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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泽东的女伴们

2019年04月01日 19:01 PDF版 分享转发

作者:芦笛

《温故》(第2期,1-15页,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4年)上发表了沈容先生的《热闹的月坛北街》,披露了毛主席的三个女伴的一些轶事,很有意思。

沈先生和她丈夫李普都是我党老革命。1973年,两人从广东调到,李普先生任新华社北京分社社长,沈先生在北京市广播电台工作。英明领袖华主席发动政变粉碎四人帮后,李普是奉命进驻新华社总社的五个领导干部之一,可见级别相当高。沈先生是何职务则她自己未说。

1973年至1976年,她家住在月坛北街5号干部公寓楼,与是对门邻居,听叶子龙讲了伟大领袖的许多生活故事,也和的父母是楼上下邻居(她家住在4楼,张家住在5楼),因此也和张玉凤多次打过交道。下面把文中提到的毛的女伴的有关段落打下来,与网友共享。

一、毛的神秘女伴

“在讲到身边的一些人时,他(芦注:叶子龙)说的最多的是一位姓陈的女孩子。他称她小陈。这位小陈长得非常漂亮,能歌善舞,又很聪明。要她跳什么舞,就能跳什么舞。有一次,她看毛闷闷不乐,就要毛猜一个谜语。这谜语是‘毛泽东打喷嚏’。老人家猜不出来。她说:‘很简单么,“毛病”。’引得老人家哈哈大笑。她曾要求毛批准她入党,要求给她一份职务。这两个要求都没能达到,为此,她离毛而去……这些故事对我来说,真是闻所未闻,我怎么也想不到在中南海还有那么多离奇的故事。很久以后,听说这位小姐去了香港。”

作者其实在这儿已经说明了这位小陈与毛到底是什么关系,甚至连“离奇”的定语都用上了。即使无此暗示,任何有人生经验的读者都能一眼看出蹊跷:若非特殊关系,小陈岂敢出那种拿万岁爷开心的谜语?她又有什么资格胆敢向毛要官要党票?要而不得,又怎敢“离毛而去”?此词只能用来表述私人关系,绝无可能用于描述“一生交给党安排,党叫干啥就干啥”的革命工作关系。

因此,这位小陈与毛的关系实在没什么离奇。说她神秘,乃是李志绥回忆录里没有提到此人。当然毛的女伴也实在太多了,他只能介绍那些始终“不离不弃,芳龄永继”,侍候伟大领袖至最后一口气的贞妇们。

二、彬彬有礼的张玉凤

张玉凤的父母搬来之前,先由北京市委第一书记兼市长吴德的秘书来看房子。沈先生开头不知底细,觉得很奇怪:一对老头老太到底是什么人,居然要北京市市长秘书先来号房子,而且老太太还戴着当时根本见不到的金耳环。

后来唐山发生大地震,沈容她家搬到了分社的防震蓬里。分社所有工作人员及其家属全挤在一个防震蓬里,如沙丁鱼一般一个挨着一个。张玉凤的父母则由部队在月坛公园旁边的球场上为他们搭了一个很大的帐篷,非常气派,床褥、桌椅板凳都搬了进去,连煤气罐、炉子、橱柜都不缺。

所以,分社社长那样的老干部得做沙丁鱼,而领袖的编外岳父母则住“帐篷府”。“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传统生活方式在“与剥削阶级旧传统彻底决裂”的“新社会”得到了充分演绎。当然,比起杨玉环的姐弟那种编内国姨国舅来,编外国丈的威风确实不能比,这也算时代进步吧。

编外妃子(或“常在”、“答应”?待考)倒不像李志绥说的那样粗野无礼,沈容介绍:
“有一阵,张玉凤经常来我家打电话。她很有礼貌,来我家时,总忘不了说一句:对不起,借打一个电话;打完,也总要说一句谢谢之类的客气话。有一次,她还把她的两个小孩带来,叫小孩叫我们爷爷奶奶,很‘热络’。作为邻居,来打个电话,是人之常情,何况她还彬彬有礼。她的电话大体总是两个内容:一是问老人家看电影看完了没有,一是要车来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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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和李大夫描写的完全是两个人。这倒不是说李大夫撒谎,而是因为沈容和李普乃是圈外人,自然用不着把威风使出来。但不知张玉凤是什么级别,为何可以叫中南海派车来接她?这不是对我党神圣的组织原则的肆意践踏么?

三、被放逐的“常在”或“答应”

文中提到的毛的第三个女伴也是沈容的邻居,也时常来打电话,但非常粗野傲慢,“仰首阔步进来,打完电话就走,那真叫傲气”。

据叶子龙披露,这位女士原由江青看中,挑去给自己当护士。“后来,江青把她推荐给毛泽东,用意据说是企图在毛泽东身边安插一个自己的人。她虽然长得还算漂亮,但是她的那种做派叫毛泽东受不了。终于使毛大发脾气,拍桌子叫她滚蛋。真叫她滚蛋了,那江青的面子往哪儿搁。还是周恩来想出了一个办法,把她送到北京外国语学院去学习。”

此女去“上学”,上得天摇地动,乃是“红旗学生”,“所谓‘红旗学生’是指来上学的学生是乘红旗轿车来的。那时红旗轿车只有高级领导才有资格乘坐,居然有学生乘红旗轿车上学,当然全校轰动。……这位‘红旗学生’不和大家一起上课。她要把老师叫去,单独给她讲课。学校叫她填表,她说:‘填什么表,你们叫汪东兴去填。’”

我无论看李大夫的回忆录,还是看沈容讲述的轶事,都觉得伟大领袖身边的女人跟全党全军全国各族人民完全是两回事,对伟大导师、伟大领袖、伟大统帅、伟大舵手一点都不无限崇拜,一个个横得不行,经常惹伟大领袖大发雷霆。上述那位要官要党票不得就敢“离毛而去”的小陈还算好的。据李志绥说,有的毛的女伴曾骂毛是“资产阶级流氓”,而张玉凤曾惹得伟大领袖龙颜大怒,让她滚蛋,她竟然说滚就滚,谁不滚是狗,说完就收拾东西回家。一去二十多天,毛只好派人去把她请回来。这事现在连国内官方网站都证实了,还进一步披露张耀祠让她写检查,她就是不写。这儿拷贝一段《中国网》上的文章:

“张玉凤却二话没说就收拾包裹就回了家。最终还是毛泽东妥协了。张玉凤又回到了中南海。事后毛泽东给了这位不肯认错的工作人员一句评语:‘办事认真,工作尽职,张飞的后代,一触即跳。’”

我想不通的是,这些同志为何对伟大领袖如此不尊重涅?张玉凤凭什么“一触即跳”?就说那位被周送到北外去的小姐吧。她不过是江青同志的离退护士,就算是江青的亲信又如何?凭这个就能坐红旗去上学,还气吞万里如虎,让老师给她开小灶,让汪东兴为她填表?迟群同志也没这么威风吧?如果不是曾蒙圣上雨露之恩,这种怪事能有解释么?

话说回来,比起传统帝王来,伟大领袖的表现确实很不错。张玉凤是离不开的贴心人,所以没法真让她滚。真滚了的常在或答应虽然冒犯了龙颜,却也没被打进冷宫去,还被专擦这种恶心屁股的大国宰相人民的好总理风风光光地送到大学里,成了全国独一无二的红旗学生。这也算时代的巨大进步吧。谁说中国妇女没得到解放?

关于这位女士的下落,沈容的介绍最绝:
“在毛泽东病重的时候,那位女士匆匆要出嫁了。据说是嫁给一位老将军的儿子。那天,我在楼梯口,看到一位身穿军装、老迈龙钟的军人吃力地爬上高楼,又从高楼扛着一个铺盖卷吃力地往楼下走。我看着,心里很不是味儿。让司机和警卫员在楼下等着,老将军自己来干这种重活,对自己的儿媳妇这么着,是不是太那个了一点?”

我倒觉得没什么。文革时的口号是:“忠不忠,看行动。”对离退常在的态度,就是对伟大领袖态度。虽然伟大领袖的雨露早已无痛蒸发,这仍然是对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的耿耿忠心的考验,刀山敢上,火海敢闯,高龄扛铺盖卷爬楼算什么?

四、戚本禹的证词

“我已向许多人解释过,李志绥对毛泽东玩弄女人的指控是谎言和捏造。……田家英出问题後,我接任主任,一九六六年四月政治秘书室归并中央秘书局,童小鹏任局长,我任副局长。中央政治秘书室也是毛泽东的秘书室,所以我在职期间,同毛泽东一组的人联系甚多。叶子龙、蒋英、徐业夫、林克、汪东兴、王敬先、李银桥、沈同、王宇清、高智、吴旭君等等,我都熟识,而且同他们的关系满不错,我从来没有见过,也没听汪何人说过毛泽东有玩弄女人的事实。毛泽东生活朴素,根本没有什么「纵情声色犬马」、「糜烂透顶」的事实。伟大人物也有普通人的欲望,据我所知,许多伟大人物也同小民百姓一样犯过婚外恋的错误,尽管我主张每个人都应当把自己的私生活限制在合乎社会要求的范围里,但我不认为这类问题是什么「糜烂透顶」的事情。所以,要是我看见或听说毛泽东有这类事情,我就说有,可是我在职期间确实没有看见或听说毛泽东有这类事情,所以我只能说无,我不需要在这个问题上为毛泽东作伪证,因为在历史法庭面前做伪证,受损害的不仅是历史,而且是他本人。历史的伪证者同历史的伪造者一样,下仅丧失了现实的人格,而且有历史的遗臭。”

到底是谁在历史法庭面前做伪证?嘿嘿。

——选自《毛泽东荒淫无道的糜烂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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