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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之州的优昙婆罗花

2018年07月17日 21:56 PDF版 分享转发

来源:正见网

2012年春末夏初的一天,家住佛罗里达州杰克逊维尔(Jacksonville)市的中国女子琪琪正坐在屋里的沙发上,她点燃了盒里的一支艾绒。腿上的足三里穴不用找,那里早就被她烫出了两个大疤。

她把燃著的艾绒贴近穴位,淡淡的白烟弥漫开来,腿上有感觉的时候,那种艾蒿特有的味道也钻进鼻中。

自从丈夫半年前离世后,琪琪每天生活的大部分时间都用在艾灸上面。她身上沉睡了多年的在她告别丈夫的那一天起,像突然苏醒了一般地发作了,她疼得睡不着觉,心口窝出现一个巴掌大的硬块,涨得她难受,什么也吃不下去。她想用艾灸的方法先让自己吃得下去饭。

客厅的窗外是高大的橡树,在墙上投下斑驳的阴影。平时她总是紧闭门窗,打开空调和空气加湿器,否则她的鼻子就受不了。丈夫在的时候,从来不忘给她买特殊的盐水,每天用来冲洗她的鼻子。

两只跑了过来,嘴里哼哼唧唧地,她知道它们饿了。“可是,我都没力气照顾自己了。”琪琪无力地想着,“我要是走了,谁来管你们呢?”

艾绒燃烧发出的烟雾熏得她昏昏沉沉,她在心里想着怎么安排两只小狗。“切斯特”是一只黄色的矮脚柯基犬,“明明”是黑白相间的杂交狗。两只小狗是从邻居达娜家抱过来的,当时是为了让它们陪伴生病的丈夫。两只狗特别通人性,很黏他们,一旦离开人就害怕得直哆嗦。

“唉,我还是把它们送回给达娜吧。”琪琪想着想着,几十分钟就过去了。她结束了艾灸,站起身,牵着两只小狗,打开门,一头扎进扑面而来的闷热中。

佛州的初夏气候潮湿炎热,街道上没有多少人,达娜正在隔壁花园里修草。一看琪琪走过来,达娜就迎上来打招呼。她惊讶地问:“你怎么瘦成这个样子了?”

“我身上的肿瘤发作了。”琪琪撩开衣服让她看。

丈夫葬礼的那些日子里,她天天捂著小腹,有人还以为她得了阑尾炎。

现在达娜看到了真相,因为琪琪的肚子上面清晰可见一个鸡蛋大的包。达娜一下子摀住嘴哭了出来。

“我今天来就是告诉你,我不知道自己还能挺多长时间了。”琪琪流着眼泪低声说道,“我现在连自己都照顾不了了。”

她虚弱地吸口气,“我想让小狗回来,我走了以后也有人照顾它们……”她像一个母亲临终托孤一样眼巴巴地看着达娜。

“好,我答应你。”达娜含泪点头,“你走了,我们照顾它们。”

人生磨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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琪琪那年56岁,没得病前她面庞白皙、身材纤细,看上去就像40岁的人。丈夫曾经嘱咐她:“我要是去世了,你赶紧找个男朋友,你需要有人照顾。”

她和丈夫是在佛州的那不勒斯市相识的,当时,她从夏威夷大学毕业之后,在一个公司做财务主管。丈夫是一名军人,能文能武,她亲眼看到他几秒钟内将两个流氓打翻在地。两人结婚后就搬到了杰克森维尔的海军基地旁边居住。

琪琪不愿意对记者透露她丈夫的职业,也不愿意说出他的名字,只说他在国防部工作。丈夫不让她和别的人接触,也不能上中文网站,她也基本不和中国的亲属联系。来美国以后的大部分时间里,她完全生活在一个英语环境中,很多年之后说起中文来都磕磕巴巴的了。

琪琪出身东北沈阳市的一个显赫家族,她记得自己家有个图书馆,有几千册藏书。奶奶是城里有名的美人,她的大照片都挂在照相馆的橱窗里。文革中抄他们家的时候烧了三天,亲爷爷也在抄家后被吓死了。族长告诫她:今后一定要远离中共统治下的中国。所以她早早就想办法出国了。不知怎么,她从小就感觉自己不是个一般人,天将降大任于其身,文革的遭遇让她意识到人生中的“磨难”来了。

虽然在国内时小腿上就出现过血管瘤,做手术后还留下了明显的伤疤,不过这些在她出国之后的顺境中就被淡忘了。尤其在她碰到了她心目中的白马王子之后,琪琪更加满足。婚后的生活低调而平静。丈夫长期出差,每次回来都给她买大量东西,衣服、化妆品等等;带她去吃饭,她什么都不用操心;她害怕开车,丈夫就干脆不让她自己出去,有事等他再办。琪琪像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雀一样无忧无虑,哪里也不去,连住了十多年的杰克森维尔的街道都不熟悉。

丈夫的身体从来都是棒棒的,历次上战场前体检时都顺利通过。2007年检查身体的时候,还是一点问题都没有,后来不知为什么那个医生有点不放心,说要再查一遍。结果化验出来是肠癌。

从那时起她每天给丈夫按摩腹部,每次2小时。每天晚上睡前琪琪给丈夫检查身体,她检查的方法是用耳朵“听”。“我不用听诊器,我就是用耳朵贴到他的身体上,听他五脏六腑血流的声音,一个一个地听。”琪琪用她那带着浓重乡音的东北普通话说。

其他病人最后都不能排泄了,可是她丈夫的新陈代谢一直很正常。丈夫每次都向病友解释:“这是我老婆天天给我按摩的结果。”

“人的心达到一定的,就是说,一定的静的程度,就能听到那些平时听不到的声音,就是说……”每当琪琪在脑中搜寻那些消失多年的中文词汇时,她嘴上就重复著“就是说”一类的词。“就是说呢,我能听到他五脏六腑血流声音的时候,就知道他的身体没问题。”

医生在她丈夫胸前装进了一个小盒子,像一个两毛五硬币那么大,通过这个装置把化疗的药输入体内。到2011年11月的时候,她丈夫已经做了39次化疗了。

一天早晨,6点半的时候,琪琪走进丈夫的房间,看到丈夫已经醒了。

“你想什么时候起来?”她问。

“我去趟厕所就起床。你先把狗带出去溜溜。”他回答道。他身上穿着背心和短裤,身边趴着切斯特和明明。

虽然化疗让他掉了头发,身体虚弱,但是在琪琪的心里,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

她把狗带到后院玩了一会儿,就进屋准备早餐。她想起昨晚丈夫答应达娜夫妇的事情,要请他们一起去听音乐会,票钱他全包。丈夫总是这样大方,给同事、邻居们买这买那的。

听到丈夫大叫的时候,琪琪正打算一会去网上订票。她赶紧跑进屋,只见丈夫满头大汗,喘气都困难了。“赶紧打911!把车库门打开!”他对她说。

她一边赶紧照做,一边觉得反常,因为丈夫化疗之后是不出汗的。5分钟后,救护车到了,急救人员首先给她丈夫输氧,但是不管用,就急忙将他抬上车往赶。

车要开的时候已经快7点了,琪琪刚要上车,一个人拦住了她,不让她上车。达娜丈夫连忙过来对她说:“别着急,我开车带你去!”

两人赶紧跳上车,紧跟在救护车的后面。在一个红绿灯的地方,他们的车不得不停下来,眼看着前面的急救车呼啸而去。

这时,原本晴朗的天空突然下起了雨。琪琪心里忽地向下一沉,她向来是个敏感的人,感觉到自己的丈夫恐怕是要走了。

琪琪跑进医院后,人们不让她进去。“我是他老婆,我要进去!”她喊道。可是医院的人把她带到了一个空房间,让她在里面等著。大概过了10分钟,那个刚才拦她的穿西装的急救室女经理走进来,搂着她的肩膀,同情地对她说:“我带你去看看他吧。”

丈夫走了。一个大活人,不到一个小时就走了,琪琪当时哭得啥都不知道了。

“要请祈祷者吗?”有人问她。

“不用,请找我们的律师吧。”她听见自己说。

回到家,琪琪什么也想不起来,只有“空”的感觉。整个家看上去空荡荡,她的大脑一片空白。突然,下腹部一阵刺痛向她袭来,她下意识地用手按著右下腹部,这时她才想起来自己是有病的——子宫中的血管瘤“醒”了。
绝处逢生

血管瘤的疼痛是如此剧烈,她整夜整夜睡不着觉,三个月几乎没怎么阖过眼,加上吃不下去饭,琪琪的体重从105磅一下子掉到了80磅,一米六五的个头瘦成了皮包骨。看着镜子里灰白的脸,她感到自己的日子不多了。

琪琪从小在父亲那里学了些中医,懂得配置药丸。她让中国的家人买了很多中药材,还在里面夹带了别的东西,用那些成分配制了毒药,准备实在承受不住了,给自己了结生命用。然后,她去找了律师,商量了遗嘱的事情。

之后琪琪就静静等待死神的到来。她那时候已经相信,一个人的命是定好了的,否则就不能解释2008年在最好的St Vincent医院确诊了的子宫瘤和乳房瘤,而且它们一直在长,为什么在丈夫需要照顾的时候一点都不疼,而丈夫刚去世,就迫不及待地犯病了呢?

可是,她还不甘心,在绝望中挣扎著。“不会就这么结束吧?我不是个不平凡的人吗?”琪琪不愿意去医院,虽然作为军属看病她一分钱都不用花。“要是良性的呢?就得做手术。要是恶性的呢?……”她摸摸头上柔软的头发,琪琪是个爱美的人,想到那么健壮的丈夫化疗后半死的样子,她一阵战栗,“我会受不了的。”

琪琪学会了艾灸,给自己熬汤药,给自己按摩,研究饮食调配,想方设法提高身体的新陈代谢能力。一天,她想知道中国古代的时候“瘤子”这种病叫什么名,就去网上查。她看到了YouTube上的一个视频,视频中一个台湾人说自己有肠癌、,曾经动了四次手术,后来炼了法轮功,身体就康复了。

“法轮功?这是什么啊?”几十年来与中文世界的隔绝让琪琪对中国的事一无所知,连谁是国家主席都不知道。所有中文的东西她都认为是共产党的。“我可不相信。”她对自己说。

心里虽这么想,手却不自觉地点了下鼠标,链入了一个叫《细雨人生》的节目。可是定睛一看,她感到非常失望,因为这个新唐人电视台是个中文台。“难道共产党都到美国来办电视台了?唉,那美国可完了。”

她随便点了几个节目,其中有一个叫《今日点击》。从此每天早晨做饭的时候,电脑就在她身后开着,她就边听石涛“白话”边做饭,不时转身看一眼新闻中提到的人物。
琪琪对大法充满了感恩, 她说用尽人类的语言也无法表达自己对师父、对法轮大法的无限感激。(黄云天/大纪元

听了四五天之后,琪琪意识到这个电视台不是共产党办的,是反共的。她听石涛也提过几次“法轮功”。她来到到电脑前,在谷歌里面敲上了“法轮功”三个字,于是找到了明慧网。明慧网里面那么多文章都清一色说“炼功病好了”、“炼功病好了”,她一篇篇看过去,心想:“要不然我也试试?”

2012年9月初的一天,她拨通了一个电话,里面告诉她这个号码“out of service(暂停服务)”,她想,“这也不是正规的组织啊,又是忽悠的吧?”她又想了想,“打另一个号试试吧。”这回,她拨通了佛罗里达大学炼功点的电话,这次是一个男的接的电话。

“你好!我是从杰克逊维尔打来的,这里有炼法轮功的人吗?”琪琪问。

“有啊。”对方回答。

“那这个功治病好使吗?我病很重啊,正在吃汤药,还自己针灸按摩……我这样的病有炼好的吗?”

对方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留下了她的电话,说让当地的炼功人去找她。

“网上有教功的录像,你可以下载下来自己学。还有一本书,叫《转法轮》,你还可以下载下来看。我会叫当地的联系人去找你。”对方说道。

琪琪下载了书,一边看一边等著有人上门找她。她急于看书中是什么治病方法,就从前边找,没找到;又从后面找,还是没有;再从中间翻起,也没找到怎么治病。

“这是怎么回事呢?也没有讲治病啊?那麽那个人为什么让我下载看这本书呢?”琪琪很不明白。

她就开始自己学动作。可是琪琪太虚弱了,而且也盘不上腿,最多只能炼半小时的动功。一个星期后,还是没人找她。可是琪琪惊讶地发现,她身上的瘤子不怎么疼了。这让她信心大增,决定从头再把那本书好好地看一遍。

这一回琪琪从第一页仔仔细细地读,终于看明白了。“原来人有病是业力造成的;人要想没病就得修炼;而修炼还能成仙,不用死了?永远地活下去了?那我也要成仙啊!”想到这儿,她顿时感到浑身一震,一股热流通遍全身,身体暖暖地非常舒服。琪琪在刚开始炼功的两年里天天如此,她兴奋得完全把身上的瘤子抛到了脑后。

炼功一年以后的一天,琪琪突然想起了体内的肿瘤,她用手一摸,“哎,瘤子不见啦!”

还有一段时间,每次打坐琪琪都得在胸前垫上毛巾,因为她会不停地流鼻涕,这样流了4、5个月之后,也不治而愈了。

琪琪完全变了一个人,像个一脚踏进坟墓的人又被拉了出来。曾经有个公司为展示新技术,用一种仪器给她测量血液质量。结果出来后人们很惊讶,因为她的血细胞“形状均匀、分布完美”,她一个62岁的人的血液质量“比一个青少年的都好”。

2013年9月的一天,琪琪走进屋前的花园,想调调给花浇水用的喷头。她拿起喷头,忽然看见铁质的喷头上面竟然开放着一排白色的小花,整整齐齐的。什么花能长在铁上面呢?她想起在网上看过的一篇文章,说佛经上写着,有一种花叫优昙婆罗花,她三千年开一次,当这种花在人间开放的时候,就是法轮圣王下世度人的时候。在自己身上出现这么多奇迹之后,琪琪相信这就是那种传说中的佛花。

琪琪有些激动,赶紧把喷头拧下来,拿进屋里,对着7朵小花说了句“优昙婆罗花啊,你们是不是活的呀?”然后小心翼翼地把喷头放到了书房的桌子上。

没想到,第二天再去看的时候,原来齐齐垂直向下的花朵,有一朵朝她扬起了头。琪琪立即想起了昨天的疑问,感到这朵小花是在告诉她:“我们是活的。”在修炼的一周年时看到这么吉祥的征兆,琪琪相信这是师父对她精进修炼的鼓励。

从那以后,琪琪在家里很多不同的地方都看到了优昙婆罗花。玻璃上,包括浴室的镜子上,都开着优昙婆罗花。

琪琪说,她感到,那些花是引导她看到她们的。“因为她们太小了,要是不有意让你看到,一般人是不会发现的。”她说,有一次她发现,一个关着的水龙头忽然在她面前流起水来,她过去一看,发现水龙头上长了一大簇优昙婆罗花。还有一次,窗外好像有动静,当她将窗帘撩开时,什么也没发现,却看到了玻璃外面不知何时出现的佛花。

琪琪把开着这种花的介质取下来,有时候是一块塑料片,有时候是一段干树枝,有时候是一片花瓣,她把这些优昙婆罗花收集起来,放入精美的盒子里。琪琪以前学过摄影,于是她就用相机把花都拍了下来。

琪琪说,她现在终于知道自己那种“天降大任”的感觉是怎么回事了,因为她成了一名大法弟子。“我知道了自己真正的使命是什么,那就是叫更多的人了解法轮大法,让更多的人像我一样受益。”

她给记者发过来一些优昙婆罗花的照片,那些花有开了2年的、有开了3年的,最开始的那7朵开了5年也没凋谢。那些小小的白花,一排排一簇簇,在所有植物不能生长的地方盛开着。仔细看,花朵被淡淡的光晕包围着,果真和佛经上描述的一模一样。琪琪说,她相信,优昙婆罗花预示的时代已经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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