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海一枭(余樟法):数声芦笛秋风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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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海一枭(余樟法):数声芦笛秋风暮

帖子东海一枭 » 2019年4月27日

老芦满嘴污言秽语,比起旧上海滩小瘪三来犹有不如,令我失笑。说我造谣,实乃自已健忘或不认旧帐。

关于以“五统一”描绘儒家理想的“和谐社会”,出自芦文《“太平盛世”危言》,是有热心网友曾特别找来供我当靶子的,原话是:

[什么叫“太平盛世”?我早在旧作中指出过了,儒家老祖宗这个概念,跟现代人理解的完全不同,与物质繁荣其实无关,指的是理想的“和谐社会”,也就是所谓“大同世界”。在这种社会中君王节用爱民,父慈子孝,主仁奴忠,夫唱妇随。漫说矛盾冲突,就连意见分歧都没有。放眼望去,但见到处都是“同”而没有“异”,也就是后世伟大领袖描绘的“统一思想,统一意志,统一部署,统一指挥,统一行动”。]

你自己看看这段话,难道不是在强奸或栽赃古人么?关于“大义灭亲”,我是记得你曾多次把这“观点”栽到我和儒家的头上的,我也曾反驳过,具体文本就懒得寻找了。Tnnd,你满嘴喷粪辱骂不止,老枭丝毫不计较,你让我从旧作的附件或网上寻寻觅觅找证据,无端耗费我大好光阴,却令我讨厌之至!

你说我“根据‘君子和而不同’一句话,就有本事硬要把孔孟之道说成是民主的”,倒是在造我的谣呢。我早说过,“和”之一字乃儒家文明的重要精神特征。对儒家而言,它既是个人待人处事之道和自我实现的境界,也是处理宗族与国家事务、构建美好社会的重要原则和群体昌盛的理想。另一方面,由于儒家强调大一统的秩序,其和谐的追求天然地带有对个性和差异性的排斥,当然不是西方式多元的和谐。有美国学者说过:由于将稳定、秩序的和谐看作很高的价值,儒家文化很难视民主政治的纷纭情态为当然。然而,无论如何,儒家文明在一定程度上还是允许求同存异、和而不同的,儒家追求的和谐社会与毛领袖描绘的五大“统一”社会毫无可比的。------老枭何时“硬把孔孟之道说成是民主”过?拿出证据来!不然,“无耻地捏造对方的论点”的话,又得自己享用啦。

谢谢你终于说出“算我认栽”的话,倒也难得,可你又愤愤不平,说出“难得让你赢一次,论寻章摘句,我可能确实不如你这种搜剔剩饭的腐儒”的话,又“小”得可怜了。“芳名”古代男女通用,现代庄重场合仍通用,属于常识,腐儒之外,一般知识分子也大都知道的。其实你挑出“芳名”一说认栽,目的乃认小避大试图蒙混过关,小算盘打得不错嘛。且慢,别急,你要认栽的地方多啦。

你“美人香草多为自况,不作他指”之芦式定论,已被我在《尤怜肚小蜂腰细,我看芦君亦美人》驳得体无完肤,还敢拿出来炒剩饭,当真是孺子不可教也。

多病逾八旬,犹令独夫惊恐;

出声仅九载,便留百代光辉。

联中“多病逾八旬”与"出声仅九载”,声对病,仅对逾,九载对八旬,对得颇工,但出字动词对多字形容词,词性不同,就“对不起”,当然这在旧体诗联中是允许的,这当然属宽对了。

你认为“多病逾八旬”绝对只能解为“病了八十多年”,特别是跟“出声仅九载”相对,就更是坐实了这种理解,绝不能解释为“多病又年逾八旬”,不然就不是一个整句,就“当真无耻到极点”, 就“彻底颠复了中国文学特有的对仗”?不明白你在说什么。请高明者帮我翻译一下,哈呵。

你认为如果“用句读将上联断成两截,下联却是一个整句”(意指上下文在解释时使用不同句读)就不能算对联,那是你把对联看得太“神圣”了,近体诗五七律中间两联也允许如此,何况比诗更宽松的对联?须知对联是一种极灵动活泼的文学形式,只要上下联符合平仄对仗,怎么弄狡狯都行,愈弄狡狯愈佳。上下文要使用不同句读解释那才高明呢。至于例子,懒得为你费心,自个找去。想起袁世凯死后有人写的一挽联:中国人民万岁;袁世凯千古。老芦如看到,只怕要惊呼“颠复了中国文学特有的对仗”了吧?

关于挽联横批问题,怕把握不准误导世人,特地向一位前辈请教了一番:横批是对联的重要组成部分,对于联语有着概括、提示、补充、说明等作用,内容或配合对联,或点明场景,或标示对联的主题思想,起画龙点睛与锦上添花之作用。题赠联、不宜楹间贴挂的挽联等可以省去横批,但如祭堂、纪念堂有可供贴挂处,则应配挂为妥。是否配写横披,可以由挽联作者自己决定或征求遗属意见。

芦笛说“四字的横批确实有,不过那叫“挽幛”,并不与对联配对”。错。横批是横批,挽幛是挽幛,两回事。挽幛是用以悼念死去亲友的祭品,一般用素色绸布或其它较好的布料制成。用挽幛比送挽联隆重些。

胡联出笼之后,见仁见智,褒贬不一,这很正常。我确认为此联艺术性思想性皆优,理由前文已阐述。毕时圆网友斥我言过其实,拿出一联来,自认为“俺为刘宾雁先生写的挽联肯定比胡大爷的要好一些。”联曰:“人妖之间,有两种忠诚,数十年董狐舌锋,公为中国良知呼喊;道魔分明,无一根媚骨,洒几点书生血泪,我替海外孤忠招魂。”我指出,上下联之间与分明、忠诚与媚骨、董狐舌锋与书生血泪、呼喊与招魂,都失对。但我也予以肯定:用当代标准衡之,自有可取。胡联有胡联的好,毕联有毕联之佳。但说“肯定比胡大爷的要好”就过了。至少我觉得胡联更合律,更字少意丰,精悍凝重。征得胡平兄同意,这里我再供出胡平悼刘宾雁联一副:宾归暂无路,雁过永留声。优劣如何,欢迎讨论。

说老枭赏识胡平悼刘宾雁联,是“为尊者讳”,“拍胡平马屁”,不仅辱我,而且辱胡。我与胡平君不曾识面早相知,听人说起过他的为人和人品,读过他一些文章,甚为钦佩,电邮往来,交情乃订。不论批评赞誉,一切“唯心”唯实。老枭岂是苟誉苟批之徒,胡平又岂是喜人滥夸之辈?无端相诬,恰显老芦的“小”来。胡平兄一次心血来潮,以东海师相称,老枭虽狂却非妄人,当然坚辞而主平辈论交。如果客气起来,胡平君更多地方值得我好好学习呢。我对胡君钦赏有加,胡君对我谦恭有礼,君子之交,道义之友,固当如是。儒家倡导尊老敬贤,佛教强调尊敬供养善知识,胡平君与我,可谓继儒释待人之道,有古人交友之风,不仅足为老芦,而且足为世人的楷模!

就芦文所提几个常识性问题简略释疑如上。至于芦笛是否挑战过我,是否和我交流过,老枭是否“不吹自己就没人代劳”,诸如此类重大问题,还有芦文对我其它稀奇古怪下流放肆的诋毁辱骂,解释或回骂起来纯属浪费,老枭的境界,又岂是你所能望尘?恕我一笑置之了。

老芦啊,说你“尖尖小嘴薄红唇”、“肚小蜂腰细”,真是一点没错。好好一个有点才学的男人,偏弄成这么一副轻薄子下流胚的模样,恶不恶心?知错不改,逞词狡辨;不懂装懂,唯我独高;心胸狭窄,语言下流;好坏不分,对友逞刁…,如此品行,纵才高八斗,亦何足道,还敢tian颜妄谈孔孟之道!况你于西学国学皆一知半解,浮在表面,连起码的待人交友之道也不懂,于人生社会宇宙之道更是一片茫然如坠烟雾,不过擅作惊人语,文才不错且笔头勤快,会翻来复去炒剩饭而已。螺丝壳里做道场,自以为天大的排场,实不值方家一哂。

读你骂文,恶声连篇,愈趋愈下,不堪卒读,真有“数声芦笛秋风暮”之感。秋风起矣,夕阳西下,是告别的时候了。况我实在太忙,许多经书待读,许多诗文待写,许多山水待游,许多美女待泡,许多美酒待喝,许多好友待交流,许多问题待思考,有太多正经事要干,以前认真回你的话,实在过于抬举你了。以后,类似幼稚园问题,恕不搭理了。

2005-12-18东海一枭

作者:芦笛 标题:笑看21世纪最伟大的诗人东海一枭再度奋勇搞笑造谣 -

嘿嘿,老枭堕落到造谣的地步了?

【老芦曾把“大义灭亲”之类邪恶的斗争学说栽赃到孔孟的头上,又如把儒家理想的“和谐社会”描绘成“统一思想,统一意志,统一部署,统一指挥,统一行动”云云,诸如此类,常闹常识性笑话,被老嘲笑多次,其“毫无旧学功底”已成板上钉钉众所周知,此君遂化友为敌,与老枭算是对上啦。】

第一句话我早就辟过谣,我从来没有把党文化的斗争哲学栽赃到孔孟头上。我只是指出,虽然圣人强调中庸、忠恕,但古人从来说归说,做归做,从无西方式的双赢妥协传统。至于什么“大义灭亲”更是造谣。相反,我指出中国是典型的家族社会,实行的是“父为子隐,子为父隐,直在其中矣”,你无耻地捏造对方的论点,羞也不羞?

孔孟之道的实质,就你这点悟性,一辈子也不可能领会。毛的“统一思想”就是从那“大同世界”来的,这点宋儒阐明得最清楚。像你这种无聊之辈其实很有代表性,抓住个别零言碎语,忽略总体倾向,根据“君子和而不同”一句话,就有本事硬要把孔孟之道说成是“民主”的,全不顾两千年的历史事实究竟是什么样子。其实我早就阐述过了,自秦汉以后,中国从来没有出过真正的异议人士,实行的乃是“精神自阉术”,用两三个死人脑袋统一全体知识分子的思想。你若胆敢连这起码事实都敢否认,那就趁早把“国学专家”的幌子收起来。建议你去看看我的旧作<如果日本没有“進入”中国>、<党同伐异论>、<中国为什么没有大思想家>以及<中华民族是不是一个愚昧的民族>。其中<中国为什么没有大思想家>一文曾被北大办的“中国学术城”选入,那还不是我自己去贴的,是在网上流传被主编打捞去的。此后他专门来信请我去主持讨论,我也没去。

不过你就算看了那些文章也没用,你不可能掌握孔孟之道的神髓,一辈子只会寻章摘句,绝不会有全局战略观。因为你和传统士人一样,是用中式模糊思维而不是用西方思维方式去研究国学,所以永远摸不着门。这道理我早在<再论不读和少读中国书>中讲述过了。正确的方法还是得像王国维、费正清、胡适、黄仁宇那样,用西方治学方式去整理国故。不过这些话,说了也是白说,你没有掌握西方思维方式,终生只能是土包子,三家村西席老夫子的水平。

“芳名”之说,算我认栽,难得让你赢一次。论寻章摘句,我可能确实不如你这种搜剔剩饭的腐儒。

可笑的是,你居然避开我对“美人香草多为自况,不作他指”的指责,却要硬说我那“中国传统士大夫的怨妇心态”乃是剽窃你的旧说,当真是让人笑掉大牙,早在我遇到你之前就在多篇文字里指出了这条,并用陶铸在斗彭德怀时说“我们共产党人也要从一而终”指出了我党干部和传统臣子的传承关系。你这种诬蔑法,当真无聊而且无耻。这TMD还算学术发现哪?我会剽窃你?我看过的你的全部文章也就是你那本书而已。此外你还写过什么,我根本就没兴趣看,早说了,毫无思想内容。如果不是这次你在标题里提到胡平,我根本也就不会打开看。

那“多病逾八旬”之辩,当真无耻之极。亏你还来教我宽对!更加暴露你GP不通,你用“光辉”对“惊恐”就是典型的宽对,那特点乃是词性对不上,用名词去对动词。但“多病逾八旬”与"出声仅九载”恰好对得很严谨。那“逾”与“仅”,用现代汉语翻译便是“超过”、“只有”,当真是扣得死死的,再工稳不过,算什么GP宽对?

更无耻的是,你居然用“香稻啄余”“碧梧栖老”来为胡平的臭对辩护,这TMD是一回事么?难道你笨到看不出来老杜那是倒装,跟胡平这笑话毫不相干?最可笑的还是,你居然发明出用句读来文过饰非的无耻作法来,谁听说过“宽对”不是词性放宽,而是使用不同句读?亏你想得出来!连脸都不要了。如果真的可以用句读将上联断成两截,下联却是一个整句,那还能算对联?当真无耻到极点!你若不服,还要强辩下去的话,那么无论是七律也好,是五律也好,是骈文也好,是庙宇园林里的对联也好,你给出个类似先例来!难道你就看不出发明此说,其实是彻底颠复了中国文学特有的对仗?

老枭,你这一下子,让我看到了古今佞臣“为尊者讳”传统再现于今日,当真恶心。例如老毛书写“一枕黄粱再现”写成“黄梁”,郭沫若居然有本事写出一大篇文字来,盛赞那是“四个第一”。你发明出这“上下联以不同句读为宽对”说,不让他专美于前,佩服阿。

【“挽联居然还有横批”?老芦又蜀犬吠日了。用于张贴的春联、寿联、婚联、挽联通常加四字的横批,这是对联常识。当然挽联也可以省去横批。特别现代祭堂因悬挂不便,很有挽联就省了,但不证明挽联只能竖不能横。】

原来,古代祭堂可以悬挂横批,只是现代的不行?表搞笑了!你到底见没见过传统的祭堂阿?这也怪不得你,须是世家子弟才能有这种知识。我见过先祖父灵堂的照片,悬挂的挽联全没有横批。这道理毫不难懂:送挽联的人家非常之多,两边都挂满了,请问再加上横批,岂不要重重叠叠一摞,分得清谁是谁的么?四字的横批确实有,不过那叫“挽幛”,并不与对联配对,而是在出丧时打出来的。例如鲁迅死时大出丧,照片上就有“民族之魂”之类的挽幛。那根本就不是挂在灵堂里的。

横批一般只用在自家写的对联上,诸如春联和居室内悬挂的楹联。那道理很简单:一般只有一副对联,不存在无法处置几个横批的问题。即使自挂几副楹联,仍然可以写一个横批,例如故宫内的那些对联都如此。反正那是自己掌握的事,所以一个横批可以压几副对联。但若是给人家赠送对联,无论是挽联还是寿联,都不宜写横批,否则主人无法处理你那横批。例如有五家人都送了挽联,都写了横批,你要是全挂起来,就成了笑话,如果只挂一个,那到底是挂谁家的,才能免去厚此薄彼之嫌?如果你是旧家庭出身的人,就绝对不会闹出这种笑话来还要笑我“蜀犬吠日”。可笑的是,胡平似乎也是旧家子弟出身,他为何连这都不知道?

我什么时候“挑战”过你?又什么时候和你“交流”过?你别是做梦吧?我从来也就没拿你当回事。偶尔兴之所至,看你无耻牛B吹得太蝎虎,无情嘲弄你一把而已,等你发作便扔开,再不理睬了,哪次不是这样?

“著名独知”不是我自封的,是网人说出来的。而“21世纪最伟大的诗人”乃是你自封的。这就是你我的区别:我用不着吹自己,而你如果不吹自己就没人代劳。此外,“著名独知”就算是褒语,那也是实事求是的,而“21世纪最伟大的诗人”的发明人完全是疯子。所以,我可以用它来嘲笑你,你用“著名独知”称呼我就根本不是什么讽刺。你怎么笨到连这都看不出来?

行了,赶快再写篇文字,再把我这帖子附上吧。嘿嘿。
东海一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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