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制统治创造的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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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制统治创造的灾难

帖子左翼反共人士 » 2019年2月16日

作者 中国网友

生活在极权社会如果良知未泯将是极为痛苦,更是难以忍受的,这种内在的折磨是基于对自由的渴望与对暴虐的无能为力。在极权社会最可悲的并非是被奴役的不自由,而是已习惯于不自由。当逆来顺受成为常态,弯曲的脊梁就会成为暴君踩踏的台阶。壹再的容忍并不能换来独裁者适可而止的满足,而不断拉低的底线反而会像升旗的绳索壹样将它拱上天。

我们不得不承认文明的两大毒瘤,极权主义与执念宗教(源于中东),在扼杀自由方面做得都非常成功,它们壹个伤害着我们,壹个威胁著人类。它们对文明的毁坏是无以复加的,极权主义具有剧烈催毁自由,同时又损害自身的特点。它巨大的能量不光能吞噬文明本身,也使自身承受了毁灭性的损伤,这种毁灭性的损伤来源于意识形态与人类追求的是与愿违。#作者:身在古拉格群岛#

当意识形态不可逆转的走向消亡时,它统治的合法性与合理性将会完全丧失,并不可避免的步入自身所制造的危机之中,即便侥幸茍延残喘,它也无法摆脱危机深重的恐惧感。当它们找不到任何信念来填充统治的肚皮时,饥不择食将会使它们陷入不可预知的疯狂,而这没有胜算的豪赌所要支付的代价,却是施暴者所无法承受的。被压迫的受虐者虽然也要遭受痛苦的痉挛,但这是去除病痛所必须面对的。这壹切不以后者的意志为转移,没有选择权的后者他只能被动接受。而被动的最后将会变为主动,而这种转变将会改变我们的状态。

极权主义早已失去了已往的生命力,正无可挽回的走向消亡,而暴虐卷土重来的反复与增长,都不过是徒劳无益的回光返照而已。暴力、谎言与分化手段虽仍能驱使民众就范,但理想幻灭的经历却使他们比已往更加圆滑。煽动民众的渔利手段表面看似狂热而有效,实则充满了功利的算计与局限。这些善于算计趋利避害的墙头草,虽然能跟极权主义在某种程度上达成默契,但如若没有可预知的安全性,他们绝对不会以身犯险。



被操纵的民族主义与张扬算计的民族情绪,并不能挽救极权主义的衰亡,它不过是病入膏肓的麻醉剂而已。麻醉剂虽能减轻病痛,但却无法控制病情的恶化,而使用过程所产生的耐药性同样具有危害。所以极权主义虚张声势的民族主义情绪,并不能使其摆脱困境。没有献身精神,只有爱国伪装的宵小,更不会危害日后的宪政民主,因为没有持守的草包只为强势者马首是瞻,它们适应环境的超强能力远胜于变色龙,识时务的自我调整总是那样的恰当其份。

它们比不得已的顺民,更懂得如何规避风险,但是在安全的条件下,只要给它壹点点温度,它就会燃烧。它们的可塑性极高,温差的变化就能改变它们的形体。但“民族主义”柔软无骨的伸缩性却无法支撑极权铁幕将要倒塌的沈重。没有献身精神的民族主义不过是阳痿者的意淫,扯去它们爱国的伪装,他们不过是随极权摇摆的垃圾而已。它们除了能给人们带来恶心感,其实根本无力阻挡什么。民族主义之于极权制度,如同是饥饿中碰到烫手山芋,吞又吞不得,不吃又没得选。玩假的虽能转移矛盾,但收回总会招致不满,玩真的制度原罪,政治腐败会把自己玩死。

极权制度下民众的狂热往往不具有倾向性,他不过是政治延伸所需要的壹种表现。而且民众从来都不是追求真理的圣徒,他们往往不具备独立思考的能力,煽惑性的谎言如若对其有利,他们会无视荒谬的存在,而法律的纵容更是乌合之众的宣泄便利。其实民主社会的人们也不见得更高明,只不过法律的可预知性不能为其提供便利而已。

中国衍生暴民、愚民的根源是专制统治,正是因为政治统治的硬性干预,才导致暴民、愚民的戏码不断上演。徐继畬、郭嵩焘、覃嗣同等壹大批传统士人对西学的倾倒,正是看重了我们所缺乏的权力制衡与主权在民的理念,他们的毅然决然是摆脱千年窠臼,文化舒展的自然结合,而极权主义的兴起使这壹过程遭受重挫。同样西方晚近兴起的个体自由,在我们的文化中更近于模糊而贫乏,但不意味着我们就与其绝缘。我们的文化没有执念宗教显性排斥,强性对抗的反文明特点。西方三权分立的政治制度,与个体自由的文明观念之于我们,如同缺钙的体质需要钙质的补充壹般。不合适的不是我们的文化,而是我们旧有的制度。

现今民之愚、弱、贫、穷是专制统治的产物,无信仰无文化的内在真空,暴力压制的分化,权力通吃的无底线,恐惧引起的权力崇拜,生存所迫的算计,摧毁道德准则民众无所适从的茍活哲学,扼杀独立思考能力的奴化教育正是它疯长蔓延的温床。只要制度不改变,固有的思维模式就不可能得到遏制,自扫门前雪的冷漠麻木也将会持续。由于极权社会的生存需要,自我保护会成为壹种潜意识,为了保全自身他会自动屏蔽罪恶,并以冷漠与麻木相对。这不是文化优劣性的表现,这是极权制度外部刺激的保护反应。

当自身处于不安全状态,他人的苦难更像是对自己的警示。警示所产生的效果往往不会激发人们的勇气,反而会引起的侥幸心理的懦弱。被奴役的人们更像是网里的鱼,在即刻的危险中,他们更多的想通过缝隙脱身,而不是撕毁网的束缚。这并不是民族劣根性的表现,而是生存所带有的人性弱点。极权烈度的差别决定了民族弯曲的程度,这如同在不同的温度中需要不同的保护措施壹般,所以没有人敢赤身裸体的对抗严寒,更没有人在矮檐下不低头把自己撞死。

酷烈的暴政人们往往没有反抗的机会,所以他的爆发总要延宕到松动之时。当外部压力稍有缓解,又不能全部改变时,剩余的暴政将使人们不能容忍。极权的弱化是不可逆转的,并非是其善意的调整。由于掠夺破坏的不可持续性,猎杀已无法维持原本的需求。而模式转变的圈养却能更好的维持索取的状态,并能使挥霍得到平衡。极权主义无度破坏很难维持的壹个重要原因:是破坏所导致的物质匮乏,也同样使他无法维持极权制度的有效运转。

出于统治考量,出于乞丐盗贼的思维模式,长期饭票显然优于杀鸡取卵的吃上顿没下顿。这种转变虽使极权制度得以茍延残喘,但也增加了它的运转成本。为了维持原有的统治模式,而又避免竭泽而渔的过高成本,它不得不通过叠床架屋的行政扩张来加以填补。由此产生的行政臃肿不可避免阻遏了行动的力度,反应的灵敏性,它也就不可逆转的走向了消亡。极权制度在它的消亡期仍显得异常强大,暴虐也仍能吞噬自由,但老化锈蚀的机体却已十分羸弱,壹阵风对它来说都可能是致命的。

萎缩的暴政像酒精中毒的肝脏,已往代谢的能力已明显减弱,曾经的分解作用也正逐渐丧失。他看起来虽依旧强大,但肝功已经无法承受酒精的摄取,妄想保持曾经的酒量后果可想而知。我们无法预测撂倒它的是茅台,还是老白干,但可以肯定酗酒的机会已经不多了。

极权制度虽已力不从心,但绝不会放弃困兽犹斗的垂死挣扎。在无力感与恐惧交织的麻木中,我们无法预测压垮跛脚骆驼的会是那根稻草,但是可以肯定没有早已叠加的稻草,就不可能产生最后催毁的效力。同样没有前人试错经验的累积与先辈鲜血遍地的抗争,就不可能成就我们的高度与份量,而这却常常被自以为是的人所忽略,由于他们将经验所累积的认知定义为错误的超前意识,以自身的先验性否定前者不可避免的试错,并以理性与否分析历史与社会的演進过程。

他们恰恰忽略了个人利益取舍的冲突,与其所蕴含的偶然性。理性在经验的基础上有解决当前问题的能力,但它却不具备超前设计的先验性。这好比是机械设计,它首先要经过实践的检验,而非知识局限性的空想。因为即便是再聪明的人,也无法预料操作过程中可能遇到的问题。全盘否定前人经验,尽数催毁已有道德,他不但不能重建秩序,反而会陷入无序的混乱。

有人将理性设计的失败归咎于群体不可理喻的国民性,并以种族或文化优劣论为自己的愚蠢進行辩护。而这既有“精英”偏狭的蔑视,也包含宗教偏见的无知,他们总是用壹种必然性的偏执,曲解政治现实所造成的不堪,并用想当然的理解能力乱下结论。他们首先是将错误的主观理性赋予群体,以理想化的谬误塑造他的形态,忽视了群体无意识,无责任的共通属性,更是对群体不善思辨,时而狂热激情,时而懦弱卑微的不甚了解。

群体因为不具思辨的能力,所以总被煽动性的口号所迷惑。它的表现经常极为矛盾,在激情狂热的状态下,高尚与粗暴两面性的呈现是其特有的外在形式。任何基于情感的理想化不过是错置的幻像而已。群体激情之所以不乏献身精神的狂热,是抽象化的理念更具迷惑性,也更符合多数人盲从的心理需求。群体因人多势重所产生的强大感,也很容易驱使人们丧失个人所具有的特性。所以对民族或群体而言,他们从来就不具备理性,他们带有的往往是激情。激情如同是致幻的神经药物,理性对它根本就不起作用。所以群体不会比哈耶克更有智慧,也不会比文天祥更有气节。除了反文明的执念宗教,各个种族并没有很大的区别,智力也许存在差异,但群体几乎没有差别。

在人类历史的发展过程中,文明的進程会不可避免的产生差异。这如同是壹场文明演進的马拉松,领先与落后都实属正常。与个人赛跑不同的是;族群没有个人体能与技能的局限性,但却受制于自由程度的不同。自暴秦以降,每个时期的专制虽有不同,但文化自由却已不复存在,统治需求的儒表法里与天然的地理环境,在无可比性的文化接触中日渐封闭。我们的文化传统中的道家与墨家并不抵制民主宪政,政治传统却不能与其相容。由于皇权时代权利与义务的不对等,我们自行产生西方式的民主制度几乎是不可能。不能自行产生民主制度,却并不意味着我们就无法运用它。这如同不会造车的人,并不意味着就不适合驾驶壹般。民主制度对极权国家而言不是民众不适合宪政民主,而是权力阶层的利益无法与其兼容,只有他们有能力对其進行恶意干预,相反民众没有任何硬性的介入能力。

那些带有种族主义观点的人,无论是肯定性的拔高还是否定性的贬低,都存在显而易见的主观性偏狭,他们更多不是基于事实,而是无理性的谬误,由此产生的傲慢与偏见也就在所难免。虽然肯定性的拔高很容易陷入种族优越论的怪圈,情感带有的盲目时常导致群体主义倾向,但他对反文明的执念宗教却具有先天的抗拒性。与否定性的贬低相比,前者反极权的意愿更为积极,只要他不倡导群体主义排斥个人自由,基于情感的民族主义就不会产生危害。#作者:身在古拉格群岛#

但否定性的贬低显然已经不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而是对弱者傲慢的嘲讽与不加掩饰的毫无怜悯,它与肯定性的拔高相比显然更为有害。从客观上他们用国民素质或文化优劣论,为暴虐统治提供合理性,用充满偏见的民族性为苦难進行注解。他们不去审视罪恶产生的根源,却总喜欢用不屑放大受害者的责任。可怜之人其行为必有苛责之处,但暴虐产生的苦难却不能归咎于弱者。“有什么样的人民,就有什么样的统治者”完全是不加论证的偏见,更是对历史无知的想当然。这种论调不光是消积的,也是对暴虐统治直接性的帮腔。

人们应该尽量避免情绪化的纷争,防范左倾群体主义不加区别的包容,这有利于摆脱极权后的秩序重建。在未达到目的之前,最可怕的不是人们的麻木。而是知识人不知所以的价值混乱,这种混乱将会加大后期所要付出的成本。我的论调并非要统壹观念,更无意扼杀不同的声音,而是要说明壹个评判标准。个人在观念上有其好恶这无可厚非,但价值取向若不以个人自由为依据,那就可能会滑入非理性的偏执。

现在甚嚣其上的独统之论,无不是主观的以己之见代众人。他们忽略了决定两种形态的选择权是生活其上的多数人,而非他们价值取向的狂妄。独立或统壹它只是壹种生活状态,它并不是我们要达到的壹种目的。国家形式或者政治形态最重要的不是独立或统壹,而是是否尊重个人权利,并确保自由不受侵害。

而刘仲敬、廖亦武之流偏激的分离论,更像是壹种高调的政治正确。他们并没有考虑执念宗教占优势的新疆、宁夏等地如若独立,处于劣势的在地华人会有何种命运。由于执念宗教所带有的强烈排它性,我们不得不防范类似同治陜甘之乱的威胁。已经有太多的事实证明,它们喜欢用最为极端的方式剥夺人们的自由。#作者:身在古拉格群岛#

由于没有藏人佛教非暴力的和平倾向,它们的独立对自由将是灾难性的冲击,因此摆脱奴役状态的我们,有必要使用军事手段对其進行弹压,以确保在地华人的安全。这不是大民族主义要维护国家统壹的嚣张,而是为了维护个体生命免遭屠戮的防卫。人人都有自由的权利,但我们却不能给罪犯伤害我们的自由。由于台湾、西藏不具有执念宗教的破坏性,所以我们应该尊重他们的自由选择。任何企图使用武力干涉台湾华人选择,藏人自由意愿的皆为害国之民贼!

此篇虽有重复前文之言,但因其必要性不得不着重加以阐明,并希望对当下的纷乱有所裨益。制度、文化、国民与观念是相辅相成的关系,不健康的制度不可能产生出健康的文化,而文化健康与否却关系不到权势者对利益的取舍。取舍造就的制度走向,被奴役的国民并不能决定,但错误的观念却会加深国民的伤害。

如果“精英们”标榜著匡扶天下,却蠢到连常识都不具备,或聪明到连常识都不讲,那他们还有什么价值?看看那些君子疾夫所欲,必为之词的家伙,妳们连知识人的本份都没尽到,还有什么脸怨这个怪那个?我尊妳们的学术言论自由,但鄙视妳们的不知所谓。这个民族最可悲的不光是民众的麻木,还有知识人自以为是的愚蠢。在此诚危急存亡之秋,我们有必要认请形势,以免再此步入歧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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