得有這個必要嗎?我有那麼恐怖嗎?我們曾經是最好的朋友,雖然不算知己吧,但是你喝多了能跟我說兩句真心話,你打人、咬人的時候,你第一次想起來的是我,高向陽(音譯)啊誰啊,到醫院去把你控制,到醒來以後,你能說「老弟你來了」啊。我們這方面的友誼呢,你沒有必要恐懼,你覺得你誣陷了我,你想要搶公司。當年你可以實話實話么。再一個就是你已經把我弄進監獄了,你還怕啥。我覺得這就是聰明反被聰明誤,我不知道是你的意思啊,還是馬建他們的意思。

其實當年你陷害我呢,我可以給你講講當年的故事,你怎麼看。你說當年等於是朝陽(音譯)轉讓給你的公司的時候,華德(音譯)公司有些糾紛,你為了不願意承擔這個法律責任,你想讓兄弟幫你承擔這個雷,兄弟我這個東西接過來以後呢,把這個事件處理清楚了,然後你覺得大金馬(音譯)你又想往回要,往回要呢你直接說啊,直接說兄弟就給你了,你又說中紀委某領導要,打這個旗號,這一來二去呢說法說多了后,咱們電話就發生分歧了,我說你騙別人行,別自己騙自己啊,你就開始用惡劣的語言攻擊我。

從這個上面我們就開始產生一個紛爭點,產生一個紛爭點不要緊,就是說談,小風(音譯)他們找我要,說給我幾千萬,幾套房子,這也是咱們見面好好聊聊,這些東西都是些什麼啊,都是些無所謂的事,這個本身也都是人家趙立安、鄭介甫的東西,我們只不過通過公司這個兩個項目,我們成長起來了,還給人家、還給你這都不是太大的事,結果你為了要這些東西,你就開始讓馬田(音譯),讓咱們河南裕達的,讓你那河南手底下的兄弟,然後帶人衝到公司,原計劃、原來的老套路就是直接把華泰搶走就完了,結果沒想到華泰的公章拿到北京辦事,沒搶成,我們把公司打散了。

我們上訪無門,在河南你的確有些影響力,公安不敢管,政法委不敢管,還有沒辦法我遷走了躲你,這樣還不行,我躲到內蒙的時候,我讓了一步還不行,還不行,你就開始寫匿名舉報信。

通過高輝、通過安全渠道找。說我什麼帶毒帶槍啊,壟斷首都機場,我除了坐飛機意外,就沒去過首都機場,我說你編這個信啊,編的太…了。

我們之間那麼多年,你編誣告信,你編的靠譜點。這個不行,你找克森特(音譯)老公 ,又告海關總署公安局,說我走私。這個不行又批到天津市局,說我冒充警察,說我搶什麼華泰公司,利用黑惡勢力手段,威脅趙立安,這個不行,你又利用高輝、你大哥馬建,批給北京市局,說我敲詐你這個那個的。我說這個後期你通過鄭州公安局、內蒙公安廳、通過這些渠道轉了一遍信,你當時想要華泰,你為什麼不說是你的啊,而你從來不敢提這個是你的。

找到馬建、張越,承德市公安基層協調好了,但是還缺一些管轄,缺上層領導的一些批示啊,部長他們批,批完以後,承德也查了,最後查證也沒有你說的情況,也就放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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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也許是讓你逼瘋了。你想啊六個公安機關天天來找我,我的企業能正常經營嗎,我跟我的家人每天受到威脅,你還找黑社會到我們老家,時不時寄送點孩子上學的照片什麼的,你說我沒有安寧的時候,我能不舉報你嗎,我舉報你也是敲打敲打你,讓你警醒。

舉報到安全部,也讓你跟高輝、馬建收斂收斂,沒想到這個信轉到你大哥馬建那裡去了,當時就開始威脅記者,當時也覺得怕東窗事發,就在你取得明德證券(音譯)取得巨額財產下,然後讓高輝帶著安全部的人把我抓了,跟你這些保安,還把我的車砸的亂七八糟。

然後把我交給承德市公安局,當時問詢的時候,也沒問我槍的事,當時承德市公安局以我非法持有槍支罪拘的我,當時槍的事一句沒問,去了看守所,不管是你安排的幹警還是這看守所

我給你講講當時監獄的事,我是怎回事,這裏面是有專門的公共監室,裏面有專門管事的犯人,管事的犯人對我有些體罰,所以說這些人有死刑犯什麼的,他們希望得到些消息新來的人,希望得到立功受獎,希望得到減刑。

我進去以後你那些兄弟,包括小郭棟斌(音譯)安排了人,所謂的黑道大哥,牢頭,老大安排人就開始收拾我,當時勞動做花圈,就有訂書器,訂書釘,就問我有無槍。這些小孩就想立功,他們不知道後面的淵源。過了2天就被郭棟斌、承德市局提了,拴在提審椅上折磨我。其中有兩件件事安排特別到位:一是承德小幹警,郭棟斌稱你就是死定了,你得罪我們老闆了,我們老闆是郭文貴。也得罪了我們系統老闆了,張越。你還得罪了國家的大哥,馬建。1、2、3跟我講清楚以後,我告訴你三件事:1、民族證券的事,設計到河北的重大利益、我們領導的重大利益,你閉嘴,如果你不閉嘴壞大事的話,我就弄死你。2、華泰的事我們也知道,你這冤枉的,你自己想辦法寫筆錄,轉給郭文貴,這事你還有出路,要不然你就皮肉受苦。3、你的四套房子,你在證券當執行董事的時候,你是職務侵佔,你把這事說清楚,不說清楚我們會弄你。基本就是這麼個套路,弄鐵椅子上,老虎凳,可能大哥你當年也做過,一坐就是7天7夜,熬到你致幻為止,這是第一次。第二次的話,在外提也是這個場景,這個場景你那個兄弟郭棟斌就開始了。

一開始我是實事求是的講的,有不滿意的地方就按照他們的要求修正,不修正的話就是大塑料袋忘頭上一套,快窒息的時候,嘴上捅眼兒,讓你呼吸,就這麼來回折騰3天半。我最後也是服了沒辦法,在這種情況下,他們還是擔心,(因為)家人在看守所存點錢啊,讓買生活用品,律師也要求會見,這時候他們擔心我會吧知道這些情況告訴社會、媒體,去社會上呼籲這些事情,又將我轉移到承德縣的看守所。在承德縣看守所基本上有十來天、二十來天轉移監室,封閉跟外面的聯繫和消息。

這些確實是高輝、郭棟斌等人親自盯著,不讓犯人跟我說話,讓我跟殺人法待著,待著銬子、鐐子。就一路走過來,還算可以吧,在承德市局,安排專案組長王有傑(音譯)啊告訴看守所怎麼折磨我,但是畢竟看守所基層還是不錯的,國家還是有法治的,他們沒有意識到的。雖然是最嚴格的監管,我也有了一個保障生命安全的地方。

還有一個就是,到了承德縣,你們兄弟4個為了拿下4套房的事,逼我承認職務侵佔,我一直說這個是郭文貴簽批的等等情況和過程,為什麼給我4套房,我直接沒有這個許可權,你(郭文貴)也非常清楚你是怎麼給我的,為了拿下這件事,這等於是郭棟斌、唐志玲(音譯)的,前面看守所,後面刑警隊,提出去沒有監控,他們就拿爛木杆打我幾個小時,拖回去,看守所獄醫不收,跟領導協調后收了,當時監室30多人都簽了字,按了手印,我跟打我的那個小孩打我的證據,我手裡都有,當時獄醫也都有簽字的東西。這個你放心,最後下場你也好不了。我想說的是這些人確實對你挺忠誠的,你將來回來以後,別忘了你這些兄弟。

這個事件過去后,承德縣覺得還不行,按照職務侵佔轉到圍場看守所關了起來,這個時候開始審查、起訴、一步步往下走。在圍場縣,也是都有安排,單獨關押等。

一直到了2012年一審二審結束后,在判刑的時候,有一個主審法官,把我叫到房間稱,曲龍你這個事挺冤枉的,我告訴相關法官了,我覺得你沒什麼事,但是我覺得看著領導、看著今天這長槍短炮的沒法給你看到頭,說你有個思想準備,別害我。

所以說,你這兩個大哥確實厲害,你安排的公檢法確實到位,一直壓倒基層法院、辦案單位、檢查機關,沒有辦案權就把你批捕了。沒有管轄權這些程序就給你判刑了。這個程序違法也能做。確實你大哥的力量和手腕確實到位。

到了判完刑,開始執行個人財產的時候,你還有個法院王局長找我說,既然你已經開始沒收財產了,現在你公司賬上有幾台車,寶馬760、X5,吉普啊,在中營(音譯)公司,其中確實有一部分你出的錢。要我說,你趕緊把3000多萬的車從公司剝出去吧,沒收了你也拿不走,我說這不是侵犯其他股東利益嗎,還有其他股東,你這樣我跟你做個交換,你把這個車做個筆錄,給郭文貴無償划走,然後給你家人的一套房子留下不給你賣。

我想也是,當是也沒準備,省的自己犯罪財產都被沒收,給家人留套房子吧也算是做點什麼吧。當是很絕望就按照他的意思辦了,結果這個還不算,一直不讓我去監獄,財產沒有執行完,正常的話半個月執行裁定就下來,把我放在監獄,就是這個執行沒弄完,還有餘罪余案,就放在看守所繼續折磨我,後來家裡人通過呼籲、信訪等才進入監獄。可見你大哥控制的多強,正常去服刑都不行。

5月下的判決,9月1號才去的監獄。第一個上城監獄(音譯)監獄是15年有期徒刑,看守所把我送過去待了一天多,又按照所謂大哥的要求,把我送到承德第五監獄,這個是司法部的嚴管監獄,到了監獄還不算,把我放在了嚴管監區,裏面全部是涉黑的、暴力的、販毒的高危人群,都是判、死緩等人群。放到裏面勞動,不斷勞動、不斷折騰。

我沒想到的是,我也是因禍得福,如果是在承德監獄關著,有這些小幹警、郭棟斌的勢力,我可能2年真的活著出不來了。

當時謝建升焦作的案子出來以後,了解到些情況。了解到情況就是,你擔心他當時翻案,因為你當是辦事太不結實,都是假的東西。你就是通過大哥張越、馬建把我們轉走了。轉到保定市,河北最高警戒級別,關殺人犯、死刑犯、15年以上有期徒刑的監獄。最終轉到這裏,我現在也是清楚,這裡是封閉消息,我也減不了刑,這樣到一個新的地方,這三月不讓你跟家裡聯繫通電話,那三個月不讓你掙分,減刑成績都沒有。這麼轉來轉去你就完蛋了,你啥也沒有了,你就是得服刑服滿。再一個就是精神壓力很大。這個確實是有人給你設計,又有懂得人在體系內給你出主意。

在保定監獄還算可以,雖然你商量跟這些大哥有交代,用最高級別的監管等等去整治我。這個監獄還是有監獄法和相應的制度,只要是參加勞動、正常的生產生活,跟其他犯人一樣。只不過見家人畢竟困難,通信聯繫收到監控,這都沒什麼。

這也沒什麼,結果到這個08年的大概8月份左右吧,這個謝建升就是把這個案子可能是重新又啟動了,公安部指定焦作管轄,然後呢就是,就是把我提到了這個焦作公安局借出辦案,結果借出以後呢,可能是當時你們也沒發現這個事,就讓這個焦作鑽了個空子,去了以後就開始這個,辦案民警就開始跟我講啊,你這個出來不容易,結果第二天、第三天河北就是,當時的政法委書記震怒,就是這個跟監獄系統,就要把這個人要回去,監獄系統跟我們協調好幾次,但我們這個案子沒辦完,我們肯定不能把你這個給還回去,放心我們保護你安全,結果沒多長時間,可能在焦作公安局辦案期間,協助配合也就待了大概20多天吧。

20多天以後呢這個就開始,突然有一天晚上,監守門嘩啦一開,然後進來一個大高個,大高個長得呢這個長得也挺精神,比我還高,可能有1米9,1米85那樣,然後一個老同志,然後說你是曲龍吧,我說是,然後跟我走吧,然後過去以後,到了門口,因為在監獄看到過有領導照片嘛,就是實際河北監獄管理局的局長,這個某某吧,我就不提名子啦,然後出去以後在給我往車上押的時候,拷個鐐子都上上以後說,這個高總,我們把這個人到位了,放心吧今天就往河北押,聽著你這個哥們兒高輝還真有本事,能指揮當地,河北當地監獄管理局的領導,肯定也是你大哥在後邊這種結構,所以你這幫哥們兒為你的事兒,或者說為他們自己的事兒還真是賣力氣。

回到河北以後呢,擔心我再去跟辦案單位去溝通,再去呼籲這個事兒,然後呢就是給我關到了邯鄲監獄的小號,所謂這個小號呢,我給你講講是什麼樣的一個地方,那就是咱們普通的單人床,大概兩平方米、三平方米的一個小地方,然後走動呢幾乎是沒有地方,二三十公分,一個兩米長的床,然後是一個防盜門,防盜門下邊有一個小門,很矮,大概是離地三十公分,三十公分的一個小門,是幹嘛的,是給你喂飯的,給你喂吃的喂喝的,就是這種東西,然後每天就是一個窩頭,再給你點兒粥,再有一個呢就是你這個吃喝拉撒全在裡邊,這個你也跟老龔(音譯)講什麼門板料這個,這兒都有,大鐵環門板料,這樣就帶著銬子、鐐子在裡邊待了可能20多天吧,給的那種衣服被子都能站起來,就是那種,就是什麼嚴管級別的唄,什麼越獄犯呢、什麼不遵守監規監據打架鬥毆的才關到這裏邊來。

被關了20多天,在裡邊吵,後來因為我確實吃也吃不了、喝也喝不了,身體出問題了,然後當時的監獄長呢,這個人還是很正直的,考慮到我身體確實有問題,跟上邊多次請示以後,經過監獄管理局領導批准,給我放到入監隊(音譯)了,單獨關押,這個單獨關押是什麼呢,找四個犯人看著我,也不許出屋,就大概那一個屋子裡放六張床吧,中間有個小過道,就是這樣的屋子,走到哪,後邊跟四個人,這回我就是說狀態就跟你什麼時候呢跟你的狀態差不多,跟你從家到公司上廁所門口站四個保鏢,基本就是這個狀態,但是你外邊穿的是西服,我在裡邊穿得囚服。

我為啥給你講講這段呢,讓你也感受一下,你早晚得回來,提前感受感受這生活,你也不陌生不恐懼。這樣呢,在邯鄲監獄待了大概四十天以後,身體稍微好一點了,身體能稍微吃一點流食了,就開始給我轉到了張家口監獄去了,我當時一聽說轉到張家口監獄,我這個頭髮一炸,因為這個我知道呀,當時這個咱們承德專案組組長王有傑(音譯),就是承德公安局局長,通過辦我這件事陞官了嘛,調到省里哪個總隊當政委,是當啥提級了,最後到張家口當公安局長了,我說這又回到大哥你這控制範圍之內,這不得弄死我,弄死我這回,回去以後呢,結果到了張家口監獄呢,雖然是高級別嚴管,因為我身體不好嘛,再往小號關呢,可能有問題,一體檢說一關這個人就關死了,然後就給放到了還是入監隊(音譯),還是原來的那個狀態,四五個犯人,這回加了,六七個犯人看我一個人,大概看了有半年多吧,也是不讓跟家人通信,不讓跟家人聯繫,就是這個人呢涉及國家安全,所有人不許跟我接觸,包括幹警,就是監區,所謂監區長啊,一個監區領導,主管副局長,獄政科長就這幾個人能接觸,但是這幾個人都不碰,基本上見不著,就是有什麼生活上的個人要求也就都是避而遠之吧。

就是這樣,看了一段時間呢,後來可能是覺得我跟這個監獄這個犯人之間呢包括這些幹警之間呢,可能就是熟了,再有一個是也能開始掙成績了,待半年了應該能掙成績了,又按照你們的要求,轉到監獄醫院,監獄有個醫院,醫院裡邊,病房裡邊去關押,比那個房間還要小了,一點兒的小房間,這回呢單獨看押了,白天就我一個人,晚上門一鎖,白天門一鎖,就我一個人,就是回來有一些出工的犯人回來,我們六個人一個屋,就這麼個狀態,這好在什麼呢,稍微寬鬆一點兒在哪呢,沒給我調出去,王有傑沒給我調出去,沒折磨我,是因為你那個大哥馬建就出事兒了,這個呢是後來聽說的額,咱們也不是太清楚當時這個政治生態是啥樣的,也不清楚馬建出事兒,就知道稍微寬鬆一點了,還是那樣,不讓你出去,不讓你弄,這幾天給我折磨的確實眼睛也近視了,花了,因為老在一個屋裡,日光燈天天24小時開著,天天晃著你,都不行了,這種狀態大概到了你哪個大哥張越出事,大概4月份5月份,5月份就有專案組的同志找我了解情況,這個張越出事,了解完這個監獄也挺震驚,因為當時可能是你這個大哥張越給這個監獄管理局的領導打的招呼,意思高級別監管,嚴管,外邊可能就有爆料了,你跟他真箇關係,怎麼迫害我、折磨我,我說社會上就有人呼籲、有人知道,監獄就給我放鬆管理級別了,不嚴管了,從單間給我放出來了,你可以去參加生產勞動了,基本上就是這麼個過程。

就是我給你講,在監獄裡邊的過程,你有什麼擔心的,我們之間的這種友誼,即便你把我害進去了,你這麼轉來轉去的有多大意義,能封閉住什麼消息,般的壞事不只在我一個人身上,你就是,別人的事後期呀,包括什麼陳志堯、林洪道、夏平……你說一路走過來,你有老朋友沒有,全是新朋友,或者就是說利用你這種信仰佛教、孝順的這種東西,你自己的財富光環,給大家造成一個假象,你這個東西對朋友夠意思,信仰佛教、善良啊、孝順父母,你這個朋友絕對可交,然後你這種財富、成功的經驗值得我們借鑒,就靠在你身邊,靠在你身邊之後,你就利用這種利益誘惑把我們吃干榨凈之後,一腳踢開,這是好的,不好就是我這個結局,弄到裡邊,再不好的,就是我這個結局算好的,命大的,九條命,沒死了,要不然也讓你給弄死了,基本上就是這個狀態。

所以說,我現在就是想,佛教就是講這些啊,以前你拜佛信佛,那時候我不信佛,蹲了監獄之後呢,就是有些機緣,家人送了些佛經啊,看了看讀了讀,開始信,我現在特別信這種東西,因果六道輪迴,什麼時善啊、五戒啊這種東西,就說你這個,看你今天這種狀態,這是犯大戒,第二喝完酒以後,打誑語又犯大戒,三一個,你惡意中傷很多人,我認為這個沒有意義,現在這個我覺得你應該好好反思反思,再有一個我覺得你,這個狀態,就是以前你喝多了以後,特別明顯的狀態,又咬人又打人,又拿獵槍打人的,我覺得現在就這種狀態,你現在就做這種直播節目,再喝這麼多酒,這部崩潰了嘛。

少喝點酒,別喝那麼多酒,在節目里這種車軲轆話翻來覆去說,前邊和後邊合不上茬,就是看著沒興趣,還有就是你不能自圓其說了,你原來這個喝酒狀態那個風采你拿出來,理性地說一些事,客觀的說一些事,這個東西看一看還行,現在你這個不是成小丑了嘛,所以我也不希望看到你這樣。

再有一個就是你這個胡說八道的精神,原來咱們在一塊的時候,以前王有傑沒出事的的時候 ,是王玉潔還是王有傑,你這兩個傑我分不清,就鄭州那個市委書記,上你們家后海,然後到那去一會兒,你這兒喝茶聊天,正喝著茶呢,你說書記你現在別出聲兒啊,領導來到我這兒游泳,你千萬的迴避,你就拿這個說事兒,實際上呢有什麼領導來,咱們自己心裏都清楚,包括就是你們老家那個書記,就是聊城那個書記,叫什麼的那個書記來,來以後當時周元(音譯)給你那張紙,你就在那念,我今天的安排啊,十點鐘,這個藝謀導演我得見,但是中午呢藝謀導演得跟我一塊吃飯,咱們今天這個公主來,就說領導人女兒怎麼怎麼樣,說這個東西,其實這個東西咱們在邊上看,那張行程表我在邊上看我就想樂,這個可以咱們騙騙別人行,給大家看,咱們為了造勢、為了給老家人營造一種氛圍、為了將來你的生意可以理解。

有的時候呢,我想就是咱們七星剛開業的時候,餐廳嘛,我也請一些朋友吃飯,你也請一些朋友吃飯,過來你敬酒的時候你就說,老弟你這個朋友千萬別出去啊,咱們的國母來,國母就是說當時咱們國家的最高領導人夫人,後來我呢當時這個人也是不諳事不懂事兒吧,年輕也直,不是大哥你騙別人行,你別騙咱們自己啊,我畢竟干幾年警察,國母來了得什麼警衛級別,咱們這些人都得清空,所有這些東西都得做安保做安檢,我說你這兒胡說八道嘛,你騙別人行,你騙自己兄弟有什麼意思,然後你弄個大紅臉一轉身就走了,過兩天你忘了就接著說這些事兒。

我覺得你這個沒多大意思,一點兒新意都沒有你,這種事情說來說去,說來說去,最後就把你自己人格都毀掉了,包括你說家人,郭強咋看你,郭美咋看你,那倆孩子多好啊那倆孩子,多淳樸倆孩子,郭強打架,什麼亂七八糟的事兒,當天我都去給他平,郭美是胖丫頭沒啥心眼,那倆孩子確實也不壞,你說一天到晚胡說八道,生殖器盜國,又這個那個,你這個佛教徒就犯了口業了,我今天都不想說這些事兒,我本來及時原來素質不高,有的時候也是張口罵人,但是這幾年通過看一些東西少了。

這些口業你不要再犯了,你說你天天磕頭拜佛你心理部扭曲嗎, 你說佛祖看到你后是什麼感覺,你最後找到你心靈內在的東西或者觀內心的東西能觀的到嗎?
你既然說你信仰佛教,讀了很多佛經,跟我講佛經,包括給我講道德經道家的東西,上善若水,水利萬物而不爭…

心經層面你也在講,觀自在菩薩,星神波若波羅蜜…等等,講如何觀內心的本性,如何磕頭、有恭敬之心,要心誠,對人要用誠不用巧,不要耍小聰明,我在你身上學習了很多東西,但是現在看到你說的東西,證明你當年就是在表演,在騙人,就是在設計我們這些人,用這些讓我們跟你交朋友,把我們資源榨盡。

你看,我意識到這些問題后,我覺得世界是不平的,都是輪迴的,因緣果的,所以說你現在造孽下場會很慘。

禍不及家人,你不要再這麼說了,嫂子慶芝、加上郭強、郭美他們將來怎麼看自己的父親,一個胡說八道的父親,在他們心目當中逐漸你的位置就沒有了,你活著還有什麼意義嗎,擁有多少錢有什麼意義,你再有錢,天天多少萬的酒、雪茄、名牌有什麼意義,都是特別俗的東西,將來我們都是塵歸黃土,佛教講的萬物一體,所有都是相互支撐的,也沒有一個獨立的自我,沒有一個獨立的郭文貴、曲龍能單獨生存。

我們當年的友誼甭管好事也好,壞事也好,能把盤古證券建起來,都是靠所有人集體的力量,集體的智慧才有了這兩個項目的成就。

你不要再這樣做了,你再這樣做你以前所有的成就都會被全部抹殺。而且你的家人包括下一代都會痛恨你。你怎麼讓第三代人看這件事?不要給孩子再造孽了。

關於恐懼,你不要再恐懼,你內心不怕你恐懼什麼?咱們以前做的一些事平鋪直敘給大家講,既然幹了壞事了,我承擔,我幫你做了什麼挪用華夏基金的事我承擔,這個我都不怪你,既然當時咱們都那麼難,為了當時共同的事業。

你當時送我股份,我能不努力嗎,擔點責任擔點風險我都干,今天這些事都過去了,收斂收斂吧。

我也在勸你,就是說,每天都是3柱香,磕頭、敬佛。到底是不是真正的敬了,是不是心誠,這些東西你要反思了,是不是真正孝順父母,你就是這麼孝順父母的嗎?就是這麼心誠的嗎?你就是這種狀態胡說八道,對朋友,對祖國、對民族、對政泉的嗎?

另外,我們要講實話,這些人真正的對你有危害了,你可以講,沒有危害你去胡說八道你會傷害到很多家庭,包括中銀公司奪走,你為了毀滅證據,我跟小麗當時沒辦法,辦了離婚保了點股份、保了點股權。但是你控制了股你還是讓郭棟斌去弄。

但是人家張梅(音譯)的股份,沒招你惹你,把人家掛網上通緝,人家沒在家,把人家的股份賣了。你為了啥?還不是為了滅失當年的證據,當年中銀(音譯)給擔保了那麼多錢,為了圓你那個謊,說你不欠中銀公司的錢,不欠寶馬的錢,那有多大意義?說白了我要是拿出證據來,除了那個錢就是寶馬修理費你還欠100多萬。

小肖的事,你當是那麼困難,肖借你幾千萬,你把房子賣給人家。我被抓進去以後,這個房子你不給人家,最後逼著沒轍平價退給你幾千萬。然後在奧運會最困難的時候,咱們兜里、公司賬上20萬都沒有的情況下,小肖給你墊了2000多萬裝修售樓處,我給你擔的保,這全靠兄弟這張臉,弄完以後,你找民警威脅人家,到現在錢也沒拿回來,你說你這是什麼心態,你損不損?就包括咱這些朋友,你都這麼干,你說你將來在社會上怎麼混?雖然你會跑,但是現在是互聯網時代,你不覺得很神奇,都能看的大哥你在對面聊天….

其實我也挺想你,就想跟你說說這些事,也是勸勸你,當是你幫我們這些朋友,在政權公司,接回來那些項目的時候,你手底下用的親戚、員工、審計部招的人。這不是越審計越少,比如說咱們進來10多個億,他們越審越多,審出13個億,最後咱們商量請中介審計,審檢額按百分比給人家。人家給他審出來4個多億,得給人家一個多億,你後悔了,說1個多億能請多少多少,不給人家錢。當時都是我靠這張臉擔保的,沒錢接自來水也是我擔保,沒錢做路邊廣告牌、電纜電線都是我給擔保的。這不都是中銀上的事嗎。民族證券,印名片,讓去談不都是因為中銀公司嗎。這些建築公司,包括中鐵建、中建一局的工程擔保不都是都是中銀。

雖然是為了毀滅證據,但是你做的太損。你是一點活口也不留,你把企業拿走了,家裡人沒法生存了,錢沒了人沒了,再把員工打散了,證據滅失了,去了把證據拿走就得了唄,(結果)還讓保安找好幾十人,去中銀把我的老員工打傷了。你于情于理于良心過的去嗎?原來這些人都幫助過盤古政泉,幫助過你郭文貴,我都不知道你怎麼看這件事,我覺得你做這些事都是內心的恐懼,你請那些保鏢,你就是2點1線,從家裡到公司,你連第3點沒有,到外面飯館吃個飯都不敢。

不是說擺陣式,就是3哥被殺后,有人報復你,為啥怕報復,你不是老做壞事嗎?

你就像我這種跟你交往的朋友你坑我錢,施工單位也是,墊資施工,幫咱們幹完活,也不是咱們掙不到錢,掙到錢了也把人家轟走,不給施工款,最後又通過打官司把人家黑了。

所以說你的心,沒有老朋友,都是新朋友,就是坑這個坑那個,我估計你也有這樣的本事,以前在美國生存,你沒有盤古的錢、沒有這錢那錢你照樣活著,你這張嘴行啊,中國、外國朋友你都能坑!

所以說你不要這樣了,我今天可能說多了,中間看了你那些東西,我有累又想看,又有種鄙視的感覺。又覺得你沒什麼提高,又想讓你好一點,所以說,我懷著挺複雜的心情。

佛家講三世因果,六道輪迴,人在做天在看,多行不義必自斃,今天就跟你聊這麼多吧,我狀態也不太好,過個一兩天,我再看看你有什麼跟我說的,我再給你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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