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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勃与《滕王阁序》之轶事

2015年07月29日 14:24 PDF版 分享转发

(网络图片)

 “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老当益壮,宁移白首之心;穷且益坚,不坠青云之志。”“关山难越,谁悲失路之人;萍水相逢,尽是他乡之客。”这些很多人耳熟能详的名句均出自于王勃。

王勃,字子安,是“初唐四杰”之首。据《旧唐书》所载,王勃“六岁解属文,构思无滞,词情英迈”,杨炯在《王勃集序》上也说,王勃“九岁读颜氏汉书,撰指瑕十卷。十岁包综六经,成乎期月,悬然天得,自符音训。时师百年之学,旬日兼之,昔人千载之机,立谈可见。”

不仅如此,王勃还有高超的医术。因为父亲说,“人子不知医,古人以为不孝”,王勃便一直到处查访良医,希望学一手好医道,作个孝子。

王勃十一、二岁时,在长安遇到了曹夫子。曹夫子名元,字道真,《八十一难经》的第54个传人,能象扁鹊那样从远处观望人的气色,清楚地透视人的五脏六腑;还能象华佗那样作开胸洗肠一类的大手术。他和王勃见面时,轻轻地拍了王勃一下,说道,“无欲也”。王勃向他再拜,作了他的徒弟。他教王勃《周易章句》、《黄帝素问》等等,一共十五个月,分手时对王勃说,“阴阳之道不能随便向人讲,针灸技艺不可随便传授给别人;不要得意忘形地显示自己,应当不露声色地自我提高”。王勃遵照师训,自己悄悄地又学了五年,觉得自己身体中的污秽全都没有了,内精澄明。有时自己也梦中与仙人同游。他在20岁时写的《游山庙序》中说,自己常学仙经、博涉道记,但事奉尊长和亲人就必须要去求衣食,而作官又会被名利所累,最后把真性和先天的根基毁在常人社会中。 但他相信自己“自得会仙家”,下定决心“清贞静一,保其道”,不顾世间得失“抱直方而守道”,直到“安真抱朴…全忠履道”,因为他已经认识到 “道”才是自己真正的生命所宝贵和追求的,认为修道是“上策”,而“图富贵”是“下策”。在他留下的十篇碑文中,《益州夫子庙碑》,被认为“宏伟绝人,稀代为宝”,《释迦画像记》和《维摩画像碑》也是当时“盛行于世”的名篇。

据说,王勃写文章往往前先磨墨数升,然后畅饮酒酣,引被覆面卧,待酒醒时“援笔成篇,不易一字”,时人谓之“腹稿”。他在27岁时所写的《滕王阁诗序》是词赋中的名篇,序末所附的《滕王阁诗》则是唐诗中的精品。至于他的《送杜少府之任蜀州》一诗,更是公认的唐诗极品。 本文所述乃王勃与让其扬名天下的《滕王阁序》之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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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王勃从金陵欲往九江,路经马当山下,忽然风涛乱滚,碧波际天,云阴罩野,水响翻空。满船的人尽皆恐惧,虔诚祷告江神,许愿保护。惟有王勃端坐船上,毫无惧色,朗朗读书。舟人怪异,问道:“满船之人,死在须臾,今郎君全无惧色,却是为何?”王勃笑道:“我命在天,岂在龙神!”舟人大惊道:“郎君勿出此言!” 王勃道:“我当救此数人之命。”道罢,遂取纸笔,吟诗一首,掷于水中。其诗曰:“唐圣非狂楚,江渊异汨罗。平生仗忠节,今日任风波。”须臾云收雾散,风浪俱息。满船人相贺道:“郎君奇才,能动江神,乃得获安,不然,诸人皆不免水厄。”王勃道:“生死在天,有何可避!”   

少顷,船皆泊岸。王勃上岸,独自闲游,见一古庙,上面有朱红漆牌金篆书字,写着:敕赐中源水府行宫。王勃行至神前,焚香祝告已毕,又赏玩江景多时。正欲归舟,忽见一老叟坐于块石之上,碧眼长眉,须鬓皤然,颜如莹玉,神清气爽,貌若神仙。王勃很惊异,乃整衣向前,与老人作揖。老人道:“你不是王勃吗?”王勃大惊道:“某与老人家素不相识,亦非亲旧,怎么知道我的名姓?”老人道:“我听说你于船内作诗,义理可观。”又道:“来日重阳佳节,洪都阎府君欲作《滕王阁记》。子有绝世之才,何不前往献赋,可名垂后世。”王勃道:“从这到洪都,有多远的路程?”老人道:“水路共七百余里。”但是,“我可以助你清风一帆,使你明早到达洪都。”王勃再拜道: “敢问老丈,是仙是神?”老叟道:“吾即中源水君,适来山上之庙,便是我的香火。”须臾有一舟至,勃再拜而辞。刚一解缆张帆,就见祥风缥缈,瑞气盘旋,红光罩岸,紫雾笼堤。王勃骇然回首,老人已不知所在。

顷刻天明,船头一望,果然已到洪都。是日正是九月九日,王勃直至都督府。

阎都督果然开宴,江左名儒,士夫秀士,俱会堂上。

少顷,阎公起身,对诸儒道:“帝子旧阁,乃洪都绝景。是以相屈诸公至此,欲求大才,作此《滕王阁记》,刻石为碑,以记后来,留万世佳名,使不失其胜迹。愿诸名士勿辞为幸!” 遂使左右朱衣吏人,捧笔砚纸至诸儒之前。诸人不敢轻受,一个让一个,从上至下。至王勃却慨然受之。满座之人,见勃年幼,却又面生,相视私语道:“此小子是何氏之子?敢无礼如是耶!”此时阎公见王勃受纸,遂起身更衣,至一小厅之内。分付吏人,观其所作,可来报知。   

一时,一吏报道:“南昌故郡,洪都新府。”阎公道:“此乃老生常谈,谁人不会!”一吏又报道:“星分翼轸,地接衡庐。”阎公道:“此故事也。”又一吏报道:“襟三江而带五湖,控蛮荆而引瓯越。”阎公不语。又一吏报道,“物华天表,龙光射斗牛之墟;人杰地灵,徐孺下陈蕃之榻。”至一吏报道:“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阎公不觉以手拍几:“此子落笔若有神助,真天才也!”遂更衣复出至座前,视王勃道:“观子之文,乃天下奇才也!”须臾文成,呈上阎公。公大喜,遂令左右,从上至下,遍示诸儒。阎公乃自携王勃之手,坐于左席道:“帝子之阁,风流千古,有子之文,使吾等今日雅会,亦得闻于后世。从此洪都风月,江山无价,皆子之力作也。”   

正说之间,忽有一人,离席而起,高声道:“是何三尺童稚,将先儒遗文伪言自己新作,瞒昧左右?”王勃闻言大惊。阎公举目视之,乃其婿吴子章也。子章道:“此乃旧文,吾收之久矣。恐诸儒不信,吾试念一遍。”当下子章遂对众客之前,朗朗而诵,从头至尾,无一字差错。王勃听罢,颜色不变,徐徐说道:“观公之记问,不让杨修之学,子建之能,王平之阅市,张松之一览。”又问道:“公说是先儒旧文,另外还有诗吗?”子章道:“无诗。”王勃遂起身离席,问诸儒道:“此文果新文旧文乎?后有诗八句,诸位没有人记得吗?”问之再三,人皆不答。王勃乃拂纸如飞,有如宿构。诗罢呈上,太守阎公并座间诸儒、其婿吴子章看毕。子章大惭,惶恐而退。众宾齐起步向阎公道:“王子之作性,令婿之记性,皆天下罕有,真可谓双璧矣!”于是吴子章与王勃互相钦敬,满座欢然,饮宴至暮方散。翌日,阎公又为王勃专门设宴。

相传,因连日宴请,阎公骨节酸痛,咳喘不已,只觉浑身发冷,汗不得出,胸中烦闷,夜不得寐。请来十多位名医诊治,众医生都主张以麻黄为君药。谁知,这个阎都督最忌麻黄。 正当此时,王勃前来辞别。见状,不觉想起自己在河旁遇见的情景:   

“你晒这干啥?”在沙滩上,王勃见一位老翁正在翻晒大豆,便问。   

“做菜。”老人头也不抬。   

王勃望着一大片大豆,抓了一把细细观看。又问:“这么多,如何做菜?”   

老人指了指茅屋前的两口大缸。王勃见一口缸里浸泡着药汁,认得是辣蓼、藿香、苏叶、荷叶。   

老人见他识药,指着另一缸说:“这是麻黄浓煎取汁,两缸药汁相混,用以泡浸大豆,再煮熟发酵,做成豆豉,放点葱头、辣椒、大蒜一炒,又辣又咸,香中带甜,下饭好极了。”

王勃抓了几粒豆豉,放在口中咀嚼,一股清香直冲鼻窍,他赶紧掏出银钱,买了一大包。

如今,王勃见众医束手无策,心想:“麻黄是方中要药,不用则无可治疗,古人用豆卷代之称为过桥麻黄,我何不用豆豉呢?”众名医听此一说在旁讪笑,阎共也摇头:“当地土民小菜,焉能为药。”王勃劝道:“不妨一试,况且豆豉不过食物,对身体无害。”阎公连服三天,果真见效:汗出喘止,胸闷顿减,能安然入睡,几天后痊愈。阎公遂取重金相谢。王勃固辞不受:“河旁老翁独家经营豆豉,深受百姓喜爱。都督若要谢我,何不扩大作坊,使其不至失传。”从此,豆豉不仅洪州,而且行销大江南北,至今不衰。

传说,脍炙人口的《滕王阁序》很快传遍当时的都城长安。一天,也读到这篇序文,见有“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句,不禁拍案,惊道:“此乃千古绝唱,真天才也。”又接着读四韵八句诗:“滕王高阁临江渚,佩玉鸣鸾罢歌舞。画栋朝飞南浦云,珠帘暮卷西山雨。闲云潭影日悠悠,物换星移几度秋。阁中帝子今何在?槛外长江空自流。”唐高宗连声叹道:“好诗,好诗!作了一篇长文字,还有如此好诗作出来,真乃罕世之才,罕世之才!”于是问道:“现下,王勃在何处?朕要召他入朝!”太监吞吞吐吐答道:“王勃已落水而亡。”唐高宗喟然长叹,自言自语:“可惜,可惜,可惜!”

王勃的一生是短暂的,只活了27 岁,超常的才华和超短的生命形成一个太大的反差,以至千百年来知道他的人始终惋惜、遗憾并感叹不已。但是王勃27年的遭遇、所作的事情并不比一个活了80岁的人少。

编辑:孙凯丽
编审:

选编自《古代诗人修炼故事》、《三言两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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