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世纪70年代,我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刚刚是文革進入高潮,也是我对食品的需求進入高潮的时候。没有油水,没有零食,嘴巴里淡出鸟来。明明一顿可以吃下去一斤米,定量是三两。成年累月的,肚子不断的欠账。那种抓狂,是现在这个年代的人难以想象的。 不过,其中有大约半年时间,竟然能吃饱了,原因是,大麦来了。大麦,一般是作为猪饲料或者造酒,人是不吃的。突然,它不需要在定量范围,任意购买大麦发糕,我情不自禁的唱道;东方红,太阳升,中国出了大麦糕。它为人民饱肚子,呼儿嘿呦,它是我的大救星。 问题是;吃了大麦发糕,每天要放屁的。具体化学反应或者分子式不详。在教室里,我们这些吃定量的孩子,不断的放出臭氧气体,我们是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