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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農民工遭遇欠薪重新返貧

2021年02月04日 5:48 PDF版 分享轉發

中國經濟,美聯社圖片。

農名工被惡意陷入困境。(圖片來源:美聯社)

希望之聲2021年2月3日】(希望之聲記者賀景田綜合報導)目前,年關將近,中國近3億人工盼著回家團圓,其中相當龐大的人群,被惡意拖欠工資卻催討無門,他們不僅自己的生活陷入困頓,連老家好幾口家人也在「等米下鍋」,拿不到工資的農和他們的家人重返貧窮,只能靠借錢度日。

《美國之音》2月3日報導,36歲的何林來自甘肅省臨洮縣的農村,老家有89歲老奶奶、63歲母親、媳婦、6歲兒子和4歲女兒共五口人,都靠他一人打工養活。

自2000年起,何林開始出外打工,不曾務過農,十多年來,大多是在建築工地干零活,雖是辛苦的體力活,每年也有10萬人民幣(約1.56萬美元)的收入,「夠一家六口過上簡單日子了」。

2018年7月,他和一群近百人的接下了位於甘肅省天水市武山縣一個名為「武山甘肅華夏春秋(天水·鐵籠山)文化旅遊影視基地」的施工項目,但到了結算工資時,建設方甘肅華夏春秋公司推託錢還沒下來,得等到年後才有錢支付總計500萬元人民幣的工程款 (含農民工資380萬人民幣),但過完年,工程負責人卻銷聲匿跡,工資沒下落,整個工程也延宕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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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林等人作為民工代表,到處具狀舉報、催款、維權,整整兩年一無所獲。

何林說,各級政府推諉卸責「踢皮球」,浪費他們大量的人力和財力,精神損耗極大。由於忙於討薪,何林自己連工作也顧不上,他這兩年來幾乎沒有收入,徹底「返貧」,原有的貸款還不上,老家五口人也斷炊,只好向朋友借錢度日。

他說,現在家裡等米下鍋,正常生活都難以維持了,這兩年都在要錢、討錢的路上。

30歲的邱玉平也是這次討薪維權事件的民工代表。他來自甘肅省臨夏市農村,老家有雙親、媳婦和一個5歲的兒子,共四口人要養。父母在老家種著2、3畝田,一大家子應該還餓不死。

邱玉平20歲不到出外打工,十多年來,可以達到年收6~7萬人民幣的水平。但從2019年初以來,他因參与天水鐵籠山討薪維權,耗費了大量心力和時間,這兩年收入已經減半,無法支付老家開銷,只能靠網貸借錢度日。兩年來,累積欠下近5萬人民幣的債務。

2019年中國新年後,何林和邱玉平等一行五人代表近百名農民工,向武山縣勞動督查大隊遞件舉報,催討欠薪維權。

何林表示,兩年下來,中共的省、縣、市政府「互推皮球」,他們在各級政府的機構間疲於奔走、周旋,每次得到的答覆都是「正在調查」。有時去縣政府等結果,等一整天也沒人出來搭理。有些不耐煩的官員還會叫來公安,把他們帶去警所做筆錄,關上一整天才放回家,這讓他們感到一種「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的無奈與氣憤。

總部位於香港的中國勞工通訊(China Labor Bulletin)的統計顯示,去年下半年以來,從網上追蹤到中國發生了近600件工人集體維權事件。

據中國勞工通訊發言人郭展睿(Geoffrey Crothall)介紹,在這些維權事件中,至少七成以上都是追討拖欠工資的集體抗議,件件都涉及百人左右的農民工團體,拖欠的總工資也高達數百萬人民幣。

他說,「主要(的拖欠事件)集中在建築業,因為其層層轉包的特性,導致沒有人會負起付款的最終責任。同時,伴隨著中國民營經濟的生長,許多產業反覆歷經繁榮和衰退之周期。一但景氣蕭條,工人就容易被拖欠工資。這是(中共)政府要積極處理的兩大面向,光是發布命令和指示是沒有用的。」

郭展睿說,受到中共病毒疫情和工廠關閉的影響,去年上半年,中國許多工廠員工被辭退。儘管下半年食品外賣外送員的工作機會崛起,預估應有50萬人快速投入此一新興產業,但因人力供給增多,工資水準也在下降。而隨著電子業復甦,廠工也重回生產線工作,不過,工人們都被迫簽下較短期契約,每日工作時間卻相對拉長,工作環境和薪資水平並未有所改善,反而可能惡化。

中南財經政法大學勞動經濟研究所所長王長城表示,在貧窮、落後的農村,農民工的收入對改善全家的生活狀況可能影響很大,一旦拿不到錢,就可能使他們返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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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鏈接:中國農民工遭遇欠薪重新返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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