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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魔第七式破除魔教關於「無神論」的妄言(中)

2017年03月08日 19:15 PDF版 分享轉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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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限與無限——論神的層次

神既然是高級生命,那麼他們有多少超常的能力?神既然是普遍存在的生命現象中的一部分,那麼為什麼基督教又說只有一位神呢?西方哲學中刁難神的著名哲學問題是怎麼回事?如何解答這些問題?

神這個名詞在中華文化【小編推薦:探尋復興中華之路,必看章天亮博士《中華文明史》】的語系中既表示人類內在的一種生命狀態——如精炁神,也表明一種超越人類的更高級的生命狀態——神和仙(在道家文化里,神大概是指三界內管理人類各項事務的高級生命,而仙則指得了正果的超脫三界不在輪迴之中的高級生命,這一點在《封神演義》中表現得尤為突出),這說明在我們的文化中早已表明人類是可以通過修鍊的方式回歸本真的高級生命狀態的,人類本來就是神。所謂煉精化炁、煉炁化神、練神還虛,「虛」就標志著人拋去人世的各種執著開始進入高級生命的狀態,而此處的神就是道家所說的人的主體、生命的根本,叫做元神(大概就是佛家所說的靈體、),可見,通過修鍊可以使內在的生命主體升華為本真的高級生命狀態。因此,在我們的文化中,神也成為高級生命的總稱!

西方文化用GOD表示高級生命,我們把這個詞翻譯為中文,就稱為神或者從神學角度來講有兩支:一支源於古古羅馬,是「多神崇拜」的文化;另一支源於古希伯來,經耶穌降世傳道后,發展為基督教文明,是「一神崇拜」的文化。西羅馬帝國後期,基督教的影響日益深遠,被立為國教,逐漸成為西方文化的主流,多神崇拜於是被一神崇拜取代,神的絕對權威在心中逐漸被確認,神的能力也因此成為西方文化中不可逾越的認識極限!其實,對於常人來說,由於時空差別太過於巨大,神的能力的確也是人類的認識極限(人類只有通過修鍊而使自己也成為某個層次的神,才可以認識在那個層次以及那個層次以下的有關神的一切常識),但是,也因此西方人在這裏產生了一個誤會,認為神的能力本身也是萬能的、無所不能的,對神進行了無限式地理解,這就給自己的思維造成了混亂,也為無神論者提供了可趁之機!

西方文化本身就帶有一種「無限情結」,古希臘最初的哲學家之一阿那克西曼德認為世界是「無限」組成的,雖然他的「無限」在表現方面倒有點類似於中華文化的「道」,但卻使用了「無限」這個詞,由此也可窺見西方人思維中的「無限情結」由來已久,後來 西方哲學追究世界的終極原因、探求始基物質、原子(不可分割的意思)等等,無不是這種「無限情結」在思考世界時的潛意識反映。所謂的「無限情結」就是在思維中總喜歡把事物放在無限的時空里去思考,而不是在有限的層次內去理解,最終導致思維邏輯混亂到不可收拾的地步,這種潛在的邏輯混亂、到了康德時代就表現為著名的四個「二律背反」[2],這也算是西方人對自己文化中「無限情結」的一種正式而無奈的反思吧!

正因為西方文化中具有「無限情結」這個固有缺陷,因此在思考世界時就不得不產生思維中種種不可解決的對立和衝突現象,康德所總結的四個「二律背反」現象實際上只是「無限情結」所產生的兩個根本問題的擴展而已,如下:其一,世界在空間上有沒有最小的組成成分?其二,世界在時間上有沒有最初的開始?這就是西方哲學所一直所試圖回答的終極問題,但是很顯然,由於思維前提的錯誤,這兩個問題是根本無法回答的,一回答就陷入二律背反、自相矛盾的境地。這個思維前提錯誤就是上文所說的「把事物放在無限的時空里去思考」,事物總是有限的,無論是神、還是人,總是可以在一定的具體時空里尋求更小的粒子或者更早的時間起源,但是沒有誰可以在無限時空里尋找最小的或者是最初的狀態,正如我們可以尋求地球的起源、的最初狀態,但這裏的前提都是一個有限時空(地球是有限的,宇宙學中的宇宙是有限的),如果把這種科學上的正常探索、在哲學思維里放大到無限的程度(西方哲學中的宇宙很顯然是無限的),那顯然是不符合認識規律的,也因此會造成邏輯上的混亂。西方哲學正是在這樣自身違背認識規律的前提下,臆想在無限中截取一個片斷作為無限鏈條終止的一個環節,但是既然是無限了又怎麼能存在這麼一個終止環節呢?很顯然這是思維中的不可能,誠如上述兩個終極問題,如果認為世界有空間上的「最小組成成分」,那麼此「最小組成成分」又是由什麼組成的呢?如果認為世界有時間上的「開始點」,那麼此「開始點」又是由什麼狀態發展演變而來的呢?可見,這些問題的產生都是源於西方哲學自身邏輯的不一致,所謂的「二律背反」只是西方哲學自身的內在疑惑,並非世界所固有的問題!

西方哲學中這種由於無限式思考問題而產生的思維邏輯的對立衝突現象,也引發了種種哲學傾向,並最終發展到對神的存在也產生了諸如此類的「二律背反」難題,如下:由於思維中的「二律背反」現象,一些「不可知論者」可籍此而認為世界是不可理解的;所謂的「辯證論者」也可由此而得出世界的「辯證性」,並想憑著繞口令式的「既對立又統一」來解決這種「二律背反」難題;而「無神論者」則嫻熟地應用此道向上帝的存在發出最著名的哲學挑戰——「無所不能(或萬能)的上帝能不能製造出一塊連自己也搬不動的大石頭?」這個問題曾經是中世紀最著名的哲學難題,直到今天依然是馬列思想毒害下的淺薄無知的大陸知識分子拿來論證上帝並不存在的所謂最有力證明。但實質上,這道難題只是西方無限式的思維邏輯自身產生的又一個具體的「二律背反」問題,與上帝的存在與否有什麼關係呢?我們把這個問題還原為最抽象的邏輯程式,就成了——「『無所不能』中能不能包含『有所不能』?」——這樣一個自相矛盾的問題,這不是人類思維中自設的邏輯對立嗎?和上帝有什麼關係呢?說不好聽點,這樣的問題就是思維病態的表現而非思維常態的作為,既然是病態,又怎麼能成為以愛智慧為己任的哲學所關注和研究的問題呢?西方哲學最初就已走火入魔,到今天能清醒意識到這一點的西方人恐怕還是不多。

無限只是思維中的想象,而非現實中的事物,把任何現實中的事物引向無限的程度都會產生「二律背反」問題,正是西方傳統哲學把神理解為無限才產生了以上的中世紀著名哲學難題。很顯然,神不是無限的,神也有自己辦不到的事,這對一神崇拜的西方人來講是有點不可接受,但卻是合乎歷史和邏輯的事實。

最後,基督教為什麼實行一神崇拜,這大概是與修鍊中的「不二法門」有關,因為懺悔與崇拜等一系列的儀式就是基督教的修鍊方式,這種特殊的修鍊方式自然不容參雜其他干擾,所以只能向一位神(師父)禱告。《聖經》中耶和華也並沒有說宇宙中只有自己一位神,只是在十戒中對猶太人規定「除了我之外,你們不可有別的神」(見《出埃及記·20》),但是今天的基督教傳教中卻演變為「只有耶和華一位真神」,這恐怕是人在理解神的話語時產生的誤會吧!然而這種唯一神的宗教崇拜與西方哲學中的「無限情結」卻天然地結合起來,使得西方文化中對神的信仰既保證了唯一性精神依託的牢固性,也產生了中世紀的著名「二律背反」難題。這種邏輯上的割裂現象也使西方的宗教神學(神學是人對神的理解之知識學問,與神對人的教誨不是同一回事)始終在一種狹隘的自封閉狀態之中徘徊不前,今天依然有很多基督徒認為佛道都是偶像崇拜,而不是真神,這些認識論上的先天不足註定了西方文化不可能成為今天宇宙大法洪傳的載體!

作為與西方文化完全不同的東方文化沒有「無限情結」,也從來不在無限時空中去思考終極問題。東方思維注重層次原則,講究知行合一,心識思維與道德修鍊融為一體,因此,東方思維邏輯從不脫離思維主體的能力範圍,無論是普通人還是神佛都只是在尋求自身修鍊層次的突破,都只能在自己所知的層次範圍內講道說法,而從不去臆想自己能力所不及的事物,更不會去追求無限。在具體世界中思考問題,在有限層次內尋求現實的真理與道路,這是我們中華文化顯著的特色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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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華文化對神的認識及對天地萬物的理解都用一個詞來表示——道,道在我們文化中有著深刻而豐富的內涵,是中國人認識世界的總的指導原則。道不能被簡單的理解為西方的哲學或科學,但他既包含了比西方哲學更深刻的智慧,也包含著比西方所謂的實證科學(外求之學)更高級的生命科學(內證之學)。惟有生命科學才能真正揭示神的世界及人類的生命之迷;也惟有道的智慧(即道中所蘊藏的哲學,但道本身不是哲學)在哲學層次上才能真正做到歷史和邏輯的統一,使邏輯不至於跑出它所能表示的範圍,產生自相矛盾的「二律背反」現象(道中所蘊藏的哲學,由於其道不離器的特點,所以能因循事物本性、順應自然,使邏輯始終包含在事物實際的運動變化狀態之中,不像西方哲學那樣把邏輯與事物分離開來,由此產生邏輯上的各類問題)。因此,惟有中華文化才有資格成為人類最高深最正統的神傳文化,神的秘密(此處專指在人類知識層次上可理解的那部分內容)也只有在中華文化的知識體系裡才能得到哲學上的最嚴謹闡述!

中國的神界是多神存在的世界,神的能力有大有小,從來都不是無限的。中國人不但早就有了「天上一日人間已百年(或千年)」的相對時空觀(即層次時空觀),而且也早已具備了「魔高一尺,道高一丈」之類對魔道神佛能力局限性與有限性的清醒認識,這說明我們祖先對神的認識一開始就處於非常正確的科學和邏輯的道路之上。《易經》講「象、理、數」,所謂「易象、易理、易數」就是指變化之象、變化之理、變化之數,其中這「數」表示事物運動變化的範圍,所謂的「定數」就表明了宇宙中的一切事物都是有限存在的事物,人類與神的存在也具有有限性與局限性。佛學更是以「成、住、壞、滅」的四個階段清晰地講出了宇宙中各個空間各個層次的生命都不能違背的基本物理規律,空間有敗壞的時刻,人有劫難,神佛也有劫難,這都與各個空間層次物質的「成住壞滅」規律有關。

可見,中華文化對神佛道的理解一直都滲透著清醒的層次觀,生命的能力與其所處的生命層次有關。神佛道雖然高於人類但其本身也有局限性,釋迦牟尼佛達到了如來的層次(老子和耶穌也是這樣的層次),對人類來講這樣的層次近乎于不可知,但是他對弟子講法卻從來不敢說自己是唯一的、最高的,而是承認自己之前有佛,自己之後也有佛,自己的能力是有限的,宇宙有自己看不到悟不透的更深層次。釋迦牟尼佛講法49年,最後卻留下一句「法無定法」,既說明了法(宇宙的真理)的真理性與一定的時空範圍有關(突破已有的時空範圍,進入到更高層次的空間,法的內涵就可能完全不同),同時也表明了高級生命的認識局限性,即一定層次的神佛也只能理解一定層次的宇宙真理,從而以最精闢的語言揭示了宇宙與生命層次性存在的真實狀況!

「法無定法」是東方人宇宙觀的最精闢總結,也是中華文化宇宙層次觀的集中體現,這樣的層次性思維意識在中華民族日常生活觀念中也比比皆是,如我們經常說「山外有山,天外有天」,「強中更有強中手」……等等,都是這種層次性宇宙觀在人事應用上的反映。中華文化不講究「最」、不追求「無限」,只在具體的時空層次內去理解宇宙與生命、物質與空間、人與天地、神與世界等等人類真正需要面對的各類複雜現實問題,探究其中的奧秘,解答其中的疑惑。這份清醒的現實態度使我們探索外部世界時有了一種邏輯上的智慧保障,在有限的世界里邏輯既然不會發生先天性的紊亂,就有可能成為我們追求大智慧的得力手段,因此無論窮其一生在這種探索中能領悟多少天地宇宙的秘密,相對於西方文化的「無限情結」來說也都是一種有益的紮實的探索。神的秘密只有在這種層次性宇宙觀的體系內才能得到哲學上的最合理闡釋,「真正的神學」不是人類自以為是的對神的那些膚淺看法,而是在神佛道的指導下人類在自己有限知識基礎上對神界所能達到的那部分理解,這樣的神學也只有在中華文化的宇宙層次觀知識體系內才能形成真正邏輯完備的哲學體系。

總結一下:有限與無限是所有問題的元問題,不區分有限與無限的界野,不以「層次性宇宙觀」來看問題,人類就不可能有真正的哲學與邏輯,神的秘密也就永遠成為西方「二律背反」式的不解之迷!

內證與外求——論神的道路

前文講在中華文化「道」的內涵中既包含真正的「道不離器」的邏輯學與哲學,也包含著比西方實證科學更高級的生命科學。生命科學的機制及求證之路與西方實證科學的機制及求證之路是完全不同的兩個知識體系,由此帶來的文化形式及技術道路也必然是相異的。

先講講「科學」吧!

「科學」這個詞是一個外來詞,單以中華文化中的「科」和「學」這兩字的內涵而言,看不出其中與今人所理解的「科學」之內涵有任何可聯繫之處。今人所翻譯過來的「科學」是指一種源於西方的特殊認識體系,其中包含著西方文化所特有的認識論與宇宙觀。西方的科學與其哲學有著緊密的聯繫,最初是結合在一起的,且有著樸素的生命科學性質,用類似中華文化天人合一式的思維方式探究宇宙,從泰勒士開始經畢達哥拉斯到蘇格拉底、時代,西方文化的發展方向實質是與中華文化相融合的內證己悟之路[3]。而現代的西方科學體系和哲學傳統則起源於柏拉圖之後的亞里士多德時代,以此階段為標誌,源自古希臘的西方傳統文化在這裏發生了根本性轉變,從最初的包含有性命之學的主客一元的樸素生命科學探索轉向了拋棄性命之學、主客分離的純客體探索,由此演化發展出了延續2000年的西方特色的所謂實證科學和形而上學(形而上學即哲學)[4]。

從亞里士多德時代開始發展到今天的西方實證科學有如下特徵:

①主客分野、心物相背的世界觀、宇宙觀。

拋棄了西方文化最初具有的樸素的天人合一、主客一元的宇宙觀,將世界分為客觀世界和主觀世界,認為客觀世界獨立於主觀世界而存在,人類的認識應該關注客觀世界。

可見,主客分野是實證科學的思維前提,這種分野也同時表明了實證科學的對象是被認為獨立於主觀意識、不受主觀意識影響的所謂客觀世界。

②徹底的後天經驗主義認識論原則。

否定了柏拉圖時代關於認識具有先天經驗性(即先驗性)的看法,認為認識來源於後天的經驗。主張通過觀測外部世界的客觀對象,積累經驗材料,然後整理這些經驗材料,分析、綜合、抽象、演繹,提出科學假說,最後經過長期的反覆驗證使假說成為科學理論!

可見,對客觀對象的精確觀測是實證科學獲取知識的基礎。

③外求他知[5]的社會化實證模式。

背離了真理的層次性原則及人法天地的法則,以「大多數人認可」[6]的邏輯來作為真理有效性的驗證原則。所謂的實證科學在驗證這個角度上來定義就是「以社會實踐的形式來檢驗認證的知識體系」,實證以社會實踐來驗證,實質就是「多數人認可」,即某一個人發現的自然規律必須在相同的外部條件下、在所有其它實驗室里可以重現其過程與結果,如此才能被學術界最終確認,並成為全社會共同接受的普遍性知識。可見,力求使他人認可是實證科學認識體系的終極目標!

很顯然,對一個不懂得性命之學、也任何無神學佛學基礎、及對現代西方反思性哲學如現象學的基本常識也一無所知的現代人來講,西方實證科學的上述原則與道理當然是天經地義的。然而,對於熟知東方思維、曉透性命之學,並對西方哲學有一定研究的學者看來,以上西方實證科學的認識過程則是漏洞百出、弊病重重,其所犯的錯誤對人類命運來講也是足以致命的,且一一分析如下:

其一,以主客分野為思維前提,以客觀世界為認識對象,在空間上割裂了人與天地在微觀層次上的高度統一性。所謂客觀世界實質只是由於眼睛所造成的在宏觀空間層次表現出的虛幻現象[7],在微觀領域生命與環境相互統一、不分彼此,根本無法區分主客觀,因此,以確定性與精確性為思維邏輯的西方實證科學認識論,在面對微觀世界時卻只能重新拿起概率論與統計手段,作模糊運算,並且終因無法探知微觀層次物質存在的實際狀態,而只能以一句「測不準」來敷衍了事。隨著人們對量子理論的不斷突破,人們越來越認識到主觀與客觀的不可分割性,人們對微觀世界的探索揭示了並不存在所謂的客觀世界,從而宣告了主宰西方世界2000多年的傳統認識論的破產,如此,西方實證科學不就成了空中樓閣?

其二,以現世經驗為認識範圍,在時間上割裂了生命與其現世之前及之後的因果聯繫,不但在認識領域使人類執迷於低級的現象知識,不能返回高級的性命本質之學,更在社會歷史領域由於無法解釋人生的種種不同表現狀態之深刻根源,為不計因果關係的各種道德墮落行為的泛濫開闢了先河;再者以觀測作為認識的基礎,把儀器所無法觀測的大部分世界排除在認識體系之外,不但使認識靈魂(靈魂為微觀層次的物質實體,西方的儀器無法觀測)成為不可能,更無法涉及不同層次的複雜空間,這使認識過程徹底走進了死胡同。

其三,以社會實踐來檢驗認識,以外部條件與結果的重現作為真理的檢驗標準,這就把講究內證己悟的生命科學體系完全排除在外,並且在認識邏輯上形成了「他人認可、社會接受才能成為真理」的惡劣模式,不但使知識與真理的高貴性降低,也從根本上顛覆了人法天地的自然規律(可參考註釋[6])。社會實踐把所有生命放在同一層次看待,把所有的知識放在同一層次比較,認為凡是實踐到的才是真理,凡是在這個層次的知識體系裡不能得到合理解釋的便是謬誤(這一點在目前的中國大陸表現的尤為突出),以如此狹隘的宇宙觀指導,人類怎麼能形成認識世界的真正科學體系呢?

西方實證科學以主客分離后的外部世界為認識對象,以通過感官與儀器對事物膚淺式的表面化觀測為認識手段,以力求社會認可式的實證方式為認識的檢驗原則,這些都與中華傳統生命科學的認識體系完全背離。

中華生命科學是以道和法為指導的認識體系,無論在認識對象的範圍上、還是在認識手段的高效性方面,都是西方實證科學所無法比擬的,其特徵如下:

①中華生命科學以「天人合一」(此處的「天」指不同層次的空間)的宇宙觀為基本思維模式,認識到感官對於現象的構成所具有的不可或缺的作用,對於生命與環境在微觀層次的高度統一性及他們之間複雜的相互作用規律與不同表現狀態均有深刻的洞見,因此可以不局限於當前現象世界的幻景,能以不斷突破現有空間層次認識更深層次的真實世界為學習和證悟的目的。

中華生命科學不割裂天人關係(所以不存在主客分野的問題),使認識可以突破不同的空間層次,這是比西方實證科學更高級更精確的智慧體系。中華文化沒有「測不準」這個概念,「測不準」只是西方實證科學對複雜空間的無奈式反應,不是世界的真實狀況。中華生命科學從來不認為微觀世界是測不準的,通過性命的修鍊而突破現有空間層次,在不同的微觀層次上都可以認識那個層次的空間實景,掌握其中的規律,所以,中華生命科學只有不斷的層次突破,只有「法無定法」,而沒有「測不準」。

②中華生命科學以廣闊的時間鏈為認識背景,以生命的輪迴轉世之複雜狀況為認識對象,注重探索生命的先天性因素,注重突破肉體感官的局限,開發生命本真的認識能力(不是肉體的觀測能力而是靈體的體悟能力),所以可以認識更深層次的因果聯繫,真實反映生命與其所處空間層次的一一對應關係,從而揭示宇宙與生命的真實存在狀況。

中華文化沒有經驗與先驗的區別,也沒有經驗論與唯理論的分歧,更沒有唯物主義與唯心主義的所謂哲學基本問題的爭論,這些都是西方主客分野后的思維模式在認識論上的必然反映。中華生命科學以道和法為指導,把生命和宇宙統一起來理解,以體悟體證的方式(而不是以觀測分析的方式)求證宇宙在不同空間層次的不同真理,通過性命修鍊使生命本體發生質變,從而突破現有空間層次的限制,達到對宇宙與生命的更深刻理解。

③中華生命科學以內證己悟的方式來檢驗認識的真理性,以道的不同表現狀態為不同層次的真理驗證標準,通過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的途徑,不斷同化道的屬性、升華個體生命的道德層次,從而達到「天人合一」的狀態。「天人合一」狀態既是生命達到的某個階段的修鍊層次,也標志著生命對那個層次宇宙規律的基本理解與掌握,中華生命科學是人體修鍊的科學,認識境界的提高是以個體生命道德層次的提升為前提的,因此,在認識論上講究「知行合一」,走的是一條以道為標準自我提升自我驗證的求知修性(也即求道修德)的內證己悟的科學道路。

由於修鍊是個體生命自己的事,不是社會實踐,因此,生命科學的驗證方式不可能是社會實踐;其次,個體生命修鍊的狀態其變化條件都是內在的,無法通過實驗的方式外化模擬成社會結果,因此,生命科學的知識體系只能是個體生命的獨有體驗,而不可能成為大家都接受的社會經驗;再者,修鍊者所達到的層次所認識到的那個層次的宇宙規律只有另一個修鍊者也同樣達到了這個層次才能相互溝通、相互理解,那麼以低層次的社會認可方式來考察高層次的性命修鍊狀態豈不是與螞蟻想考察太陽系一樣愚昧可笑嗎?(生命層次的差距是認識世界時不可不考慮的前提因素,這也正是「法無定法」的精神之所系。)

中華生命科學以天人合一的宇宙觀為思維前提,以內修內證為研究方向,以生命與宇宙的統一性為研究對象,不但開闢了真正的宇宙與生命之科學,揭示了高層次空間及高級生命——神——的秘密,更可使人類道德提升,修出神性(也即佛性),返樸歸真,回歸自然!所以,中華生命科學才是人類真正的科學,神的道路是內證的道路,而不是外求的道路,神的秘密不會在對客觀對象的社會實踐中顯現出來,惟有在對生命內在本質深層次的體悟體證中才能修出來。因此,西方的實證科學找不到神,認識不了神,又怎麼能否定神的存在呢?實證科學認識世界的膚淺正如他們的「無限情結」思考宇宙的紊亂一樣,實證科學與形而上學(哲學)都是西方文化的產物,是西方人認識世界的其中一種手段,其中產生的問題也是西方認識體系自身的問題,怎麼能強加給世界本身呢?

以實證科學的思維邏輯和認識手段,根本無法理解生命科學的複雜與高級,今天的西方科學試圖通過所謂的精密儀器來尋求道家所講的人體經絡與穴位(另外空間層次的人體結構),那隻能是徒勞。順著實證科學的道路走下去,不但會離神越來越遠,其只重外部技術而不重內心道德的發展道路還可能導致整個文明的毀滅,所以它不是人類文明的正途。

亞里士多德之後的科學(主客分野的實證科學)與西方哲學、西方神學(基督教神學是道德修鍊之學,內含有主客一元,天人合一的思維方式)一直呈現相背離的狀態,到了近代只好以政教分離的方式來解決其間的思維衝突問題,神學傳神學的學問,科學教科學的知識,彼此間呈現出一種相互制約的平衡狀態。科學為道德的墮落提供技術手段,神學為挽救人心而提供道德資源;科學的發展加速人類的墮落,神學的傳播努力維繫社會的穩定;而哲學夾在這其中,試圖為兩個在思維方式上完全背離的認識體系做出某種程度的調和。現象學的誕生為二者的調和邁出具有真正意義的第一步,但西方科學體系整體思維模式的轉變、完全回歸生命科學的道路還有待中華傳統文化【小編推薦:探尋復興中華之路,必看章天亮博士《中華文明史》】的全面復興,須借「東學西漸」的東風,也許宇宙大法的開傳正是這個偉大時代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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