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流评论、关注点赞

  • Facebook Icon脸书专页
  • telegram Icon翻墙交流电报群
  • telegram Icon电报频道
  • RSS订阅禁闻RSS/FEED订阅

“如恶梦一般” 法裔维族妇女详述在中共集中营的恐怖经历

2022年01月24日 15:02 PDF版 分享转发

新机密文件曝光:新疆集中营维吾尔人如何被洗脑

图中为(图片来源:资料图/公领)

希望之声2022年1月23日】(希望之声记者宇宁综合编译)“我既不是分裂分子,也不是伊斯兰恐怖分子,我仅是一位母亲,然而在被审讯了9分钟并被在拘留所羁押5个月后,我被判了7年‘再教育’。这还是宽大后的待遇,随后我的身体被拖入地狱,我被逼得几乎发疯⋯⋯”古力巴哈尔·买哈木提江(Gulbahar Haitiwaji )说道。

在新疆长大的法裔人买哈木提江于近日接受了《每日邮报》记者的采访,并介绍了她在的“再教育营”(集中营)中惨得不堪回首的经历⋯⋯

她介绍说,她在被关入中共的“再教育营”中后,就成为了一个没有名字的人。她的名字就是囚室中的9号。她说:“他们试图剥夺你对自己身分的认知,从剪掉你的头发、剥去你的衣服、抹去你的姓名开始⋯⋯”

买哈木提江说,她和先生原本在新疆的一家石油公司工作,她本人是一位石油工程师。2006年,在中共开始打压新疆维人后,他们一家人逃到了法国,在法国北部的布洛涅比扬谷( Boulogne)安静地生活。她说,在她心目中,故乡新疆是一个美好的地方,那里如同沙漠中的一颗明珠,盛产哈密瓜、石榴、葡萄等物产,而且还蕴藏着丰富的天然气,石油和铀。

然而2016年,一通来自她原来所在的石油公司的电话打破了她生活的宁静。买哈木提江说:“来电者让我回国一趟,去办我的退休手续。现在交通非常方便,回国也就是几周的时间,所以,虽然我的大女儿古尔胡玛强烈反对,我还是买了返程票回国了。我没有料到,她这一次真是对了。”

她谈到,她在原来公司的办公室中准备签署退休协议书时,却被当地警方用手铐带走。然后,当地警员摔在她面前一张她的大女儿古尔胡玛参加巴黎当地抗议中共迫害族人的集会的照片,并指称古尔胡玛是恐怖分子。

她说:“我记得我反复说,‘不是的,她不是恐怖分子,她没做什么错事⋯⋯’但是我的解释是无力的⋯⋯”

然后,买哈木提江被关入了中共的拘留所长达5个月的时间。她说:“在那里,我就如同行尸走肉般活着,那个202 囚室的无情灯光抹去了我对那里所有的记忆⋯⋯”

她随后又被告知因为她态度不好,要被送往克拉玛依的白剑潭“再教育营”。白剑潭的这个集中营位于克拉玛依市的郊区的一片无人沙漠,那里只有三栋孤零零的建筑。她回忆说,她们被迫在一间有着巨大的铁质百叶窗的房间中,每天要背诵11个小时歌功中共的东西,“那个房间中的百叶窗从来不开。”

“于是你就一遍一遍地重复着这些话,直到你失去了所有的感觉,不再思考,也完全忘记了时间⋯⋯我曾在心里暗笑,他们怎么能够用这些歌功颂德的话就击垮我们的意志呢?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日复一日的无望的循环,我的意志力在被消磨⋯⋯”

Ad:美好不容错过,和家人朋友一起享受愉快时光,现在就订票

“我不知道他们给我们吃了什么,但是那里的饭菜的味道有些特别。我不清楚他们是否为了让我们失去记忆而在我们的饭食中加了什么。但是,我的体重急遽下降。那里刺眼的光线令我的视力恶化,我的心跳变得如此微弱。我几乎无法感觉到自己的脉搏的跳动……每次当他们认为我违反了规定时,就会搧我的脸。他们还曾又一次将我用镣铐在床上,将我铐了14天的时间。”

买哈木提江住的宿舍只有一个用作厕所的马桶,一个总是拉得紧紧的百叶窗,两个在房间各个角落来回转的监控摄像头。她说:“那里没有床垫,没有家具,没有床单,没有手纸,连水槽都没有。

“每周都有人被带走,然后我们就再也没有见到她们⋯⋯我们晚上经常被惊叫声吓醒。我们往往一声不吭地听着,动都不敢动。我们知道,那是遭到迫害的同伴的声音,知道那是已快被被逼疯的她们在请求那些狱警放过她们。那声音让我们惊惧,感到死亡随时都会降临⋯⋯晚上,我们还常常会被长廊中传来的预警沈重的脚步声惊醒,每每此时我就觉得轮到我了⋯⋯”

她回忆说,在白剑潭“再教育营”关了一年多后,有一次,看守人员将她领到一个临时医务室,给她注射了“疫苗【小编推荐:显微镜学家发表对四家疫苗公司的成分分析】。

买哈木提江说:“我别无选择。我被告知我必须接种疫苗【小编推荐:专家爆惊人内幕:接种疫苗,你有更大的可能会死于病毒】。他们说,因为我50多岁了,我的免疫系统远不如以前了。如果我不接种疫苗,我肯定会得流感⋯⋯我的恐惧令我不敢反对,于是我签了同意书。一个人就此给我注射了疫苗,其实早已有人告诉我,在接种这些疫苗后,她们的例假突然停止了。还有很多年轻的女子为此而流泪悲哀,因为她们原本希望离开那里后可以去组建家庭的⋯⋯因为我自己已到了更年期、绝经了,所以我总是试图安慰那些伤心的同伴。然而,我脑中总有一个疑问,‘难道他们在给我们强制绝育?’” 

买哈木提江回忆道,在她被关在中共的再教育营期间,中共也加强了对普通的维吾尔族人的迫害。她说:“中共禁止新疆男性蓄胡,禁止女性戴头巾,禁止维族人给自己的孩子取维族的姓名,不允许维族人用WhatsApp,不允许他们与海外的人接触,不允许他们举行传统的宗教活动。

中共还在大规模公共卫生计划的幌子下,收集数百万维吾尔族人的DNA,指纹、视网膜扫描和血型。他们将所有的维吾尔族人视为是中共的嫌犯。”

国外的营救

买哈木提江回忆说,她遭到关押的前两年中,她先生和她的两个女儿都完全不知道她在哪里。她说:“他们都以为我已经死了。”而大女儿古尔胡玛一直在到处找妈妈。

她说:“她找遍了我们在新疆的所有亲朋,甚至熟人,到处打听我的下落,而且一直在网上搜寻可能关我的集中营。”

2017年冬天,古尔胡玛经人介绍将买哈木提江的案子送到了法国外交部人权大使处。法国的人权大使承诺会将她作为法国公民来处理此案。自此,法国外交部开始就她的案子与中共外交部交涉。

2018年初,全球各地的中共维族集中营的幸存者开始站出来讲诉自己遭迫害的经历,也令国际社会开始意识到了在中共光鲜外表下面的真相。

她的“案子”在她被关押两年后,终于在2018年11月得到审理。她被告知,她是幸运的,因为她的案子应该入狱,但是由于得到宽大处理,法庭让她去接受“再教育”。

她说:“当听到我将被‘再教育’7年时,我的耳朵在嗡嗡作响,整个世界都在转。我想到了死,其实我早就想死了,而这个判决只是坚定我求死的想法。”

被迫认罪和昧着良心对家人撒谎

2019年3月,在连续6天被中共警员每天攻坚10个小时后,买哈木提江终于放弃了坚守。按照他们的说法,我承认我的先生是一个恐怖组织的成员。随后,她便被中共要求去和先生划清界线,这是中共的一贯做法。

她回忆说:“于是我立刻就被送入另外一间房间。在那里,他们为我装扮一番。我被告知,在审讯的过程中我显然非常配合。我需要重复刚才说的所有的一切,但是这次是在镜头前。”

买哈木提江表示,她对于中共的这种作法早有所闻。有同伴告知她,警方会让她们在镜头前与自己的亲人划清界线,而一旦她们这样做了,就给了中共继续要胁她们的把柄。

她回忆说,她在录像中按照中共的要求,请求她先生退出那个维吾尔族团体,并要自己的先生对中共效忠。她说:“那个像拍完后,我一个人独自在囚室中流泪。中共迫使我背叛了我自己的良知。”

她回忆道,作为奖赏,中共大幅改善了她的待遇。但是唯一不变的是,她全天候受到到警方的监控。随后,她又获许与法国的家人通话,前提是,她必须在电话中撒谎。

买哈木提江说:“中共在用最邪恶的手段来隐瞒新疆的维吾尔族人所遭受的悲惨命运。”她举例说:“中共警员在我与家人通话前,让我反复排练我的台词,例如‘我很好,我在这里租了一间公寓,我自己独居,别为我担心’等。”

她回忆说,在打这种电话时,她非常担心自己的家人会上当受骗。她说:“我非常担心中共会用我的电话诱捕我的家人。我也不知道先生和女儿能否意识到我所说的只是被迫说的假话⋯⋯我真希望他们能够从与我交谈时周围怪异的安静中感觉到什么,因为我和她们通话时,通话电话的免提是被打开的,我周围坐的都是在忙于做笔录的警察。”

买哈木提江说:“当她先生听到她的声音时,她的先生激动得全身颤抖。他声音哽咽地问道:‘你在哪里?我们一直在尽一切努力来解救你。’”“我先生对于新疆警方的那种手段讯非常清楚。他非常清楚我周围都是中共的人,而我的沉默回答了他所有的问题。”

“中共似乎非常担心古尔胡玛在海外对她发起的公开搜寻行动,因为古尔胡玛一直在要求中共释放我。她还在电视上公开谴责中共的再教育营。我先生在他的脸书上分享关于我的案子的文章。他们还在寻求公众对于援救我的支持。”

在给家中的另外一次通话中,买哈木提江被要求警告古尔胡玛:“不要在媒体上公开谈论维族人遭迫害的事情,不要公开批评中共。这非常严肃,如果你还想见到我,就必须停止这种行为。”

带着屈辱和破碎的灵魂回到法国

买哈木提江承认,“在自己屈服于中共的暴力,甚至签署了假口供”后,她被放回了法国。她说:“我只有两个选择,或者是痛苦的死亡,或者是屈服。在屈服后,我的灵魂被击碎了,碎片飘走了,再也没有回来。”

她回忆道,当她终于返回巴黎、看到自己乘坐的飞机在巴黎机场降落并沐浴着金色的阳光时,她在心中哀叹:“我已经不再是过去的我,我如何去见我的家人?我的部分灵魂仍在白剑潭那冰冷的走廊上徘徊⋯⋯”

买哈木提江指出,虽然这么多从中共的集中营中生还的人讲述了他们自己的亲身经历,但是,无论是联合国还是国际社会都尚没有完全意识到中共对维吾尔族人的种族灭绝罪的残酷性和其对维吾尔人构成的伤害。而中共对新疆维吾尔族人犯下的人权罪行仍在继续⋯⋯

她说:“我所看到的,那些由于中共残酷的迫害而变成一具具空洞躯壳的‘犯人’们,我怎么可能忘记她们?”

相关文章:

维吾尔族妇女血泪控诉在集中营非人道经历

受害者现身说法:新疆维吾尔集中营是“人间炼狱”

本文章或节目经希望之声编辑制作,转载请注明希望之声并包含原文标题及链接。

原文链接:“如恶梦一般” 法裔维族妇女详述在中共集中营的恐怖经历

喜欢、支持,请转发分享↓Follow Us 责任编辑:金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