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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權人士陳建雄張聖雨獲釋后講述建三江遭遇

2014年04月16日 7:47 PDF版 分享轉發

維權網信息員郝憲報道)本網信息員獲悉,2014年4月14日,在被拘留15日後,陳建雄、等最後的朋友獲得了自由,終於離開了慘遭暴力毆打的人間地獄“”。然而,因為暴力的毆打,導致陳建雄左後臀部做完手術的傷口還沒有痊癒,張聖雨頭部和臉部已消腫,但仍舊時有眩暈感,胸口還是疼得厲害,後腿上的瘀青還清晰可見,這都是十多天後的事情了,可想而知剛挨打完的傷口是多麼的慘不忍睹! 而面對這樣的結果,陳建雄在文章中提到“相較於我們的抗爭大義,敢為先行者,我們個人承受些磨難,根本算不了什麼,而且也必須有這種經過,不是嗎”?而張聖雨更是對警察說出“繼續打吧!一個真正有信仰的人是不會畏懼身體遭受折磨的,當我身體上受到折磨,肉體的痛苦,精神上卻是快樂的,靈魂也是安詳的,當肉體毀滅,靈魂徹底得到解脫回到神的身邊,所以你越打我內心越快樂,我知道你這樣沒有信仰的人是很難理解我說的這些話的”。 當英雄們就是以這種態度來面對飛過來的耳光、拳頭、腳踹等暴力行為!當公民擺脫恐懼時,其實公權力的瘋狂只是一隻紙老虎罷了。附:陳建雄、張聖雨建三江遭遇記—— 陳劍雄:建三江蒙難記 一早被綏濱拘留所警察叫醒,警察歪著頭對我說:別人知道要放出去了,都是早早起來穿著好等我開門,就你要出去了還要我喊你起來。我就說:抓進來放出去了對我來說都是很平常的事,這些我看得淡。 還是把這次被捕的經過大致和大家交待一下吧,也非常感謝被捕時兄弟們的關注。都可以放心,我們差不多都出來了,至於個人身上留下的傷,大家不必坦心沒事的,而這次建三江的抗爭行動中,整體發揮出的協作精神和製造出的效果,就我個人來看,是很滿意的,所以我也認為,這次一眾兄弟的十五天牢沒有白坐,很值得,相較於我們的抗爭大義,敢為先行者,我們個人承受些磨難,根本也算不了什麼,而且也必須有這種經過,不是嗎? 三月二十九號凌晨三點多被警察破門而入抓捕了我們,當時正在和同樣沒睡的王愛忠在閑聊。 首次見識了建三江警察的土匪作風,面對破門而入擠進房的一群警察,剛開口要他們出示工作證,當頭就被兩個警察反扭住了雙手,另外的警察就撲向了同屋的張聖雨,隨即我們就被分別蒙上了黑頭套,簡短的爭執中,我們被反轉的雙手就被透明膠帶捆上了,許是怕我們叫喊,推出門時我們就被撕裂的膠帶聲隔著頭套分別纏住了嘴,混亂中直到被架上了大警車,我才感覺到我們所住賓館的人已全部被抓捕,當時我被推上了警車的最後一排,因為不斷掙扎,也不知挨了身邊警察的多少拳頭,我掙脫出封口的膠帶,怒聲對身邊的張聖雨喊,老張,今天我要死在這裏了,你出去了告訴外面的人,我就是被這些土匪害死了,話音未落,頭上又挨了兩掌。 直至被帶入了建三江公安分局,我們一直都是矇著頭被反捆著雙手,帶入一間約五六平米的小房子時,我們被要求緊挨著面牆站立,其間老張(張聖雨)因為怒責警察野蠻執法,數次被打,第三次時兩個警察又撲向老張(張聖雨)時,我反轉身子擋住了一個警察,被那當胸腹兩拳打斷了在地,另一個警察在旁邊對著我背尾部就是狠狠兩腳踢到,當時痛得我就慘叫起來,其中一腳踢出的傷腫,到了四月七號已越加青紫不見消腫,當時已腫痛難忍就報告了拘留所警察,警察看過傷腫,當時就帶我去了附近的醫院。 被兩警察帶到醫院,醫生說要開刀放出死血,反帶著手銬趴在手術台時,特意問醫生打麻藥嗎,醫生說打。事後才知受騙,當時就被兩個警察按住了背和腳,撩開衣褲醫生操刀就割開了血腫。幾下擠弄痛得我連聲慘叫,也好,當醫生晃蕩著大半杯已成黑色的血給我看時,開刀后的傷口反而不痛了,包紮好吊針消炎后,被押回了拘留所,當警察從我扣押的錢款里扣除了當天手術的五百二十元,當時要我簽字認帳時,我質問他們我好好的人被警察打傷治療為什麼要我付錢時,那警察居然無賴的說不是他們打的,誰知我哪裡弄傷的,我雖不肯簽字,但最終還是被他們扣除了開始與後續的所有醫藥費,包括我們四人昨天被釋放時每人被強行扣下的出監所體檢費一百伍十元,這就是建三江的土匪,披著警察的外套公開的搶劫敲詐。 明顯的外力致傷,土匪們不認帳,隱形的傷就更加不說了,在建三江紅興隆拘留所關押兩天後,和老張(張聖雨)兩難兄難弟及另兩位兄弟又被轉押到綏濱拘留所,在四月三號傍晚我又在被警察多次警告下,再次在監室里對著同倉在押人員講解什麼是時,當場就被監管我們的那個老土匪叫出了監室到走道上,老匪恨恨的邊抽我耳光邊說,我們讓你有吃有喝,你還每天就說要民主要人權對人胡說共產黨是獨裁,我憤憤問他,你們不是獨裁不是無法無天嗎,結果招來了更多的打罵,老張(張聖雨)隔著鐵門看見老匪對我動手,在裏面跟著就和老匪爭吵了起來,老匪放開我開門就又拉出了老張(張聖雨),轉身把我推進監室對老張動上了手,隔著一道鐵門看著老匪毒打老張,我悲憤交加,捶著鐵門可也無可奈何,如那個老匪所說,這裏不老實我可以隨便收拾你,我會記得這個老匪,建三江第七個對我對我們動手的警察,一個十足的黨奴,容不得別人對他的主子說一點不是。 昨晚問了老張(張聖雨),那兩天你牙疼嗎,老張(張聖雨)笑而不答,我知道會和我一樣,那兩天牙齦都是腫疼的,饅頭咬不動,我都是撕成一小塊一小塊和水吞下的,不肯妥協我們挨打就不會避免,但再怎樣的毒打也絕不會讓我們屈服,擦去嘴角的血,看著惡警的眼神更多隻有嘲諷和蔑視。 張聖雨:建三江經歷——【天意】 3月28日,是我們到建三江的第四天,上午,經過一天一夜在拘留所門口守候的我和陳劍雄、姜建軍等10人被另外一批網友替換回到麗家賓館休息。管理賓館開房和聯絡的網友因為有急事回家,匆匆忙忙把5張房卡和剩下的錢都交給了我。很多人我不認識,都是第一次見面就各自組合兩個人一個房間, 我把房卡分給大家, 我和陳劍雄在一個房間。我們吃飯過後在房間里洗澡休息,晚上睡覺前有幾個警察來賓館查房登記身份證,我們也沒有在意。 睡到大約凌晨3點,我們突然被一陣吆喝聲驚醒,幾個穿警服和便衣的人衝進房間裏面,七手八腳圍著我和陳劍雄,檢查我們的東西,命令我們穿上衣服,我們從容穿衣也沒有和他們爭辯,知道爭辯也沒有用。等我們穿好衣服,就被這些“警察”強制戴上黑頭套,反綁雙手,我們十幾個人都被這樣送上警車帶到建三江公安分局。上午,我們被分開審訊。 審訊我的兩個人,一個穿警服負責記錄,一個年齡比我稍大滿臉麻子的便衣負責訊問,不過語氣還算溫和一口一聲叫我小張。從我的姓名年齡到以往的經歷,最後問我到建三江來幹什麼?和什麼人有聯繫等等。對我自己的“罪行”我基本都會認真如實回答,但是,牽涉別人的問話,我一概回答“不知道”和“不記得”。我承認這些人住賓館的錢都是我給的,他問:這麼多錢是誰給你的?我說:我的錢是乞討來的,乞丐哪知道施主是誰。他就說:你作為一個公民有義務如實回答警察的訊問,要保證每一句話都是真話。我斷然拒絕:我沒有必要配合你們,我不會保證每一句話都是真的,該說的我會說,不該說的我不會說,你們有證據就判我,我知道你們零口供也可以定罪量刑的,但我不會自己證明自己有罪。他說:你有一點反黨反政府。我說:錯了,我不是一點反黨反政府,而是特別反黨反政府,我在廣州舉牌“要求解散黑幫”,黑幫就是指中國共產黨。他一聽傻眼了。他問:你是攜帶者嗎?我說:我不是法輪功,但是我支持法輪功,同情法輪功。他說:國家早已經把法輪功定為邪教了,你不知道?我說:不要把國家和共產黨等同起來,是共產黨把法輪功定為邪教,不是國家把法輪功定為邪教,我沒有親眼見哪一個法輪功做過壞事,看到的報紙電視新聞都是共產黨誣陷法輪功的一面之詞。他說:你可以上網查,網路上也有許多法輪功違法的事實。我說:你們不是說網路上的消息都是假的嗎?我要在現實中了解法輪功真相,你們會允許我調查嗎?會不會也把我和這四個律師一樣拘留起來?他徹底傻眼,再沒有問下去了。 他出去了一會,進來一個大腹便便的領導模樣來到我面前,用冷冷的眼神厭惡地盯著我幾秒,我平靜的看著他,他狠狠在我臉上打了兩巴掌轉身就走,我在原地屹立不動。做筆錄的警察把訊問筆錄列印出來讓我簽字,我拒絕簽字,我說:你不要拿給我看,我不會看,也不會簽字。他說:這都是你說的話,我記錄的,你怎麼不簽字?我說:這是我的原則,你可以寫我拒絕簽字,你也可以說我拒絕配合加重量刑(我不會讓它成為你們迫害我的朋友的證據)。 他大怒朝頭上狠狠打了兩拳問:你簽不簽?我大聲說:你就是打死我也不會簽字,你有種就打死我。他揮拳朝我的頭上和胸口上瘋狂的擊打。我忍著劇痛挺直身體不讓自己倒下,眼裡含著淚水對他說:繼續打吧!一個真正有信仰的人是不會畏懼身體遭受折磨的,當我身體上受到折磨,肉體的痛苦,精神上卻是快樂的,靈魂也是安詳的,當肉體毀滅,靈魂徹底得到解脫回到神的身邊,所以你越打我內心越快樂,我知道你這樣沒有信仰的人是很難理解我說的這些話的。他聽完我的話,愣愣了很久說:你真的不是人! 也許他說這話是無意識的,但我覺得這話是對我最大的讚賞,彷彿天外之音,凡人豈能預見天意,只是神借世人之口傳播福音,我相信冥冥之中有天意,有神主使,中國有一句俗話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我相信這句話。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明白我的話,是不是良心有一些愧疚,但他後面沒有再打我,而且眼裡流露出幾許敬意! 來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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