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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告中国石油天然气集团公司

2019年03月08日 5:34 PDF版 分享转发

文章转自网络,旨在为读者提供多元信息,文章内容并不代表本网立场和观点。

控告中国集团公司(以下简称:中石油)

致:联合国,世界卫生组织,世界各国司法机构和部门的公开信


控告人:石质(shizhi),男,身份证号:211103195906301916,辽宁省盘锦市中石油辽河油田辽河石油职业技术学院职工,电话:+8613942704581。

被控告人:金常光,男;路亚娟,女;中石油辽河油田总医院住院部医生。中石油辽河油田总医院地址:中国辽宁省盘锦市兴隆台区振兴街迎宾路26号;

被控告人:中石油,辽河油田的上级部门。中国北京市东直门北大街9号。

事实与理由:

一、辽河油田总医院见死不救,草芥人命。2016年10月14日晚大概9时半多,在的控告人父亲——石铁铮(shitiezheng,中石油辽河油田辽河石油职业技术学院退休副教授,民盟盟员,政协盘锦市第一届委员)病危(呼吸急促,肺炎。指脉氧监测:血氧饱和度下降到70多。)。控告人急忙到医生值班室叫医生。

当时值班的医生是金常光。

在抢救过程中,金常光拿着压气球扣在控告人父亲的鼻子上压气,但没有将鼻孔里的插管——鼻饲管拔掉。是控告人看到后才由控告人拔掉。除此之外,金没有碰控告人父亲一指头。当控告人父亲呼吸停止时,控告人用双手按压家父胸部作人工呼吸。但金不让控告人继续作下去。金说:“你别按了,我测心电图”(见:临时医嘱记录单一2016-10-1421:59)。当时控告人父亲还有心跳。金边测边说:“这是不正常心律,······,是心跳余振波,······”。在测的过程中,控告人父亲心跳停止,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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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出现危险征兆,医生袖手旁观。在此之前,即:当天中午12时左右,控告人父亲的血氧饱和度就曾一度下降到80–70多。控告人向值班医生路亚娟反映,并向路亚娟要了一个吸氧面罩(以增加吸氧量,再加叩背,才使得血氧饱和度上升到90多。见:长期医嘱记录单一2016-10-1412:28。可到了晚上病发作时,吸氧面罩和叩背已无济于事。),但具有医学专业知识的医生路亚娟却没有告诉控告人:控告人的父亲当时正处在随时可能死亡的危险之中。路亚娟也没有实施任何抢救措施。

三、国庆前夕催出院,致病情加重。控告人父亲在该院住院期间(2016年9月13日–10月14日),前中期病情有所好转,体温正常日数增加,意识清晰,能轻声说话,手握劲较前有力,心电监测、指脉氧监测也陆续撤消;但是,胸腔尚有积液,发烧还有反复,病情并不稳定。在此情况下,医方却嫌控告人父亲住院时间长了,以“回家慢慢养,会慢慢吸取;在医院住院时间长了会传染其他疾病”等说辞,多次催促出院。皆因控告人拒绝出院而未果。2016年9月国庆节前夕,医方又催促出院(非个别现象),医方为此停用了输液,改用口服药。见:长期医嘱记录单—2016-09-23、09-30。结果停止输液后控告人父亲又体温高起,病情加重,医方又复用输液。见:长期医嘱记录单—2016-10-03。

······。以上为控告人亲历。

四、辽河油田的领导干部,不仅在职时且在退休后,都享有好的医疗资源和服务的待遇。见辽河油田总医院住院部的干部病房“干诊科”照片(在住院部呼吸内科对面)。

由于:

一、控告人多次向中国有关部门反映,要求在辽河油田以外审理,无回复。控告人分别于2016年11月14日、2017年10月20日、2018年10月18日向中国辽宁省卫生厅、辽宁人大常委会、辽宁省公安厅、辽宁省检察院书面控告(见挂号信收据照片),要求追究涉事人的法律责任,并要求在辽河油田以外审理;向中国国务院信访办网站和国内一些新闻媒体反映(发电子邮件等),等等。但都没有任何回应。

二、辽河油田掌控国家司法机关。辽河油田虽系企业却设“政法委”,掌控国家公器公检法机关,自己监督、调查和处理自己,多年迄今如此,既当运动员,又做裁判员。

三、辽河油田司法机关执法犯法、枉法裁判,肆无忌惮。

1、因控告人反映所在单位辽河石油学校(以下简称:油校)领导干部公款吃喝旅游,给学生使用非法出版物等等,控告人本人遭到报复,多次被大肆侵犯人权、合法权益和三次被打伤。在三次被打伤当中,两次辽河(油田)公安局涉案{其中一次:1997年1月9日,被油校陷害,被警察王成和、油校保卫科干事商连才刑讯逼供;另一次:2005年5月29日在油校园内,因控告人举条幅讨要4年零5个月被下岗期间工薪等,被油校保卫科长李云飞召集来的7-8名“迷彩服”人员打伤头部住院(伤口6cm),这些“迷彩服”系辽河公安局在油校内集训人员的其中部分人员。时任油校长王正东等人在现场。控告人被打后,一如既往向中国职能部门、新闻媒介反映,但与之前其他案件一样无回应,于是2006年10月8日将控告材料发布在网上。为此,经常劝告控告人不要上访的时任油校工会副主席吕长锁(副科长,油校中专生,当时控告人的上司),对控告人说:“有外国记者给学校打电话,你勾结外国势力。”······。}。控告人曾将其中两案件{“劳动争议”(每天昼夜24小时不得离岗工作1年,1997年11月—1998年10月底)和“人身损害赔偿”(在与油校打“劳动争议”官司诉讼期间1998年7月起诉,1998年9月8日在工作岗位上被油校保卫科商连才第二次打伤。商连才系油校中专生,据说现在辽河油田政法委工作。)把油校、商连才作为被告起诉至辽河(油田)法院,但遭辽河(油田)法院枉法裁判,······。控告人父亲作上述两案件的代理人,当时在与控告人一起赶赴上法庭途中说:“企业自己设立法院,自己审理自己的案件,不可能公正判决,······。”1998年在与油校打上述两案件官司诉讼期间,控告人被下岗。不安排工作长达4年零5个月(1998年11月—2003年4月),被下岗期间,工资、奖金被扣发,公积金、养老保险金和医疗金等被停缴,只发生活费,控告人至今拒领该生活费等。之前两次被下岗,······。后来,油校伪造控告人下岗期间的工作履历。)}。控告人从1992年始反映油校领导公款吃喝旅游,1994年揭露油校给学生使用非法出版物(1993年版,后来控告人得到了北京市新闻出版局书面回函证实。第一副主编:油校计算机教学组长教师廉火升,中共党员。廉以该非法出版物谎报着作成果,骗取高级职称。可廉没受任何处理,反而晋升了高级职称。背景:当时1994年油校竞评“全国重点中专”,但计算机教学组无教师具有高级职称。廉升高级职称后,油校如愿评上了“全国重点中专”。),等等。1997年始控告人遭到报复。警察王成和带领油校保卫科,多次以“劳动*教*养”相威胁和非法限制控告人人身自由,阻访和截访。控告人父亲曾一度陪控告人上访,但遭人传话威胁:“如再与你儿子上访滋事,将被拘留并扣减退休金。”自此后,控告人父亲不敢去上访了。······。

2、在网上发帖议论辽河油田当权者,遭当权者动用辽河公安局报复。2006年10月22日控告人在网上议论时任辽河石油勘探局长张凤山:1、以张凤山为首的“中专帮”任科、处、局级干部{相当于一般中学高中的油校生张凤山,王正东等人超群正规本科、研究生,分别上位局长、油校校长(正处长)等官位,什么背景?2006年4月10日,中国央视CCTC2报道的“9000亿美元石油神话”涉辽河石油勘探局,时任局长张凤山。};2、领导管理干部收入高于技术干部;等等。······,被跨市抓捕。在辽河(油田)公安局欢曙分局曙北派出所里第一次作审讯笔录时,教导员赵春周称,控告人“说张局长等人是‘中专帮’,是诽谤”。被赵辱骂和手掌拍打头,被罚站二个多小时,······。几天后,第二次在油校招待所内作审讯笔录时,曙北派出所马姓政委称:“中专帮’的帮使人联想到了‘四人帮’,是对张局长的诽谤,是严重的犯罪行为,······”。一些天后的2006年11月3日,赵和警员王成和身着警服砸敲控告人父亲家门并非法强行闯入,在没有出示搜查证的情况下,对控告人住屋(控告人无自己的住房,住控告人父亲的房屋)非法搜查,拿走了医疗门诊本、一些控告材料等等(对拿走物品没有进行登记等),然后撒谎称:带控告人去作“心理咨询”。控告人坚决不去!赵随即宣称:对控告人实施拘留(但没有出示拘留证)!赵和王不顾控告人的挣扎和控告人父亲的哀求,控告人父亲要跟着去也不让,赵揪着控告人的衣领,绑架到锦州康宁医院(精神病院)。······,一进门,控告人就说:“我是被强迫来的,······”,并指着王成和说:“他曾对我刑讯逼供”,但“白大褂”们不予理睬,······。曙北派出所勾结锦州康宁医院,在控告人拒绝回答许多问题的情况下,采取捏造询问对话和事实的手段进行陷害(当时的“询问笔录”没有控告人的签字和捺手印确认,锦州康宁医院连看都没让看。),同时,包庇打人凶手“迷彩服”和为油校的多次报复行径开脱,以掩盖控告人“三次被打伤,三次被下岗”的事实。后继,赵、王、曙北派出所马姓政委还多次威胁(甚至到控告人家里)控告人和控告人父亲,······。王带领油校保卫科,油校保卫科多次威胁和非法限制控告人人身自由,阻访和截访。······。控告人被绑架到精神病院陷害之时,正值控告人就2005年5月29日被打伤头部住院一事,向中国职能部门、新闻媒介反映,及将控告材料发布在网上,要求严惩打人凶手“迷彩服”、现场指使者油校保卫科长李云飞及幕后操纵者之际。······。

······。限于主题,详情不能尽述。

辽河油田和锦州康宁医院单位及其个人涉多项民事侵权、损害和刑事犯罪。

控告人与辽河油田当权者有二代人的冤仇。

从1997年始至今,控告人以上访和寄特快邮件、挂号信、平信等等方式,就多次被大肆侵犯人权、合法权益和三次被打伤,向辽宁省、中石油和北京中央有关部门反映上百次,但都没有得到任何回复,没有任何处理、解决。

在控告人之前,油校女职工姜某上访后被鉴定为“精神病”;据悉,还被“关怀”地“送”进精神病院吃药“治疗”。男职工王某某,也因上访被警察王成和称为“魔症”(当地土话,即精神病),随后“王魔症”称呼在校园内传扬。

鉴于以上现实,控告人向国际社会控诉和寻求司法救济。

一、控告人父亲在辽河油田境遇

1、被招聘到辽河油田工作后仅一年,后悔。1984年控告人父亲被从河北地质学院(以下简称:河北地院)聘到辽河油田职工大学(以下简称:油田职大)工作后仅一年,后悔。因为毕竟不愿离开已工作了30多年、且已发表了多篇论文的金属矿专业领域(与石油不对口),临来辽河油田之前河北地院安排为硕士研究生导师,以及与控告人母亲两地分居(控告人母亲一直到去世留在河北地院,不愿意到辽河油田)。1985年,与控告人多次商量安排了家事后,决定返回河北地院。经联系,河北地院同意控告人父亲调回,河北地院地质系主任杜××写信给控告人父亲:欢迎控告人父亲回来。随后控告人父亲持此信向油田职大提出调回河北地院的要求。

2、欲调离辽河油田,被拒、被威胁。虽经多次交涉,但遭油田职大拒绝,油田职大并威胁控告人父亲:“如在未办手续的情况下离开油田,将开除公职”。当时辽河油田很少有副高级职称以上科技人员,控告人父亲有给其单位撑脸面的利用价值。(政协委员是刚到油田职大不久,辽河油田封的虚衔,无待遇。)

3、被迫去了油校。调离油田不允许,又因要求调回河北地院与油田职大闹翻脸,最后被迫去了油校(1985年底,教地质基础课)。油校在锦州沟帮子附近,其前身是“文*革”时期辽宁省“五*七”干校,地理偏僻,离盘锦市区远,生活和如有重、急病去往医院颇为不便。

4、招聘待遇被取消。辽河油田原先给予的招聘待遇–两套福利房(一套60多平米,另一套50多平米)被取消。控告人父亲曾就此向油校询问,油校不回复。至2016年10月去世时所住房子面积79多平米。(对比:河北地院在河北省省会石家庄市,学院按教师职称给予相应的住房特遇。2016年10月,石家庄市房每平均价1万元RMB以上。而2017年控告人(房屋属于控告人父亲)所在油校社区被整体动迁安置在盘锦城区东端边缘的社区,其北面是农舍、南边是庄稼地、东面是庄稼地、一家小工厂和废弃的农舍,现在房价每平2600元RMB左右)。

5、到油校后不久,再次提出调回河北地院的要求,被拒绝。

6、专业被荒废,直到退休仍旧是副教授。

7、工资低下。2016年10月去世时退休工资每月5000多元RMB,这还是在退休之后,退休工资连续涨了10多年之后。在职时的工资比此退休工资低得多。

8、原先健康身体致伤残,退休后的下半生在伤痛中度过。控告人父亲原来曾长期从事野外地质勘探工作,素来身体康健。1990年,控告人父亲在搬运油校所发的一麻袋稻谷回家时(在校园内。当时控告人在外地上学),不幸摔倒,造成腿“股骨径”。置换“人工股骨头”后,伤腿短了一截,受力不均,以致于后来“腰椎间盘膨出”。

控告人父亲生前多次对控告人说:“不该来辽河油田,······”。

······。限于篇幅,详情不能尽言。

注:辽河油田职工大学在1990s被撤消。后来辽河油田党校,油校和技工学校合并为现在的辽河石油职业技术学院。

二、控告人父亲

控告人父亲石铁铮(shitiezheng)毕业于中国长春地质学院,先后在东北工学院、云南锡业公司、河北地质学院和辽河油田工作。

帮助云南省个旧的工程师文宗旭找到了一大型铜矿,并共同写出了一篇论文,“······,补充和发展了关于硫化矿床氧化带成矿理论的有关论断,为寻找次生硫化富集带这类富矿指出了新方向”(1979年2月3日《云南日报》第3版)。在国内从1950sto1980s的《地质知识》(地质出版社),《地质与勘探》,《有色金属》,《地球化学》,《云南冶金》,《河北地质学院学报》,《矿物学报》,《地质论评》,《金矿地质论文集》(地质出版社)等期刊上,以及在高等学校矿床学教学参考书(地质出版社)上发表16+篇研究成果和文章。在中国科学技术文献编译委员会的1960s的《非金属矿物译丛》和《国外金属矿选矿》发表2篇日翻汉译文。在《地质学汉语叙词表》(1984年4月,地质矿产部全国地质图书馆)中编写“地质测试技术”。

1983年在河北地质学院晋升为副教授,科主任。1984年临来辽河油田之前院方安排为硕士研究生导师。

本控告书永远有效!

控告人:石质(shizhi)

2019年3月8日
来源:博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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