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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共明目张胆的搞黑监狱迫害访民

2018年08月10日 16:50 PDF版 分享转发

朗朗乾坤,太平盛世,所谓的法治国家,竟然明目张胆的搞着培训班,,惨无人寰地威逼她人,用保证书代替着可耻的法律保证,这是公然对抗中央,打中国梦脸,恶意挑起民愤,激化人民内部矛盾,肆无忌惮的关押无数上访人员,无任何手续和家属通知,试问颠覆你的三观了吗?是不是渣滓洞泛滥出现?为了你的政绩升迁?践踏人性?沾满鲜血?最后来一句我是为人民服务?一万个草泥马,你连做人都不配。

刘茉香,原是农垦局招待所员工,现住武昌区民主路231号,联系采访电话13628638618由于落实政策待遇住房分配不公问题多次逐级信访无果。

最后被以扰乱公共秩序行政拘留,拘留期满后又强行送进黑监狱,虐待关压我近半年。

2017年11月30号晚上我乘z162昆明至北京的列车到北京,早上六点多钟刚下火车没出站台就被武昌驻京办请好的黑保安专车将我押回武昌至中华路街派出所(12月1日晚)连续做笔录至2日在没有任何违法事实依据的情况下以扰乱公共秩序非法拘留我10天 ,我向公安陈述我没有违法你们知法违法非法拘留我我要起诉你们,办案民警说;“你去告吧,上面有人端着,我不怕”。

在依法治国年代,不知他们公然违法的保护伞是谁。

拘留我的10天期满后(12月12日)早上没有吃早餐约7点左右女警察叫我说有人接我出所,我从武汉市第一拘留所二楼下到一楼换好自己衣服走到大厅,看到门口有三个男的,待我到工作台取过拘留解除证后,拘留所的男警察说你们可以接她走了,门口的其中一个走过来我问他是谁,他说他是中华路街的,一边说一边拉我上早就停在门口的一辆米白色面包车。

一上车他们就抢走我的手机和包包车开不久(到舵落口大市场)就给我头上带黑色罩子(专制的不是塑料袋)我不愿意他们发狠话说配合一下,一会儿就好。

我叫喊,他们说老实点,再叫用胶带封住你的嘴,我斗不过他们,只有乖乖服从。

车开了约一个多小时左右车上人打电话说:到了;车停下,来了几个人拉我下车,走上几个台阶之后,一个男的声音说现在对你进行安检、(拿下我头上罩子)并说你的代号是109、叫109你就答应、接着又4个穿特勤女的、没出任何证件、恶狠的指着我叫唤:“把衣服脱了,快点,自己脱,不要我们动手,内衣都脱”在监控下脱了身上穿着的所有,她们将衣服拿着搜遍每个合包,再还给我。

这可以就是她们的安检吧,随后又来三个穿湖北特勤男的、手拿着一张纸上面印有「教育管理规范」共有8条,要我迅记熟背,并要我在他们指定地方面对墙蹲着背(我不蹲、就被没人性男特勤猛打一顿,打到蹲下去了、还没停息再多抽几下。

并要求:每次他们有人开门进监室来时都要在指定地方蹲好;他们讲完话时,问坐监室的人听到没有?坐监室人要大声回答,听到了;打完后问坐监室人记住没有?坐监室人要大声回答,记住了;如声音回答小了也要挨打)。

不许站,更不许坐,只能蹲着,还不许东张西望。

此黑监狱是个刚刚筑好并属于软包装、装修刚完的房间,内空约20平米左右的 此黑监狱是个刚刚筑好并属于软包装、装修刚完的房间,内空约20平米左右的 此黑监狱是个刚刚筑好并属于软包装、装修刚完的房间,内空约20平米左右的监室,内面有一个双人床,入厕用的便池,淋浴管,顶上全白色,有一个园形喇叭宣传喊话用,有一个(25×50厘米)不关的大日光灯(除停电灯才不亮),房顶墙角门上有一个监控专对本监室用,四周墙都是浅米黄色的人造革软包装约2米高,靠外面墙上约1.8米高处有一个(50×100厘米)封闭窗,一个换气扇(很少开),靠走道这边有一个(1.5米高×1米)窗可以梳开半边(由外面掌控梳开);一扇单开门(1米×1.8米左右)此门从不开开让坐监室人出门透气见阳光,门上有三个小窗口上面一个(30×15厘米)专门用来递他们打印的材料给坐监室人“学习”。

中间和下面各有一个(30×20厘米)用来给坐监室人递饭用的(坐监室人接过他们的饭还要给他们说谢谢,不说谢谢就要挨骂)。

窗与门之间的内墙上装有一个呼叫器,监室人做任何事都得先按呼叫报告,报告语是,报告干部,我要小便,或者大便;经过他们批准才能便,不批准就得憋着,憋不了再按呼叫请求要便,他们说憋不住就便在裤子里,真的只能便在裤子里(否则男特勤就会开门进来暴打)。

如批准你去便了,便完后要继续蹲在原地,没蹲好,他们就在呼叫器叫蹲好,再没蹲好男特勤就又手持一根40厘米长像警棍而不是警恨的棍孑开门进来任意狂打(打的很痛很痛、被打处都是肿的乌红紫色、并且这一打要痛几天也消不了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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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监狱每天早上,下午都有进监室量血压(主要是怕你遭到虐待后体质不好称不住有生命危险,另外还给药吃,没病也要吃他们的药,肯定不会是补身体的药)。

刚进去的第一天我就从进去到晚上一直蹲着,没吃任何食物,天黑很久后呼叫器叫109睡觉,我头昏脑涨身上被打的也在痛,脚,腿被蹲的也痛,上床亮灯照着没法休息,没睡多久,喇叭就响又要起床,还没站稳,呼叫器就叫109蹲好,必须忍痛继续蹲,还要背教育管理规范,一会儿医生进来量完血压给我吃4粒药,中午女特勤打开门上中间小窗口问109吃不吃饭、我说要吃、她泡来一碗方便面给我,要我蹲着吃,吃完后脑袋像要暴炸一样难受,晚饭我不敢吃了,也没问我吃不吃,天黑后男特勤进来检查我背的情况,说我背的不流畅又打一顿。

睡觉都因痛而无法睡着,说实话,我就因实名举报贪腐问题,遭到如此惩罚,受这样的折磨真不敢相信这些特勤是人民的后代,对我这50多岁实名举的老人如此狠心下毒手暴打,真的心里的痛比身体上的痛还要严重,每天的虐待逼得我愿死都不愿活着受罪。

第三天早上(2017年12月14日)起床想到又要受罪,我将我棉袄上的两边合包上的三个拉练头都取下,还有几粒铁扣子,只要能下掉的都下掉吞了进去。

医生进来量血压时我告诉医生我已吞了我衣服上的3个拉练头子和5粒扣子,我愿意死也不愿意活着受这种罪,医生向她们负责人汇报、女特勤进来进我衣服上的所有扣子全部剪掉,并将我的牙刷梳子都收走,同时呼叫器也对我讲,说我吞了拉练头死不了,只会将肠子挂破流点血,并要我在监室不停的走动,医生还给我另外吃药,我不吃,在监室走动时见地板上有一粒6厘米长的钉子没定好,我捡起努力吞下去,应该快到中午时男特勤进来带我出去说有领导要见我、我被带到109斜对面的谈话室。

有两个女的(其中一个带着口罩,我问领导是那里的,她说不便告诉我她的身份),她问我什么诉求?我告诉她我是举报湖北省农垦局贱卖国有资产;她又说你过去有什么要求?我说我过去是农垦局老员工,农垦贱卖农垦招待所将我家的住房也卖了,没还我家住房,我要求按武汉动迁规定落实我家住房;按湖北省政府【1999】103号文件规定落实我家住房,该我享受的按规定给我,不合规定的我不要。

两个女的听了我的话后相互小声说了几句不谈走开。

我被回到109室继续不停走动,下午医生来量血压时我告诉医生我在这屋捡到一粒钉子吞了,肚子特别难受,并拒绝吃药吃饭;第四天,血压高到180,肚子也痛得厉害,上午我又被带到谈话室,这领导告诉我他是中南六省法制教育基地的负责人,在此地开设一个法教班,他们这法制教育基地的干警都是从全国各地精挑细选的精英,并说我的案子己经交给他(这领导)主管,问我有什么要求,我告诉他、我的诉求都写在材料里、不改变;这中南六省的领导听了后不语走开,我又被带到109室,中午我又被带到谈话室有三个念佛女师傅对我说“人来到世间,空手来,空手去,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不是说想死就能死,没到死的年龄,死去也要受罪,念佛之人要以善为主,不能不吃饭”。

我告诉她们,我没违法,在我单位就受冤,在这里又受非人的折磨,遭这些与我小孩上下年龄的人毒打,忍受不了,他们随意打我、每天要我蹲着、我确实难受,我愿死也不愿受这罪,他们这样折磨我我如死了也会折他们的寿。

我要拿回我该得的不违法。

后来我被再次带回到109室,下午呼叫器又开始对我讲话说:我的两次机会己失去,再没有了,老实接受改造吧。

我这才明白他们找我谈话是在给我机会;我如认错,改变观点,不举报,没诉求就可给我自由、放我回家,不改变观点就是继续关压。

接下来4天我继续没吃饭,没有其他原因,真的不愿活着受黑监狱的虐待,他们便是残忍的灌或者向鼻子插管注射。

没有大便,吞进去的东西也便不出来,他们冲进10多个男女特勤强行按住注射拉肚子的针,这针打完后,很快拉空了肚子,身体一下子拉垮了,想站都没法站稳。

从此我更清楚认识到要想得到自由、能活着出去必须按他们所说的:“在这里只有服从,学习才是叫唯一的出路”。

将他们印发给的材料背下来,考试写自己过去上访错了,承诺以后不去任何地方上访这就能算思想转变,否则继续关压天天接受棍棒的暴打。

他们打人时多数都在晚上,不论你身体好坏,年龄多大都一样下狠心恶很打,有的被打的受不了惨痛叫喊说:“别打了,我再也不去北京上访了”。

这狠心的人民子弟(男特勤)说:“你叫吧、在这荒效野外,叫死也没人知道”。

黑监狱的领导在喇叭上公开说:想想你们在上访时的丑恶嘴脸,打死都活该,看你们还敢不敢上访,你们还敢与政府作对,都是人渣,把你们送到这里,就是要你们接受这里的教育,看你们还敢不敢与政府作对。

我更加认识到老百姓举报,维权在黑监狱心里是与政府作对,在黑监狱里不能有公平正义念想,寻找公平公正必须活着才有希望。

我告诉自己要吃饭,要背熟他们印的学习资料。

他们每过二,三天都会抽查考试“学习情况”并且有时发张印有悔过的资料要坐监人熟记熟背,背熟做视频、他们录视频时要坐监室人将背熟的悔过资料对着摄像头背。

考试写悔过心得体会,开始要写达到700字的心得,后来要写达到1000字的悔过心得,还不能写重复的。

我为了能活着出来每次考试都要违心骂自己过去的违法犯罪行为。

在进黑监狱后半个月的一天,在监室里男特勤抓住我的头发要打我时被医生挡住、我没遭一劫,好其怪误以为医生保护我与我有什么关系,后来呼叫器传话,要我坐着学习,因我血压心脏有问题不能站,更不能蹲,只能坐着,从此我每天可以坐着学习,可进入冬天坐着好冷,想走动,血压高头昏眼糊体弱站不稳,向医生反应、这医生“专业”的问,“你能看见我吗?”我能看见您,医生说能看见我就没问题,吃几粒药就会好的。

寒冷的冬天就只穿双拖鞋,向女特勤反应,女特勤说她也没办法,整个冬天每天脚冻的既肿又没有知觉。

从2017年12月12日进黑监狱到2018年2月从不让洗澡更不让洗脚,直到快过 从2017年12月12日进黑监狱到2018年2月从不让洗澡更不让洗脚,直到快过春节才通知我洗一次澡。

好像是年三十晚放走4个己经“学习好”的,被关黑监狱的访民还剩我等6个人在黑监狱过年。

每天早上一个馒头,中午一两米饭,一个菜,晚上也是一两米饭,一个菜(总是包菜或者大白菜)从没有吃好过,早起晚睡,就算过年(春节)也没有给吃多点吃好点,也不让透个气,见个阳光,仍然不停歇的学习。

过完年的正月初,我被从109监室转到102监室(从监狱的左边前面换到最后面的右边)102监室比109监室要小5平米左右,内面装设也是四面全都是浅黄色软包装装修与109监室完全相同,在102监室也是全封闭关压学习从不让透气见阳光,在102监室关了28天,在3月10日早上听到有人又被押进黑监狱(是男的声音),过了不到2小时又押来两个女的,听到特勤问话时其中有一个是武昌丁字桥的,再过不久又押来一个女的进这黑监狱(每次被押新受害人进监狱时、要新进监狱人脱光衣服安检,正常人都会不愿意,他们要凶很吼叫很久。

晚上又从一楼转5人到二楼,在转时头上也带黑罩子不许看外面左右两边用人拉着走,我被转到203监室,203监室不到10平米(在左边的后面,窗外还能看到有座山),室内装设与一楼基本相同,不同的就是床是单人床。

3月11号晚我被特勤用黑罩子罩着头带到一楼谈话室,这中南六省的领导告诉我,因为我刚到这学习基地时没守这监规(不吃饭)按照这监狱的规定要两罪并罚,我要在这黑监狱“学习”一年,我再次领悟到这“学习基地”的规定比中国法律法规重要霸气。

为了自由我必须认真学习他们给我的学习资料背熟背透,只有学透了才算改造好了。

我督促自己要时时骂自己过去违反规定,上访给政府摸黑,对不起政府和街道领导。

又过一星期的晚上我又被带到一楼谈话室,法制教育基地专案组领导问我:学习这长时间了有什么诉求,为了早点自己离开黑监狱,回答报告专案组领导,我接受农垦局对我的终结处理意见,虽然意见没给我本人签名,我也同意,个人服从组织,没有任何要求,也不举报了,一切服从领导的。

我身体不好,希望能早点接受治疗。

就这以后在黑监里,我的生活比过去好多了,常常早餐有鸡蛋,中餐晚餐饭菜有汤,有肉,很丰富盛,晚上睡觉的时候还通知我用热水泡脚;我好像有了一点点希望,在黑暗中,想得到自由除了要骂自己以外还要同意放弃该有的。

2018年4月下旬的一天二楼208监室又关了一个17岁男孩,就因为他去了北京上访也被关在黑监狱,听到这小孩说明年参加高考;也天天要挨特勤的毒打,真为这中国小孩痛心。

4月底的一天晚上特勤又带我到一楼谈话室,中南六省的领导再次问我有什么诉求,我立即报告领导,我没有任何诉求,我什么都不要了,也不举报了,只想早点治疗身体。

这领导又说,“我们这里心里学专家说你出去肯定还会继续上访,我看你学习态度认真,思想也转变了,我以佛门师兄的身份相信你,你如真的没有诉求,看看这个(他们早以印好的监管委托书给我看)能做到,就背下来,按这种写法给你居住街道领导写这样一份委托书,给我们法制教育基地”。

全部内容是:监管委托书 ×省× 市× 区× 街 ×非访人员 在法制教育基地的教育转化后,学员有认罪悔过意识,经教育基地研究决定,由你单位进行担保对其进行监管居住,在监管期间,该学员必须做到以下几点:一、每天定时用电话微信向所在社区汇报个人情况,每周三、五本人到社区一次,保持手机24小时畅通。

二、不得到各级政府机关办公场所,公共机关缠闹,不得有任何违法违纪的言行。

三、一年以内不得出武汉市,如有特殊情况必须提前报告所在街道,经街道批准方可。

学员如违反以上几点重新上访、缠访、闹访,一经发现立即报告,并将其送班回炉学习,学习时间不得少于一年。

三天后我背透默写完后的一天晚上(5月4日),别人都睡觉了,呼叫器叫我穿 三天后我背透默写完后的一天晚上(5月4日),别人都睡觉了,呼叫器叫我穿好自己的衣鞋,法制教育基地没给我任何(学习结束)关压手读,用黑塑料袋套在我头上拉我出了203监室、下楼、又上了小面包车,让我坐后排,车子大约走了一个小时左右,车上一男的说:再不要给我们添麻烦,将我包包放在路边,叫我下车,并说:头上袋子不许拿,蹲着不许抬头,两分钟后才能起来,否则将你再拉回学习基地。

过了一会儿我拿下头上袋子,他们丟我落地地方是在修的单行道路右边是人行道,左边是蓝色铁隔板,不知是什么地方,我站起来很难走路,慢慢艰难走了好久,找到一家公司门口问门卫那里有车坐,门卫告诉我这里没有车坐,要走出这条路再过马路继续前走才有车叫,走呀走呀走了许久才到省读书馆附近,叫出租回到家己是凌晨三点多钟。

我自由了,但体重只剩70斤(由过去体重减少28斤),其人被折磨成鬼样,邻居见了我都害怕,回我家两个多月了一直头昏,腿,脚肿痛消失不了,被打的痕迹也没有消失。

我不明白在习主席提出要全面推进依法治国进程的法治国家,居然会有这样全封闭关压上访人,也不通知家属,不让被关者透气见阳光的法制教育基地,如此虐待毒打举报上访人。

如我确实违法中国有权执法的公检法为什么不执法;让我与家人社会失联近半年,既残害本人身体,也对家人身心造成不必要伤害。

黑监狱公然迫害虐待中国举报上访百姓,正义人士多次揭露都无人应答,中国的道德法律在执法官员心里上算什么?难道政府执法部门都是睁眼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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