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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五一共振」這樣的運動不可能被「釣魚」?

2018年03月20日 11:32 PDF版 分享轉發

來源:曾節明,旨在為讀者提供多元信息,文章內容不知真假,也並不代表本網立場和觀點。

五一共振

吳建民先生在推特上拋出「」的設想后,引起了國內外熱烈的反應和廣泛的共鳴,就在這個關頭,「」后再也不爆料、且公開擁習擁共的前國安特工,公開號召「郭粉」抵制「五一共振」,並指控吳建民等人主張的「五一共振」,是的「釣魚」陰謀;
與郭文貴同時,二十年來一貫嘴上空喊革命,行動上卻以「抓特務」的方式,一貫打擊實幹民運人物、民運行動的,也一日數噴,活躍異常地大反「五一共振」,咋呼「共振」就是「釣魚」,「共振」的組織者與中共有勾結。

以郭文貴、徐水良為代表的人,是在惡意地誤導民眾,以「釣魚」等陰謀論思維,嚇阻民眾上街。

事實上,象「五一共振」這樣的街頭運動,是不可能被「釣魚」的,因為它具有「無組織」和「不可控」兩大特點:
什麼是「釣魚」?「釣魚」就是誘捕,也包括「欲擒故縱」,故意讓你跳出來,以便「順藤摸瓜」,把你的組織一網打盡,或者儘可能多地抓捕你的同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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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釣魚」只適合對付高度組織性的行動,比如「十月革命」式的政變,「武昌起義」式的兵變…但是對於組織性不強的行動,「釣魚」的效果就不好,而對付非組織性、去中心化的行動,這種手段是根本無能為力的。

典型如俄國二月革命:二月革命由食品短缺導致的莫斯科市民哄搶、騷亂引發,隨後迅速蔓延到全國各地,繼而引發同樣忍飢挨餓的軍警不作為,導致沙皇政府垮台…二月革命並沒有什麼人來組織領導,根本不是列寧一夥所吹噓的那樣,是布爾什維克組織的成果,列寧一夥正是二月革命成果的竊取者。

2011年埃及的顏色革命,也不是一場有組織的革命,而是因為當時埃及食品價格的猛漲,引發了埃及社會反穆巴拉克獨裁的廣泛共鳴,以至於幾個前衛的青年在臉書發一個上街的倡議,便取得一呼萬應的效果…

1989年北京學潮,遠為組織性行動,但自柴玲、張伯笠發起「5.13」廣場絕食之後,迅速演變為不可控行動,領導人已經無法控制學運走向,因此,「5.13」之後的學潮,指揮中心形同虛設,變成了一場去中心化的運動。

為什麼「釣魚」無法對付非組織性、去中心化的運動?因為這種運動沒有指揮中樞,統治集團無法通過「斬首」——誘捕少數人,實現瓦解運動的目的;運動的參与者是非組織性的參与,因此,政府也難以通過抓捕參与者,來破獲什麼組織;而且,因為這種運動也不是由任何組織策動的,因此,即使政府摧毀了什麼組織,也達不到鎮壓運動的目的。

如,當年八九學潮,如果中共在5.13絕食之前,把柴玲、都抓了,並且調集大批軍警進駐天安門廣場,很可能鬧不出後來廣場絕食、「六四」喋血的一幕,因為當時的學潮還是可控的,但是等「5.13」之後,中共即便把柴玲、張伯笠、封從德、王丹…全部抓起來,也阻止不了學運的繼續,而只會使得學運鬧得更大,因為「5,13」之後的學運,已經不是任何學領或組織所能指揮、所能控制的了。

總之,「釣魚」的手段,只能對付少數「重要人物」,而在上街的大眾面前,「釣魚」就完全失去了意義。

非組織性、去中心化的運動,因為參与者都互不隸屬、沒有橫向關係,每一個人都是普通的棋子,針對性的「釣魚」毫無作用,你不可能通過抓捕幾顆普通棋子,而阻斷其他普通棋子的功能,故對付這樣的運動,專制政府唯有勞師動眾地全面抓捕,這就導致維穩的成本極高,而效果往往事半功倍,容易導致專制政府力不從心。

因此,非組織性、去「中心化」的2011年的散步,當時全國只有幾千人參與,就令中共胡錦濤中央驚恐萬狀、疲於奔命,國保系統緊張到了全國總動員的地步…由此可見非組織性、去「中心化」街頭運動,對中共政權的巨大威脅!徐水良之流,當年唾沫橫飛地誣衊花散步是「中共陰謀」,事實恰恰相反,茉莉花式散步,是中共最為恐懼的抗爭方式。

因為以組織和陰謀起家的中共,最擅長對付敵手的組織行動,而對於無組織、去中心化(也稱「雲革命」)的行動,它其實不知所措、莫可奈何!

2011年區區幾千人的茉莉花散步,就迫使全國的國保總動員,可想而知,如果當年茉莉花散步的人有幾十萬,就必有足以令中共政權崩潰的巨大能量。

目前離「五一」還有一個多月,中共已開始如臨大敵地搜捕傳播五一共振號召的網民,已抓捕傳訊多人,沒收電腦…急欲把把「共振」扼殺在萌芽之中,中共對「共振」的極端恐懼,從反面證明了郭文貴、徐水良之流對「五一共振」是「中共釣魚」的指控,完全是造謠誣衊;同時也證明了郭文貴、徐水良之流,客觀上是在配合中共維穩。

十多年來,和手機互聯網的強勢興起,為非組織性、去中心化的「雲貴革命」打開了方便之門,而當今中共極權倒退變本加厲的統治現實,以及國內組織難以生存活動,反對派各自為戰的現實,也令「雲革命」成為今後倒共革命的大勢所趨。

「雲革命」的便利條件,正在顛覆傳統的政黨政治和傳統的革命方式,它令革命不再是孫中山、蔣翊武等行動家、組織家們的專利,它為網路思想家、知識分子設計革命、塑造革命大開了方便之門,雖然這些網路思想家、知識分子可能不屬於任何政黨,可能沒有參与革命,甚至其人可能不在革命發生地…例如,2011年埃及的革命,就是幾個青年在社交媒體上拋出的理念和行動倡議引發的,那幾個青年不是組織者、更非領導者;2011年把胡錦濤當局嚇得半死的中國「茉莉花散步」行動,也是在中東茉莉花革命的影響下,由一些匿名者在社交媒體上倡議而成,這些匿名者不是組織者、更非領導者、甚至其人都不在國內。

對付此種方式,中共的「釣魚」是枉然的。「五一共振」式的抗爭,在中國前景光明。

曾節明 2018.3.19戊戌乙卯庚戌晚于料峭紐約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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