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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思极恐的“杀妻案”频发!有人把妻子藏冰柜105天

2020年07月25日 16:46 PDF版 分享转发

文章转自网络,旨在为读者提供多元信息,内容并不代表本网立场和观点。

细思极恐的“杀妻案”频发!有人把妻子藏冰柜105天今日上午,杭州警方发布通告:来某某失踪案告破 系熟睡时被丈夫杀害后分尸抛弃。

都说婚姻是爱的港湾,可它却也藏着人性最阴暗的恶。

据联合国联合国毒品和犯罪问题办公室(UNODC)2018年发布的一份报告显示:

2017年期间,全球被杀害的女性约为8.7万人,其中58%的女性死于关系亲密的伴侣或其他家庭成员之手。

细思极恐的“杀妻案”频发!有人把妻子藏冰柜105天34%(约3万人)的受害人是被亲密伴侣所杀,如丈夫或男友(包括前任和现任)。

2017年,平均每天有137名女性被伴侣或家人杀害。

这样的数据看上去很不可思议,然而它的的确确就发生在我们身边。

2017年,上海姑娘杨俪萍被自己的丈夫朱晓东掐死,尸体被藏在里整整105天。

作为家境优越有着稳定工作的独生女,她没有嫌弃朱晓东中专毕业、工资又低,连一场像样的婚礼都没有,就嫁给了他。

可是结婚后的朱晓东不仅没有感恩妻子的付出,反而吃喝嫖赌陋习百出。

她试图感化他,却搭上了自己的性命。

而那个她深爱的男人,在杀死她之后一边大肆挥霍自己的钱财,与各种女人开房,一边还以她的名义在亲友那里伪装她还活着的假象。

2018年,天津姑娘小洁和她20个月大的女儿,被丈夫张轶凡带去泰国普吉岛度假,从此再没能回来。

在所有人的眼中,没有任何不良嗜好的张轶凡实在是一个完美丈夫。

可脱掉“老实人”的外衣,他却沉迷于打赏网络女主播,每月都要花上上万余元;

持续处于失业状态的他,不仅要靠妻子养着,还赔光了她80余万的嫁妆;

他们的女儿才20个月,他却在半年前就开始计划将小洁杀死,陆续为她购买了保额3000万的保险······

2019年,怀孕3个月的王某从泰国一处34米高的悬崖上坠落,因周边有不少树枝和落叶,虽全身多处受伤,她和孩子万幸保住了性命。

王某是幸运的,承蒙上天眷顾,大难不死。

但她同时也是不幸的,因为这意外并非天灾,而是人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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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被人推下悬崖的,那个迫切希望她去死的人,正是她的丈夫俞某:

“他突然从身后搂住我的腰,抱了我一下,亲了一下我的右脸。亲完以后使劲用双手从我的背后拼命地一推,把我坠入到悬崖。我当时大喊‘不要啊’,我还企图去抓什么能够救命,但什么也没抓到,瞬间就落下去了。”

她的丈夫不爱工作,之前就有很多犯罪记录,后来又沉迷于赌博和游戏,欠了巨额赌债,杀她只为霸占她的财产。

金钱面前,妻子和尚未出世的孩子,又算得了什么?

然而,这些只是被媒体报道出来的寥寥一角罢了。

“无论贫穷还是富有,健康还是疾病,顺利或失意,我都会爱她、安慰她、保护她。”

你看,这句誓言多美啊。

然而,当女人们傻呵呵地被这句誓言骗的团团转时,她们不知道,面前的男人早已在背后举起了屠刀。

妻子死于最亲近的丈夫之手,这样的事情不分时间、不分地点、不分缘由的发生,让许多女孩越来越恐惧婚姻。

在金钱利益面前,在暴力歹念面前,在男女身体结构和外形差异面前,所谓的“夫妻恩爱”、“法律约束”都荡然无存。

美剧《罪案终结》里有这样一句台词:

It’s always the husband.

无可奈何,可笑至极。

同样的案件也发生在美国

海伦失踪前曾说:如果我有什么不测,请相信那绝不是什么意外

1986年11月18日夜,康涅狄格州新镇,暴风雪肆虐,而在新镇新区路5号克拉夫茨家,似乎也发生了一些不寻常的事—就在这样的糟糕天气下,女主人海伦失踪了!

克拉夫茨家的住家保姆玛丽·托马斯应该是最早察觉到异常的人,但是在女主人海伦的朋友们找上门之前,她的疑惑还只是在心里一闪而过的念头。

海伦和丈夫理查德·克拉夫茨在一个培训的场合相识,并于1975年成婚,随后定居新镇,他们共同养育着两男一女三个孩子。海伦出生在丹麦,案发时已在泛美航空公司担任空姐达17年之久。丈夫理查德则为东方航空公司的一名飞行员,在同行中有不错的口碑,他同时还义务在当地警局做兼职警察,总之看起来安分守己。理查德很有女人缘,结过三次婚,无论婚前、婚后都拥有许多浪漫的情史。对此,海伦选择了隐忍接受。然而,在理查德的家暴行为开始升级后,海伦决心提起离婚诉讼,并已经聘请了离婚律师。

11月19日早上6点左右,理查德告诉玛丽,“女主人海伦已经提前去了他妹妹卡伦家”,他要求玛丽马上就带三个孩子前去会合。

但是,玛丽后来并没有在卡伦家见到海伦。

11月19日深夜,克拉夫茨家铃声大作。那是海伦的同事兼密友安娜的电话,她每天都会和海伦通电话,但19日整整一天,安娜都没联系上海伦。面对安娜焦灼不安的询问,理查德回答海伦因事外出了。在接下来的一周里,海伦依然没有去航空公司上班,也没有向公司请假,这显然事有蹊跷。

11月22日,保姆玛丽无意间在主卧地毯上发现一块“一个葡萄柚那么大”的黑红色污渍。当时,她赶着去另一家帮佣,心里还盘算着回来好好清扫一下。但几天后,回到家的玛丽发现主卧和孩子们卧室里的地毯都不翼而飞了。之前隐隐的不安,突然变得明显起来。于是,她递交了辞呈,并将自己的发现悄悄地告诉了海伦的朋友们。

海伦的朋友们异常焦急,她们轮番向理查德询问海伦的下落,却遭到理查德的嘲笑。海伦失踪的日子越来越久,朋友们更加焦虑,但又别无他法,只得对理查德进行轮番打探,理查德分别给出了回丹麦看生病的母亲、去巴黎看女性友人等答案。此时,朋友们想起了海伦说过的一句话:“如果我有什么不测,请相信那绝不是什么意外。”

作为一个妻子失踪多时的丈夫,他似乎过于冷静了

海伦与丈夫理查德的婚姻岌岌可危已不是秘密,海伦甚至在数月前已经聘请了离婚律师。海伦的朋友们不断督促当地警方积极介入调查,但12月初,警察局先后对理查德进行了三次,他均以极低的反应度顺利通过,一位测试人员表示:“他是我见过的对测谎反应度最低的被试者。”此时,理查德曾经的警察同事也对他的品行加以保证。

对于警方的询问,理查德总是不予回答,或者嚣张地挑衅:“你来证明吧。”

由于不满新镇警方的拖泥带水,海伦的朋友们辗转找到康涅狄格州州检察官及警政厅重案组,此案终于转由康涅狄格州警方全面接管,新镇警方给予必要协助。

当时,我正担任康涅狄格州警察法庭科学实验室主任兼首席鉴识专家。12月17日,我们实验室正式接触本案。初步接触理查德,我们就发现,作为一个妻子失踪多时的丈夫,他似乎过于冷静了。

后来我们了解到,理查德曾为美国中央情报局工作过多年,其从业经历足以教他通过测谎的方法。

据我所知,当时使用的测谎仪基于传统测谎原理,即人在说谎时或者人记忆中的一些事件再现时往往伴随着心跳加快、脸红和出汗的常识,生理的变化则表现为血压、呼吸、心率、皮肤电压等的变化,这些生理变化如“天热人出汗”一样,不受意识控制。因此,在讯问犯罪嫌疑人案件相关问题时,运用测谎仪记录其血压、呼吸、心率、皮肤电压等的变化,可以判断其是否说谎。

但是,一般人受到警方可能涉及凶杀案的严重指控时,多少会感觉到精神紧张,本不涉案之人也可能出现很强烈的生理变化,而理查德居然如此“心如止水”,显然早就洞悉了“测谎仪”的玄机。

几处肉眼几乎看不到的红褐色小血点成为破案突破口

显然,当务之急还是找到海伦的尸身,或者大量的血迹也好。

眼看,美国最大的节日——圣诞节临近。我和来自西区重案组的12名侦探投入到海伦失踪案的侦查工作中。为了不打草惊蛇,我们决定选择在理查德与家人去佛罗里达州共度圣诞节的时候,对他们家展开搜查。

我们使用35毫米相机及录影机对每件物品、每件家具所处的位置单独拍照,并详细绘制记录。这是我们的标准化操作程序,尽管找到关键证据很重要,规范的办案程序更加重要。通过照片及影片确定现场的真实图景,可以防止辩护律师质疑警方“栽赃”理查德而安插证据。

屋内一团糟,走廊和主卧被重新粉刷成蓝色,主卧地毯和地毯下大部分的橡胶垫都不翼而飞。孩子们的卧室已经闲置,里面的地毯也不见了。用放大镜及紫外光源找遍整栋房子的边边角角,我们依然没有发现任何血迹和其他可以证明暴力行为杀害海伦的证据。但根据不寻常的屋内情况,我判断:这里一定发生了什么事。

12月27日,我们重返克拉夫茨家展开搜查。要想找到新的线索,我们需要知道房子原来的状况。海伦的朋友们通过回忆帮助我们恢复主卧的原貌,其中一位叫贝蒂的女子告诉我们,搭在床垫上的一块褶边床围不见了。我们把大床搬回原处,并通过美国女性习惯推断海伦睡在靠近浴室一侧。想起保姆玛丽先前看到的“黑红色污渍”,那极有可能来自海伦一侧的床底。尽管地毯已经被清理走了,但是应该会留下一些蛛丝马迹。

果然,我在那块污渍地点的旁边,发现了几处肉眼几乎看不到的红褐色小血点。

我外出办案,都会随身携带三样工具—大量鲁米诺及其他化学试剂、放大镜和多波长光便携灯源。鲁米诺是由三种干燥化学制品制成的化合物,添加蒸馏水后,在恰当的视觉辅助下,它可以帮助我们检测出可疑血迹。在房间里,我利用这三件工具寻找到了几处疑似血迹反应。此外,浴室的清洁布和已清洗干净的毛巾部分也有阳性血液反应。

根据鲁米诺产生荧光反应地点的尺寸,我初步推断:较小的一些血滴属于中速喷溅血迹,是以大约十度锐角方向喷溅到地面或墙面的。我进一步推断,海伦遭受攻击后,曾经跪倒或俯身至床脚。她当时很可能正在更换床单,血迹没有溅在被褥上,因而直接喷溅到床垫表面。我们切割了一块6×6平方英寸的床垫,带回实验室做进一步检测。

在返回实验室的路上,我预感到理查德非常周密地策划了这起可怕的案件。但是,我们动用了一切先进设备对方圆几百里进行了红外线高空照相以寻找尸体,除了发现一头牛的尸首,一无所获。

12月29日,我们得知,理查德在案发前几天租赁了一台碎木机。

当天,我们在实验室通过高倍显微镜观察发现,床垫上有大量微小的红褐色污渍,经过抗人血红蛋白测试,这些血迹来自人。而且,这些血迹具有PGM(磷酸葡萄糖变位酶)活性,这证明血迹是新近形成的,因为血渍在12个月之后,PGM将失去酶活性。经过进一步的血型检测,我们发现这些血迹的血型与海伦的血型一致,都是O型血。

12月30日,我们找到目击证人乔伊·海因,这名扫雪车司机在暴风雪夜的凌晨四点看到一台碎木机停在桥上,他还对那个开车的人说:“风雪这么大,早点回家吧。”没想到,那人居然极不礼貌地对他竖起了中指。

尽管诸多证据指向理查德,但是关于海伦的尸首依然毫无线索。

如果理查德杀害了海伦,并且利用碎木机碎掉了她的尸首,那么他会选择在哪里挫骨扬灰呢?

根据目击证人提供的线索,我们顺着那天碎木机停留的岔道,一直来到了约尔拉湖。

没错,这里正是最理想的抛尸地点。

约尔拉湖虽然名为湖泊,但实际上是另一条河的支流,只是水面比较开阔,故而名湖。碎掉的尸骨抛入流动的湖水中,要么被湖里的鱼吞食,要么随波流走,很难留下痕迹。但是,我们很快在堤坝上找到了一些碎木片,以及一个撕成碎屑的信封(经过拼贴还原,证实上面写的是海伦家的地址)。

为了更有效地开展现场调查,我们用一头猪的尸首开始碎木机抛尸实验。为了尽可能接近案件实际,我游说女儿将她的长发剪下来作为我们的实验用具。最终实验证明,尸骨最远只能抛至15英尺,一些较轻的尸骨和头发会遗留在湖边一到两尺之内,而一些较重的尸骨会沉入湖底。

又要下雪了!

我们担心大规模的调查工作会引起媒体和公众的围观,干扰办案进程,于是决定暂时撤退部分警力。尽管证据会被雪掩埋,但是雪也如同制冷剂,会对血液、肌肉、骨骼等生物学证据形成保护。

在没有尸首的情况下靠什么将凶犯抓获?

迄今为止,我参与调查了8 000多起案件,获得800多个勋章、奖章及荣誉。在美国,我经常被请去演讲。美国警察问我:“李博士,那么多的案子,您是怎么找到证据的?”

我回答道:“我归纳了7种简单方法—站着看、弯腰看、腰弯深一点看、蹲着看、跪着看、坐着看、各种方法综合起来看。”

当推测理查德极有可能在约尔拉湖抛尸后,一场大雪覆盖了湖面,我们的调查工作依然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我们艰难地行走在两英尺深的积雪里,每天工作10——20小时,在已经冻住的冰冷土层里搜寻证据。

我们将偌大的搜索面划分为众多边长8英寸的网格面,利用便携式加热器一点一点地融雪,将土层铲起,放在临时搭建的帐篷内的桌面上,通过强力照明灯就近检验是否有任何证据。所有表土和其他物体都用筛子过滤,分离树叶和更大的物体,然后进行清洗,并用放大镜查看。比较重要的证物带回实验室进一步进行分析和检验,数千件可疑微粒随后被装入硬纸板制成的证物箱,以运回实验室做进一步检测。

与此同时,州警潜水部队开始在周边冰冷的水面下进行探测,水深约35米,河水浑浊,水很冷。蛙人只能在水底停留5——10分钟,依靠触觉来查找证据。

当蛙人们从水底打捞出一把编号已经磨损的链锯,咨询我是否要保留的时候,我回答道:“留下吧。”当时,我们每天都要处理无数从湖底打捞出来的疑似凶器,而我却从这把看上去还很新的链锯上感觉到了什么,直觉判断它似乎跟案件有关系。后来,我们利用化学方法进行显性,并成功在几秒的时间里快速记下了那个我至今难忘的编号—E591616。而且,我们从当地的经销商那里得到的VISA(维萨)信用卡单据上调查得知,这把链锯正是卖给了—理查德·克拉夫茨。

最终,我们在约尔拉湖边的雪地里发现了2 660根头发、69块小的人骨碎片、6滴人血、一块被截短的人颅骨、一小节人指、一片指甲和一小片趾甲,加起来一共三盎司人体组织。

现在,我们终于获得充足的证据提请逮捕理查德·克拉夫茨了。

1988年初,该案正式启动审判,我被控方传召出庭做证,用了将近三天时间在法庭上进行现场重建。法庭上的理查德一直面无表情,只是静静地听着。我告诉陪审团,海伦·克拉夫茨已经死了,而且被挫骨扬灰,撒在了约尔拉湖,她的丈夫理查德与此事关系甚大。鉴于理查德提前购买链锯、租借大型碎木机的举动,更可能是他蓄意谋杀了妻子,当然,我也如实告诉陪审团,也有可能是夫妻争执过程中发生的意外伤害!

1989年3月,陪审团最终认定理查德一级谋杀罪成立,被判处99年监禁。

来源于网易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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